微笑着流泪-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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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华。。。。。。’自己再次狠狠甩甩头，这个名字我好熟悉，就在记忆里，好象如果我努力我就可以把这段记忆挖出来。
“他怎么了？”
“看他在甩头，是不是他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声音犹豫着接近我。
“小华别过去！”
正在我努力思索记忆的时候，一只手碰到了我肩膀，“先生，你没事吧？”下意识的抓住放在我肩膀的手，使劲一拽把人拽进我怀里，左手掏枪对准她脑袋。“动我就开枪！”
“你这个混蛋快放手！！！”其中一个男人打算冲过来。
“你过来看看！”手枪保险再次打开。
这时候，笼罩月亮的云层渐渐挪开，让我看清楚了他们的样子。而被我压在怀里的人，则发出一声低呼，一只手碰到了我的脸。
“哥哥！你不是死了吗？？？”
把头低下去，才看到被我手枪比在头上的女孩子，眼眶里的泪水渐渐滑落，她的手指也在我脸的伤疤上滑动。
“天啊！他们对你干了什么！！”
我突然愣住了，手枪也在那里不知道是收回好，还是继续比在那里好。她，我好熟悉，我记得，我在这里见过她。
“小。。。。。。”迟疑的想叫出声，我怕，我怕我的记忆再次离我远去。
“你这个混蛋！！！”一只脚突然把我揣到一边，接着就是棍棒雨点一样落在我格挡的胳膊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剩下机械的格挡，然后闪避。训练中学来的，下意识的行为全部失去了效果，因为脑子里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我怕自己一有什么动作这段记忆会再次离我而去。
“你们不要伤害我哥哥！！”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接着殴打我的人就被拉开，流着眼泪的女孩子捧起我的脸，轻轻摘掉我的头盔，拉掉里面的衬帽，长发披散开来。［·电子书下载乐园—wＷw。QiＳuu。cＯm］
她掏出一块手帕，慢慢擦掉我涂在脸上的黑色油彩。“哥哥！真的是你！！自从那次知道了消息，小华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发现，我突然被她抱住了。我想挣脱，却失去了力气。
“小华。。。。。。”犹豫着叫出这个名字，一段记忆也被揭开封印。
原来，当初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也是在这里分别的，可爱的小妹妹。。。。。。
“小华，他是你哥哥？我记得你是独生子啊！”
“他不是普通人，你们看他身上的装备，还有靠在那边的狙击枪！！”
“他就是我哥哥，就是。。。。。。”我缓缓把和人争辩却又不想防开我的人从怀里拉起来，拿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柔声的和她说，“一年不见，小华，你长大了。”
小华笑了一下，对那边的几个男生说，“你们难道忘记了？我们来这里举行成人礼的那天？？”
我站起身，把小华扶起来，走到台阶边，摘下手套铺在地上，让她坐下，而那边被这个消息震的发愣的几个人才反应过来。
“他就是那个隼？？不是说他牺牲在战场上了吗？战报我现在还在家里藏着！”一个男生惊讶的说道。
“这个，是机密！”随便扯了一个谎言掩盖过去。
我转身站起，准备把放在一边的狙击枪提过来，却被小华拉住了手。“哥哥！不要走好吗？”她以为我要离开。
转头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接着走了几步去把我靠在墓碑后的狙击枪拿出来，走到欧阳墓碑前，坐下，靠在墓碑上。“暂时我还走不了。”接着拉过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包野战口粮，丢给那边的几个男生。“送你们的。”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平时根本吃不饱，而曾经光鲜的衣服也早已经褪色，有的地方甚至打上了补丁。
看着那几个人迟疑接住我丢过去的东西，我再次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包来，把包装撕开，从里面拿出一大块巧克力，送到小华手里，接着把自己的水壶也给了她。“吃吧，我没下毒。”笑着捏破自热面条包装袋上的一个小突起。
等到面条热了，把包装口撕开，送到早已经吃完巧克力的小华手里，当然，还有一双筷子。“雪菜肉丝面，慢慢吃，别噎到。”
自己这时候才坐回原地，从背包里翻出我的压缩口粮来。‘明天给我块肥皂我也能不皱眉头啃下去。’这个东西吃起来像肥皂！
过了一会，等他们都已经把肚子暂时填饱，自己把包装收回到手里，‘一会埋起来，免得被发现。’
还没等我说话，小华先开口了，“哥哥！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还没有说话，另一个人开口了，“看你的装备你是来先期侦察的吧！！难道要解放这里！！！”
自己只能冷眼看着他们在一边为他们虚构的未来而欢呼，‘该怎么说呢？难道告诉他们我是来杀人的！我早已经被军队放弃了？？自己现在连个军人都不是？’
“哥哥还没说话呢！你们乱说什么！！！”小华突然生气了，没有任何来由的生气。
“小华。”轻声叫她的名字。
“哥哥有什么事情？？”
“告诉我，这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吗？那座医院，还在不在了？”我和欧阳藏着回忆的地方，还在不在了。。。。。。。
时间过的很快，月亮已经快落下了，而我该知道的东西也都知道了。把拳头握紧，该死的混蛋们！竟然霸占了我和欧阳的回忆！你们该死！
自己站起身，背好狙击枪，准备离开这里。
“哥哥你要去哪里？？？”小华说话了。
转过身看着他们，虽然我知道这样说很残忍，“对不起，我来这里的任务虽然不能告诉你们。”深呼吸，“可是你们猜错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人，军部多会要夺回这里我不清楚，我有自己的任务。”转身离开，却又想起了一句话，“记得晚上不要多来这里，小心被他们抓到。还有，你们没见过我，谢谢！”
走到小华身边，忽略她的泪眼，把一大包三天份的食物放在她手上，“补充点营养，回去吧，以后晚上少出来。”自己说完话，缓步离开。
一样东西突然砸到了我的背上，砸的我一踉跄但是自己很快恢复了平衡，没有停留，继续走。
“你这个混蛋！混蛋！大混蛋！！”小华哭着喊道。
‘我确实是个混蛋，对不起。。。。。。’
第二幕 悲 第二十四章 迷茫
上一章是仓促中的产物，我知道很垃圾。。。。。。。。有时间我会从新写的，海涵一下。。。。。。。。对不起
…
…
滴答，滴答。。。。。。伴随着头顶上滴落的污水，我已经回到了暂时让我藏身的小窝。
把沉重的铁门推开，关上，然后打开放在墙角的应急灯，柔和的光线充斥了这个小屋子。
这里是当初下水道检修工人使用的临时休息所，进出通道都只有自己刚关上的铁门这一处而已。刚才自己在回来的路上，顺手在墙上贴了几个震动感应器，如果有人来，我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自己把身上的装备摘下来，回头就看到粘在铁门上的一张字条。
“第一行动计划失败，你已经击伤了目标。现在目标被转移到当初的武警医院，你还有３天的时间，到时候目标就会被转移走。”
‘他们的动作还真是快啊。。。。。。’伸手扯下字条，在手心慢慢揉烂，接着丢到墙角。在我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门上就贴着这么一张字条，告诉我自己该知道的情报。
把应急灯关掉，靠着铁门坐下，在黑暗中可以让我想到很多事情。
一直用字条这种东西给我指示的人，应该是撤退时候潜伏下来的特工。很好奇，凭他们竟然也能动用特工？？？不过联想起自己来时候的方式，也就不算奇怪了。用高空伞降把我丢在城市外围２０公里处的荒山里，然后徒步潜行过来。至于返回方式，需要向东运动５０公里，然后在地图上的撤退点呼叫直升机接我回去。。。。。。
摇摇头，想这么多干什么！自己该做的就是做完这些，然后，然后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向军部证明我不该死？开玩笑。。。。。。自己有什么不该死的理由，对军部那群家伙来说，如果需要，连他们自己都可以轻松牺牲掉。我，又算得上什么？？
在黑暗中伸手到桌子上，拿过我带来的笔记本电脑，这是防水防震的军用品。
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早晨８点。自己刚才并没有直接回来，反而是跟在随后从墓园出来的小华他们走了一段，当目送他们安全回家的时候，我才转身走到这里。
苦笑着把电脑的电源打开，‘虽然说着是不在乎，可是心里还是不想他们受伤害。’可是军部多会才要把这里夺回去呢？想想自己以前经历的那次城市争夺战，哎。。。。。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要死在这里了。
在小屋子里，敲打键盘的声音异常响亮。我调出了早已经储存在电脑里的资料，选择了总队医院的建筑蓝图。
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烟来，点燃，深呼吸。。。。。。虽然说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抽烟不好，可是自己现在确实需要一根烟。
当初医院的建设，就是有一定的防御设施，虽然说没有建立地堡什么的，但是一些屋子也隐隐构成了一个防御圈，包括凹字形的大楼。如果硬闯的话。。。。。。估计还没进大门就已经被打烂，然后正好抬进去治疗拷问。
接着敲打键盘，一张全景地图出现在我眼前，上面清晰显示了医院附近的建筑物，包括楼层的高度。不过现在。。。。。。大概都炸平了吧。
自己把烟叼到嘴上，手轻轻敲打电脑的边缘，如何进去，如何出来，这都是必须想到的。特工们并不是万能的，或者说他们并不会全心帮助我，能提供情报给一个外人，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不知不觉，烟已经烧到头了。。。。。。嘴被烫的好疼。再点燃一根，叼在相同的位置。
思考暂时陷进死胡同了，把头靠在后面冰冷的墙壁上，让发热的大脑暂时冷却一下。‘做计划果然不是我擅长的，要是火山或者医生在就好了。。。。。。’苦笑。。。。。。
看着头顶的黑暗，自己的记忆竟然又跑了出来，这是当初小队组成以后，大家决定后备队长人选的时候。
还记得火山坐在我对面，医生在床上抽烟，山熊依然是在我旁边，其他人散落在屋子的其他角落里。
其实在其他小队，一般都是狙击手做第二人选的，因为够冷静。不过在我们小队好象没有这个传统。。。。。。
第一顺位是医生，这个平时嬉皮笑脸的家伙。
然后是沉默，他平时的话比我还少。
第三顺位是狐狸，我记得他脾气是很火暴的，和火山有一拼。
然后。。。。。。然后没有了。
当时山熊有点不太高兴，他站起来问火山为什么不把我安排在第一顺位。
“隼？你开玩笑吧？他的习惯你还不清楚？？？要是让他当队长，当小队陷入绝境我阵亡的时候，他保证会把你们都赶到一边，然后一个人接下所有攻击。我需要的是一个冷静的人，他虽然够格〃奇〃书〃网…Q'i's'u'u'。'C'o'm〃，可是我更需要一个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把小队与他自己安全带出去的人，而不是一个孤胆英雄！！”
苦笑。。。。。。火山很会看人。
‘如果他们在，多好啊。。。。。。也不知道山熊现在过的怎么样，其他人过的如何？’
如果小队里的其他人在，现在一定是火山和医生制订计划，而其他人默默等待结果。不过他们在的话，第一次行动就应该成功了，而不是现在自己躲在下水道里像一只老鼠。
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我从多会开始爱乱想了？难道是恢复记忆那时起吗？其实到现在为止，月香他们也不知道我恢复了记忆。如果有人知道我恢复记忆，而且记得她们，一定会去灭口。。。。。。还是给她们留点后路吧。
把手腕抬起来，低头看一眼上面的夜光指针，现在时间是上午１１时，睡一下，然后准备晚上出去看看地形。他们只给了我５天时间，现在是第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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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地下的阴冷让我醒来，还是外面的滴答声。伸个懒腰，活动一下浑身酸痛的肌肉，接着把应急灯打开。
一瞬间出现的光芒让我不适应，把眼睛闭起来，等待习惯了光亮以后再把眼睛睁开。
从桌子上挑选我带来的装备，反器材步枪被我埋在城外，这里只有改进了的ＰＳＧ１，还有两把Ｍ９２Ｆ加强型，是使用特殊弹的手枪，比普通手枪弹威力增加３成。接着是１０毫米口径的ＭＰ５ＳＤ，枪托是伸缩式的，这种冲锋枪１００米内命中精度极高，我当初选择它的目的就是要当成近距离狙击枪来使用。
盘算一下，加上在外面埋着的反器材步枪，我带来的东西还真不少，背包里甚至还有２磅Ｃ４以及全套的引爆装置。当初的计划就是偷袭不行用强攻的。
‘要是山熊在多好，他的重火力掩护。’
摇摇头把这种想法甩出去，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多会习惯依靠别人了？
当初我从一个普通的随队狙击兵，成长成一个狙击手，还不是一件伪装衣，望远镜与狙击枪，陪伴我走过来的。现在不过是恢复以前而已。
从背包里拿出今天份的压缩食品，就着水缓缓吞咽着。其实里面还是有野战食品的，不过。。。。。。就当是一点点私心吧。
‘我多会会关心人了？。。。。。。’苦笑。
把背包留在这里，接着背好武器，狙击枪也被放在桌子上，今天晚上的任务是去侦察，如果合适的话就攻进去，在接近战里，是无论如何也用不到狙击枪的。然后把自己过长的头发拿皮筋扎起来，放到衬帽里面，再把头盔扣到头上。回身从桌子上拿起腿包和腰包戴好，手枪也插进后腰的枪套里。
关掉让我感觉到刺眼的灯光，接着戴好夜视镜，打开只能双手同时用力才能缓慢开启的沉重铁门。
背靠已经关上的铁门，在夜视镜的绿色视野下，最后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指针，２２点１７分。。。。。。宵禁的时间已经到了。
尽量放轻脚步，选择干硬的地方行走，最小限度减低自己发出的声音。虽然下水道是最好的隐蔽场所，可是偶尔路过上面下水口的人，完全可以在寂静深夜听到我脚下发出的声音。
在这座城市被占领的时候，电力，水，煤气，都已经陷入停顿。水是靠敌人从外面打的井里抽上来，然后在城市里分发，而食物则是完全的配给制度，至于分量，饿不死不民变就不错了。当时转移的时候，粮仓早已经被秘密搬空，外面即将收割的粮食也一把火烧个干净。虽然这样不会给敌人留下什么，可是同样给自己人也留不下什么。
下水道早已经接近半废弃了，生活垃圾被堆积在城外，或者城内的角落里，这里现在只有雨水会流过而已。
不过虽然这样，下面的气味还是很难闻，即使戴了防毒面具也好，依然可以闻到外面散发的臭味，这也是敌人不下来搜索的原因之一。
在躲过头顶三支巡逻队，脚下敌人设置的感应装置，我终于走到一个出口。在地图上显示，这里是最接近小华住所的地方。
在我小心探出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华小心从家里走出来。
‘她要去干什么？’
自己好奇的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小心盖上盖子，慢慢跟着她。。。。。。
第二幕 悲 第二十五章 泪光
慢慢跟在小华的身后，她好象走的很匆忙，而我则要躲避路上出现的巡逻队以及一些侦测器，远远吊在她后面。
她好象和巡逻队很熟悉的样子，每到巡逻队路过，都只说了几句话就轻松放她过去，而我则要小心躲避。
渐渐的，她走进一段相对黑暗的路，自己知道，如果现在不拦住小华就不知道下次是多会了。
在加快速度的同时保持安静，军靴踩在地上的碎石发出细微的碎裂声，旁边的残骸和半截墙壁告诉我，这条街以前经受过一场大火的洗礼。
轻巧的脚步移动到她身后，接着伸手轻拍她肩膀，然后捂住她差点叫出声的嘴。“是我，隼。”在她耳边悄声要她安静下来。
小华挣扎的身体瞬间停滞，接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