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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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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时15分,900毫升稀有血抵达江苏省人民医院ICU重症监护室。此时,沃美玲年轻的生命已经到了极限,体内的各个器官都出现衰竭,当血液缓缓输进她的体内,生命得到滋润,奇迹出现了,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沃美玲,胳膊突然颤动了一下,接着嘴唇、双手、双脚也有了反应,令医护人员欣喜万分。

  18时20分,心跳监视器上显示,病人心跳从原来的每分钟120次降为104次,血压也开始慢慢上升,身体各项机能都在好转!20分钟后,前后昏迷了60小时的沃美玲,在无数颗爱心的召唤下,终于苏醒过来了!

  患者的丈夫欣喜若狂,泪水盈眶。当他向医生询问救命恩人时,曹主任告诉他:“马鞍山的献血人早走了!”

  “我都不知道恩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原来,黄辉献完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南京。在归途中,黄辉感觉身体疲惫浑身直淌虚汗,车子一直由朋友驾驶。当天吃过晚饭休息时,电台的主持人兴冲冲地打来电话告诉黄辉:“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家属正在找你想当面致谢呢!”黄辉欣慰地说:“没啥,换了别人都会这样做的,救了一个人,我的心里也很踏实啊。”

  之后,沃美玲依然在ICU里接受治疗。陆续有南京市民献血,累计汇集了6400毫升“熊猫血”,用于沃美玲康复治疗。

  8月17日,沃美玲病情稳定,转到普通医院。9月1日,沃美玲手术创伤痊愈,可以下床走路了。得知无数陌生人为了挽救自己而做出的努力,她非常感动。

  这对小夫妇说:“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人,尽量多做好事善事,报答这些恩人!” 

  (李敏摘自《中国青年》2007年第19期)






一条路

狴月


  这是个古朴的小山村,错落有致的田舍掩映在苍翠的林木之中。出村有一条路,长约10里通邻村。这是古时的官道,南50里通洛阳,北30里抵黄河,是连接黄河南北两岸的唯一通道,60多个村庄的5万多村民都需要走这条小路。

  60年前,这条路是条繁盛的“罗马大道”,拉水的牛车、赶路的商人、推独轮车的苦力都走这条路。新中国成立后黄河公路大桥建了起来,从孟津到洛阳也修了条公路。但这条隐藏在山间的土路,仍是“穷人”的必走之路,也是通往洛阳和黄河北最近的路,而走公路要绕十几里,坐车还是要花钱的。

  这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路面不到1米宽,路两边杂草丛生,整条路被丘陵环绕,村头路的一端是50米长的陡坡。

  1949年,村里有了各种热闹时,60岁的老人许三默默地为自己选了一件事:修路。这条“官道”,也历经了战争创伤,人走得蹦着走。他想,新中国成立了,这条路就得修好。他每天都推辆独轮车,上面放着馒头铁锨和铁锤钢钎,从村头修起,缺的补上,陷的填上,挖好水沟栽上树,再一步一步地铺石条垫石子。他不要人帮忙,说这条路他包了,保证一天比一天好走,别的人就去忙别的事吧,能解放不容易,好日子要大家一起努力。后来村长要给他工分,他不要,他说啥事都要报酬,还叫啥新社会!饿死人的那3年,他还是天天修路,谁也劝不住,6次饿倒在路上,家人全给他跪下了。说你就停停吧,天都不让人活了,一条路能咋?他缓过劲来就吼:“修路就是敬天!谁说天不让人活了?”就在第一场大雨降临的那天,74岁的许三在挖渠排水时,突然从陡坡上滚了下去,摔断了腿,第三天去世。

  许三下葬后的第二天,65岁的老人许来来到许三家里,对着许三的遗像说了句:“老哥,我接你的班来了!”说完出屋,推了许三的独轮车就走,修路。

  许来是个乐观的老人,也很倔。他天天修路,路边还放着一个收音机。老人一边修路一边听着收音机,高兴的时候,还会喊上两嗓子。家里人都很生气,因为,他连最忙的时候也不帮家里了,修路成了专职。他也气,不回家吃饭。家里人还得送饭给他,不笑着给他,他还不吃。后来村里各家都不断地给他家送点儿东西,家里人觉出了人心的温暖,有时还跑去帮老人干。“文革”时,村里天天斗人,家人劝他别再修了,社会都乱成啥了,修不出啥功果!许来吼:“地乱天不乱!我为的是儿孙后代!”

  1978年,80岁的许来老人就在路边坐着走了,笑着,身边的小收音机还欢唱着。

  这次的接班更干脆,就在人们抬许来的尸体回村时,62岁的老人许运民推了那独轮车回家了。第二天早上,修路的老人就是许运民了。

  许运民老人一直在外地工作,退休后回到老家。他在家里是一家之主,家里倒没人敢说什么,但他干农活少,修路这事儿对他来说就是最苦的了。前两位老人已做出了规矩,不让人帮忙,他也不能让人帮忙。补路、挖渠、铺石,如果碰到大暴雨,路面就会冲出几米深的沟,有时一条沟就得填几天;把所有的沟都填满后,再用铁锨使劲拍拍,把土夯实;最后,还要挖一条排水渠,将路面上的水排出去,先通修一遍让人走,回头再一步接一步铺石头。

  时代不同了,阻力更大了。村里有人在城里发财了,人都变得呱呱鸡上南坡——咯咕咯(各顾各)了,义务修路就成了奇怪之事。许运民的家一直发不起来,老妻弱子死守田园,地里的萝卜长不粗发不大,他算是家里唯一一个能干点儿来钱营生的人了。儿子怄气,妻子跪求,他吼:“我是路老三,大哥二哥能修到死,我也能!”2000年,各家自愿,村长出面,将5万元送到许运民家,说此路大家走,大家帮不上人场就帮个钱场!许运民一下子就火了:“我家没饿死人!这条路只能是穷人走的小道,穿山过沟没啥开发余地,要钱干啥?拿走!”

  不久,84岁的许运民老人也走了。

  这回接班的是70岁的老人陈光。他推那辆独轮车时一句话也没说,低着头推了就走,好像怕人笑话似的。村里人都默默地看着他,不少人都流泪了。他是村里最穷的一个老人,和孙女相依为命,孙女在外打工,他身体不好,在家闲着。如今,修路好像少了许多理由,不是过去那种做好事人人理解的年代了。再说,富了的人家都不走这条路了,自家有车,绕一绕走大路也很好的。这条路只有穷人走,起早赶集卖个鸡蛋呀什么的,省几元车票钱罢了。但有人走就得修。

  陈光和三位老哥的心是一样的:先保证这条路天天能走,再一步一步地铺石头,10里路也就快铺好了,然后还要铺别村辖区的路,一直铺进城里,穷人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儿,至少可以骑带筐的自行车进城做小买卖了。80里路,再有个二三百年也就铺通了!

  现在,陈光已修路6年了。村里的景况和他想的一样,富的更富了,穷的还穷着。路不能不修,后面接班修路的村人已排上了队,56岁的许万全、51岁的许根发、42岁的张全义、35岁的王帆……已“挂号”38名。

  这是一个无法张扬的故事,这是一条并无巨大前景的小路,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心灵约定。4个老人,也许还有二三百年中的几十个老人,他们铺的不是一条小路,而是一种经福历劫都执著不改的善良与坚韧,一种支撑世道人心永不颠覆的根与柱,一条从天堂通往天堂的为人之道!

  (小宝贝摘自《现代周刊》)






嫁给有钱人的秘方

王悦编译


  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国女孩在美国一家大型网站论坛金融版上发表了这样一个问题帖:我怎样才能嫁给有钱人?

  “我下面要说的都是心里话。本人25岁,非常漂亮——是那种让人惊艳的漂亮,谈吐文雅,有品位,想嫁给年薪50万美元的人。你也许会说我贪心,但在纽约年薪100万才算是中产,本人的要求其实不高。

  “这个版上有没有年薪超过50万的人?你们都结婚了吗?我想请教各位一个问题——怎样才能嫁给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我约会过的人中,最有钱的年薪25万,这似乎是我的上限。要住进纽约中心公园以西的高尚住宅区,年薪25万远远不够。我是来诚心诚意请教的。有几个具体的问题:一、有钱的单身汉一般都在哪里消磨时光(请列出酒吧、饭店、健身房的名字和详细地址)?二、我应该把目标定在哪个年龄段?三、为什么有些富豪的妻子看起来相貌平平?我见过有些女孩,长相毫无吸引人的地方,但她们却能嫁入豪门。而单身酒吧里那些迷死人的美女却运气不佳。四、你们怎么决定谁能做妻子,谁只能做女朋友(我现在的目标是结婚)?”

  ——波尔斯女士

  下面是一个华尔街金融家的回帖:

  “亲爱的波尔斯:我怀着极大的兴趣看完了贵帖,相信不少女士也有跟你类似的疑问。让我以一个投资专家的身份,对你的处境做一分析。我年薪超过50万,所以请相信我并不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从生意人的角度来看,跟你结婚是个糟糕的经营决策,道理再明白不过,请听我解释。抛开细枝末节,你所说的其实是一笔简单的‘财’‘貌’交易:甲方提供迷人的外表,乙方出钱,公平交易,童叟无欺。但是,这里有个致命的问题,你的美貌会消逝,但我的钱却不会无缘无故减少。事实上,我的收入很可能会逐年递增,而你不可能一年比一年漂亮。

  “因此,从经济学的角度讲,我是增值资产,你是贬值资产,不但贬值,而且是加速贬值!你现在25岁,在未来的5年里,你仍可以保持窈窕的身段、俏丽的容貌,虽然每年略有退步。但美貌消逝的速度会越来越快,如果它是你仅有的资产,10年以后你的价值堪忧。用华尔街的术语说,每笔交易都有一个仓位,跟你交往属于‘交易仓位’,一旦价格下跌就要立即抛售,而不宜长期持有——也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听起来很残忍,但对于一件会加速贬值的物品,明智的选择是租赁,而不是购入。年薪能超过50万的人,当然都不是傻瓜,因此我们只会跟你交往,但不会跟你结婚。所以我劝你不要苦苦寻找嫁给有钱人的秘方。顺便说一句,你倒可以想办法把自己变成年薪50万的人,这比碰到一个有钱的傻瓜的胜算要大。

  “希望我的回帖能对你有帮助。如果你对‘租赁’感兴趣,请跟我联系。”

  ——罗波·坎贝尔(J.P.摩根银行多种产业投资顾问)

  (司志政摘自《环球时报》2007年10月9日)






我比她大19岁

宁子


  1

  和卡卡牵着手走在街上时,我想没有任何人会猜到,我是她的继母。我只比她大了19岁,而且,我们很要好,非常要好。

  在我嫁给老公之前,种种阻力的根源便是这个叫卡卡的孩子。卡卡2岁便失去母亲,在单亲家庭生活了4年。这样一个孩子,所有人都认定了她的刁钻古怪和心理不健全。

  出乎意料,卡卡竟然是个格外顺从乖巧的女孩。除了眼神有一丝见到陌生人的怯意,并无任何古怪。相反,看到我后,她竟明显有亲近我的愿望。她怯怯地,又带着明显讨好地叫我阿姨,朝我身边走近。不再多想,我就将这个瘦小的女孩抱进了怀里。

  见到卡卡3个月后,我嫁给了她爸爸。

  半年后,卡卡生动问我,阿姨,我可以叫你妈妈吗?我想叫你妈妈。

  我抚摩着她小小的饱满的额头,说,叫一声啊。

  妈妈。卡卡这样叫了我。那一刻,我心底有种柔软的幸福感,也对眼前这个小人儿充满了感谢。

  2

  卡卡毕竟是个小孩子,有时也会犯些小孩子犯的错误,也会任性。比如,她有时候不肯写作业,有时挑食,并且迷恋电脑游戏……我从不会为这些事教训她,反倒是她的爸爸,会在这些时候忍不住板下脸来批评她。每次,我都会去制止他。有个周末,卡卡非要玩游戏玩到晚上12点,她爸爸坚决不答应,就把电脑电源给切断了。卡卡哭起来,我过去将老公扯到一旁,袒护卡卡,说,反正是周末,让孩子玩。

  卡卡停止哭泣,有点狡黠地看着她的爸爸。

  不行!他说。你总这样惯她,会把她惯坏的。

  卡卡又转头看我,带着一点儿不信任。她毕竟是孩子,我猜她会对我对她的好有所怀疑。

  我将老公拉出来,反问他,你在指责我爱她吗?

  他怔住,半天不再说话。于是卡卡取得胜利,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爸爸笑。我赶快给老公找台阶下,对她说,不过明天晚上10点前要上床。她痛快地答应了。卡卡对所有人都说,妈妈对我特别好,妈妈对我最好。

  3

  妮妮还是在我28岁的时候到来了。坦白地说,我心里想要一个孩子,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想真正享受做母亲的过程。老公虽然犹豫,但也有同样的愿望。毕竟,这是一个属于我和他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在确定怀孕以后,我正式征求卡卡的意见。我问她,妈妈给你生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好吗?

  她想了片刻,神情平静,唇边带着微笑说,好吧。但我能感觉到,9岁的小姑娘眼神里藏着心事。于是我说,卡卡,等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就有人听你使唤了,他会叫你姐姐的。

  她仰起头来,小脸上洋溢着一种惊喜,说,那我放学回来,可以让他给我拿拖鞋吗?我可以教他写字,让他听我的话吗?

  当然可以。你是姐姐,他应该听你的话。

  心事就这样在卡卡的眼神里消失了。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可是我早就和自己做了约定,永不偏心,我要同样爱他们两个。

  4

  9个月后,妮妮到来了。她有着和卡卡一样的大眼睛,她们的父亲的眼睛。但和卡卡不同的是,妮妮是个天生顽皮的小孩子。妮妮的顽皮表现在多方面。她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比如电源,比如火,比如手机、电话、水……迫不得已,我每天就得分出许多精力放在妮妮身上。但同时,我也没忘记一如既往地照顾卡卡。

  我不能让卡卡受委屈。我心里太想对卡卡好了。

  5

  妮妮终于上幼儿园了。每天下午,我会接了妮妮之后再过去接卡卡,然后母女三人一同回家。

  那天下午妮妮牵了卡卡的手一蹦一跳地往前走。可走了几步,妮妮竟忽然挣脱卡卡的手,奔着几米外地上的一个盒子冲了过去。卡卡还没回过神,妮妮已经冲到了盒子前。

  我快步追过去,妮妮已经一脚把盒子踢了老远,自己还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一辆单车擦着妮妮的身边飞速而过,她却浑然不觉。

  我气急,一把将妮妮扯到街边一顿训斥。

  妮妮笑嘻嘻地看着我,完全不把我的训斥当回事。我更生气了,便伸出指头戳在她的小脑门儿上,边训边擦她不知道哪会儿弄花的小脸。

  完全是无意识的,我在这个过程中抬了一下头,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却不由得顿住了。旁边,卡卡站在那里听着我对妮妮的教训,看着我本能地所做的一切。她的眼神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羡慕,一种盼望和一种深深的遗憾。而就在我和她对视的一刹那,她转过了头去。

  我的手怔怔地停在了半空,那一刻,卡卡那样的眼神,让我难受了,非常地难受。和这个孩子一起生活已经整整6年,在这6年中我从没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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