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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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叫你榕儿，听起来很温馨吧？
她说这个名字她喜欢，然后我和她碰了一下杯说：庆祝大江榕儿建交成功。她抿了一口红酒说：师傅，哦不，大江师傅，哦不是……她已经笑得说不下去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说：大江同志，我很郑重很严肃地跟你说，做我的男朋友必须要遵守的几条原则。没听她说之前我觉得很有趣，听完后就觉得受打击了。
她说：总则共有两条，第一条是女朋友总是对的，第二条是如果女朋友错了，请参看第一条。我说你这明摆着是不平等条约嘛！她继续说：细则是三不准，1没结婚之前不准发生性关系，2除我之外，不准再去勾搭别的女人，3不准说谎话。
我汗水都出来了，幸好当时灯光朦胧，她没看到。她温柔的问我是不是条件太苛刻了难以接受，我想说何止是苛刻，这简直就是残忍嘛。她说：其实我很爱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的，直到那天晚上，他试图违反细则三不准的第一条，我绝不能容忍，即便是我爱的人。
我说：你这叫爱人犯规，与不爱的人同罪？
她说：这规则只对爱我的人有效，如果他不够爱我，他必然会违背我定的规则，所以这样的人也就不值得我去爱了。
我一口干掉半杯红酒，然后又将牛排吃了一大半，唐榕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问我：大江你后悔了吗？我说：你看我象后悔的样子吗？她抿了口酒说：不是象，根本就是。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站在唐榕面前就是一透明的，她可以轻易的看穿我的五脏六腑。
我说：给我三个月试用期吧，看我能否合格的成为你的男朋友。
3
一个男人在追求一个女人之前深情的跟她说：亲爱的，为了你，让我下地狱我都愿意。结果等到他结婚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下了地狱。
韩军诚告诉我他要结婚了，他说他已经找到那个可以让他情愿下地狱的女人。但是在下地狱之前，他说他还想到天堂的花园再露宿一晚，用他的话讲是给婚前留点美好的回忆。为着这回忆，他来了美丽的山城。
我们在茶馆下了一上午的围棋，我听他絮絮叨叨的讲他的爱情经历。相信一见钟情吗？他问我。我说：你娃对所有美女都一见钟情。他笑说，这是男人的共同点。
我说：时下有三件事情让男人后悔，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说：不知道，讲来听听。
我说：炒股套牢成了股东，炒房炒成了房东，泡妞泡成了老公。
他嘿嘿的笑，然后说：你早点不跟我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说悬崖赶紧勒马，怎么来不及呢？他从包里掏出结婚请贴递给我说：本月二十八摆酒，请贴大部分都发出去了，酒席也预定了，婚纱照也拍了。我说：能让你娃俯首帖耳当老公的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到时候我一定要多敬她两杯酒。
韩军诚问我下午给他准备了什么节目，他说到重庆来可不是找我下棋的。我说：下午直接去外院门口，见到顺眼的就请上车，如何？他笑着说：跟你娃混，我从来都有信心。
午饭后，我到一个租车的朋友那里借了一辆奔弛，韩军诚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他说：车是男人的坐骑，你有没有看过一个男人骑着毛驴去泡妞的？我要是开着那辆奔奔车去，咱俩就只能骑在毛驴上看唱本，干打望了。他说原来这里面也有学问啊，都怪我当初读书时在课堂上打瞌睡，错过了这一课。
车开到外院门口，正好是放学的时间。韩军诚问我：要不要下车去站在奔驰旁边摆个造型？我说：你娃胸肌又不健美，不要去被人看笑话了，把车窗摇开，头伸出窗外就可以了。头伸出去没过五分钟，就有一个女学生过来说：这车真帅，人也帅，可不可以搭个便车送我回家呀？
韩军诚刚想点头答应，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提示他别多嘴，我说：实在对不起，我们在等人。那女的无趣的离开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去渐远，我说：这女学生长得难看也就罢了，还难看得这么彻底。韩军诚说：我光听她的声音如银铃似的，忘记看她的模样了。（今天到此；欢迎明天继续收看；谢谢）
我点了一支烟，这个时候又有几个女生从车旁边经过，还不时回头，看得韩军诚眼睛都直了。有中意的了吗？我问他。他用手指了指正朝这边走来的一个女生，长头发，身材高挑，走起路来象模特在T台上走秀……
我说：你确定是她了吗？韩军诚说这能上手吗，我没回答，美女直接走到奔驰车的前面，还绕着车转了一圈，她停下脚步低头问我：江郎，你最近肯定是中彩票了咯？
我说：刚中了500万，花了150万买了这辆车，我还准备买辆宝马车送给你。她吃吃的笑说：鬼才相信你，都有两三个月没看到你了，你个没良心的。
韩军诚说：你们认识的啊，我还以为美女是被奔驰车吸引过来的。
我跟他介绍说：这位是外语学院的校花，秋燕尼，算是我的红颜知己。韩军诚伸出手去说：鄙人姓韩，江郎的大学同学。秋燕尼说：我不握手，我最怕你们男人抓住美女的手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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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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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4节
作者： 张寻
韩军诚缩回手干笑了两声算是为自己解嘲，我跟她说：去叫一个你的小姐妹，我这哥们马上要告别单身了，他想在婚前留下点美丽的回忆。秋燕尼冲我妩媚的一笑说：江哥今晚要不要留回忆呢？我说：你就是我最美丽的回忆，今晚就将回忆再重温一次吧。
趁燕尼打电话的时候，我告诉韩军诚，今夜我们是来买春的，这春色不在洗头房，也不是夜总会，而是校园。秋燕尼和她的小姐妹属于色情行业的编外人员，她们一年也陪不了几个客人，而陪一次客就可赚半年的学费。大多数时候，她们是卖艺不卖身，和以前的青楼艺妓有点相象。
韩军诚还没醒过神来，燕尼的小姐妹就来了，一清醇小女生，笑起来嘴角两酒窝，她说她叫丽娜，估计是个艺名。两个女娃上了车，韩军诚和丽娜坐在了后排，秋燕尼坐我旁边，我闻到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这种味道叫迷迭香。
晚上秋燕尼说她想吃兔子肉，她说兔子肉鲜嫩，吃了还能美容养颜，于是我们驱车去了哑巴兔，那里的水煮兔味道真是一流。席间韩军诚和丽娜勾对的不错，因为我看出这小女娃对他谈的话题挺感兴趣，比如在韩军诚描述捉奸的详细过程讲到精彩处时，丽娜刚放到嘴边的兔肉都忘记往口里送了，整个感觉成一突然静止的画面。
秋燕尼不但忙着吃兔子肉，还要忙着接电话，我问她什么时候手机变成热线了。她笑而不答。吃完饭燕尼说想去唱歌，在KTV包厢她跟我说她报名参加超级女声了，并且进了成都赛区的前50强，那天晚上燕尼一个人拿着麦克风舍不得撒手，我除了鼓掌之外没别的事情可以干。而韩军诚似乎已经进入状态，和丽娜零距离接触了。
在包厢里一打啤酒已经喝光，丽娜已经有些醉眼迷离，我给韩军诚递眼色可以行动了，这小子心领神会的将那个水嫩的小妹妹带出了包厢，那辆宽敞舒适的奔驰车今晚就是他俩的洞房。
燕尼还在唱歌，忘情的唱，可能唱歌就是她人生的梦想，后来她成名了，也许她已经想不起有个男人曾经独自为她鼓掌。那一夜，我是唯一个听她唱完最后一曲的人，那一夜，她陶醉了我，不是用她的身体，而是用她的歌声。
从KTV出来，夜已经深沉，燕尼挽着我的胳膊，头半靠在我的肩上。她说：我们去哪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之前有三个未接，都是唐榕打的，间隔时间为十五分钟，这一响是她第四次拨打我的电话。
唐榕问我现在在哪里，电话怎么都不接。我说刚才正陪朋友唱歌，包厢很吵没听到手机响，唐榕说现在是不是唱完可以回家了。我说马上回家。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燕尼正温柔的注视着我，等着我带她去任何地方。
燕尼说：是你女朋友吧？我说：是的，不过还在试用期，算不上真正的女朋友。说完，我拉着她的手向附近一家宾馆跑去，燕尼喘着气问我干吗跑这么急，我说：先做热身运动呀。我要了一个钟点房，正当我和燕尼处于水深火热的状态时，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唐榕，她说：大江，你说的马上是多久哦？我很不耐烦的说：快了！然后挂了电话，我怕她再打来，就直接将手机电池拔了，拔掉电池而不是直接关机的好处就是：当对方再打来时提示的不是用户关机，而是无法接通！这样可以拖延20分钟左右。就是这宝贵的二十分钟，燕尼带我到了人间仙境，阅尽了人间春色。
那天深夜回到公寓，依然是我熟悉的场景：电脑开着，正播放着韩剧，唐榕半躺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我要抱她到床上去睡，她半睁眼睛跟我说：大江，我梦到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了，象真的一样。
我说：那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4
唐榕的实习结束了，老陈给她分派了市场。她很勤奋的跑着医院，拜访着客户。而我依然过着“睡觉睡到自然醒，喝酒喝到胃抽筋”的日子。我的白天从中午开始，这注定让我颠倒了白天和黑夜，也颠倒了这人生。
一天我打开手机查看短信，发现信箱已经满了，其中有一半信息是刘枚发给我的。最近我已经厌倦接她打过来的电话，也多次回绝了她让我吃饭的要求，于是她开始了对我的短信轰炸。
“今夜我无法入眠，郎呀，你在哪里狂欢，为何要将我遗忘？”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确在狂欢，当时正在和唐榕接吻，属于男朋友的正常权限范围，她没拒绝，还和我吻得很忘情。
“我想听你讲故事，即便是你胡编乱造的，只要能听见你的声音，我就满足了。”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和唐榕正好在咖啡厅里闲聊，我刚刚给她讲完那个两只兔子的故事，她一个劲的追问我兔子是什么颜色，我让她先吻我一下再告诉她，而她又非要我先告诉她之后才肯吻我。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如此辛苦，我想恨你，但又恨不起来，郎，告诉我该怎么办？”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正在牌桌子上，刚刚自摸了一个清一色。
“我是如此的绝望，我的心被你掏空了，今夜，我在老地方等你，郎，你一定要来好吗？”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正在上网，唐榕坐在旁边嗑瓜子，她想抢手机看我的短信，动作没有我快，我告诉她这是条黄色短信，儿童不宜。她生气了，跑到客厅去不再理我。
“生活已经失去意义，我的爱已经断线，情已经停机，我呼叫的爱人不在服务区，今夜，我要离开这城市，这人间，彻底的离开你……”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刚上完厕所，唐榕先看了信息然后递给我看，她异常愤怒的对我说：大江，要出人命了！
我来不及跟她解释什么，连忙拨打刘枚的电话，她已经关机。我冲出门去，驱车直奔刘枚住处。我狠狠的敲门，门开了，不过不是她家的门，是楼上楼下还有她的隔壁，其中出来一个满嘴酒气光膀子的男人说：你这样大的动静门都不开，里面肯定没有人撒，你娃是不是找人喝酒，上来我陪你喝嘛。
我说：糟糕，她是不是已经自杀了。隔壁的大妈赶紧提醒我说：赶紧打120报警撒。光膀子男人更正道：不是120，是打119。他老婆出来拧他的耳朵说：你喝麻了嗦，报警打110都不晓得了。
我就拨了110，十分钟后来了两民警，直辖市的出警速度还真快。民警同志询问了情况，其中一个中年胖民警用手拍了拍门，然后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边的动静，接着用鼻子从门缝里闻了闻。他很专业的对旁边的人说：里边多半没有人。
边上较年轻的瘦高个民警说：大哥，人命关天，光凭专业的判断怕是不行的，得进去看看。大家也都说要把门打开看一下。这锁是防盗的，一般人根本打不开；这门也是合金钢的，想砸，恐怕要用炸药才行。
最终确定的方案是从隔壁爬墙翻窗户进去，难度系数3。0，危险系数3。5，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瘦民警，为预防万一他踩虚了脚，我们在他腰上系了条麻绳。接着民警同志在墙上和窗户之间完成了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终于猫腰进了刘枚的房间。
隔着门他大声讲话说：里面确实没得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瘦民警的那口气还不能松，他还得从窗户爬出来。等他安全着地，已经是满头汗水，有人端来一杯茶水给他喝，瘦民警等心跳慢下来后对胖民警说：大哥，你的判断太正确了，不晓得你是怎样判断出来的？胖民警憨厚的笑了一下说：用鼻子闻出来的。
胖民警跟我说到别处去找找，或者打电话问一下她的朋友，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随时通知他们。我跟民警同志握手道谢，再和热心的邻居们挥手道别，然后急匆匆的下楼奔向刘枚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路上我给高山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正陪一客户洗脚，问我有啥事情。我说没事情就是骚扰你一下然后挂了电话。我又打电话给老陈，他喘着粗气问我有什么事情，旁边好象还有一个女的在催他快点，声音不象是潘路。我说也没啥子事情改天再跟你说吧。
正想跟钟倩打电话，手机响了，是唐榕。她说大江你还没找到刘枚吧？我说是呀，你怎么知道的？她说：刘枚在钟倩那里喝酒呢，我刚才给钟倩打电话知道的。
5
如果你想让一个女人生气，你就说谎，但是如果你想让她发怒，你就得讲真话。生气的结果最多是一句我不理你了，而发怒的结果，我不敢说。跟女人讲道理讲不通的时候，你就跟她讲感情，讲感情讲不通的时候，你就跟她讲回忆，回忆都讲不通，就啥都不要讲了，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让一切都成为回忆吧。
唐榕等待着我跟她老实交代，她说她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拒不交代者直接处斩。江郎我也又不是吓大的，我可是吓别人长大的。
在她看来，我违背了她三不准的第二条，除她之外，我勾搭了别的女人。我跟唐榕说：刘枚只是我的过去，就象冷酷到底是你的过去一样，说不定哪天这小子又捧着一束玫瑰花出现在你的面前呢。
我说：你能保证他就死心了吗？
唐榕说：不能，但是我对他已经死心了。
我说：这就对了，我对刘枚也早就死心了，你看她发来的这一堆短信，我可是一条都没回复。
唐榕说：这正是你绝情的地方，你让一个痴情的女子为你伤心流泪，甚至为你自杀，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你怎么能这样去伤害一个爱你的人呢？
我说：换着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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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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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5节
作者： 张寻
唐榕说：你一开始就不该去接近她，你不接近她她就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