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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图文中国昆虫记-第1章

小说: 图文中国昆虫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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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飞行的精灵:从《昆虫记》到《中国昆虫记》 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无论强大还是柔弱,都应该得到平等的尊重。 昆虫,这些飞行于天地之间、自古以来就与我们生活在一起的精灵, 理应受到我们人类 ―― 从政治家到学童,从显贵到草根阶层 ―― 的关注与尊重。 我自己尽可能地从人文和艺术的角度来解读它们——把它们当作替我临时充当模特儿的老朋友来看待,对它们的出世、生长、婚恋、繁衍直到死亡,始终如一地关注,和它们一起过着一种亲密无间的生活,相依相伴。 与昆虫平行——走入虫虫王国我的镜头常常是与昆虫平行,甚至是仰视的 ; 我感觉,将自己的镜头和笔平等地投入它们的世界,才能真正了解它们。 “9·11”周年纪念日,纽约市长在纪念大会上花了很长的时间,逐个念完了数千名无辜遇难者的名字。他表示,如果时间不够,哪怕省去仪式其它任何内容,也一定要把这份长长的名单念完,因为每一个生命都应该是平等的。的确,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无论强大还是柔弱,都应该得到平等的尊重。    不能莫视的近邻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上,生命充溢着它的每一个角落。昆虫,这些六足四翼,飞行于天地之间的精灵,自古以来与我们生活在一起: 无论是体态幽雅, 纤弱而美丽的蝴蝶;身影矫健, 宝石般掠过空中的蜻蜓;玲珑剔透, 玛瑙般璀璨的甲虫;还是虫音瑟瑟,宛如天籁的螽斯; 热情歌唱,振聋发聩的蝉;昂首阔步,不可一世的螳螂;甚至面貌丑陋,在 暗夜里诡异地来去的蛾子;古怪狰狞,令人毛骨悚然的毛毛虫; 遮天闭日,梦魇般的蝗虫;嗡嗡烦人, 声名狼藉的苍蝇与蚊子…… 每一个生命都有同样 动人的关于生命的故事,它们的存在不因为我们的喜好或者厌恶而改变。我们平时看它们的 所谓美丑只是一种习惯的偏见。 生命是平等的,也是孤单、柔弱的,所有艰辛生存着的生命都理应受到我们人类——从政治家到学童,从显贵到草根阶层——一样的 关注与 尊重。 昆虫世界里是 没有君主,没有中心的,它们的宪法就是自然规律,亿万个形形色色的生命共同处于平等的位置上,各有自己生存的方式, 散发着神奇的魅力。


飞行的精灵:从《昆虫记》到《中国昆虫记》像法布尔一样看

       像法布尔一样看 几千年来我国对于昆虫的视角,往往被对立地分割成了科学与文化两个部分。科学的视角准确、精密,一丝不苟,但相关内容对于大多数人晦涩难懂。文化的视角亲切、细致,充满温情,然而几乎都停留在感性的表面认识阶段。 因此,我国关于昆虫的书籍也分离成了截然对立,甚至背道而驰的两种。对昆虫自然特征研究完备而准确的科研著作,总是不屑于谈论昆虫文化,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够显示学术造诣的高深。关于昆虫文化的文章,又几乎与科学脱离开来,如同古代关于“蜣螂化蝉”的传说一样异想天开,毫无依据。 其实, 科学与文化应当是相通的,文学描写与科学知识是可以交汇的。文学创作者与科学研究者也同样可以集于一身,正如法布尔在那 卷帙浩繁的《昆虫记》里所作的那样:“像哲学家一般的思,像美术家一般的看,像文学家一般的写。”甚至可以说,透过昆虫世界,也同样可以书写关于生命的诗篇。


飞行的精灵:从《昆虫记》到《中国昆虫记》从“昆虫”记到“中国昆虫”记

       从“昆虫”记到“中国昆虫”记 在那传世的《昆虫记》里,法布尔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充满奇趣的昆虫世界。然而可惜的是,由于那个时代技术条件的限制,他无法拍摄昆虫照片,使我们只能凭借长长的描述性文字或简单的绘图猜测他笔下昆虫的轮廓,以及那一幕幕令他兴奋无比,我们却不得不依靠大脑抽象揣摩的精彩瞬间。加上《昆虫记》描写的全是法国的昆虫,这些欧洲昆虫种类在中国几乎都无法见到,我们难免产生一种陌生感。 其实,我国昆虫世界的精彩远远超过法国,仅蝴蝶种类就两倍于欧洲的总和。在我国的传统文化里,也同样有一脉关心弱小生命,甚至对昆虫施以仁心慧术的源流,正如唐朝那位“斜拔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的女性。我们如果能从东、西方文化对生命关爱的交汇点上,依靠现代的科学技术,创作一本中国人自己的《昆虫记》: 揭示我国每一个昆虫个体的生命奥妙,维护它们美丽质朴的本来面目和天赋的权利;对它们的出世、生长、婚恋、繁衍直到死亡,始终如一地关注;和它们一起过着一种亲密无间的生活,相依相伴;明白人类只有一个地球,而地球不只有人类。我们就一定能够与这些四亿年前就已经出现的生命一起,长存于地球上。 我曾经在海外出版过一部关于我国蝴蝶的书,虽然这部精装大部头五册两千多页,上万幅原色照片,几乎包容了所有中国蝴蝶种类,已经发行于二十多个国家,印数喜人。但由于其专业性和价格昂贵,无缘与大多数关注昆虫的普通人尤其是内地读者相见,这使我倍感遗憾。因此,写作一本关于我国昆虫文化的、各方面都平易近人的、能够让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看完的书,成为了让我魂牵梦绕的目标。


飞行的精灵:从《昆虫记》到《中国昆虫记》与中国昆虫平行

          与中国昆虫平行 今天,《中国昆虫记》终于有机会以大量精美的照片和通俗易懂的文字,直接把中国昆虫之美展现在大家面前。这是一本介绍我们本土昆虫的书籍,大家会发现其实这些都是我们身边出现过的精灵。 只不过我拍摄和描写它们的时候就像是在绘制一幅工笔画,我尽可能地从人文和艺术的角度来解读昆虫——把它们当作替我临时充当模特儿的老朋友来看待。大家多翻动几页会发现,我的镜头常常是与昆虫平行,甚至是仰视的,我不愿意以平时人类高高在上的角度去睥睨地俯视它们。我感觉,将自己的镜头和笔平等地投入它们的世界,才能真正了解它们。 我喜欢投入它们的世界中,用镜头和笔捕捉出乎我意料的、转瞬即逝的精彩,观看着昆虫世界里 不断地上演着的、熙熙攘攘、曲折复杂、无尽的活剧。我感觉它们和我们一样,也在不断地说着话,唱着歌,舞蹈着。你听, 瑟瑟演奏的螽斯,尽兴弹琴的蟋蟀,狂热歌唱的蝉;你看,忙忙碌碌的瓢虫,优雅翻飞的蝴蝶, 身影矫健的蜻蜓, 它们不是都显得很快乐吗?只是我们平时听不懂它们的笑声和谈话,看不清它们的舞蹈罢了。 我想,也许当我们了解到 它们生活的种种奥秘之后,能够从这些延续了四亿年的生存模式中,探索到更深刻的生命本质,得到某些人生的启示。因此, 每当我面对 昆虫的时候,总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激情。


草叶间的宇宙——身边昆虫的寻访暗夜的舞者——蛾类昆虫 

    第二章 草叶间的宇宙——身边昆虫的寻访 其实这些都是我们身边出现过的精灵。 我喜欢投入它们的世界中,用镜头和笔捕捉出乎我意料的、转瞬即逝的精彩。观看着昆虫世界里不断地上演着的,熙熙攘攘,曲折复杂,无尽的活剧。 我感觉它们和我们一样,也在不断地说着话,唱着歌,舞蹈着。 你听,瑟瑟演奏的螽斯,尽兴弹琴的蟋蟀,狂热歌唱的蝉;你看,忙忙碌碌的瓢虫,优雅翻飞的蝴蝶,身影矫健的蜻蜓,它们不是都显得很快乐吗?只是我们平时听不懂它们的笑声和谈话,看不清它们的舞蹈罢了。 暗夜的舞者——蛾类昆虫 这些围绕灯光狂欢了一晚的 “ 暗夜舞者 ” 在暗夜里诡异地来去,仿佛 是传说中巫婆的 化身。的确,人们对飞蛾的认识太少,误解也太深。其实只要留心一下身边,就会发现每一只蛾子都是一个令人惊叹的世界。     在许多人心目中,蛾子是一类丑陋的、令人讨厌的小虫,它们在暗夜里诡异地来去。人们常常将它们与丑陋、愚蠢、贪婪、诡怪、肮脏以及微不足道的渺小联系起来。西方传说中,蛾是夜晚出现的巫婆的化身。而现代, 这种厌恶被美国名片《沉默的羔羊》发展到了极致,以一种蛾子来隐喻一个变态狂的故事。 一位西方学者这样调侃说: “ 蛾子就像蝴蝶后母所生的那些坏心肠姐姐。 ” 蛾是一个比蝴蝶庞大得多的家族(世界上已发现的蛾子多达 16 万种,是蝴蝶的整整十倍!),虽然与蝴蝶同属昆虫纲鳞翅目,算蝴蝶的表亲,但由于它们大多在夜间活动,多数种类色彩暗淡,给人的印象远不如蝴蝶深刻,美誉度更是相去甚远。蛾类喜欢在灯光下群集。一旦它们大量出现,常被怀疑是 “ 害虫大发生 ” ,人们恨之入骨。但同样的情形若发生在蝴蝶身上,通常却被视为 “ 奇观 ” 。蝴蝶常常博得人们的关爱,人们还喜欢设置蝴蝶园专门养殖蝴蝶。而蛾类,闽南语称之为 “ 肮脏的蝶儿 ” ,说它们翅膀上的鳞粉有毒。的确,人们对飞蛾认识太少,误解也太深。其实,美国《大美百科全书》在蝶与蛾的比较上写着: “ 两者在形态与生态上并无非常明显的分别 ” ,只不过 “ 蛾类占了鳞翅目的大部份,但是为人所熟悉的却是一些亮丽的日行性蝴蝶 ” 。


草叶间的宇宙——身边昆虫的寻访与蛾为邻

    与蛾为邻 过去我对蛾子也不太注意,一直专注于研究蝴蝶,除了个别体型巨大的种类外,我很少收集它们。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得以进入了这些微小鳞翅目昆虫的世界。不久以前,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美国热带鳞翅目学会和佛罗里达大学等多家世界著名研究机构联合发起了一个世界性的鳞翅目研究计划,这个庞大的计划涵盖了世界上所有鳞翅目研究的热点地区。我有幸被邀请担任了中国区的首席专家。国际同行们先进的技术和设备,以及那些令人惊叹的成果,的确使我耳目一新。我开始注意起蛾子来。     仲夏的清晨,薄雾飘荡在我所在的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翠绿的竹林半蔽半掩在迷濛的雾气中。在到办公室的路上,我常被博物馆周围草丛中大大小小的蛾子们吸引住。这些蛾是被夜晚的灯光吸引来的。现在,围绕灯光狂欢了一晚的 “ 暗夜舞者 ” 们都已筋疲力尽,一只只静悄悄地伏在草叶、地上或墙上,一动不动地休息。 这正是拍摄它们的好机会。一到办公室,我就以最快的速度组装好相机和镜头,开始到路灯周围寻找蛾子。最容易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些大型蛾类。例如尺蛾科的大型种类 —— 黄辐射尺蛾,它翅展可达 5 厘米,嫩绿色的翅膀边缘是一道道辐射状的线纹,条纹内侧是黄白双色的波状带,前翅基部还有一条弧形带,腹部则黄白相间。 色彩鲜艳的灯蛾或苔蛾科种类,也是一些有观赏价值的蛾子。它们体型不大,看上去像一把雅致的小雨伞,又像一朵刚刚出土的蘑菇,一只白底红带的灯蛾,花纹的配搭像一块小小的玛瑙,点缀其上的几点黑斑,宛如奇石上的瑕斑。苔蛾,它的花纹就更奇妙了,雪白的翅膀被棕线、黑纹分割成了一幅京剧小丑的脸谱,中间是大大的白鼻子,两边是夸张的脸和眉毛,眼睛周围涂着一片黄色的油彩,鼻梁上还画了一块粉红,两条触角的摆放正如两缕倒翘的小胡子。     由于蛾的种类太多,我常常不得不在一大群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蛾子中,筛选拍摄对象。有一次,当我正在专心拍摄那些色彩艳丽的蛾子时,一只大蛾子从我身边惊飞掠过,落在了几米开外的一个木架上。我顺着望去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它了,刚才明明看见它降落在那里,怎么一下失踪了呢?走上前去,我细细地搜寻起来,但还是一无所获。正欲返身离开之时,一片落在木架上的 “ 枯叶 ” 却突然动了一下。哈!原来这就是刚才逃走的那只蛾。它翅膀花纹和外形太像一片残破的枯叶了;中间是 “ 叶脉 ” ,两边是一些暗色的支脉, “ 叶面 ” 上还有些霉斑和干枯的皱纹, “ 叶子 ” 的上端,分明还有被昆虫啃咬过的一弯缺口。如果它不动,在枯枝败叶遍地可见的树林里是决不可能被发现的。我叹服大自然造物的神奇与公平,在有了大名鼎鼎的枯叶蝶之后,也没有忘记让一只笈笈无名的蛾子拥有这种巧妙的伪装。


草叶间的宇宙——身边昆虫的寻访微观世界的蛾:别有洞天

    微观世界的蛾:别有洞天 我们每天都可能忽略许多细微的生物,但当将它们放大时,它们便会带你进入另一个有趣的令人惊异的世界。蛾类的花纹和色彩常常给人目不暇接的感觉,但与蝴蝶相比,蛾类的确太小了,要仔细观察一只小小的蛾子很费眼神,以致于过去的学者把蝴蝶叫做 “ 大鳞翅目 ” ,把蛾类叫做 “ 小鳞翅目 ” 。     经过多次实验,我发现利用高精度的照相机配上微距镜头,可以把一只蛾的细节近乎完美地展现出来。我在照相机上用转换器装上自动皮腔器,再在皮腔器前装上 20 毫米微距镜头。这个专门进行微距摄影的镜头,可以提供 10 倍于原尺寸的放大倍率。也就是说,拍摄翅展仅仅 1 厘米的蛾子时,影象能以 10 厘米宽记录在胶片上,把胶片冲印后,蛾子还可以再放大。这种细致入微的 “ 近距离接触 ” 是我以前所未曾尝试过的,它为我展现了蛾类世界奇异的景象,真是 “ 别有洞天 ” 。我现在所用的每英寸 12000 线的解析度(是目前最高档等离子电视机清晰度的 100 倍)可以记录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几只小蛾的底片经过扫描后就可以塞满一张光碟,放大数十倍后图象依然清晰:一只手指头大小的蛾放大到报纸大小,你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它身上的细毛,而在平时这必须要显微镜才行。     现在,我正将一只蛾放大的图象在计算机上仔细观察,这种平时看上去是那样普普通通的蛾子,我一直认为它的色彩很简单 —— 也就是身躯和前翅呈青褐色,后翅有些桃红色,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了。但当它的数码照片在计算机上打开时,我才发现它的色彩与花纹竟是那样的复杂 —— 前翅看上去就像一片深秋的草坪,外侧是几片淡淡的枯黄颜色,向里渐渐出现了淡绿色,然后是一条明显的暗绿色波带,靠近翅膀基部还有一条更明显的褐绿色斜带,翅膀下侧是一片深浅不一的褐色鳞毛丛,像一小片正在干枯的杂草。翅膀与身体相连接处是更长的鳞毛丛,像茅屋的顶。头部为深棕色,毛茸茸的如同棕熊皮毛。令人惊奇的是,两条蛋黄色的触角,竟似长满吸盘的章鱼触手。而后翅那片桃红其实是由深红到粉红的多种红色组合而成,像一片褪了色的旧地毯。     至于那些大型的、美丽的蛾,放大后更能够给人带来一种惊奇的效果。一次,我的一位以色列朋友赠送了几只仅产于非洲马达加斯加丛林的虹彩燕蛾给我。这种蛾子的幼虫喜食有毒的藤本植物叶片,一只成虫体内积聚的毒素可以毒死二十只猫。它们被认为是世界蛾类中最美丽的一种。它们白天活动访花时,因为艳丽惊人的色彩和发达的后翅尾突,常被误认为是蝴蝶。维多利亚女王曾经用它的翅膀制作昂贵的首饰。 而它给人魔幻般感觉的色彩也流行于维多利亚时代。虽然它是如此的美丽,但看上去还是一只真实的活生生的昆虫,不过等我将它的标本放大后,情形完全不同了,它看上去似乎不再是真实的生物,而像是用彩色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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