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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神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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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好的事,后来尧将地儿传了给舜,舜的儿子太不成气,才有了禹。禹的夫人死时,在她变成石头要变没变时裂开了肚放出了启,有了启才有了个真正的国家。再后来一直延续,直到老元的地里被外来的他的朋友闹地实在不象话。”

“等等、慢点儿,”我急忙打断了李华的话:“你胡说什么,女娲娘娘可是补天,这可是个古老的故事,哪天你听听老人们咋讲的。”

李华声音有点儿着急:“是真的,这还是共工讲的。他把洞给淹了加上下大雨,洞里漏的是一塌胡涂,女娲为了保护人不让大水给淹死,就叫了祝融点了堆火用了一些个不同的石头烧了好些个石灰呀、三合土什么的,用水和了去抹山洞顶上的裂缝,谁知她不小心地从洞顶滑倒,一直摔倒了山下,可惨,当时就不行了,还是老元赶紧地把她送回了当时她的家一直住院,直到老元生了他朋友的气时才好的。”

我听的很是恼火,传说中的一个大神本来是补天,结果在他的嘴里是补山洞,不禁有些好笑:“你最好别同别人讲这些个,要不然会有人骂俺俩地。”

李华笑嘻嘻地声音传过来:“女娲看见大家在老元那儿闹的太狠,每天都是些争地盘、争仆人的事,就给老元出了个主意,让他封个位给他们,分些管理人的权力给他们,让他们有吃有喝地好好过,也能够享受到在他们单位里一些个权力就成了。老元一听说好就赶紧安排,有的人权力大一点自然有人就小一点,可权小的这些个人不同意,各自带着自已要好的人打了起来,老元干脆说谁打输了就离开,赢的给他一个接收先天之气的地界。人们一听这样,好嘛都冲上去了,都想要个好地,这一顿好打,俺们这个世上的人死了不少,输了的有得只好回去了,有的就留了下来,这就是那个神话故事封神的传说了。”

我眼珠都被这些话憋的掉了出来,这李华满嘴地胡言,就算有这么回事,一个个大神们是为了些个先天之气开打,也未免有些个小气不是。

李华接着道:“后来封完了地,也就是老人们常说的封完了位,不愿意管事的就是仙,在管理地方的就是神。仙们自由自在地反正有吃有喝有先天气,那些神可一天累的要死,谁家有个好或不好都得去看看,这也让有些神宁可休息也不干了,有一些刚来时觉的好玩后来又觉的没趣的回去了,听老元讲回去的还挺多。老元可图了个自在,没事也就回去上班了反正这地有人给招呼着。不过后来老元发现一个事,就是他也是被别人传功的一个弟子,而那个人不知去那儿寻,他也是活在别人的地里头。这让他有些个着慌,于是把所有的朋友都叫了去,商量个办法以找到去那个人所在的地方。要不然那人有个病啊灾地,他们也就跟着倒了霉不是,那人要死了,他们也就活不成了。这也就是现在俺们活的地方没有了神啊、仙啊、鬼啊的原因。”

我听着听着,嘴巴早已不知不觉地张了老大,天下竟有这种事。李华接着的话更是让我要翻几个斤斗了。

李华说道:“在这个世上,老元真的有个九万里高,九万里还是少地。”

第三十八章 夜半论道(三)

 我大张着嘴有话说不出来,李华已将我心中早已在老人们一次次讲述而保存的神话故事彻底推翻。

在老人们的心中神明是个无比至上,作为神的存在也是他们生存的一种依赖,这在李华的嘴里被完全地颠覆了。

李华说的神是作为另一个世界的人而存在的,这些神一样的普通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像一个平凡的人一样地生存着。他们也要为生活忙、为家庭忙,甚至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操碎了心。

我们和神仙们的区别仅仅在于,我们作为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也在为自己的一切而忙碌着,只不过我们是活在他们的世界里,而且时间是完全不同的,从他们的世界来到这里他们就成了永生,成了我们的神明,如果我们去了他们的世界也会同他们一样,成为他们之中的普通一员,当我们再回来时,我们也就成了这个世界的神仙罢了。

元始天尊也就是被李华称为的老元,因为感觉到了他生存的空间产生了危险,所以叫回去了他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的朋友,去一同想办法应付来自更高于他们世界的世界,真是不可思意。这么以来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已经没有了神和仙的存在了,他们都回去了,他们的目标是个更大的世界,他们要拯救自己。

这也太有点难以理解了,甚至简直可以说是有点玄乎之极了。

既然这个老元已学会了破空,他大可以传授给他的朋友们,返到创造他们世界的那个人那儿去,见到那个是不是也是因为生活所迫而有了点问题的人,然后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已拥有的一切去排除所有的千难万险,帮助那个更高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也太荒唐无稽了。

我干脆将李华的话当成了另一个神话的存在,将这些个无法言明的东西暂时放到一边去,要不然将会被这些个话扰的无法安宁了。

于是我对李华道:“华子,你说的许多俺并不明了。只是按你讲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小世界,被一个人给放在了他的世界里,而那个人的世界又是个小世界,被同样地放在一个更大的人的世界里。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世界是一个含着一个,一个比一个大。对不?”

李华嘻嘻一笑:“大致意思的了。不过也有一样大的,只不过你闪开了这一刼,没办法给你说的清。老天爷知道你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说完他的眼神在月光的影子中透来的光,让我有了个坏坏地感觉。

“好了,哥。俺还是给你接着讲完。”李华接着道:“当时老元也急了,他为了去那个人的地介儿,创造了一种身法也就是破空。破空简单地说是相对下的速度,两个不同的世界会拧在一起,然后强力地冲开一个小门去另一个世界。在这个小门里进进出出的可不能是小一点的那个地介儿的人,如果小一点的地介儿的人去会乱了个时辰,让大一点世界垮了去,这也是将老元难的不成的事。在老元的世界里,俺听他们讲老元可了不起,是当地的一位有名的气功大师,颇得人们的夸赞。老元第一次用破空,就是远远地看见了将他所在的世界包起来的那个世界,也感觉到了那个人好像是生病了,而且病的还不清,老元试着与他说话,那人都昏迷着不醒,这也是老元的世界乱了的主要缘故,老元这一离开俺们这,也就是俺们这乱成一片的缘故了。”

这简直是奇谈怪论胡说九道。我虽不能理解他说的东西,可也不是不知道一点点的物理,当时也学过在光速下时间是相对静止的这一个理儿,可是当两个相对的用光的速度疯子一样飞的世界,在怎样的条件下会拧在一起?可笑之极。

李华的声音中明显地有了些不乐意:“俺给你讲的是对的,俺都快有一个世界了。”

我盘起腿,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老师讲过,这个世界一切都可能发生,一切都可能存在,以前不让讲存在就是事实,现在换了个词叫实践检验真理不是?李华所讲不经过检验我是不可能想信的,即使相信也是有一半的怀疑存在。

“哥,俺知道难以相信,俺开始也不信。”李华声音闷闷地,忽然又变的欢快一点道:“哥,俺告诉你个事。如果两人以不可想象地速度飞近,他们两个相对的速度是多少。”

我一楞,这个问题在课堂上老师早已讲过。如果两人接近,对其中一人而言,他的速度应是两者相对的和。于是我答道:“两个之和。”

李华道:“错了,哥。你说的是在普通的速度下,就像是俩人、俩车等,可在一个奇怪的时候只能算一个的。也就是说,两人飞在一个已经最快的时候下,两人相对的速度只能按一个人计。你信不信?”

我当然不信,这是个在当时对我来说相当荒谬的说法,已违背了老师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定理的公式。我对这还是很在乎的,要不然对诸如此类的问题的解答,岂不是天天被老师们呵斥。

不过大学后我知道了一件也让我的大学教授头疼了的事,当两个物体分别以光速飞行而接近,它们的相对速度便只难按一个的光速计,不再是中学物理课程中计算方式,因为如果按两个之和计算的话,物体运动的速度永远不能超过光速这一个天文物理学的基础将轰然坍塌,整个人类的科学技术基础也不复存在。

在这个世上,有一个伟人给出了一个定义,这就是任何物体的最大速度是光速,超过光速的物体不复存在,光速是一切的极限值了。

不过多少年后,也有的天文学家发现了以远超于光速远离我们而飞行的星系,这已是后话了。

“俺知道你不信,可你还真的非信不可,老元就是发现了这个理。”李华坚定地道:“在将破空的速度达到了一个极限后,又一个新的规律出现了。老元发现这个事后经过多年的试验,终于找出了破空这一个了不起的功法的合理的使用条件,完成了破空的后面部分。这些个俺还差一点,老元的朋友更是不行,报以老元对俺可好,只是在最后一个改变时间方法上,老元还在研究,可能最近会解决掉吧。”

我根本说不上话,这些个东西在我而言是相当于对牛弹琴了。如果李华都难以学会这个破空,俺更是躲的远一点好。于是对李华说了声“等等”就下了炕,在月影下从墙上取下了油灯,推开房门向柴房而去。

月光下的一切都显得如此朦胧,抬头看看圆圆的小月亮心中想的是李华的话。

走到柴房的大灶旁,拿起油壶给油灯加满了油,用火柴点燃了后,看着灯捻儿上突突跳动的火苗,忽地想到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内功,用李华的说法是已经惊天动地了,那么我的另行安排功应该不错了吧?

站在柴房的门口,估摸了一下与住屋的距离大约有个十来米,于是用手护好了灯火,身子一倾向房门飘了去,想着按以前的样子自然没错,信心满满,谁知这一下可是出了大事。

我端着灯,脚轻轻地一点地,原以为同以前一样慢慢地飞向门口然后没了后劲自然地停住,可是我还没能有所反应,眼前一黑,听的耳边“乒乓”地一声巨响,我已端着油灯站在了炕上。

这一时的我满头满脸地尽是土渣,用手胡乱地扑拉了一下,心下里觉得稀里糊涂的回头一看,墙上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我呆呆地不知出了什么事。

向六前看了看,我已注意到在微弱地灯光下的李华早已衣冠整齐地站在门口,有一付随时逃跑的架势,身子向外微微地倾着,回着头惊慌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想想不明白,又抬起头看看李华。李华慢慢地直起身子,转回身怔怔地站在门槛上看着我,想迈腿又缩了回去,硬是不敢过来。

此时门外一阵乱喊,是老人们早跑了过来,不过手中都提着家伙事。

待看完了墙,再看看门上的李华,再瞧了瞧直立在炕上端着油灯的我,老人们只说了声:“上炕也不脱鞋,快睡了,明天再收拾”,就转身回屋去了。

好不容易从惊恐中安定下来的李华,将我好一阵的埋怨,这下可好,月光直直地射入了房中,与油灯儿共辉,别有一番情趣。

躺在炕上后我才知道是自己没能把握好,内力早已比原来强的太多,结果是穿墙而入了。

躺在炕上李华对我道:“哥,难到你还没看第五篇?那里有关于穿墙功法,根本不用打个墙洞什么的。”

我还是想着李华关于老元身长九万里的事,于是不提墙洞的事转移话提道:“你说老元身长九万里,是真的不是?”

李华“咭”地一笑反问我道:“他用一个巴掌就能量的完这个宇宙,你说他有多长?”

第三十九 游戏人间(一)

 早晨起了炕后,收拾停当,老人们朝我和李华挥了挥手就打发了我们,沿着大路我们很快地到了学校。

昨晚上没有睡好,现在眼睛有了些红肿,如此看来就算是神仙们也得先睡好了觉才能办事不是。

在村口的桥上,与吕护士道了声再见,这已是每天早晨的必修课。其实也不知自己最近怎的了,总有些想着她点,每天见她一面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车子一路骑的飞快,李华的话一路也讲的飞快。坐在后座上的李华将爷爷留下的文稿第一捆中的练功方法,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大声地解释着,直到进了县城,我已基本上明白了前四篇的一些个道理,剩下的只是练习而已了。

到了校门口才发现已有人在等我们,是昨晚省里、县里的几个大人物,我们当时只是埋头大吃,吃完了就走,没想到这么早他们已来到了学校中等候,只让我们放学后在此等车,也不知有什么事。

班主任陪在一旁,看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来那几个人也未曾告诉于她。

我和李华忙走向前去打招呼,见他们一个个笑嘻嘻的随即也放下了心,一旁的同学们脸上显着羡慕的样子。

每个周一下午都是自习课,于是给老师告个假,班主任忙不迭地同意了。

第一节还是语文课,班主任讲课没的说的,将鲁迅的文章分析的是深入浅出,全班的同学都听的入了迷,不知不觉中记住了许多本来无论如何也记不住的精采片断。当然,只有一个人例外。

我的同桌张玉梅在桌上面对着自己摆了三个铅笔盒,她的、李华的和我的。张玉梅眉头紧锁,左手虚虚地握着,右手拿了一支铅笔对着左手心呆呆地不知想些什么。

我知道是因为上个星期六李华表演的魔术让张玉梅入了迷,这个小法术我也在李华的点明下很容易地学会了它,可是看着同桌我十分犯愁,有些个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说,总不能告诉她这是一种功法了不是。

“你给俺说道说道,”张玉梅不转头地压低声地对我说:“这个我怎么也想不通。”

我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铅笔,心里想的是交笔开始定位后的分解,暗暗地运着功,学着李华的样子将铅笔从左手送入右手后又迅速地摊开,对着同桌笑笑,然后打开了她自己的铅笔盒,铅笔正静静地卧于其内。

“太棒了,”张玉梅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随即醒司过来现正在上课,忙“唉哟”一声用手捂住了嘴,低下了头,脸儿憋得像极了红苹果。全班的目光齐齐地对准了我俩,也包括李华滴溜溜不停乱转的眼珠。

我很是有点儿尴尬地对着所有的同学有礼貌地用笑扫了一遍,又对着班主任点点头,我的意思是请老师快点往下讲,将所有的炯炯转移到她的身上,让我好摆脱这种窘境。

老师显然会错了我的意思,笑着说道:“看来你俩是听的有了点感悟。好的,你来说一说,我刚才讲到的更深一层的内容。没关系的,讲错也不要紧。”

这一下让我抓了瞎。我站了起来,口中说了些什么我的大脑根本不知道,只感到心在通通地跳着,看着脸上一片笑意的女老师,手都没了处放。

直到模模糊糊地似看见老师的手对着我向下挥了挥赶紧地坐了,头上早已是大汗淋沥。也不知老师又说了些什么,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我才清醒了起来。

张玉梅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让我有点恼怒:“好,你说的真不错。没看出来你口才不错,那来的那么多的读后感。”

我还未来的急说话,李华已一个蹦子到了桌前:“行啊,没看出来。哥,你的读后感不错,说的好极了。”他的话音未落,王成和陈一凡也到了桌前。

王成将胳膊支在了桌上用手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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