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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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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这是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没有学过这么叫个什么的法术,也没有时间去看他给我的文稿。我脸上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李华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很简单的喽,你现在就完全可以的啦,好了,下炕。”说着李华下了炕,站在了炕沿地边上。我也跟着下来站在了他的身边。

“你现在想着气从丹下出,过胸口到眉心,这是一路,再有一路是想到脑袋的最上面,想好了没有?”李华盯着我说道。

我按李华的说法,想着,从下腹的水球中迅速分出了两条细细的气流,眨眼间就沿着身体到了他指定的位置,立时觉的浑身的轻松,身上的骨头都觉的有点儿酸,疲倦的只想躺下,于是向他点了点头。

李华又接着道:“下面要小心点,用脚尖轻轻地点地,身子向前倾一点,将你的重量往地上去,看好。”李华的身子向前一栽,右脚在地上夸张地轻轻地一顿,再看已站在了门口。

我知道李华这是为了让我能看的明白,故意地将动作放大放慢了。

我有样学样地身子一倾,右脚在地上轻轻地一顿,感觉到了一股力量从脚下生出,我斜着猛然地窜了出去,根本地身不由已。耳边只听得一声惊呼,像是自己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又猛地弹了回来栽倒在地,头象裂开了一样生生地痛,然后被扶了起来。

我呻吟着坐在了炕沿上,用手唔着脑门,那里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生了一个大疙瘩。头沉沉地晕晕地想去稳住它,可又没处下手,只好小声地哼着,真痛。

李华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满脸惊慌,小手不停地搓着:“哥你没事吧?真对不住。”不停地说着,围着我转来转去。

过了好一会,我慢慢地好受了一些,拿过放在炕头的镜子,脑门正中青青地一大块渗着丝丝地红,肿的并不像自己感觉的那么高,皮没有破,这才定下心来,明天有的瞧了,这不让同学们笑话才怪了。不过我好像成功了?那一下的速度是没的说的,身子几乎是没有落地的飘在空中的,再想一下,我好像学会了,这么简单?

“你吓死俺了,这么简单的事让你搞的这么难受,”李华见我似乎没事才重地喘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俺忘了,这屋太小,根本无法让你躲开,才学的时候应该到空地上去。”

听了这话我有些恼火,你明知道这地儿不合适,还叫我在这儿练习,这不是明显地让我吃这个亏。脸上不由地显了出来,目光的些恨恨地盯住了李华。

李华像是明白了我的想法,眼中有点着急地朝我伸着双手不停地摆着:“不是的,不是的,哥,俺可没有害你的意思。只不过这是第一次你没掌握好罢了,多练习几次就没问题的了。其实就是地方再小也是可以的。”

我恨恨地望着他,手不敢再放在脑袋上,那种疼痛让我摸不得触不得,眼泪又掉个不停,难受到了极至,只能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转念一想这本就怪他不得,这是我没问清楚的必然结果,受点罪可终究是学会了不是。想到这勉强地对他笑了笑,这扯着伤又倒吸一口气。

李华见我冲他一笑,呼出一口气轻松道:“哥你别吓俺,俺知道。可是你明明可以转身的为么不转?”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可以的吗?

看出了我的疑问,李华道:“其实你可以慢一点,就是让气流动的慢一点,这样身子就跑的慢一点,右脚点的轻一点,看到前面有东西时,左脚也可以抻出来点一下,改变方向就是了。”

李华一边说着身子一晃,像脚踩在绵花上一样,身体慢慢地向前飘去,到了墙边,左脚一点又飘向了另一边,右一晃左一晃,行云流水似的身体好像我们在冬天的冰上任意地滑动。不过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成了一条线,像是很多个他在房中。

我瞪大了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慢慢地体会,似乎我也能做到,心里跃跃欲试,站在了炕边。

李华看到我站了起来后连天忙道:“别,别。哥。俺们去外面,那儿地方够大。你慢慢地试可行”?

我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让我再来一下狠的是万万不可接受的,心中自也揣揣不定,在外面自是没有这四面的墙,任我飞的在远也不用忙了去,只需小心领会,自然水到渠成。

深夜,我一个人在四处游逛,心中的兴奋自是难以压抑,李华受不了我的训练方式,一个人早早回去休息了,他的意思是我有一种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半夜三更地让他陪着受罪,我却不这么认为。

体会到这种风行的速度我一发不可停止,丹田内的气息飞速地流动着,引导着我快速飞动的合着它的节拍,在田野里驰骋。

平时的小山包根本不用去再意,身子一晃就顺着越了过去,村口的小河,抬脚一跨就到了身后。月光下我能够看的清楚,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现在不过瞬时即至。这是一种什么境界,我有些得意、有些自大了起来。

慢慢地我的速度降了下来,兴奋劲也慢慢地在消失,转身闪到村口的小桥上停住,细细地想想这个不可思议地发生的事。

听着河水哗哗地流动声,我知道我能够达到张玉梅同学她父亲说的神仙的修为,其实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只不过有心与无心、用心与不用心的区别了。不管是谁,只要他学会使用自已的先天之气,将之合理地运用,便可达到我现在的水准。我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还有成千上万者如我,以后还需谨慎小心,还需谦虚做人。

“谁在那?干什么的?”一个身影从院子里出来娇喝。

一听之下我知道是吕护士,这时绝不能绝尘而去,要不明早又是许多的事,许多的传闻。我连忙回答道:“是俺。是吕护士么?”

在卫生所与吕护士直接地聊到天蒙蒙亮,简单地处理了伤肿,头上多了一层层纱布,几次道谢脱了身我才回家,吕护士的热情简直可以把我熔化。

李华已经上山去了,估计他又有了新的进展,也没有问他这些日子学到了何种地步,新的一篇开始了多少。

到了学校,在同学们的一片诧异的眼光中,我装做无事人一样放下了书包。

同桌的眼中除了吃惊还多了份问候,让我感激不已。

第十六章 神棍李华(一)

 上学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元旦。

李华这些日子又故态重萌,足不出户,有我每天回来给他的讲解,和以前一样又半终止了自己的小学生涯,不过考试是要去的。

李华的考试用老师的话讲怪怪的,算术上无论什么题目从没有过程只有结果,文字再长的题也是这个如此,我多少次地告诉他,结果就是朝你翻翻白眼回头是我自依旧决不悔改。

元旦放了三天的假,让我能够安心地在家陪着家人。放假前我又在当初和李华吃面的那个小店里买了五个肘子,作为李华过节的礼物,老人们到是挺开心的,txtsk而李华一口未动,说是要留下请客。

村上小学的同学不停地到家中来来往往表示致意,展现着孩童们一如既往的友谊。

二婶在王家营的亲戚家拿来了几十个二梯脚,让李华开心,李华只是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又回到了房中。

老人们互相打个哈哈,无非骂两句这孩不懂事也就了了。

外面已是大雪纷飞,走在路上咯吱咯吱地响,小孩子们到处跑着打着雪仗、堆着雪人,鞭炮声、嘻笑声不绝于耳。

我回到房中,李华正静静地坐在炕上闭着眼睛。这一幕也很熟悉,很早前就来过这么一出戏。

我盘脚上了炕,拍了拍他:“华子,醒醒。”

李华的眼睁开一条缝:“哥,有事吗?”

“俺说你这是怎么的了?”我有点生气,“大过节的你就不能有个笑脸让一家人高兴高兴?练功是不是有么问题。”

“啊,高兴。哥,俺寻思着俺是不弄错了?”李华的脸上有一丝无奈,“这第一篇和第二篇全是算命地。俺又不是二虎娘学这有啥用,全是大卦。而且和俺之前学的是两个东西。”

“大褂?”我楞了一下,心里有点糊涂。

李华也楞了一下,咯咯地笑了起来:“哥你想到哪方去了?是算命用的,像去年老人们在庙里让老和尚为俺俩摇的那个卦。”一面说着一面手里还比划着摇动地姿势。

这时我才明白,不过心里纳闷,学习修练与算命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不是。

“俺现在背完了,也明白咋用,可没用。”李华也显得有点闷:“要不俺给你举个例?”他询问我似地接着说道。

我点点头,对这个封建迷信的东西我从来都是横眉冷对,可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李华装模装样地左手捏诀,右手大姆指在其余四个手指间飞快地掐动着,大约不到十秒钟,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道:“比如俺现在推算来人,有人马上进俺家门,是个女地,岁数大约四十,有急事,唔,还有好多个袋,里面装的是白色地小粒粒,是用马车拉着的。”

李华的话声未落,二婶已在门口喊了起来:“快来几个活地,快把尿素卸了,俺还要赶紧的进城去,冻死了。”随即是一长声马的嘶鸣。

李华和我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我心里用万分震惊来形容都来不够,心像不着地似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太过于不可思议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从小李华算准了二婶来的事后,我俩那一天谁都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干活,将春后需要的农用资料全部准备妥当。

晚上,躺在炕上我有点迷迷糊糊,模糊地的双眼看着置于墙上的油灯火苗轻轻地晃动,也不想起身吹熄了它,渐渐沉入梦乡。还未等我开始作梦,便被李华摇醒。

强憋着自己被从梦里拽出后的满腔怒火,我对李华几乎半吼着道:“半夜三更地你有么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灯光下的李华怯怯地看着我道:“哥,俺有点不太自在想听听你的说法。”

我定了定神,看看李华有些个弱弱地恐慌,顿时心中有点酸疼地自责,赶紧道:“有么事,说给俺听听。”

李华对第二捆中第一、二篇的叙述让同样年少的我有点觉得海过于深。

在第一篇中完全是讲述做事做人的大道理,讲述天文、地理和人事密不可分的关系。从自然到社会、从生产到生活、从帝王至百姓无所不包,给我上了一堂标准地政治课。

在第二篇中一改前文的纤弱,通篇是气势磅礴地演天算地,从星星到蚂蚁无不涉及,讲了个大大的小规律,凡事俱纳入其中。通过分成天、地、人三节对一些个微妙地判定,用一个最基本的手法,推算一个事物的本质,对照给定的词语可决定事物原本的面目。

说起来十分地简单,可要完成这个事,光需要背诵的文字多达几万,真是难为了小小的他。怪道这些日子他一直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原来一直在默记这些个东西。

后来我年事稍长后知道了一本了不起的书,名叫《易经》。李华所学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同样是利用卦词加上相应的演算,推导一个关于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事物。只不过两者有一个根本的区别。

《易经》讲的是理、象、数、占,以阴阳八卦来解释一分为二的又完全统一的观点,记载了自然、社会、人体、医学等方面的信息,潜藏着过去、未来和现在的一些个内容,只要加以推算,就可知事物的大致意义。起课的方式也主要是以后天的文王八卦中所涉及的为准,以坎离定南北,震兑定东西,以八宫排序阴阳互生、互长、互转、互消,熔入五行,以天干、地支、五行和时辰起课开始其推论。

而李华所学却是以乾坤定南北,离坎定东西,讲究万物不分,一片混沌,从中分出人、物、事的关系,以一个公式也似的方法,直接以方位起课。

这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以《易经》起课的最小单位是时辰,这就难免了事物本性的重复。如两个小童出世,都在一个时辰,其一生应是完全的相同,可实际上后天的他们却是天差地别。

李华所学已抛开了时间的概念,完全进入了其本原,如果也有时间的内容,则是相当于微微微秒的存在。

试想如果在《易经》推演的过程中,时辰的用法精确到了亿分之一秒,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相同的人,因为出生时不可能有两个完全在亿分之一秒内一起出生的孩童。

这就已是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观念了,我当时却什么也不明白。

李华说完了他修习中遇到的不解,瞪着眼睛看着我道:“哥,俺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是个什么,可又不能越过去看下一篇,俺是不是学错顺序了?”

我摇摇头,实在是磕睡的要命。忽然想起自已看过的一出戏叫八仙过海,台上的仙人们手里经常地掐来掐去,摇头晃脑地有个预先知道的本领,心里想捉弄他一下,也算是对他不让我休息的报复。

我于是开玩笑似地对李华说:“华子,你这是必然的,你看那一个有道行地人不会掐掐算算?戏台上还是这样呢。这不同于县城的算命先生,这可是必须学的,你后面可能没有这个就没办法学下去了。你再琢磨琢磨,哥要睡了。”

李华的双眼大睁着看着我,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亮亮地光。

我躺下时分明地感觉到了李华因兴奋而心急促跳动的声音,天知道李华又发现了什么。

老天还是让我敢紧歇息了,谁知道接下来李华又要做什么。

第十七章 神棍李华(二)

 李华神了。

村中所有的老少都这么说。

到门上来求神拜佛的也络绎不绝。

“别一天到晚神叨叨地。”老师们这么说着,转脸一笑:“给俺也算算何时上吊。”

“他有阴阳眼。”二虎娘这么说着,待在家中不再出门驱鬼。

“你给俺老实一点,没事在家待着。”老人们这么说着,用力把大门关了起来。

村东的张叔家丢失一只山羊,老两口找遍了村里村外及附近的山山水水,无果,一夜未眠。张婶急火攻心老病复发,血压直上百八十,昏倒在地。张叔忙将之送入村卫生所,醒后嚎滔大哭。

村人皆知其家靠此几只畜类之奶久矣,以羊奶至县乡上换得钱物以供其子读书。如今突然失去一只,知其心中之苦,村民们共慰之。

李华得知此事后心中不忿,径直到张叔家中问候并感谢送棺之情。小小手指掐指一算,李华告诉张叔此羊已不在人间,目前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距村上四里面南之屋内。

张叔以其岁小言微,只好报之以苦笑。

有好事村民闻之当即纠集数十人提棍棒直赴所指之处,果真捕获,原为上山下乡知青明日返城,开酒庆贺,有酒无肉岂不知酒味,故于其时到处寻之。

寻食知青恰遇张叔回家吃饭,见数只山羊俱用长绳捆于林间,知其意是让羊自行觅食,稍后再驱入家中。来人不由大喜,意下后日已不在此处,忘记兔子不食窝边草之古训,翻转四蹄束以麻绳至邻村。

一番努力是万事齐备,大碗酒肉后已开始推杯过盏,只是羊皮倘存,上有张叔之印记,无从低赖。

村民们大怒,纠纷直至乡里,书记出面以三只羊赔之不果。后公安介入,以破坏安定团结、损害人民利益为由捕七人,由其村干部共担赔付,方休。

有邻村人请二虎娘去驱邪,报酬甚丰。二虎娘使人在我家附近看着李华以勿使其与之面对后,起身而行。

偶过一水渠不慎将宝镜坠入渠中,遍寻之,水渠虽小然其中之水流甚急,宝镜早已失去踪影,二虎娘虽有装神弄鬼之嫌,然其施法时到也中规中矩,今无宝镜自是不可再为之,故坚决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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