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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莫然by 浅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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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留下。”
反应好快!一把长剑破空而下,目标,正是夏冷情怀在我腰间的手臂。
剑,来势迅猛,夹杂着沉厚的内力,轻颤的冷芒,把夏冷情身侧四周的退路,都封死了。
无处可躲。
夏冷情一咬牙,把我用力地反推出他背后。
神思恍惚中,一个站立不稳,我已倒在了地上。
回神间,夏冷情已和那人缠斗在了一起。不知何时,夏冷情手上已多了一把短剑。
一寸短,一寸险。不是武功到了一定程度或另有绝技,决没有人,会在比武中,选用短剑。更何况是生命相搏。
一绿一蓝两条人影,伴着月光,在空中交错起舞。要不是现场被他们的内劲,激荡得飞沙走石,我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然?!”一声娇唤,迅速拉回我的思绪。
是杜月?!
惊讶、欣喜、感激,通通在这一刻涌现。
我还不知道,原来我也有情绪如此失控的一天。
那一道白色的人影,就站在不远的回廊上。微微湿润的眼眶,使我的视线变得模糊。
好想快点过去,看看他的样子,听听关切的声音。刚才他那一声充满惊喜的叫唤,让我在这天里又发现自己的一个本性,原来,我并不是淡然的,我需要别人的关怀,需要别人的关注,渴望被依恋……
想也没想,顺从自己最原始的渴望,我站起来向杜月奔去。
“然!”“莫然?!”“然然?!”
三道惊叫同时响起,下意识地停步回头,两道银光已闪到面前……

PS:
好危险啊!然然会不会有事呢?后面的故事又会是怎样呢?嘿嘿~~影影卖关子ING。
《00》暂停一周!汗~~实在是米时间写(想),偶现在的脑子里,全是《莫然》的情节!
终于考完试了!一身轻松,成绩,早已不在影影的控制范围之内^_^bb,还好只是段考!
想快快知道故事后续的,给偶慰劳品——票票(耍赖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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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爱一个人是无法说出原因的,
你只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心情好坏,
你都希望这个人能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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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呃……水…………”吃力撑开双眼,却被自己沙哑的声线,著实吓了一跳。
想抬起右手摸摸喉咙,右手却像被灌了泥浆一般,沈得无法动弹,连带让我转个身也感到困难。
“然,你醒了?!不要乱动,你身上受了伤,大夫说要好好休养。”刚走进房门,杜月就看见了在做垂死挣扎的我,连忙放下手上的托盘,蹿了过来。
“好好躺著,要不是表哥和姓夏的手下留情,及时卸了内力,你的右手,早就不在了!”杜月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眼神里明明白白写著,看吧,这就是你自寻死路的结果。
那人原来是萧逸?!那我现在还能睡在这里听杜月说话,实在是他老手下留情。我知道,他对我一直怀疑有加,恨不得把我赶得远远的好。
“我……”这副沙哑的嗓子,实在是不适合说话,又受了杜月一个白眼後,我乖乖禁声。我是无辜的!眨巴著眼,勉力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难受啊,动不得,吃不得,喝不得,那我人生还有什麽可寻?
一阵芳香从杜月拿进来的托盘里传出来,诱得我肚里锺鼓齐鸣。
“哎呀,我都快忘了!你受伤後伤口发炎,高烧睡了三天,没进多少吃的。我带了白粥,你也应该饿了。”杜月恍然醒悟过来,匆匆走了去。
这麽重要关乎民生问题的大事,你居然也可以忘?!还好我醒得早。
本来想小小地抱怨一下的,可在看见那递到口唇边的白勺子,我立刻就坐了起来。
“疼!”突然挺身,果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都叫你不要动了,总是不听!”怒气在杜月脸上堆积。
现在重伤未愈,有理说不清,还是不要做无谓反抗的好。
伸长脖子,把那勺白粥吞下去。
“别急别急!”看见我被烫得直吐舌头,杜月连忙又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了,才递给我。

在杜月的唠叨下,好不容易吃饱的我,正想睡个安乐午觉,一道黑影却已无声无色地站到床边。
“月?”
吃力地睁开眼,门外的光只能勾勒出床边人高大的身影,一张脸,藏在阴影之下。可我感觉到,他的视线正牢牢地锁住我,灼热而凌厉。
“谁?”
那样高大的身材,决不是杜月。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了侧身。
只是这麽一动就够了。
“萧逸?!”惊呼声出口,我才霍然记起,这样是多麽的不敬。
经过一早上的糖水调养,我的嗓子著实已好了不少。
“萧大侠,莫然失礼了。还要多谢大侠当时手下留情。”我还没有忘记杜月对我说的,全靠他和夏冷情手下留情,我才不至於做独臂人。
“你是谁?”萧逸淡淡地问,可那俯视的眼神和傲人的身高优势,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你、你……不要靠这麽近好不好?”这样的气氛,使我很容易又想起了夏冷情。
想不到,磨磨蹭蹭了这麽久,我居然低姿态地求饶,萧逸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不要打哈哈,说,你到底是谁?!”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他看出了什麽?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莫然。我叫莫然。萧大侠,不要说,这张脸你忘了。”感受到左手传来的触感,我的心,莫明安定下来。
“我不是问你这些!就凭你和夏冷情的‘特别’交情,我不可能相信你!”萧逸发怒了,一手揪起我的衣领拉近,脸对脸,眼对眼地近距离瞪视。
真是莫名其妙,我和夏冷情是什麽关系啊,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还是玩家和棋子的关系?
“请恕小的愚昧,萧大侠的话,小的不明白。”被整个拉起的身体叫嚣著疼,可我还是竭力忍了下来,脸上努力维持著一派恬静,双眸平静地与他对视。
“姓莫的,不要以为你总是一脸云淡风清的模样,我就不敢动你!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他真的抓狂了,怒气全表露出来了,这与平常感情内涵的他,完全不同,看来真的很气啊。
可我就是听不懂他到底要我说什麽,他不可能知道的,我的过去,早已尘封在一片火海之下了……
“萧大侠,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也不知道你的疑问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莫然就是莫然,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倔强地直视萧逸愤怒的双眼,那深邃的黑眸中,竟透出异样的情绪。
“这就是你的答案?!很好……很好…………”萧逸一连说了两个很好,到最後,居然还笑了起来。
那是怒极而笑的表情,我仿佛看见他背後燃起了黑色的怒火,阳高照的大白天,我竟有如处雪峰的感觉,不由得大大了个寒颤。
把我一切的反应尽收眼底,萧逸再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冷笑著走了出去。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我慢慢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
脖子啊脖子,不知道你坚硬与否,是否能受得了萧逸那狂烈的一刀呢?

其後的两天,萧逸的身影,再也没有在我的听竹阁出现过,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却并不敢放松任何戒备。
萧逸的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飘逸,难以琢磨。

“然,在想些什麽?”在我发愣的同时,杜月正好走了进来。
“哦,没什麽,只是想一些事情罢了。这是……”回神之际,赫然发现杜月身後跟著一个人,一个我并不陌生的人。
“然,我来介绍,这就是我的、我的未婚夫,秦风……”说著这话时的杜月,脸蛋微微透著红,像熟透的苹果,诱得人想咬上一口。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秦风正式见面,上一回,我只是躲在大厅的一角,作路人甲,而本来要介绍我的杜月,在看见了秦风後,立刻就把我这朋友给忘了。
“秦大侠,久仰久仰。”连忙狗腿地说著言不由衷的话。
的确是久仰了,秦家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光在我养伤期间,杜月就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露出那相思难耐的表情。
拜托!这只是在一个府内的分别两个房间而已,又不是相隔了天涯海角。我发现,杜月比在楚府时,更依恋秦风了。是秦风的到来,给这段放置了半年久的恋情添上了新血,还是因为别的什麽呢?
突然发现,我竟又对别人的感情做出猜测,连忙拉住自己的心神。
说好了不再管的,只是……这样真的好吗?对秦风更加依恋的杜月,在往後,没有秦风在身边的日子里,是否又能撑得下去呢?
不要问我 ,我真的不知道……

“客气客气。”秦风很有礼地向我还礼道,态度,比某某人好多了。
这些大人物,在看见我时,总是能处之泰然,面无表情的,是他们的视线有问题,还是城府实在太深呢……
“月,怎麽这回有空过来,不妨碍你的时间吗?”我意有所指地瞄了瞄秦风。
“你、你……你在说什麽胡话!你什麽时候妨碍我了?!”杜月的脸更红了,娇蹭到我身旁,不依地用手捶我。
怎麽有种女儿将要出嫁的意味?看著这样的他,我透出了多日来的第一个微笑。
突然,敏感地感到,身上被投注了某种莫明的眼光。回头处,正是一路沈默的秦风。
他们是发现了什麽了吗?从没踏进过此间的秦风,突然大驾光临,难道是受了萧逸的指示,前来视察,探我口风的?
看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我生出了该有的警惕。
是我警惕的眼神过於明显吗?
秦风随即露出安抚性的微笑。
“月儿,你朋友似乎不大欢迎我,我还是先告辞了。”说著,转身离去了。
“耶?!这……然,抱歉,希望你不要讨厌风!好好休息!”杜月跟在秦风身後,匆匆而去。
秦风,真是个不可小看的人物。现在被萧逸和秦风同时盯上,以後的路,看来似乎很不好走,还是赶在,连月也起疑前离开吧,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反正这个地方也呆厌了,该是时候离开了。如果没有夏冷情的突然搅局,我也不必再在此地久留。
夏冷情,那天之後,就没有他消息了。不知道,他怎麽样了……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双唇。
真是令人悲哀而又好笑的消息,想不到,我的初吻,居然是献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PS:
影影是不是很罗嗦,请各位大大提出,因为偶发现自己居然写了整整一章的过渡,没什麽实质性进展的,很没动力的说。颓废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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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为了找寻爱的过程,每个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个人。
第一个是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
最后一个是共度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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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就在杜月他们离去后不久,我也一身轻装地迈出了大门。
没带上多少东西,只拿了两三两碎银藏在腰间,我本就两手空空地来,倒也不好意思满载而归地去。
舒爽地伸了个懒腰,连日来深居简出的日子,真的把我给养懒了。
门外,景物依旧,一小片茂密的竹林,随风轻舞。看着眼前的美景,我不可抑止地露出了笑容。
现在是午饭后的第二个时辰,天色不早了,就到外面吃晚饭吧!
悠哉游哉地度到厨房,我进行着近期常在萧府干的例行公事——摸鱼偷吃。
看见我突然出现的身影,在厨房忙碌的众人玄即停下手头上的活,纷纷逃窜出门。
看来大家对我这闲杂人,印象深得很哪!
走到厨房内间,不出意料地被我逮到一个来不及逃、不会逃的老实人。
“肖池,好久不见了!”一脸轻松地向窝在稻草堆补眠的人。
“……谁……”迷迷糊糊地喃喃,那软软的口音,真的很令人遐想联翩。
“是我啦!老朋友来了,也不好好招呼招呼!”走上去,无奈地亲自动手推醒一头沉睡中的小懒猪。
“是你啊,莫然哥!有什么事吗?” 肖池睡不清醒地怀抱着一大搁稻草,一手还不停地揉着迷蒙的双眼。
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不喜欢睡床,却爱死了这软硬适中的稻草,还说在厨房睡,闻着菜香入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肖池比我少五岁多,是从小就在萧府长大的家仆,和杜月的感情不算好。用他的话说,表少主是一个和常人隔了层冰的人,所以,第一次看见杜月在和我打闹说笑的时候,他的表情,说起来,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不过,他也是第一个除了杜月以外,肯真心接近我的人。
“好肖池,我们玩游戏好不好?他们都不和我玩。”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的小手摇晃。
“他们又欺负你了吗,莫然哥?我去找表少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肖池气愤难平地嚷嚷道。
“没关系没关系!这事,我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小肖池,看我这几天闷得无聊,你就好心陪陪我,怎么样?”我死皮赖脸地软声恳求道。
“你怎么就这么大量……玩游戏?好啊,可是,我不太懂……”肖池搔搔后脑勺,期待地看着我。
“想知道?耳朵过来,我们…………”
……

低眉垂头,一身普通的打满补丁的素服,毫不起眼地混坐在一艘将开到苏州的小船。
“人来齐了没有?还有谁要上船的?”问了几声后,没有人再回答些什么,船公随即用竹槁轻轻在岸上一点,小船缓缓离陆远去。
“开船咯!”那一声轻快老练的语调在河上传了开来,伴着柔柔的春风,使人精神为之振奋。
终于离开了。
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河面,我竟生出无限惆怅。
肖池是否生气了呢?不知道月知道后会不会哭着骂我呢?沐岩有被责罚吗?萧逸有没有恼怒得要派人追杀我呢?秦风……
想到他,我欣喜的心慢慢沉寂下来。
这个太难预测了,他对我的离开,是赞成?默许?否定?还是漠然?对于这个人,我一直不太懂,复杂,只希望他不要插手这个烫手芋头。
或许是我过度敏感了,像他们这种大人物,本也不可能为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而劳心劳力。
实在是不值。
既然我已经离开,那过去的一切,也不过是某天曾经作的一个长梦而已,用不着再多花心思。
探头看着倒映在水面上的那个平凡而不起眼的人,不禁扯开了一抹苦笑。想不到,我也有要动用易容术的一天。
正出神时,突然感到肩膀一沉,几条发丝扫过鼻尖,害我忽然有了要打喷嚏欲望。
侧头,发现坐在我左手边的人,竟已在我肩上打起了盹。
清秀的脸庞,一身整洁素白的长衫。
无奈,看他憔悴的面容,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他的补眠,还好是不碍事的左手。动了动还不甚灵活的右手,我无聊地欣赏起两岸秀丽的景色。
在看见一片茂密的竹林时,我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个让我得以安全离开的游戏——

由于常年饮食不调和,我和肖池的身高差不了多少,即使我比他大五岁。也因为这样,我才得以顺利地和肖池调换了衣服,而不使人觉得不合适。
在厨房里打打闹闹了好一会儿,故意让全身和肖池都粘上炭灰草渣,面容更是弄得乌黑抹漆的,使人一时难以察觉到底谁是谁。
“小肖池,我们玩躲猫猫,好不好?你先躲到我房间里去,我找月当鬼一起来……可能要花一些时间,我没有叫你出来,你可不要出来,被抓到,就算输了。输了的人不许吃饭!”
“啊?!不许吃饭?!我一定不出来!决不会被抓到的!”肖池信誓旦旦地道。
又一番叮咛后,肖池欢天喜地地去了。
看着窗外白杨树上一抹快速闪过的黑影,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
要劳烦萧府第一护卫沐岩给我护航,本人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整了整衣衫,一刻也不敢耽误,提着个菜篮,装成上市集采购的模样,低头从后门走了出去。
肖池,对不起,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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