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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交警哥哥好难追 作者:毕茗雨(潇湘2013-01-12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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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否失忆,他都无权接近她,因为她已经结婚没有了两个孩子。可是,刚刚见着她跟罗刚在病房里亲热样子,他就莫名生气。她在做什么?跟他示威?几年前两个就追她,如今跟自己重逢,听说自己把她镯子弄碎了,她就找机会报复他?
  她也太傻了。二十五岁的人了,为孩子的母亲,她怎么不学着自尊自爱?她对罗刚根本聚不了解,还跟他走那么近,最后会引火烧身,伤了自己的。
  他实在不想看着她在这条危险的路上越走越远,他想拉她一把,于是,在明白她事来医院看罗刚后,就一直坐在车里。他觉得,她还会再来。晚上,她果真来了,还带着丰盛的晚餐。他记得他也就吃过一次她做的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如今,她在为另一个人做,那个人不是他。
  他跟着她到了病房,隔着门玻璃,他望着她与罗刚说说笑笑,听不清她们说什么,确实很高兴的样子。后来,她似乎哭了,罗刚还把她扯进怀里,帮她擦眼泪。
  罗刚这个人很复杂,她怎么会跟他再次纠缠在一起?
  冲动之下,他尾随她出来将她堵在楼道里,事后,他又觉得后悔。她跟他早就没了关系,她的事再也轮不到他来管,这事应该是她丈夫出面的。
  丈夫……
  邵白蹙蹙眉,想起这么关键的事,他拎着保温饭盒坐进车里,开车回单位。
  晚上刚到家,邵白就被父亲叫进书房。父亲一般很忙,难得有这么早回家的一天。
  邵白立刻就明白了。回单位后,他又冲动了一把,找同事查了一下宋暖暖情况。同事告诉他,宋暖暖的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孩子丈夫都体现不出来。
  进了书房,父亲脸色凝重,直接问他,“又查宋暖暖了?”
  邵白半真半假。“是,在电视上看到她,觉得眼熟。前些日子,处理一起刮蹭事件,我们之后见过几面,对她莫名熟悉,就想多了解一些。”
  邵志军沉默一会儿没言语。爷俩就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邵志军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你喜欢就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做父母的,硬扭着也不是事儿。儿子已经三十二岁了,跟他同龄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看着儿子出去的背影,他长叹一声,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吧。
  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问儿子,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他宁愿儿子恨他们,也希望他记得以前的事,包括宋暖暖。至少他的恨是外露的,能看出来的。如今的儿子,喜怒哀乐都装在心里,让人捉摸不透。
  儿子出院不久就上班了,有人跟他说过,说邵白接受能力很快,很多东西不用教就会,跟平常人没什么不同,就是忘记了一些人而已。
  身为父亲,既为儿子感到骄傲也心疼。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想象不到失去他的后果,真的不敢去想。他甚至比妻子还着急儿子的婚事,可他无法说出催促他的话。
  这一夜,宋暖暖彻夜未眠。脑子里来回播放着邵白将她压在储物间里的影像片段。凌晨两点钟就醒来洗洗涮涮,然后开车到电视台做早播节目。这样忙到中午才想起来,下午还有事要办。
  她早就跟主治医约好了定期检查。大夫是贺琛帮着找的,据说在国外深造过,对治疗暖暖这方面的病情有独到经验。暖暖在他这儿已经治疗了好长时间,一直不见效果,她想放弃。贺琛就跟大夫商量,大夫也觉得她这种状况很棘手,明明什么毛病也没有,就是不讲话了,觉得跟心理因素有关。既然患者不想治疗,他也不好深劝。于是,就答应下来,但是,必须每个星期过来检查一次。
  宋暖暖中午在单位用的午餐,然后又洗漱一番出来赴约。
  这些天,天气逐渐转热,有些夏天的味道。放下遮阳板,带上墨镜,暖暖驱车直奔医院。
  大夫正在给别的患者检查,那是一个唱歌的明星,至于走一场穴,身价多少,她不知道。反正在电视报纸和八卦新闻上经常露面的那位。陪同歌星来的是一个梳着地中海发型,停着啤酒肚的老男人,也不是很老,暖暖目测了一下,应该也有五十岁以上了吧。门口还有四位带着黑墨镜穿着黑西服的保镖。
  若不是暖暖常来这里熟悉了,她肯定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架势就跟黑涩会似的。
  据说,歌星的嗓子有些哑,对于她来说,嗓子就是赚钱的根本,听说医院里这位大夫经验丰富,就提前预约过来了。
  “干爹,疼……你让大夫轻点儿好不好?”娇滴滴的哀求听得地中海骨头都酥了,立刻跟大夫交涉,“我干女儿说话您听着没?”
  暖暖咧咧嘴巴,中气十足,怪不得还能养干女儿。这干女儿也真会拿娇,直接跟大夫说不久得了,还非得绕一圈先跟干爹说。
  暖暖坐在一边捂着嘴偷偷笑。
  大夫板着脸,开了些药,又让干女儿做了好多检查,终于把他们打发走了。
  听那些人脚步声渐远,暖暖光明正大笑。
  大夫受了一肚子气,嘀咕着骂道,“这年头,做人家小三儿还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就该像古时候,浸猪笼。那个干爹不是个好东西,能做人家爹了,玩儿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就不怕阳痿!”
  果真是留过洋的,说话都这么豪放直白。
  暖暖不知该如何接话,就奉献一只耳朵听着。
  “丫头,你可长个心眼儿,咱可不能多小三儿给那些无耻男人糟蹋,都会遭报应的。”
  暖暖连连点头,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眼前闪过两次遇着邵白,邵白身边两个不同女孩子的影子。
  我不会做小三儿。她告诉自己。
  血的教训已经够了。
  暖暖是例行检查,连大夫都奇怪,自言自语,“你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就是不会说话吗,真让我束手无策。”
  暖暖在纸上写道:能听得见就行,我已经很满足了。
  大夫叹气一声,你这知足的丫头啊。
  很快,半个小时的功夫就从医院出来。坐进车里照着后视镜,左看右看,自己这长相大夫怎么担心呢,她明明没长着有做小三儿潜质的脸呐。
  觉得有些累,想回家补眠。这时,手机响了,暖暖拿起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是小张。
  那次喝多酒送他回家后,第二天,就打来电话感谢暖暖。暖暖跟他客气客气。一来二去,电话就频了些。昨天晚上,小张就打电话给她,意思是想回请罗刚和她。暖暖才不要去呢。刚跟罗刚断交,她才不去见那个黄毛。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一点儿不尊重女性,她又开始讨厌他。于是,找个借口直接拒绝。听罗刚掩饰不住失望的声音,暖暖又心软了。就这样,二人有一句无一句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就料到家常菜上。罗刚说,我妈有独家秘笈,做咸菜特别好吃。暖暖就顺口说,哎呀,你这么一说,我都馋了。于是,罗刚接话,明天我给你送去些。
  暖暖急忙摇头,不用不用。还轻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这破嘴,惹祸了。
  “暖暖,你怎么这么排斥我?”
  罗刚问得直接,反倒让暖暖无言以对。吭哧半晌,回他,“你怪忙的。”
  “那我随身带着,你到我执勤的路口去取。”罗刚声调带着愉悦。
  暖暖说了谢谢。这事儿就定下来。
  从医院出来,暖暖举得更热了。下午三点多钟的阳光真的让她有些晕。一夜未眠,加上凌晨早起一天忙碌,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有些快吃不消了。
  要不然,换工?可是,能做什么?她是哑巴。想到自己对社会竟然没多大用处,心就沉了沉。就连找对象都高不成低不就的。罗刚那天说的话在理。她也该反思自己了,不能心高气傲了,如果哪天有人再给介绍聋哑男孩儿,她决定看看。
  沐浴在阳光里,心情本应该是积极雀跃的,可想到自己目前状况,竟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到了小张执勤路口,她把半路买的大西瓜搬下来。小张正在路口指挥来往车辆,见她来了,摘下墨镜,笑得露出一排白牙。
  暖暖有种无力感。这小子不是喜欢上她了吧。转而又一想,但愿不是,自己也不是人民币,人见人爱的。
  小张同事冲着暖暖暧昧笑笑就去换岗了。暖暖顿时又觉得自己没有多想,接过小张从摩托车后备箱里一罐头瓶咸菜说了声谢谢就要走。
  小张唤住她。“改天我请你和罗刚吃饭。”
  没完了。暖暖无力感又上来,点点头就钻进车里离去。
  突然就烦躁起来,看来,改天真的跟小张把话挑明了,可是,怎么开口说呢。这种烦躁压过困意,她竟然有了精神头。于是,开车车沿着宽阔的马路晃。
  车子很快就到了上次小倾城和小倾国看病的那家医院前。她减慢车速,前边一辆卡车蒙着雨布,打着转向灯准备拐弯儿。
  嘭的一声闷响。
  暖暖一脚踩下刹车,同时紧打方向盘,车子就冲向马路牙子。
  “不好了,有死人,有死人啊——”
  不知哪个路人发现蒙着雨布的卡车里掉下的东西,尖叫起来。
  暖暖顺着声音望过去,离她只有三米之遥的前边卡车侧面的车厢不知怎么开了,已经从上边滚落下好几个裹着编织袋的长方形东西。其中一个散开了,就滚落在离她车门一米多远的地方停住。
  编织袋已经散落,暖暖看见一具男尸横躺在那里,那人一头毛糙,脸色乌黑唇部已经溃烂,溃烂深陷的眼睛睁直直瞪着她。
  暖暖啊的惨叫一声,一把推开车门,踉跄着跑到人行道边抱住一棵大树吐起来。
  早有人报警,刑警交警来了好多人,迅速围出了警戒范围。
  邵白在第一时间赶到,他指挥人员将尸体包裹取来重新抬上车,指挥着车子进了医院大门。那边刑警在做笔录。
  刚刚站直身子,就听人行道边有一到苍老的声音问,“姑娘,你没事吧?”
  “呀,还是个哑巴姑娘。”又有人同情说。
  倏地,邵白转头。
  太熟悉那个身影了,尽管她抱着树,瘫坐在地上,只给他一个背影。
  拔腿上前,拨开人群,看到的是一地的秽物,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还在哇哇地吐,吐出来的没有食物,只有胆汁。
  他接过路人递过的水,这个时候也没忘了冷静地对好心人说声谢谢。
  暖暖觉得就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可她忍不住。死人直勾勾的瞪着她的样子,她挥之不去。
  一只大手扶住她。她身子一抖,本能地挥开。
  “暖暖——”声音很低,很柔,似乎怕吓着她。
  她费力抬起头,顾不得此时狼狈飞样子,待看清眼前的人,泪水就控制不住刷刷落下来。
  “暖暖——”他扶着她站起来,想把水送进她口中。怀里的身子却一软,摊了下去。
  邵白抱起她急匆匆跑进医院。
  听完他的介绍,大夫又经过一番检查,最后得出结论说,目前看没什么事,应该是受到刺激。
  邵白听从大夫建议,给她办理住院手续,准备观察一天。
  经过一番折腾,夜已经来临,他坐在床边,用纸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秽物。大夫临下班前,给她打了一针安定,即便这样,梦里的她睡得仍然不安稳,不停地扭着身子,皱着眉,做剧烈挣扎。
  邵白就趴在她耳边,轻松安抚着。
  暖暖不怕,咱不怕啊。那些尸体是医院解剖做研究的,咱不怕啊。
  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肩,额头抵着她的,渐渐的,怀里的人安稳下来。
  暖暖包里的手机响起来,看清是“佳佳”二字,邵白接通。言简意赅将暖暖的事说了一遍。不到一个小时,就听走廊里有砰砰的跑步声,脚步沉重急促,还有两个小孩子的呼唤,“妈妈,你慢点儿,慢点儿!”
  病房的门嘭地撞开。
  邵白回头,一个梳着利落短发,怀里抱着一个,后背背着一个的女子站在门口。
  女子蹲下身子将孩子放下来,两个小家伙儿早就挪动着小腿儿奔向床边。
  “妈,干妈不会死吧?”小倾城哭丧着脸问。
  “胡说八道!”叶佳佳拍了一下女儿的头,“干妈累了,睡一会儿。”
  邵白认识这两个小鬼头,他曾经跟踪半天,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暖暖的孩子,原来不是。心里立刻被喜悦充盈,很快又冷静下来没有孩子不一定代表她没结婚。
  叶佳佳虽然没跟邵白正面接触过,过从暖暖口中,这个名字已经让她耳朵起茧子了。从上次刮车到现在他们二人同处一室,不过两个月时间。
  也许这就是所说的孽缘。他们的缘分还真是没断。
  叶佳佳听了邵白的介绍,找手巾给暖暖擦了一遍脸,这丫头是个干净的人,每天睡前都要洗脸。
  “你回去吧,我来照顾她。”
  邵白看了眼趴在床边安静地握住暖暖手的两个孩子,“你孩子还小,不适合留下。不然,你打电话给她家人……”他试探地问。
  啪的一声,叶佳佳把手巾一摔,“她还有什么家人?她早就家破人亡了。若不是你妈找她,若不是她无法放下你回家找父母求证,她就不会亲眼目睹母亲跳楼死在她眼前,就不会知道父亲包二奶养了私生子,就不会看着父亲变成植物人,她更不会因为这些成了哑巴。”
  说道最后,叶佳佳眼睛湿润了。
  其实,她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见此时的暖暖捂住孤单的样子,她心里就是压不住那股怒气,那股气是压抑了好几年的,对邵白也是有成见的。
  为什么邵夫人找暖暖?什么恩怨情仇?暖暖喝邵白相亲相爱是多圆满的事,为什么要阻拦?如果不是邵夫人横插一杠,现在他们的孩子也能上幼儿园了。那些事也不一定能发生,即使发生了,暖暖没看见也许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年,暖暖的日子怎么过的呀,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儿,原来乌黑的头发已经长出白发来,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染一次,原来月经准时的她,竟然半年也不来一次。曾经丰衣足食的她,现在成了低血压,才六十到九十,经常头晕。有几次在家洗衣服竟然在站立起来的时候摔倒了,额头磕出淤青来。
  有些事,暖暖不跟她说,是她发现异样拷问出来的。
  她心疼暖暖,就像亲姐姐疼妹妹那样,真的心疼。
  “对不起。”他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
  邵白丝毫不介意她的语气,只是望着沉静熟睡的人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估计叶佳佳平静了,他说,“我留下来,你带着孩子回去。我一定能把她照顾好。”
  此时,叶佳佳才反应过来,有些结巴地问,“你不是失忆了吗?难道你还记得暖暖?”刚才,她只顾着发狼烟了,竟然忘了邵白失忆这码事,可听他现在的语气,似乎又不像失忆的样子。算了,现在也考虑不了那些了。
  “那我就把暖暖交给你了,如果明天早晨,我过来时,她少可一根头发丝,我都找你算账。”
  “好。”邵白认真回她。
  叶佳佳的气也就没处撒了。两个小朋友临走了还不忘趴在干妈脸颊上亲一下,然后小倾城小大人般嘱咐邵白,“叔叔,好好照顾干妈。”
  小倾国也说,“谢谢叔叔。”
  邵白摸了一下小倾国的头,这是三个人里唯一对他客气的,果真是男人,对他还是有同情心的。
  送走叶佳佳母子三人,邵白重新坐回床边。这是单人间,设施齐全,床边有椅子,可他就想坐得离她近些,再近些。
  像打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充斥在心头,悲喜交加。
  伸出指尖儿在她光滑莹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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