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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案谜踪之神鬼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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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个没有根据,咋个没有根据?前天二人在屋里面对面又说又哭,只怕没哭‘进去’!那是被我当场捉住,只怕当时没有照相机,咋个不算证据?” 
  高世强对这样的人真是哭笑不得,生气地说:“嫂子说话一是强词夺理,二是不讲道理。那天我给你解释,他们说话内容,李艳玲是先和我说的,我表示同意,不会引起其他误解才说的。因为涉及大伯的案情,不便让人知道,所以二人在屋里谈话。谁要是说昧良心话,谁是个大王八!” 
  王启良说:“嘴在她头上长着,愿咋说就咋说罢!刚才说她要离婚不离家,我同意!把那套老宅给她,我没意见。但有一条,把女儿必须给我!” 
  “啥子?”“川妹子”发疯似的一叫:“把娃儿给你?让她受后妈的气?一千个一万个不行!我既要宅子,还要娃儿,把你扫地出门!你要同意这个条件,咱们就办离婚手续!”王启良一憋气:“这个条件也答应!” 
  “川妹子”一扭头说:“你可想得美,你把宅子娃儿都给我,你去享清闲?你整日地搂着你那小美人儿睡?你想得美,想得美!” 
  高世强气愤地说:“大嫂,你要给人留条活路才行!你到底想提什么要求?” 
  “川妹子”说:“要想合我意,你们把那个小骚货调出车间。不行,调要调出厂,走得越远越好,让我见不到她,让我听不到她的声音才好,让你二人永远不得见面!” 
  高世强这才想起那句话“最恶不过妇人心”!但心里又一琢磨,这也足以证明,“川妹子”并没有真离婚的打算,只不过是借题发挥。 
  王启良说:“把人家调出去,调出车间,调出厂,谁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你这是无理取闹!” 
  “川妹子”说:“一条不答应,我一天也不离婚,我要三天两头来厂找你。闹事,。。。。。。” 
  王启良彻底没办法了。但高世强却认为“川妹子”并不想离婚,只不过用“离婚”这个词来打“牙祭”。 
  天已经黑了,为了缓和二人的矛盾,高世强邀一家三口去家里吃饭。“川妹子”边吃边喝照样和王启良掐架。“川妹子”那些条件至死不变。就是王启良答应了条件,也不离婚!是真不想离婚还是故意闹得一家鸡犬不宁?是深深爱着王启良还是死缠硬磨着王启良?这个女人的心,真是神鬼难测! 
  不久,医院领导来找厂领导,协商解决王启良夫妇的矛盾。为了缓和二人的关系,暂时让双方分离一段时间,也许不久就可以“小别胜新婚”,做一下冷处理。医院决定腾出一间办公室,供“川妹子”母女借宿。王启良可以暂住车间办公室。二人当场认可。双方领导的初衷是好意,谁知后来事情的发展却走向了反面。 
  李艳玲报了“仇”,出了这口恶气,心里舒服多了。她父亲身体也好多了,所以她很高兴。这天下中班,李艳玲有一肚子心里话就想对高世强说。她认为高世强是一个可信的大哥哥,他和王启良光屁股长大,二人彼此不分你我,所以向他谈心,他决不会向外人说,他绝对会严守她的秘密。 
  这天下班正遇见高世强。她说:“高大哥,我们实习一年了,不知还重新安排工作不?”高世强说:“我想人事处会有安排!”她说:“求你给问一下好吗?”高世强碍于情面就答应打听消息。高世强转回屋说:“我刚才见人事处根据表现和工作需要,一个人一个人地正落实工作。”这李艳玲说:“你可知道我还动不动车间?”高世强还以为她要趁机调到常日班。一摊手说:“这些人事变动安排之事,没经党委和革委会讨论通过,都属于机密。我当然不知道你被如何安排!”李艳玲说:“我不是想趁机安排个好地方,我是想请你帮我说句话,不要重新安排我,我喜欢留在原车间,喜欢上三班运转!”高世强心里一惊,心想,她母亲因为调班曾找到厂里,后来她说她不同意调班工作,当时只以为她在表现自己。现在看来,她可是真的不愿离开三班。她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她就是为了入党?表示先进?还是有什么其他想法?高世强认真地说:“你可要想好,前思思后想想,认真思考,可不能亲老娘(姥姥)后妗子——想起来一阵子!”她沉静地点点头说:“我想我这一年来,厂里有关于我的风言风语,这你也听说过。但那都是道听途说,可对我影响挺大。所以,我本人不想更换新环境,再者我认为上三班运转,我已经适应了,真的。。。。。。”高世强听了,心里不住地称赞,这个小技工生,一是有自知之明,二是工作、接人待物表现不错,虽有言传,那只是扑风捉影。咳,纵有真事,那也是年轻人好奇心还不成熟嘛!高世强说:“好哇,你一年来的表现真不错,虽有些风传,那也无所无谓!”突然,她红着脸说:“高大哥,我只对你说句真话。。。。。。”高世强一惊,心里猜想,说什么话脸红?李艳玲转脸对着墙说:“我真的特可怜我王大哥!他好可怜哪!”高世强听了,如坐针毡,说:“你,你说什么?” 
  “王大哥好可怜呐!他的父亲被我的父亲一句话,永远走了。王大哥因此受到降级、降职处分,一家老小回到北方。那个四川大嫂一点都不可怜他,把他闹得不人不鬼的,高大哥你说,我父亲欠下的债,该不该由我们偿还?” 
  高世强听出话中隐含着弦外之音! 
  “艳玲啊,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你爸爸的行为是革命行动。你爸爸也不欠谁的,也不该谁的,怎么谈得到欠债之说?常言说‘父债子还’,也轮不到你哩!你可不能瞎想。大嫂和王大哥闹别扭,那是夫妻间的纠葛,外人可不能插手。可不能影响人家的夫妻关系。况且,过些日子,小两口好了,人家不骂你是第三者?” 
  李艳玲说:“高大哥,我是涉世不深,但我分得出好、坏、香、臭,我父欠债,我一定偿还。我认定的事,我一准要办。王大哥受这么大的磨难,我心里就难受。哪怕我有十分力,我也要用百分之百的力量帮助他。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我心中的愧疚!你是我高大哥,我和你说心里话,我希望你相信我就行了!”高世强一直在琢磨李艳玲的一言一语,仔细分析言语含意。她肯定说了真心话,里面隐含冒险精神。她可能作出傻事。高世强又不能挑明,所以只能含蓄地说:“艳玲啊,干什么事都有个度,这个度就是底线,偏离这道底线的事,我们可不能干。。。。。。” 
  李艳玲低着头说:“我每天都在自责,我每天都在考虑,我也非常痛苦,只有你理解我就行了!” 
  高世强一听就急了,说:“艳玲呀,你可不能胡来,可不能做傻事。可要听大哥一句劝告!”她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急匆匆下了办公楼。         
    『17』第十六章小钻天猴     
  第十六章“小钻天猴” 
  厂工会有个文娱干事名叫金淑凡,听名字好像是个女人,其实他是个长相帅气的老爷们。他比高世强大一岁。上初中时,高世强和王启良都看过金淑凡——“小钻天猴”的武戏。那时他已是地区京剧团的名角。说起此人身世,确实可怜。当年金藏胜被游击队长李明禄“枪毙”时,他还躲在娘胎里睡觉。娘怀着他改嫁,嫁给一个老光棍。六个月后,他呱呱坠地,母亲却得了产后风,两个月后不治身亡。老光棍既当爹又娘,抱着他到处讨奶水吃。有一天讨到城西前楼村一户人家。家主人名叫赵广富。是“祥云社”京剧班的文武老生,艺名“钻天猴。”因为鬼子占领这座城,“祥云社”京剧班就散了班,赵广富回家种地。他身边有两个女儿。大女六岁,名叫大丫。二女三岁,就叫二丫。两个丫头,缺少一个顶门立户的,这也是最遭心事。赵广富见老光棍抱着一个瘦骨鳞鳞的孩子,立刻把他们迎进家里,叫二丫娘给孩子喂奶。因为二丫三岁还没断奶,正好有奶喂这个小儿。赵广富问明事情原委,心里非常难过。看老光棍心地善良,但穷得掉渣,自己没饭吃,如何能养活这个孩儿?就提出想领养这个吃奶的小儿。老光棍正愁无人收养小儿,当场磕头拜谢恩人。但他提出一个要求:“孩子姓金,永不改换姓氏!”赵广富满口答应。临走,送给老光棍二十块大洋作为酬谢。因二丫娘的奶水不足,要请一位奶娘。城北郊有一位哑巴奶娘,刚生一个孩子就夭折了。于是赵家就请来奶小儿。在奶娘的精心呵护下,小儿吃得多、长得壮。三岁过后,小儿身体发育良好,身板直、两腿长,小脸长得周正、漂亮,就给他起个名字叫金淑凡。金淑凡长到六岁,哑巴奶娘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城北郊老家。赵广富开始教他练童子功。六岁和二丫姐一起练武功,八岁和二丫进“祥云社”京剧班学京戏。十岁学唱念做打、折子戏、整场戏。赵广富根据功底,教他学武生。十四岁正式登台,主演“大闹天宫”中的孙悟空,“三岔口”中的任堂惠,“挡马”中的焦光普,“武松打虎”中的武松……,他越演越精,越唱越出名。因为他的武功好,他翻的跟头又高又轻,而且身子可以在空中停顿几秒,落地无声。他的唱、念、做、打别具特色,观众叫他“小钻天猴”。金淑凡长到十七八岁,出落得一表人才,瘦高个,浓眉大眼,那脸又白又红润,扮相漂亮。他虽然文化不高,但天资聪颖,还会编曲、写剧本。剧团老前辈夸赞他,“才比宋玉、貌似潘安”是地区京剧团的台柱子、“名角儿”。二丫开始学花旦,扮装不漂亮,也唱不出彩旦的媚、美、魅来;改唱清衣,嗓子不清亮,唱不出梅派的韵味。二丫武功扎实,于是改唱刀马旦。金淑凡和二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赵广富夫妇就把二丫许配给金淑凡。金淑凡感念赵家把自己扶养成人,对岳父岳母敬、孝有加。困难时期,岳母不幸去世。岳父身体每况欲下,已不能蹬台演出,只能在后台帮帮化妆。 
  从六十年代开始,剧团很少演戏。当时只能演出“会计姑娘”、“千万不要忘记”、“朝阳沟”等戏。这些戏上座率低。文化大革命中,连现代戏也不许演了,全团搞运动。今天批斗老团长,明天批斗“角儿”,岳父遭到变相批斗,病情加重,撒手人寰。造反派掌权后,开始排练革命样板戏。演样板戏只是为宣传、不卖票,剧团全靠财政拨款发工资。这时剧团百多口人,大部闲赋在家,文功不备,武功不练,天天坐吃山空。金淑凡和二丫回到市郊的家里,二丫每天侍弄自家宅子种的瓜菜,金淑凡整日练功。他演练岳父当年传授的轻功绝技——“八步登高”。二人在家等待分配。 
  一九六八年初,剧团终于被解散,该退休的就退休。年轻人都安排了单位。有到文化馆、图书馆、服务行业、工矿企业的,金淑凡就来到这个大厂,分到工会当文娱干事。二丫愿意回家,就领退职费回到市郊当菜农。菜农工值高,生活好。 
  金淑凡眼下都二十九岁,二丫都三十有二了。两口盼儿盼得眼发蓝,还是过着二人世界。金淑凡感念师父的养育之恩,碍于师父面子,违心答应了这门亲事。因为二丫长得不好,也没有“角儿”的味儿道,演了半辈子戏,只演过两出刀马旦,其余只能演媒婆子、老妈子、跑龙套!现在,连个“仔儿”都不能下!当然,是谁的毛病还不知道。 
  常言说,女大三,抱金砖。二丫贤惠能干,吃苦耐劳,处处让他先,什么事他说行就行,二丫说行也不行。说二丫长得不好,那只是和剧团里的女演员相比。 
  金淑凡的毛病更多。 
  金淑凡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在剧团因为他是“角儿”,那些女演员、学员都来巴结他,把他买弄好了,将来才好同他配戏。所以都和他关系不错,甚至还和他有一腿。二丫自知自己和那些人无可比拟,所以她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打不闹,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认定一个理儿:有我一份也就知足了!她想过,如果今天吵,明天打,后天闹,这样反复闹下来,定会“逼上梁山!那样一办岂不是人、财两空?金淑凡在外风流成性,二丫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和金淑凡大吵大闹。 
  金淑凡当了厂工会文娱干事,他每天都要这个车间走,哪个车间转。没多长时间,车间领导都认识了他。每逢“五一”、“十一”、“元旦”、“春节”,全厂都要举办歌舞、戏剧表演比赛,这时金淑凡是最忙活的日子。三十岁的他,风华正茂,小人儿长得精神,而且早就有了名气,所以,各车间演出节目都要找他导演、设计动作、编排舞曲。特别是那些临时抽出来的女职工,有年轻的,十八九岁;也有年岁大点的,已半老徐娘,都愿意让他导演、指正,都愿意和他多说几句话,多瞄上他几眼,心里也痛快。 
  金淑凡听说机动车间来了个大美女,借故追到车间去看。高世强正在机动车间例行工作检查,走出车间,遇见金淑凡,高世强说:“我说你到车间转游什么?”金淑凡小声说:“我说处长,天下人有长的完全一样的么?”高世强说:“我想就是双生子长大了也不完全一样,更何况天南地北,更不可能有人和另一个人完全一样,只能说是相似。” 
  金淑凡说:“天下事就怪了,我见这个妮子和我见过的一模一样!”高世强说:“这不可能,准有差别。”他瞪大眼睛说:“真的,我不哄弄你,真的太像了,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世强说:“咳,我说金老兄,咱可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呦!在工厂和在剧团可不一样!”他一听要揭老底,就说:“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有点惊奇罢了。”高世强说:“是吗?你可不能打人家主意呀。我问你,你去看谁了?”金淑凡说:“哪个车间有这样漂亮的小妮子?我们剧团美女多!我看还没有一个比得上她!”高世强马上明白了,说:“我告诉你,看美女可以,但可不能打歪主意——”金淑凡“啊”一声说:“哪里哪里,咱可不是那样人!” 
  金淑凡干工作,实干、热情,有组织能力。会说话,会办事,见啥人说啥话。长得又帅,所以上下领导对他印象不错。虽然有点污点,年轻人嘛,难免!更何况他是貌如潘安的美男子! 
  为了响应“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伟大号召,企业拨资三百万元,动用二百余民工,用了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终于在厂生产区地下挖通一条战备防空洞。这条防空洞深十米、南北长五百米,叉道三百米,进出有洞口两个。一个进口在厂大食堂南侧,一个洞口设在锅炉房存灰处围墙边。防空洞高两米,宽两米五,每隔五十米设一个避让洞。避让洞可以坐十人。防空洞全是红砖砌圈,而且沿洞设有照明灯。按厂武装部解释说,战时可以盛三千人躲避轰炸。因此工程完工后,厂里召开了完工庆典大会。为了让防空洞和外界通,南北防空洞口两扇门洞开。所以经常有男女工人下到防空洞观赏、玩耍、纳凉。久而久之,防空洞也就成了厂区的一大景点。谈朋友,交友谊,偷情者,各式各样的心态、行为都在防空洞里显现。车间领导反映,防空洞冬天不冷,夏天不热,有的工人在里边胡搞。于是就将防空洞里的照明设施关闭。但还是有人下去。厂武装部派人下去检查设施,在防空洞的避让洞里,有用过的卫生纸、避孕套、脏布头。安保处为了杜绝情乱发生,每晚派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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