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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庆王府 (下)+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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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庆王爷皱眉。这么个小东西,什么时候玩不好,非要现在玩!
等等,刚才墨无痕手里拿个刻刀,还说“等一下要是把你家名字刻坏了,看你出去可怎么见人……” 他干什么了。庆王爷想起那枚印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地好,墨无痕的鬼心眼太多,再不能掉以轻心了。 庆王爷抓过小龟,看它的壳。
龟壳很漂亮,整齐的花纹,油亮油亮的底子。看看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庆王爷不信,明明看见墨无痕手里有个刻刀的,他总不置于是在给龟修脚吧!
“你说他有名字,在哪里啊?”庆王爷直接问墨无痕。
墨无痕窝在庆王爷怀里,心满意足地看着小龟。听见庆王爷问话,懒洋洋地说。“当然在壳上了,我给他起的名字叫袁小二!”
“什么?”庆王爷听着,就觉得头大,这无痕越来越能胡闹了。天家的姓氏也能往龟身上用么!
“怎么了?你庆王府的东西不都姓袁么?况且人家本来也是鼋,天生龙种,怎么就不能姓袁了!”墨无痕不以为然地说着,用手指接住小龟的脚,让小龟爬到自己手上。站桩一样站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然后手腕反转,把小龟翻了过来。
小龟似乎跟墨无痕很熟的样子,被他把玩着,也不缩起来,软软的小腿都伸在外面,四仰八叉的晾着肚皮,非常有趣。
庆王爷的浓眉簇得更紧。“你这又是准备给谁送去啊?”这小龟不是普通货色,估计又是价值千金的东西,墨无痕能这么费心打理,不能不让人怀疑他要顾计重施。
“这是你大哥给我的,我认了它做儿子的,我送谁啊!”墨无痕立起丹凤眼,冷厉眼风剪刀似的剪过庆王爷的脸。
“哦?”庆王爷闻言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小龟是这么大个来头,竟然和自己的大哥扯上了关系。就算自己信不过墨无痕,可总不会信不过自己家的大哥。若真是大哥送给他的,那就另当别论了,看来是自己想歪了。
“嗯!……”庆王爷知道自己又惹到墨无痕了,说话不免有些迟疑。“我大哥他怎么会想起送你这个?”大哥这些年都刻意不跟自己往来了,给青儿治伤都不见自己,怎么忽然跟无痕走得这么近了?庆王爷有几分好奇。
“那当然了,”墨无痕把小龟翻过来,让它在自己手臂上爬行。“你听说没有,宫里后来又丢过东西?”
“听说了,似乎就是太后生辰那几日。人多手杂,被人混进去偷了东西!”庆王爷奇怪墨无痕怎么什么都知道。是鸿锐告诉他的么?这鸿锐的话是太密了。
“你知道丢什么了么?”墨无痕边玩边问。
“似乎是一些书稿吧,好多年以前的东西了,都没人看的!”庆王爷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有关失窃的消息。自己那时太忙,也没细问。“我还奇怪,怎么有人专偷这个!”
墨无痕噗哧一声笑出来,像荷塘中一朵迎风绽开的莲。
“你大哥派人进去找自己的东西,那能算偷吗?”
庆王爷一愣,原来是这样。大哥不原意露面,用这法子去取点东西也是可能的。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这跟他送你小龟又有什么关系呢?”庆王爷还是不解。
墨无痕看看庆王爷迷茫的样子,眼波一闪,忽然露出些狡黠的坏笑。“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我跟你吵完架在宫里乱走迷路了,正跟小陶碰上。他带我出来,我就放他走掉了。所以我知道你家宫里丢东西的事!……而你大哥送我这小龟呢,倒不是因为我帮他办了事。而是因为他来给你看伤的时候又顺便给我看了看病。……”
“什么?他来给我看伤?”庆王爷吃惊得睁大了眼睛。自己受伤后很多人来过,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大哥也来过。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鸿锐都一直没说起过?庆王爷气急。
“是啊,你庆王爷遇刺这是多大的事啊,全城的御医都疯了,怎么能不惊动他呢。他当时就递了话过来,让我把所有人都调开,连鸿锐都不许在旁。他从暗门进来,单独给你看伤,上完药就走了。嘱咐了让我别告诉你,免得你多想……否则,你以为你能好这么快?”墨无痕乜斜着庆王爷。
庆王爷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墨无痕把小龟放到庆王爷肩上,接着说。“禧子去了,青儿又忙。他说我身边孤独,不如还是养点什么,有个念想吊着比较好。于是就送了这个给我。……我也挺喜欢这只小龟的,我说我要认它做儿子,既然是你大哥送的,它当然就姓袁了。”墨无痕翻开小龟的裙边,给庆王爷看自己的手迹,小龟的硬甲上,淡淡的二个字——小二。十分地俏皮可爱。
墨无痕拿过小龟,放在水里,弹弹它的壳,小龟抡起四肢,小船一样顺着清凉水流的方向划走了。留下这边感慨万千的庆王爷依然在心潮翻滚不能自己。
“你大哥说了,现在天行在那边,他也不方便出来见你。你也不必多想,大家心意到了就行了,若是以后有机会,兄弟相见,你别像当年一样拦着马扯坏他的衣服他就谢你了。”墨无痕说着话,侧头轻舔庆王爷的脸。
庆王爷的全身瞬间紧绷起来,像被火烫了一样,下身立刻热了起来。
一个翻身,站到水里,拉住墨无痕的腰,就势翻转他的身体。
两个人的私|处还合在一起,墨无痕娇笑着趴在了水下的石阶上。
庆王爷顶枪上阵,大开大合。要像要把墨无痕捣碎一样,狠狠地干着。
自己受伤那些天,这家伙趁人之危,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没少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庭,还一再地扬言,说等自己可以“承欢”了,他就要享用自己的后面。……庆王爷想起自己那时不能行动,任人宰割的窘态就觉得憋气。今日非要对墨无痕晓以惩戒。
庆王爷拿出几十年的功力,身下用心变换着花样,插得墨无痕意乱情迷失声浪叫。
浴池里春浪翻滚,浓情烈焰升腾。
待二人云收雨住,终于尽兴而归时,墨无痕已纪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庆王爷靠回池岸坐好,拉过墨无痕,让他伏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无痕,怎么这小龟的排行是小二呢?应该叫小一吧?”
“小一啊,”墨无痕含糊着,“小一有人了。”
“谁啊?”庆王爷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墨无痕往庆王爷的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的地方准备睡了。“小一是鸿锐呗!”
—完—
庆王府番外四
风府幽静的茶厅里;众人围坐在桌边。
风天行目光清朗,神色平静,嘴角旁挂着微笑。日光照在他俊美无双的面容上,越发显得他出尘脱俗,非同一般。
“行哥,你也认识三更先生?”鸿锐有些惊异,这次和青儿一起来风家的山庄作客,没想到遇见的都是熟人。
先是被青儿违令救下的竹儿,再是一直没有谋面的皇伯父,眼下忽然餐桌上又出来了三更先生。怎么不让鸿锐惊喜连连。
众人都看着鸿锐发笑。竹儿站在桌边,一边给在座的众人分着汤一边撇着嘴朝墨玉青说:“我说小墨,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傻东西啊。我大哥算是白救他了,你们看,到现在他还没弄清楚谁是谁!”
风天行也转过头来看墨玉青,“玉青,你都没跟他说过么?”
墨玉青大眼睛呼扇着,腮边飞起两朵红云,“就是个傻东西么。……本来想告诉他来的,可是他说他不要听。”那个时候,刚刚得胜后班师。两个人在山间的水塘里沐浴。他就一门心思忙着弄自己的身体,自己想跟他说他都不肯听。
众人都明白他们的关系,听到墨玉青的“控诉”,能猜到他们之间的情形,都了然地笑了起来。
“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鸿锐今天丢脸丢到了家,索性厚起脸皮问到底。
“鸿锐,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你先吃点东西。”天行的父亲夹了一只又香又酥的大虾,放进鸿锐的碟子里。
长辈夹菜过来,让鸿锐立刻闭上了嘴吧。从小就被庆王爷严厉管教的鸿锐以为自己又说话太多了,赶紧闷头吃菜。
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里是风家,不是自己的庆王府。父亲不在这里,这里也没有自己家的那些规矩。
鸿锐小心地抬头察看,发现大家都在笑咪咪地看着自己,顿时一张脸红得像个大虾。
“鸿锐,我听小陶说起过,他说他告诉过你他的主人是姓魏的。我还以为你那时就都知道了。”魏子夜放下筷子,替鸿锐解围。
“是说过,不就是三更先生您吗?”鸿锐记得在柳扬关守城的时候,小陶确实说过。
可是眼前的三更先生却笑着摇了摇头,“他说的不是我,是竹儿,魏子竹。”说着话,朝竹儿点了点手。
“哦?”鸿锐有些惊奇。原来三更先生跟竹儿是一家人。鸿锐瞪大了眼睛。
竹儿是皇兄风天行的贴身仆人,风家大小事务的总管,他的兄长竟然是武林盟主,号令武林,再加上号称“活财神”的魏家二哥。那这里面的事可真复杂了。
“干什么这么紧张,怕我谋反啊?”天行拿眼角瞥着鸿锐,轻轻地笑,云淡风轻的一语道破天机。
鸿锐立刻无地自容。
众人都笑了起来,墨玉青觉得鸿锐太给自己丢脸,狠狠地在他背上擂了一拳。
“没有!”鸿锐被打了,赶紧辩解着,脸上更红得跟块大红布似的,在椅子上如坐针毡般扭动。
鸿锐以前不知道三更先生是什么来路,总觉得他对青儿好,是有什么图谋。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这层窗户纸一下捅开了,所有的疑问都立刻找到了答案。
竹儿的命是青儿救下的,风天行远走北庭的时候,又是青儿请命去送的。青儿他爹墨无痕还专门作画赠给风天行。这前前后后的人情都被风家上下记下了。
所以,青儿手里才有了能号令江湖的江湖赤金令,眼睛坏了,皇伯父才会赶来出手相救吧。
要是如此说来,那这三更先生的出现就不难理解了。
“那时我们在吉罄斋里遇到魏先生也是您有意安排了喽?”鸿锐问魏子夜。
魏子夜含笑解答。“那一次我确实是刚巧路过,只是听说经常跟玉青在一起的庆王世子人才非凡,且大有仿效其父之势,所以才特意出来结交一下。”
众人哄堂大笑,弄得鸿锐大窘。竹儿更是去拍着鸿锐的肩头,指着他大笑。
鸿锐脸上红白交替,好不灿烂。却还是稳着气,要把事情弄清楚。待众人笑够,咬咬牙,继续问,“那之后我们在安吉郡遇险,先生半夜用琴声相救,……难道是?”一直在暗中护卫不成?
魏子夜不再调笑,想了想,缓缓摇头。“我当时是去探查当地的一伙毒枭。他们其实是岳冀国人,跟当地官府勾结,不仅毒杀武林中人,还意图用毒控制他们。我听说你们到了,就觉得不妙,等我赶过去阻止时,他们果然已经得手。所以,情急之下我才以琴声示警。……后来我看你们平安离去,也就没有再跟着你们,而是去了岳冀国毒枭们的老巢。希望能查清根源。” 魏子夜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怨不得青儿遇险的时候他没有能及时出现。
魏子夜看着鸿锐,颇为玩味地说:“你家玉青拿着竹儿给他的江湖赤金令,号令江湖,要求我们务必保你无恙。可是却没想着他自己,……”
说起这事,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心有余悸。鸿锐更是面色凝重。
墨玉青看着鸿锐,悄悄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握住鸿锐的手。
鸿锐得了抚慰,心情好了些。抬起头看看面前的众人,又问魏子夜:“那,给青儿治眼睛的时候……也是先生你将皇伯父引来的吧。”自己当时还以为是青儿的师傅出面去请的。
这回轮到魏子夜脸上一红。“他师傅余独行找上门来骂我不是东西,说我只知道挣钱,却连他徒弟都见死不救,可怜他徒弟还总在他面前打听我,……”
这回轮到墨玉青脸上一红,有些难堪了。
那时自己拼命想弄清楚三更先生的来历,没少找师傅询问,可只是浮夸少年的想头。
“他定要我陪他徒弟一双眼睛。你说我不请你皇伯父出马,还能怎么办呢?” 魏子夜笑着做了个无奈的举动。引得桌上众人又都笑了起来。 余独行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怪人。他的说法,总是特别有趣。
“我之前听竹儿和子夜说起过玉青,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水晶般的孩子。” 天行的父亲接过话头对众人说,言语间有几分感慨。转而笑对墨玉青。“我也大概知道你父亲的事,袁家对不起他,我别的也做不到,教你些兵法也算是一点补偿吧!” 墨玉青闻言,心里激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旁边的风天行放下手里汤匙,轻轻张口,半嗔半笑:“父亲教错了,不该教兵法,应该教教他怎么发财才对!竹儿说过,只有‘拿银子砸!’才是咱们袁家对不起人时惯用的办法呢。”
一句话,正中要害,逗得众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不清楚,这世上哪有人用兵法战策来补偿人家的,风父说得好听,其实这分明还是要让墨玉青去担当重任么。隐居多年,他到底还是个放不下江山的人啊。
天行的父亲被儿子嘲笑了,也不生气。看着儿子,面上笑着,心里却不免有些难过。
这一年来,他在家里住着。虽然表面上总是和颜悦色,似乎什么烦心事都没有,可是又有谁见过他这么开心的笑呢。这样舒心的笑容,许久不曾有过了。他就好像是一只被琥珀包裹的虫,虽然肢体健全,却已经没有了生机。
现在看到鸿锐和墨玉青都已长大成材,南朝又多了两员能臣,他也该可以欣慰了。
众人正看得出神。就见风天行忽然变了脸色,眉头紧皱,似乎被一刀捅进腹部。左手顶上自己的胃,身子紧缩起来,向一边弯去。
众人立刻慌乱起来,纷纷过来察看。显然他身上的残毒又发作了。
风天行咬牙强忍着,不肯泄漏半点呻吟。但是面上大滴大滴的冷汗还是让人知道他此刻正受着什么样的折磨。不一会儿,面色惨白的他就已经痛到微微颤抖,倒在竹儿怀里虚弱得几近昏迷。
风父把过脉,无奈地叹了口气。抽出随身备用的银针,插进|穴道里,帮他止痛。
竹儿一边用给风天行擦汗一边小声嘀咕:“你还说别人,你若是肯少管点闲事,哪能让自己弄成这样。”
风天行咬着牙,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看着这样的情景,鸿锐的鼻子有些发酸。这父子二人虽隐居山中,但又何曾忘记过天下?都是看中江山的人啊,即使离开了,也会想尽办法守护,即使拼上性命,也会在所不惜。
这样的人,怎不让人敬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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