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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娶个夫君好过年-第7章

小说: 娶个夫君好过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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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就在高胡博兹正欲带林遥离开时,本来一直坐在椅子上翻书的县太爷忽然跳起来,嘴里喊着,“你们还不能走。” 

高胡博兹不悦,“大人有何见教?” 

县太爷晃着脑袋,“这个,呃,是这样,林遥嫁到我们县呢,就已入了我们县的县籍,现在他要走,就要消籍才行。我本来以为此事甚为简单,可是刚才仔细查看律书呢,发现有很大的疑点。” 

“疑点?”邢天愣住,“什么疑点?寒楼子是高胡博兹的男奴,这准没错。” 

“这个是没错,”县太爷接着道,“但问题就出在——他的年龄。”转头问林遥,“你多大了?” 

林遥不明所以,“二十有三。” 

县太爷摇头,“二十三了,根据我朝律历,为了保证人丁兴旺,凡是蓄奴的人家,家奴超过二十岁就一定要为其婚配,若是违反这条,主人是要交罚金的。” 

高胡博兹嗤笑,“我还以为何事,交多少罚金,你直说就是。” 

县太爷大喘气,“若是未交罚金,那家奴自行婚配,主人也不能阻止。此条通用于我朝所有男丁,所以林遥正在其中。” 

邢天愣住,“这,可是——林遥和龚自真,不能算婚配吧。” 

高胡博兹也听得一愣一愣的,眨着眼直摸下巴。 

县太爷又大喘气,“至于这婚配,我也看过了,我朝律历规定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配皆为合法,县衙的户籍上呢,有写明洪家和龚家请的是明水冰人馆的李媒婆保媒,那也就是说请了官媒,洪老爷和龚老爷龚夫人也都同意了这门婚事,所以……按律书所说,林遥和龚自真的婚配也无有可质疑之处啊。” 

“啊——?”众人都伸长了脖子,“不、会、吧,这、也、行?” 

县太爷尴尬的笑,“如此这般,就是行的了。” 

邢天皱眉,“哦?听起来似乎有点麻烦。” 

“是啊,”县太爷苦着脸,“本来呢,按照律历,男奴娶妻,则女方自动入籍男奴主人一家,女奴嫁人,则一切随夫。可是林遥的情况太特殊了,若是让龚自真随他作奴呢,没有这个说法。可他也不是女奴,称不上一切随夫。但他又确实是嫁入龚家,若要替他消籍,文案上很难办理。” 

众人听得头都晕了,县太爷再次大喘气,“不过还有一个便捷之法,” 

邢天被他的大喘气给憋出血来,“请速说。” 

“就是,”县太爷指着龚自真,“让他休妻。” 

龚夫人此时已醒转过来,听到县太爷这句话,忙接茬,“拿文房四宝来。” 

等唐老押把文房四宝取来,众人到处寻找龚自真,却发现他人不见了,最后在一个墙角那儿找到他,原来龚自真独自缩在墙角处,蜷成一团,不知在干些什么。 

“外甥,”唐老押用手扳龚自真的肩头,“写休书啦外甥。” 

隔了半晌,龚自真回过头来,众人全都吓了一跳,原来他那双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 

在众人面前站起来,叉着腰,搭上唐老押的肩膀,露齿一笑,只是那笑真是比哭还难看,“舅舅,” 

唐老押被他的样子给唬住了,傻乎乎的回答,“外甥,” 

“舅舅,你说今日这张休书,我写还是不写呢?” 

“写啊,当然写。” 

“做人要孝顺嘛,所以一定要写。可是,你看——这是什么?”手指头往上一指。 

众人齐齐抬头,“几朵云?”“两只麻雀?”“是太阳吧。”“哎呀,明明什么都没有嘛。” 

“是天,”龚自真抱拳,“谢谢各位配合。” 

“舅舅你再看——这是什么?”手指头往下一指。 

众人又齐齐低头,“砖块吧。”“有泥哎。”“我看都是脚丫子。” 

“是地。”龚自真再次抱拳,“谢谢各位配合。” 

唐老押晃晃龚自真,“哎,不是啊外甥,我怎么觉得你在胡言乱语?” 

龚自真又朝自己指指,“这个呢,就是人了。有什么区别呢?” 

人群中一个老者忍不住捋着胡子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永远都是无情的。天若有情天亦老。这就是天地和人的区别了。” 

龚自真热泪盈眶,“谢谢这位的配合。” 

唐老押愣住,“外,外甥,你这是,你不会,你似乎,呃——,想要说些什么。” 

众人顿时趴倒一大片。 

龚自真透过泪眼,忽然觉得有一道特别的目光正在注视他,回望过去,原来是林遥站在那儿看他,看到龚自真望过来,林遥又急急的将目光避开了,心中一阵慌乱,这个傻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些什么啊? 

由于中间隔着的人多,龚自真窜了两窜,向林遥挥手致意,“唉,”掩面,吸鼻涕,双手一摊,“拿笔来。” 

“哦,”唐老押把宣纸往墙上一铺,蘸了墨的毛笔交到龚自真手里。 

“外甥,你慢点啊外甥,别急。” 

“拿走它吧,你们要的。”龚自真头也不回,趴在墙上把手臂往后一伸,。 

唐老押拿到手里一看,“蚯蚓文?”龚夫人抢过来看了看,“一个字都看不懂,儿子你该练字了。不过好歹是写了,大人,这就是您要的休书。” 

县太爷凑着看老半天,“汉字?” 

“我儿子没学过外族文啊大人。” 

“如此,”县太爷清清喉咙,“如此就好,咳,高胡先生你现在可以带着你的人走了。” 

高胡博兹朝县太爷点点头,抬腿刚要走,一直趴在墙上的龚自真忽又举起一只手臂,高喝一声,“且——慢!” 

慢慢转过身来对着高胡博兹,“请你看看站在你身边的这位人士的脸,看一眼就知道他不愿意跟你走了,无论主仆还是夫妻,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你知不知道?” 

高胡博兹嘴角一翘,“哦?我知道啊。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本来呢,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不过既然他是——”龚自真想了想,想不出是什么,索性跳过,“就跟我有一点点的关系了。”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其实我是想——跟你——赌一局。”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赌什么?”高胡博兹皱眉。 

“赌你身边这位人士的——自由。”龚自真睁着一双桃子眼道。 
“他的自由我作主,”高胡博兹双眉一挑,“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跟你赌?” 

“哎?”龚自真忽然发现院子里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呼啦啦的站到高胡博兹身后去了,欧阳春在那里叫,“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龚自真对高胡博兹,现在的盘面是—— 一赔一百二十五,哇,这种盘面真是罕见。” 

“一赔一百二十五?”龚自真往后跳了一步,“不过好歹有一个人押我赢。”回头一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原来是唐老押。“舅、舅,难怪你逢赌必输,你真的很会押宝哎。” 

“你是我外甥嘛,我这次是亲情出押,反正都输了一辈子,不在乎再多输一次咯。” 

“原来在你心里我还是个输字。” 

“我也很希望是个赢字啊。” 

“我们也很希望是个赢字啊。”对面的众人异口同声的道,欧阳春一边收钱一边道,“不过呢,现实点来说,还是押波斯人比较妥当就是了。” 

“其实——”龚自真排除干扰,继续对高胡博兹道,“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赌,” 

高胡博兹笑,“没想到你还有自知之明。” 

“不过——,”龚自真低头,把手臂往前一指,“现在要跟你开局的人不是我,我出资而已,真正跟你赌的人,是他们!” 

被指的贺兰摩、玉真子和齐寇齐齐往后跳了一步,三张嘴张开,还没开口,龚自真就替他们说了,抬头,“不关我事嘛,我就知道你们要说这句。拜托三位,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很难继续崇——拜你们的。” 

“我们不是金箔包出来的偶像,不需要崇拜者啊。” 

“你们四方赌王的名声就要毁于一旦啊大叔。” 

“寒楼子一个人而已吧。” 

“你们就没有一丁点同胞物与、兔死狐悲的伤——感吗?做人何必这么冷酷呢,算完帐就跑路也很影响你们的形象哎,以后人家就会说,三方赌王在明水镇遇见高胡博兹,连打个照面的勇气都没有,那以后你们又要怎么服众、怎么继续保持自己的声望?中原赌林以后又能有什么脸面?” 

“嗯?”龚自真回头,“舅舅你拉我干吗?哇,舅舅你哭什么。” 

“我被你感动了。” 唐老押抹着眼角。 

“舅舅你平时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吧?”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唐老押啜泣。 

那边贺兰摩等三人顿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窜过来将龚自真拉到一边。 

“不是我们不帮你,也不是我们胆小,”贺兰摩道,“君子不赌必输之局的,你知不知道啊。” 

“输赢不试怎么知道。”龚自真不服。 

“寒楼子试过了嘛,结局你不也看到了,”贺兰摩耐心的道,“当初那张皇榜诏告天下,我们就知道不能揭。” 

齐寇接着道,“你想,一个波斯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原,只求一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玉真子接茬,“这显然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精神嘛。高胡博兹是波斯国王派来的人,就算他自己赌技高超妄自尊大,波斯国王又有什么理由信任他,万一赌输了,那不等于派使者到万里之外去出自己的丑?” 

“所以呢,高胡博兹此行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寒楼子这个人就是太傲气太冲动了,”三人一齐叹气,“唉,年轻人啊。” 

“年轻人犯点错误很正常吧,”龚自真忙不迭的回护林遥,“犯了错那就弥补嘛。” 

“能弥补就好了,”贺兰摩道,“寒楼子赌输之后居然逃跑,一点都不像他的为人。按理说他是宁死也不会赖赌帐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寒楼子认为自己输的冤枉想要拖延时间来翻案。但是如果他认为高胡博兹动了不该动的手脚,为何不在京城拆穿高胡?” 

齐寇点头,“换句话说,他只是强烈怀疑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证据。寒楼子十四岁就在赌林出道,至今都快十年了,曾和无数高手过招,论机敏论赌技,虽然差了我那么一点点,但也不是天壤之别就对了。这次他不单是输那么简单,而且还输得这么惨烈,连个教训都没有买到。” 

玉真子继续道,“他虽然被激将法给激得揭下皇榜,但我们想过的他肯定都想过了,在京城,遇到高胡博兹时必定也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就这样,还输的不明不白,可见高胡博兹布下的局有多厉害。行话就是,寒楼子完全入局了。这真是难以想象。有人能让赤水赌王完全入局。寒楼子事后感到那局却又不能在过程中看到那局来避免,这只能说,高胡的段数至少超过他两个层次。” 

贺兰摩点头,“所以我们才赶到明水镇,以前那点赌帐虽然也要和寒楼子算清,不过,我们其实更想从他那儿得到一点点的警示。可是看他的样子,低头不说话只顾给钱,显然他自己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龚自真听得目瞪口呆,“你们说的好像亲眼看到的一样。原来中间还有这么多玄机。三位真可算是深谋远虑、心思缜密了。” 

“早跟你说我们不是金箔包出来的偶像,是有实力的嘛。” 

龚自真梗着脖子,“然则不管是包装偶像还是实力偶像,说到底你们不就是没胆和高胡博兹赌一赌?” 

“哎呀,跟你说这么多全都白说了。”玉真子不悦的拂袖,“那就算了。” 

三人转身就要走。 

那边有人看到三位赌王翻着白眼要离开龚自真,立刻大喊,“谈判破裂,大家不要再买龚自真了,继续回去买高胡呀。” 

“唉,”龚自真摇头,“失、败。” 

“算了。”一个声音温和的劝他。 

龚自真立刻反驳,“怎么能算了呢?” 

那声音怒道,“我说算了就算了!” 

咦?声音好耳熟,抬头,龚自真愣住,“夫——,呃,林——” 

原来林遥不顾高胡博兹的阻拦跑到他面前来了,见龚自真呆愣的样子,林遥不禁又放低声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回去吧。” 

“我——”龚自真欲言又止,只能低头看着林遥的脚尖,“其实我——” 

林遥无奈转身,断然道,“别拿我的银两打水漂了。” 

“你给我站住!”一旁的龚夫人忽然发难,“好你个林遥,全镇的人都欺负我儿子也就罢了,你居然也来掺一脚。你有什么资格对他大吼大叫的!” 

龚自真看他老娘双目倒竖,一副就要发作揍人的样子,吓得忙拦住龚夫人,“娘啊,他没有对我大吼大叫。” 

龚夫人气得直敲他脑袋,“你可真有出息!” 

“哎呀哎呀!”龚自真抱着脑袋。 

龚夫人又问林遥,“我问你,独孤求输是你什么人?” 

林遥诧异的抬了抬眉,“他是我师傅。” 

“啊,原来老头子真的又收徒弟了。”龚夫人喃喃自语,随即正色,“那我再问你,为何要欺骗我们龚家?” 

林遥低头,半晌抱拳道,“我只是借地藏身,冒犯之处还请龚夫人见谅。” 

“见谅?”龚夫人看了龚自真一眼,恨声道,“天下之大,何处不能藏身,你可好,偏要到明水镇来,还偏要嫁给这个脑子生了锈的臭小子!” 

“天下虽大,已无我立身之所。” 林遥长叹一声,“事到如今,我就向夫人全说了吧,实不相瞒,我在京城落败后,心中一直不服,因此逃出城去,可是又不知该何去何从,此时我想起师傅曾给我三个救急锦囊——” 

“救急锦囊?”龚夫人愣了愣,“老头子怎么搞起这种东西来了。” 

“师傅曾说我生性太过刚烈好胜,今后只怕要在赌林中惹祸上身,因此给了我三个锦囊,吩咐我一旦一败涂地,就照锦囊所示行事。”林遥摇头,“我总认为,自己不可能有打开锦囊之日,谁知……”顿了顿,“打开第一个锦囊,我发现里面是一处地址,循迹而去,结果却是家棺材铺,”林遥苦笑,“我想,师傅大概是让我自寻短见,说的也没错,堂堂天外通吃独孤求输的弟子如果落到这步田地,何不死了算了。但我并不甘心就此作罢,咬牙打开第二个锦囊,还是一处地址,跋山涉水的赶到那里,却是座寺庙。当时我真是万念俱灰,师傅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不想死就出家,可我也根本没想过要出家当和尚。只好再打开第三个锦囊,结果是一家臭豆腐作坊,也就是龚家。师傅忒也狠心,如此挖苦于我,我自觉自己也真是与那臭豆腐无异。但是从京城开始被锦囊牵着鼻子走,跋涉千里,我实在是不想再走了。在明水镇上打探锦囊所示之地时,就听镇上人说龚家一毛不拔又祸害满门,儿子年纪大了还娶不到媳妇云云,我当时也只是灵机一动,才出此下策……” 

“啊?!”龚夫人大怒,“哪些缺德的在背后竟然如此数落于我们龚家!还有你啊,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面子啊输啊赢啊这些,你不会用脑子好好想想,师傅那种疯疯癫癫的老头子,怎么会叫你去死!说起来老头子真是疯疯癫癫的,给人名不就行了!哪,你现在听好了,那个棺材铺不是叫你去死,棺材铺的老板是我大师兄,师傅是叫你找大师兄帮忙你懂了没?那座寺庙也不是叫你出家,据我所知,二师兄早在十五年前就出家为僧,那个寺庙定是他的容身之所。而我呢,臭豆腐作坊的老板娘,就是你三师姐,二十多年前曾经叱咤江湖、英明神武的一代女赌神唐明凰就是我了。” 

“啊?”龚自真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娘啊,你在说什么胡话。” 

“臭小子敢说你老娘讲胡话,看我回去怎么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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