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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绝+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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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邵璇四肢的手已然不规矩了起来。 
  但邵璇的神情依旧无分毫的惊慌,也没有分毫抵抗的动作。一旁的杨言辉想要阻止却被人架住,而其余的人则是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 
  上官鎏心底又气又急。见那些人转眼便要解邵璇衣带,当下一个飞身抢上前去,一掌运劲正待击出,却见邵璇启唇已是一字脱口:「杀。」 
  只有一字,没有起伏,不带感情。却,绝对的慑人。 
  那几人及上官鎏都因而一愣。而便在这一愣的当儿,一道身影闪过,几名按压住邵璇的贼人连抵抗都来不及便在在瞬间倒地,却已是没了气息。 
  这一下事情突然变化陡生,一旁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的瞧着,好半晌都没能自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只见那极其厉害的身影在邵璇身旁停下,并非鬼魅,而是活生生的人。 
  那人,正是柳行雁。 
  在一旁的上官鎏最先回过神来。见柳行雁栖近邵璇,不晓得个中原由的他心下一紧急忙抢上前去就怕邵璇会遭遇不测。却见那人恭敬的朝邵璇一跪,并自褪下外褂将邵璇穿得单薄的身子紧实包住。 
  只见邵璇失了血色的双唇轻启:「带朕离开。」 
  语音很轻,却带着一丝无法隐藏的疲惫。 
  「是。」柳行雁领命,当下小心翼翼的横抱起邵璇的身子,以着绝对的疼惜护住了他,让他将头靠入自己的怀中。 
  早已身心俱疲的邵璇,载着满满的心灰意冷靠着他,沉沉阖上了眸子。 
  对于行雁,他向来是再信任放心不过的了……尤其是现在。 
  见着心爱的主子如此模样,柳行雁眼底浮现深深的不舍。知道主子现在一心一意只想尽速离开,当下足尖一点便即快速的离开了庄子。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知道那人应该是邵璇下属,瞬间,无数个情绪连同疑惑涌上,交拥难蛊茸判乜凇?BR》   他看得好清楚……看到邵璇是多么放心的将自己交入那人怀中,而那人的神情又是多么的心疼,多么的不舍。 
  一股酸意,在交杂紊乱的情绪之间萌生…… 
  脑海一片混乱之中,脚已经自己动了。无法克制住的,上官鎏已然运足轻功,拋下身后一切直直追了上去。 




  ︽第九章︾ 












  如果早知道结局会是如此,是否当初就该狠心,该绝情,该像父皇一样,在可能萌生情意之前便挥剑斩落? 
  是否……该让自己连动心的机会都没有? 
  爱得太深,爱得太苦。情到至深却终至心灰意冷。现在的他好累好累,却仍无法挥去心底深深的情意。 
  仍然受情煎熬,却已无力再去追求。 
  他,已经累了…… 
  「行雁,在此停下吧。」 
  时近黄昏,瞧见了前方的小溪,邵璇淡淡开口,「朕要沐浴。你去给朕买些服饰伤药和吃的来。」 
  「臣以为不妥。」依言停下了脚步,却因担忧而首次对他的命令提出了反对,「以皇上的身体状况,臣不能置皇上险地。臣不希望重蹈覆辙。」 
  「八年前是朕差你入京。你不在朕身边,朕就算受了伤,你又何错之有?」 
  知道柳行雁一直都在为八年前自己出征时受伤,险些送命的事情而自责,邵璇语气转为温和,并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更何况……在这深山野地,谁能想到这么样狼狈不堪的人,竟然会是当朝天子?」 
  「臣……」仍想劝谏些什么,柳行雁将他放下,实在不放心让他一人待在此地。但,最后却仍是选择了从命:「还请皇上小心。臣速去速回。」 
  言罢,几个轮指将邵璇被上官鎏封住的|穴道解开,而后一个行礼快速的飞身出了林子。 
  感觉到一身的内劲恢复,邵璇唇角扬起一抹苦笑。 
  他有太多年没真正动上武了。尤其国事繁忙,让他连找出空档增进己身武学造诣的机会都少得可怜。八年了,八年前上官鎏武学同他不相上下,行雁则是胜他一筹﹔八年后,上官鎏武学早已远远胜他,而行雁的造诣更是遥不可及。 
  不过……这身内劲用以自保,倒也足够。 
  褪下行雁给他披上的外衣,径自步入溪中。 
  盛夏的溪水凉而不冷,对于现下的他而言却是正好。弯下身子让凉凉溪水冲过全身,洗去一身的疲惫,洗去一身的凄凉。 
  脱下里衣清洗并擦拭身体,却在望见下身仍未洗净的血迹之时,无法遏制的勾起了一抹悲苦笑容。 
  笑意越渐扩大,终于克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却,笑得太过悲哀。 
  他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堪?堂堂一国之主竟然会傻到用计去让一个男人侵犯?这可真是亘古未闻的大笑话! 
  是啊!身为帝王本该是坐拥三宫六院数千佳丽。爱上一个男人本就不该,更何况去渴求他的拥抱? 
  既然要他成为一国之主,又为何要给他「男身女命」的命格?搞到最后一身狼狈,不但情没得偿,心灰意冷,还将自己弄得难堪至极。 
  也许他真该无情。也许,当年父皇刻意的培养其实就是为了避免这一日,避免他爱得如此痛苦。然而,到最后,这条路子还是走上了,至深,也至苦。 
  笑声渐歇,终究还是化为深深叹息。 
  他,真的累了。 
  纵然留有满腔情意,却已无力再爱。对他而言,治理朝政,只怕还容易得许多……更何况他因个人私情而弃了那天下重责已是太久。眼下既已全然绝望,就不该在惦念着那永不可能得偿的一切。 
  他该惦着的是天下,他该当的是那个傲视苍生的皇帝,而不是那个费尽心机却终究无法得偿所爱的可怜人。 
  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邵璇回头,入眼的便是柳行雁采买回来的模样。 
  将伤药递给主子,而后,转身避过不看。 
  知道行雁是不希望让自己难堪,邵璇唇角扬起一丝苦笑。在自行上完药后,神色转为冷漠严峻:「更衣。」 
  柳行雁领命,这才回过身来取出采买好的一整套衣衫服侍主子穿上。他服侍邵璇二十二年,对于邵璇的身材体型喜好他无一不清楚。是以虽然邵璇本人并没有去,但那袍子却仍是相当合身。不但料子细致,手工更是相当精美。往邵璇身上一套,那俊美无双的帝王形象登时展现。 
  「可找到歇脚处了?」 
  神色未改询问出声,邵璇语气冷沉不带分毫情感。 
  「附近有一处无人居住的小屋。」 
  考虑到邵璇的身体情况,柳行雁简单的做了回答。但见邵璇微一点头示意自己领他前去,当下转至他身后将他扶住,用最不会令他感到不适的方式快速奔至目的地。 
  入了屋,四周虽然没什么布置,不过倒也算是干净。 
  邵璇坐上床榻,神情仍然维持着身为王者时的冷峻肃然。见他神情如此,向来熟知他性子的柳行雁立即跪下,等候他下达命令。 
  「武忠陵方面可有动静?」 
  虽然并未吩咐行雁察探,不过邵璇知道行雁一定不会忘了这件事。 
  这个……可以说是他们君臣之间的默契。 
  「是。」柳行雁点头一应,「靖国公意欲调兵以护驾之名行篡位之实,不过已让薛大人和刘大人暂时压了住。」 
  「以护驾之名行篡位之实?」闻言,邵璇不由得一声冷笑,带着轻蔑:「这一招皇兄们早就用过了,还不是斗不倒朕?换了个靖国公武忠陵,一样没效。」 
  「另外,刘大人已差人快马往东北告知十四殿下您出事的消息。十四殿下似乎已经赶到。」 
  「喔?珩弟也到了?」 
  一听到邵珩来了,纵然原因是为了近日这些令人痛心的事儿,邵璇的面上还是起了几分的缓和。 
  却,又在忆起季书荷的死时,神色为之一沉。 
  「书……荷妃之死,可有任何头绪?」 
  纵然为了激怒上官鎏而将话说得不堪,但心里毕竟仍是对书荷怀有强烈的愧疚。毕竟,书荷之死,多半仍是因他而起。 
  「据臣所知,那日被湘妃发现与荷妃有染的侍卫已被廖统领处死。而在事情发生的前一晚,有人曾看到湘妃的侍女冬梅去见廖统领。」 
  将自己所知尽数道出,柳行雁知道邵璇已经掌握住了事情的因果始末。 
  只要掌握了这些线索,任谁都会猜想到事情的真相为何。 
  「想要来个死无对证?」唇角扬起冰冷笑容,因于那湘妃可笑而无用的心计:「朕正愁没有更好的引子能动手除去武氏一干人。看来,倒是那武倚湘给了朕一个大好机会……行雁,离京城还有几天行程?」 
  「与羽林军们会合只须两天,之后回京大概五天。」 
  「好……今日便先好好休息,明日立刻启程与羽林军会合。」 
  下达命令也同样做了个总结,瞬间已是神情一改,冷峻肃然化为淡淡凄愁。 
  一扬手,示意行雁起身:「一起用膳吧……打从我被立为太子之后,咱们便没再一同用过膳了。」 
  使用的不再是帝王的口气,眼帘微垂,却藏不尽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以及,满腔的心灰意冷。 
  柳行雁方起身,却在对上邵璇如此神情之时,胸口一紧。 
  那样的神情是如此凄冷沧凉……好想要将他紧紧拥住,却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主子,是掌理天下的王﹔而自己只是个小小的臣子……绝对不能踰矩,这是柳行雁一直坚持着的。 
  依言,取了自己先前采购回来的包子,同邵璇一起吃了起来。 
  这顿餐用得很静很静。因为,无人知道该如何开口。 
  用完了膳,取来泉水让邵璇饮用。却见那张俊美绝艳的容颜微抬,轻轻几句脱口:「现下不要把我当成主子,我已欠你太多太多。」 
  淡淡的语音之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疲惫心冷,以及自责。 
  「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书荷。尤其是你……咱们今时不在京不在朝,想做什么便做吧。不必在意什么君臣之差或踰矩与否……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降罪予你。」 
  乍听此言,柳行雁愕然。 
  他知道邵璇所言代表着什么,也知道这样的话对自己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视线对上深眸,瞧见的却是满满的心冷与自责。 
  邵璇对上官鎏已然心灰意冷,对自己的愧疚又太深太深,是以,此时此刻,在恢复他王者地位与尊严的前一刻,说出了如此言语。 
  柳行雁也知道,邵璇是认真的。君无戏言,就算此刻他放下了帝王的身段,这些话却仍是绝对真实的。 
  凝视着眼前绝艳的容颜,满腔压抑隐藏已久的情意再也无法掩盖。邵璇苦,陪在邵璇身旁的他不也一般?看着所爱之人因另一人而为情所苦,同样也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而现在他终于有机会贴近了……有机会拥住邵璇,有机会吻他,有机会得到他,而不必顾忌着君臣之礼,不必顾忌着踰不踰矩…… 
  但,他该就这样放纵自己吗……? 
  身体因强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缓缓走近邵璇身畔,柳行雁颤抖着抬起了手抚上那张已远远看了二十二年的脸庞…… 
  而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只要这样……就够了……」 
  紧紧的拥抱住怀中的躯体,沉沉语音在他耳畔落下……「臣……只要这样就够了。」 
  是啊!只要这样就够了。 
  就算已经苦了太久太久,却仍是无法不珍惜他。不舍得、也不希望他如此糟蹋自己。 
  更何况,就算邵璇说了不必,但在心里,柳行雁仍是将他敬为主子。 
  紧紧环抱的手,松了。 
  柳行雁蹲下了身,让自己的视线与邵璇平齐。 
  「请皇上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如此糟蹋自己……」语调平缓,载着满满的至深情感……「臣会随时跟在皇上您身边支持您,保护您。天下万民全仰赖您的治理,请您好好珍惜自己……这样对臣而言,便已足够。」 
  面对柳行雁如此珍惜自己的态度,邵璇先是心底一暖,却终究还是无奈。 
  只因,忆起了上官鎏的毫不在乎甚至于视若敝屣。 
  被行雁如此珍惜,而贵为当朝天子的自己……在上官鎏的眼里,却连只虫子都不如。回忆中曾令自己心动不已的言语,而今却显得讽刺可笑。 
  深深一叹,终究还是逼迫自己按下了思绪。 
  「罢了,先歇着吧。朕累了。」 
  淡淡的道了一句,与柳行雁相望的眸子一敛,恢复了原先的平静无波。 
  而后,径自躺下了身,阖上了双眸。 
  知道邵璇身心都相当疲惫,而紧接而来的种种要事又相当耗费心神,是以柳行雁一个行礼,熄了灯火退到一旁。 
  夜阑,人静。 
  小屋里窗子半掩,泄进凉凉月色…… 
  独倚墙边,在确定邵璇已然熟睡之时,柳行雁出手快指点了他的|穴好让他不至半途苏醒,而后,沉声一喊:「出来吧。」 
  语音初落,只见房门一个开阖,上官鎏的身影已然出现。 
  其实柳行雁老早便发现了他的跟踪,察觉到了他对邵璇异样的态度……所以,那时在溪边才会同意让邵璇一个人待下。 
  而不告诉邵璇……只是不希望再引起他的痛苦。 
  毕竟,上官鎏的想法,他并不清楚。 
  抬头,视线对上上官鎏的,因先前种种而以冷冷一句脱口:「既然不愿再见,又何必跟来?」 
  「我……」被他这一句给质问得语塞,上官鎏只一字脱口便难以成言。 
  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跟来。纵然心里并不是真正希望再也不见邵璇的,但也没有跟来的必要啊!只觉得当时瞧着邵璇放心的将自己交入眼前之人的手中,心里强烈的酸意涌上,便不由自主的跟了过来。 
  然后,瞧见了邵璇在溪中极其悲苦的笑,也,听见了他与柳行雁的种种对话,望见了柳行雁将他拥入怀中的情景。 
  这一切的因与果都太过难解,让上官鎏弄不清,分不明。 
  瞧着他的无语,柳行雁在心底深深一叹。 
  也许……上官鎏始终都不是毫不在乎,而是太过在乎。 
  也因为太过在乎,才让理智显得薄弱。 
  起身,步至邵璇身畔,凝视着他载满疲惫与轻愁的睡颜……「你可知道,他爱你爱得好深好深,好苦好苦?」 
  开口的语气恰似不经意,却让上官鎏完完全全的呆了。 
  邵璇……爱他? 
  爱……? 
  难以置信的语句,在内心撩起前所未有的巨大浪涛。 
  「怎么可能?」对柳行雁所言回报以不信,因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邵璇怎么可能会爱上他?爱上一个男人? 
  像邵璇那么样不凡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那么样俊美,那么样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他…… 
  「我没有理由说这种谎……你若对他无意,便别再扰乱他的生活,扰乱他的心。你已经让他痛苦了八年,就算有何恩怨,也终该消解了。」 
  凝视的目光依旧温柔,对着上官鎏的语音却已是充满了敌意……「离开这里,离开皇上。不要再……让他这么样的痛苦,这么样的悲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过于令人震惊的句子令上官鎏难以自己的激动了起来。他真的不懂,不懂邵璇至今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懂季书荷的死因究竟为何,不懂柳行雁所说的一切一切,更不懂心底那股压迫着心头的难忍情绪究竟是什么,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听见柳行雁所言之时,心底既是喜悦,又是心疼的? 
  强迫自己按下过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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