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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气真好-第1章

小说: 天气真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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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时候,天气预报是一种神话,而在现代社会,天气预报是有局限的科学,是人类一种高级的智力游戏。从1980年开始,天气预报也成为了一种电视节目。1993年开始,有了讲解天气的节目主持人。于是“气象先生”和“气象小姐”成为一种社会新名词。在十年的风雨历程之中,宋英杰和杨丹以自然、亲和、阳光的形象和语风逐渐使天气预报成为具有科学品质、生活情趣和人文关怀的电视节目,他们每天与千千万万的人一起分享阳光、分担风雨。    
    天气预报是怎么做出来的,那些卫星、雷达、巨型计算机在如何延伸人们的视野和智慧;天气预报为什么有的时候不准,专家和主持人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看待和解决这些问题;天气之中蕴涵着怎样的灵性和哲理,那些预测和感悟天气的人是如何体验和欣赏天气的;宋英杰和杨丹以清新而知性的笔触展现了他们的天气预报情结,展现了他们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他们的情趣、他们的集体、他们各自风调雨顺的婚恋,他们节目中所蕴涵的历史以及国外形形色色的天气预报。    
    他们也有很多的向往、有很多的尴尬、有很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活状态。他们是一对特别默契的同事,从事着阳光下的合作,在对方的眼中,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这与观众所看到的和家人看到的有所不同。在本书的每一个章节之中,他们一个人讲述、另一个人点评,尽量让每一位读者不会产生阅读过程中的审美疲劳。    
    天气预报是科学的、严谨的,这本书是平实而轻松的,在点点滴滴的叙述当中,我们一同品味一种感动、一种轻灵、一种天气预报之外的诙谐,还有一种洋溢着微笑的生活态度。    
    


上篇:关于天气预报我们加盟天气预报(1)/宋英杰

    1989 年秋,单位里有人问我是否愿意参与电视“天气预报”节目,可是当时我对电视节目没有概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觉得这件事肯定很有意思。当时气象节目形态要与国际接轨,所以要培养电视天气预报节目的主持人,好象单位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候选人。 可能因为我在大学里经常参加学校的联欢会、辩论会等文娱活动,喜欢语言表达,毕业后又恰好在中央气象台工作,在一些领导的眼里,我似乎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人选。 那几年,我在中央气象台饶有兴致地从事着中期预报(即预报未来 4 ~ 10 天全国的天气趋势),只愿意把做节目当成一个业余爱好而不是饭碗。所以,从 1990 年 3 月开始的几年当中,我只是下了班以后配音(节目没出现主持人之前都是进行幕后解说),把从北京到澳门那三十几个城市的预报结果读一遍。 那几年我们观摩了很多国外的天气预报节目,觉得在电视里解说天气是一件很洒脱的事情。主持人看起来非常随意,还随时可以开着玩笑,讲天气象讲故事一样。在欧洲,有很多的老大爷老大娘几十年如一日地担任着天气预报的主持人,甚至某些天气节目就是以他们的名字命名的。 到了 1993 年的 2 月下旬,领导告诉我,从 3 月 1 日开始,在“天气预报”节目中正式设立主持人,并安排我首先亮相,用现在的话说,叫“首发阵容”。他告诉我说:用一周的时间抓紧练兵吧。 所谓的“练兵”很单纯,就是在演播室熟悉地理位置和镜头前的感觉,把预报文稿拿过来很顺畅地背下来。因为天气预报节目是采用抠像手段,我们的身后并没有大家所看到的全国版图,而只是一块蓝布(现在是一面蓝墙),所以尽管我们对地理、对行政区划非常娴熟,但是一扬手就能很到位地指示出某个区域,是需要反复训练的。所以很多年之后,我说我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我的左手,非常敏锐精确。直到今天,到演播室参观的人首先都会疑惑地问:你背后的地图呢?然后模仿着我们的讲解动作,才发现一伸手就能指示到位其实很不容易。 我是个左撇子,就很自然地站到画面的左侧,使用左手。另外中国的天气系统一般是由左至右(即由西到东),人站在左侧更自然一些。这一点被后来的众多天气预报主持人接受并沿用了下来。 其实,当时的天气预报解说词都是表格式的,首先是“在今天的卫星云图上”我们看到了什么云系,然后是“今天晚上到明天”(即所谓 24 小时预报)哪里有小到中雨,哪里局部地区有大到暴雨等等,最后是“明天晚上到后天”和城市天气预报。我们管这种预报文字叫“气象八股文”。那种很固化的表达方式现在看来是很不适合电视传播的,因为完全是在照本宣科地宣读纸面的“天气公报”而已。而那时的文稿对于我们来说如圣旨一样,是不能进行任何润色和修改的。 所以现在我们依然保留着一种基本功。眼睛只要用 30 秒的时间扫一遍,就可以一字不差地背下 500—600 字的预报文稿。只要你告诉我台风目前位置(经纬度)和移速移向(如每小时 15 公里,西北偏西),我就可以马上说出后面的文字(例如):巴士海峡、巴林塘海峡、台湾海峡、台湾省、台湾以东洋面、广东东部沿海、福建南部沿海、东海和长江口区有 8 到 10 级大风,台风中心经过的附近海面的风力有 11 到 12 级,广东东部、福建南部和台湾省有大到暴雨,局部地区有大暴雨。 杨丹:这种表格式的解说词一直到我 95 年加盟天气预报节目时,还在被沿用。那时我们还没有专门的节目编导,充当这个角色的是气象台当天预报的预报员。他们拿来的是气象台发布的公文式稿件,对于我们非气象出身的主持人来说,大都是照搬。所以,那个年代,除了宋英杰,我们的节目开头几乎永远是“在今天的卫星云图上,我们可以看到……”,而往往我们所说的某某云系在云图上根本看不到。或者在“今天五百百帕环流形势图上……”如何如何。宋英杰所说的 30 秒记住 500 ~ 600 字的功底我们是绝对有的,从拿到稿件走向演播室,站在摄像机面前,我们已经可以一字不差地把内容全背诵下来了。所以有时候我们做节目都非常迅速。而稿子背得快不快,也成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周围制作的同事衡量我们工作能力的标准。有一回,碰到以前教我播音的老师,他说:“杨丹,我总觉得你的节目缺点热情。”当时我心里还嘀咕“我做节目的时候,挺用劲的呀。”后来和宋英杰第一次有了关于如何做天气预报的交流,才发现之所以主持节目给人的感觉不够精神焕发,是因为我对公文性的台词有了生理性的厌恶。于是在宋英杰的引导下,我尝试着从被动的播报,向发挥主观能动、洞察天气线索、用自己的方式谈天气过渡。 当然,现在的天气预报类节目已经很多元化了,每一位主持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独特的方式梳理各种天气情节,形成天气脉络;另一方面预报的要素增多了,服务意识提高了,比如我们关心气温、湿度、风沙,同样是降雨我们也会努力细化是瓢泼大雨还是绵绵细雨,是来去匆匆的雨还是拖泥带水的雨;而且还有了很多专项预报,例如专门针对春播和秋收的预报,沙尘、高温、火险、干旱洪涝、地质灾害、环境质量的预报。 3 月 1 日我开始了我的初次亮相,说实话,初次做节目并不紧张。第一,当时我全然不知道这个节目的收视率和社会影响,否则我真的会紧张;第二,当时我觉得我有很充分的气象学业背景,观众或许不会象对待专业主持人一样要求我,我只是个票友而已。 杨丹:和宋英杰的不紧张和顺利相比,我在天气预报节目中的第一次却是一次对自信心的重大打击。一个我们只需扫一眼就能记下来的热带风暴警报,在我第一次做节目时,折磨了我二十遍。不知道宋英杰“第一次”的带子是否还被保留,很想看看宋英杰当时宽袍大袖说天气的样子,因为我见到的宋英杰已经能把西装填得满满的了。


上篇:关于天气预报我们加盟天气预报(2)/宋英杰

    可以说,当天的节目录制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但是我已经在聚光灯下出了很多汗,衣服已经开始湿了。当领导和同事推开演播室的门进来向我祝贺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我想躺会儿。那一天,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天气预报主持人首次亮相的影像资料,如果有,或许会留下我在演播室的沙发里打呼噜的镜头。 后来很多次看那一天的节目带,我将其称为“恐怖片”,衣服很肥大,为了指地名而左右游走扰乱视线,那时手里也没有指示杆,动作很“泼墨”。而且画面中的我显得很傻,无论笑容还是手势、语言都很生硬。两年后,一个偶然的场合,有人对我说:你们最早的那个男主持人很傻,你比他强多了。我不好意思地告诉他:当初那个人也是我。他那句话一方面说明我当初真的很傻,另一方面也说明我也在逐渐地进步。 在屏幕里我都是穿着西装,无论天多热,无论演播室多么“烈日炎炎”——有几十盏对着我,演播室里的“高温”观众是不知道的。当然国外的同行也一样。 按照规范,两粒扣西装只系上面的一粒,三粒西装只系上面的两粒。所以总会接到来自一些观众的反映,说我丢三落四总是少系最下面的一个扣子,直到现在仍然如此,因为这样的反映很多,所以也没有办法一一答复了。 当时天气预报节目里的主持人给人的感觉是年龄都很大了,显得老成持重。我还不到三十岁的时候,就收到一位小学生的来信,抬头的第一句话是:尊敬的宋英杰老爷爷,您好!所以很多人看到我们“真人”的时候都会惊讶地说:你们比屏幕上年轻多了。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上了电视,人就会变得老一些。也许是因为天气预报的形式很规规矩矩,让屏幕下其实还很稚嫩的人活生生地大了二十来岁。 节目播出没几天,大家都觉得主持人用手势来指示地理区域很别扭,也不确切,所以就临时做了一个小棍(后来称为:指示杆),其实是一个小纸筒外面缠上胶布,很简陋,但是拿在手里“指点江山”,讲解的效果还挺好。后来没过几个月,一位来自台湾的一位老人发现那个小棍不够精致,就特地订制了一个寄给我们。新的棍就显得特别专业了:杆是乳白色的,红色的头,红色的手柄,用着特别顺手。这个棍一直使用到 2002 年的 6 月 12 日。这时我们又与国际接轨了。因为国外的天气预报一般都使用手势讲解,用指示杆有点象在学校授课的感觉。于是它退出了历史舞台。 这个棍陪伴着我们将近十年,是天气预报节目历史上出现频率最高的东西了,主持人还不停地轮换,它却每天都值班,每天它都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很多到演播室视察或者参观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拿起它,做出讲解天气的姿态照张相。它俨然就是气象主持人的特征化符号和标志。江泽民同志曾经说,“我特别关心气象主持人的棍往哪儿指。”这可能是这根棍所得到的最高的奖赏了。 那些年,这根棍每天都放在演播室里主持人放稿件的台子上,主持人开始背稿子的时候也会习惯性地拿着它,似乎背得会更快。我的影集里保存着大量的我和它合影的照片,每每想起非常怀念它,因为它记录着也见证着我们第一拨气象主持人的职业历程。 很遗憾的是, 2002 年我们更换演播室,搬家忙乱的时候大家把这根棍遗失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这位老战友。如果谁拿到它,一定要好好保存,它可以算是天气预报“国宝”级的珍贵文物了,历史价值比宋英杰和杨丹要高得多。 杨丹:那根令人怀念的小棍不知在哪里静静地躺着,它曾陪伴我们经历了无数个寒暑交替、春来秋去。有朋友问:“你走在大街上会有人认出你来吗?”我说很少。我老公开玩笑说:“你得手里拿根小棍,后面背张地图,人家就能想起你是谁了。”可见小棍那时确实是天气节目主持人的一个标志。这根小棍在彻底离开我们之前也失踪过好几回,在小棍“离家出走”的日子里,我们手里的替代品花样百出。有用笔的,有用报纸卷成筒状的。报纸做得倒是简单,可以就地取材,废物利用。但有时没弄好,说着说着“小棍”就散架了。后来改用手势讲天气,有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不太适应。手势也千姿百态,有兰花指、有二指禅、也有五指山。还有位主持人手势比较高难度,指华北的时候还是五指并拢,到了华南,除了拇指以外的四个手指头突然叉开成剪刀状。这都是说的过程中一些情不自禁的习惯动作。花了不少时间,我们和观众才共同习惯了没有“指挥棒”的日子。 我们每天都是站着在屏幕里讲解天气,于是养成了气象主持人所特有的三种生活状态:站着工作、坐着吃饭、躺着睡觉。只有站着的时候思维敏捷、情绪高昂。开会的时候坐着发言,总是找不到感觉。 似乎“天气预报”节目从来就没有自我宣传的习惯,我们也并没有把”天气预报”第一次设立主持人当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时《中国青年报》的一篇专访《屏幕里“蹦”出个气象先生》很能够代表大家的那种很意外的感觉。慢慢地,“气象先生”和“气象小姐”成为一种很时尚的词汇。但在实际生活中,我们自己对这样的词汇其实很生疏。在单位,都是很习惯地被“小宋”、“小杨”地叫着,倒是最近这几年,“宋老师”、“杨老师”这样的称呼凭空地冒出来,好生地不适应。在这个圈子里,“老师”这个称呼已经成了一种流行性的语言灾害了,只要你年龄大,你就是“老师”,不管你是否具备老师的学识或者老师的功能。好在我们几个人之间还是直呼其名,一直没有养成那些烦琐的客套。


上篇:关于天气预报我和天气预报(1)/杨丹

    文/杨丹    
    我最先接触的天气预报是外婆嘴里的各种谚语,老人家种过地喂过猪,多年的生活经验让她对大自然的规律了解的很清楚。外婆懂得看天,那时她常说什么“晚霞不出门,朝霞行千里”意思是如果晚霞满天,那第二天不一定有好天气,如果早晨云霞挂在天边,那就放心出门吧。还有月朗星稀,第二天肯定晴天,如果月亮变得模糊那第二天天气可能有变化。或者看到什么样的云外婆会判断可能要起风了,年头太久我记得也不是很准确了。上初中我一直住在外婆家,因为离学校近。早晨出门时,外婆总是先跑出去看看天然后嘱咐我是否要带上雨伞,不过我多半是偷懒不愿带的。放学时如果下起倾盆大雨就不管不顾的往雨里冲,淋个落汤鸡回家,换了衣服坐在被子里,边喝姜汤边听她心疼的埋怨“不听老人言”。    
    也有从广播里无意听到来自官方的预报,大都是一个缓慢的冰冷女声在说着“最高温度、最低温度”,觉得离我很远。后来家里有了电视,吃晚饭时,和爸妈看了新闻联播之后,偶尔也瞄到有天气预报,不过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只是觉得有个穿红衣服的短发女主持人端正的在一个绿色的背景前面说着什么。没有想到若干年后我也站在了新闻联播之后的地图前,不过随着节目的发展,我们的预报图有了各种形式和颜色,天气预报节目的内容也在不断的丰富,不知道当人们想起天气预报的时候,在他们的心里会有什么样的色彩出现呢,希望是丰富多彩的吧。    
    宋英杰:小时候经常听到气象台以记录速度发布:在今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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