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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月来月色+by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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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皇后的寝宫,贾皇后说了今晚是家宴,又因为皇后心怀不轨,所以实际上,此时这里就只有皇后、吴王、太子和月娘四人而已。月娘脱完第一件衣服,又坐回太子身边,对他说道:

    “殿下,奴婢已经脱完了,你快写呀~~”

    “呵呵……好好……我写我写……”太子当真在吴王和贾皇后紧张的注视下,抄起了那封反信。

    此时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不多的十五分钟。月娘不露痕迹的快速脱着繁琐的衣裙。脱到最后只剩一件里衣了,她便假装嗔怒道:

    “哎呀~~殿下,你写的太慢了,奴婢好冷呀~~我先去洗澡了,不等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

    太子一见月娘要走,忙也站起身来要走。皇后看反信还差一半,立刻说道:

    “不走不走,哀家特许月娘在这洗澡。你快写完,我就带你过去。”他对太子说完,又立刻抬头对月娘示意了一下。

    月娘点头,对太子说道:“奴婢在后面等你,你快些来呀~~”然后消失在门边。

    太子当真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皇后和吴王蹲在太子桌前,死盯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在十月的夜里,全身只穿一件单衣的月娘骗过了皇后宫门口的侍卫后,就头也不回的向邺皇子的寝宫飞快跑去。

    她跑到月月的房间时,距离午夜子时还有五分钟。她来不及喘口气,急而安静的走进屋子,往床上一摸,冷的。月娘吓了一跳,月月不在!

    月娘被冻得全身颤抖,但此刻的她抖得更厉害的是心。她不停的劝自己冷静,不要慌,抬眼仔细环视了一圈屋内,发现屋里像是许久没有人住的迹象。忽然想起前日惠儿无意和她说起,月月自她走那日起,就和邺皇子住在了一起。

    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悄无声息的潜进了邺邺的房间。还好皇子的屋内要保持灯火通宵不断。她很容易就看到了睡在床上靠里面的月月。月娘一颗悬着的心也大大地落了下来。她轻轻地掀开被角,小心的把月月的棉衣拿过来,再抱起熟睡的月月,用那件衣兜里装着金锁的小棉袄将月月包了起来,之后又将被子帮邺邺盖好,快步离开了房间。

    月娘来到后门,将月月的头枕在自己肩上,腾出一只手打开了后门。心里确是忐忑不已,她不清楚石崇此时是否真的会像早上所说的那样守在门外。

    门开了……几乎是门开的一瞬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立刻出现在月娘的视野里。

    “夫人,快跟我来。”大汉低声说完,快速接过月娘手上的月月向门外的拐弯处走去。

    月娘虽然担心,但这时还能有什么想法?月娘的手脚自己动了起来,跟着大汉走进了拐角。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那里。马车上坐着一个小厮,看到月娘,立刻对着马车里小声说道:
    “主人,人来了。”

    话音刚落,马车的帘子立刻被撂了起来,一个英俊的男人出现在月娘眼前。不知为何,这一刻……月娘看到这个男人……有落泪的冲动。

    “快把孩子给我。”石崇对大汉说道。

    大汉伸出手把月月递给他,这一折腾,把月月弄醒了。月月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吵醒,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全是不认识的人,害怕了。月娘见月月醒了,赶紧跟过去,摸摸月月的头,出声安慰他道:

    “月月不怕,娘在这。”

    “夫人,您快上车吧。”身后的大汉出声道。

    “是啊,此地不宜久留,离开再说。”石崇说完,向月娘伸出没有抱月月的那只手。

    月娘深深地看向石崇明亮的眼睛,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石崇的大手温暖而有力,紧紧地握住月娘已然冻得冰凉的?胰,将她一把拉上了马车。随后,大汉也迅速地跳上马车,与赶车的小厮一起,坐在了马车帘子的外面。

    四个大人、一个孩子、一辆马车悄悄地消失在快要入冬的漆黑夜里。

    第二天早晨,全洛阳人民还沉睡在美梦中的时候,西城门的卫兵却依旧敬业的在还没有天亮的六点,准时打开了城门。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一辆前头拴着两匹名贵千里马,样式再普通不过的马车,踏云般飞驰出洛阳城门,向冀州奔去……
 


月来月色 后篇:胡言乱语 第十二章 宫廷政变
章节字数:4956 更新时间:07…07…22 09:03
贾皇后和吴王半逼半哄的让太子抄完那封反信后,二话不说就翻起脸来。

    贾皇后收好书信后,对着外面喊道:

    “来人啊,送太子回东宫。”

    “诺。”门边立即出现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宫女,走进来扶起醉得糊里糊涂的太子向外走。
    “站住!”贾皇后忽然出声对宫女喊道,走下台阶,朝宫女走去,“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宫女闻言,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放开太子,跪了下来,恭敬温顺的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叫杏儿,是新来的。原在外院当值,今天花姐姐病了,管事的太监同意让我带替她一夜。”

    “下去吧。”皇后听后,不疑有它。

    “诺。”宫女说完,轻盈的站起身来,又扶着太子走了出去。

    宫女走后,皇后和吴王才算是松了口气。两人一时都瘫软下来,双双靠倒在炕上。皇后拿出反信又看了一遍,随手将原信放在了枕头里,躺在炕上对倒在另一头的吴王说:

    “现在已过丑时,你也出不去了。干脆就在这先睡一两个时辰,这儿的宫女太监都是我的人,不会出漏子的。明早你从邺邺那边出宫,再从前门来上朝。明个儿我们还得同百官再打一仗才行。”皇后说完,自己却一点也不困的样子,眼睛清明,神情凝重。

    “唉……怎么睡得着……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明天上朝的事吧。”

    于是,皇后和吴王在邺邺熟睡的时候,却费尽心机的帮他勾画着未来……

    
    那名叫杏儿的宫女领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太子,一路摇摇晃晃回到了东宫。太子宫门口的两名侍卫远远看见来人,互看一眼,走上前去,问道:

    “谁呀?大半夜的。”

    “我是皇后宫里的,太子喝醉了,皇后派我来伺候。”

    侍卫便让开了。杏儿扶着太子走进了寝宫后,门口的两个侍卫才敢出声议论:

    “哎,奇了怪了,太子不是和月娘娘一起去的吗?怎么月娘娘没回来,派了一个宫女来?”

    “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你活得不耐烦啦!”

    ……  ……

    杏儿扶着太子来到卧房,马上有两名贴身侍女走过来想接手,却被杏儿回拒道:

    “你们下去吧,这儿有我伺候。”

    两名宫女抬头看了杏儿一眼,没动。杏儿责道:

    “我是皇后娘娘赏给太子的,你们还不退下……”

    两名宫女互看了一眼,以为杏儿又是皇后新赏给太子的另一位美人,只好识趣地退了出去。

    杏儿看人都走后,转身将已经快不省人事的太子扶到床上,转身从桌上拿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水,飞快的从腰带里抽出一小包药粉,倒进了杯里。药见水及化,无色无味。杏儿拿着这杯水走到太子床边,扶起太子说道:

    “殿下,喝口水解解酒吧。”没等太子答应,便将水灌进了太子嘴里。

    不消一会儿,太子忽然气孔流血,暴毙了。

    杏儿守在太子身边,一直等到太子咽气后,才嫣然一笑,动手解开衣服,露出一身黑色的夜行装,并从宫女服的袖子里拿出一块黑色的蒙脸巾、一卷细如头发的铜丝和两个安在鞋上的银钩。一切准备好后,杏儿将她脱下的宫女服塞进了太子的床铺下面,矫健敏捷的打开窗户逃了出去,用手上的小暗器翻爬出了东宫。

    
    天色已过三更,洛阳的百姓都还沉浸在睡梦中,而长安街尽头一座不起眼的民宅里,此时正灯火通明。院子里集合一排排整齐的禁军,估计有两三千人,个个彪悍魁梧,目光如炬。正屋紧闭的房门内,此刻正坐着一老一少两名男子,厅堂正中还有一名头戴金色发簪,大约三十七、八岁的男子。

    坐在下位的年轻男子说:“哎呀,王兄,你不要再走来走去了好不好?绕得我心烦!”
    那名男子不理他,继续来回走。刚才说话的那人看得更烦了,转身对坐在西席的白胡子老人说道:

    “陆先生,你那法子到底顶不顶用啊?刑姬怎么去了怎么久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事呀?”
    白胡子老人满脸红光,鹤发童颜,胡子和头发都已经全白,看起来就像是天上的太上老君般出尘脱俗。他听到年轻男子的话,并没有紧张,反而神情自若的拿起了桌边的围棋自己摆了起来。走来走去的男子也停了下来,迷惑的看着陆机。年轻的男子看得快要吼叫出来的时候,陆机才摸摸胡子,慢慢说道:

    “这做人做事,就如同下棋。有些人在死局中临危不乱,镇定自若,于是看清了敌我的阵营,从而置之死地而后生,笑到了最后。也有些人在大好局势下把持不住,自乱阵脚,当然就功亏一篑,遗恨不已,悔不当初。”陆机顿了一顿,抬起头来,对两人说:

    “赵王殿下,齐王殿下,邢夫人马上就会回来的。”

    年轻的齐王还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

    “报——”一个士兵推开房门,单腿跪地,快速说道:“启斌两位大王,夫人回来了。”话音还没落,赵王就看到杏儿一身夜行衣,腰间弯着一柄柔剑,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剑未抽出,显是没有经过打斗的样子,看来事情办得相当圆满。

    赵王看见杏儿,高兴得上前迎,杏儿看到赵王,毕恭毕敬的单腿下跪,恭敬地说道:

    “臣妾回来晚了,请大王责罚。”说话的语气哪里还有娇柔的成分,一副女杀手的派头。
    赵王赶紧扶起她,眼神感动得说:“刑姬,这回辛苦你了。”又转头对陆机鞠了一躬,拜谢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司马伦得你一人,千军万马奈我何乎?”

    “哈哈……”老人摸摸白如雪的胡子,开心一笑。

    齐王也高兴的站起身来,对赵王抱拳一揖,“臣弟预祝王兄得偿所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自己率先跪了下去,其他人立刻相应,全都跪了下去,对赵王伦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已快天亮,齐王拔剑对院里的禁军们说道:

    “弟兄们,跟着本王杀进宫去。今天要是成了事,金子、美女一样都不会少!”

    ……  ……

    于是,太安末年深秋的这个清晨,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两兄弟率领着两千五百名禁卫军浩浩荡荡的展开了一场贼喊捉贼的逼宫大戏。

    两位大王刚一离开,后院的一名仆役也立刻跑出了后门,冲到民宅后面的乱葬岗,拨开杂草丛,牵出一匹马,翻身骑上向皇宫的后宫跑去。

    寅时,皇后开始准备早朝。百官皆以到期,皇后就等着吴王的到来。吴王和皇后商议了整整一晚,天快亮时才打着哈欠从皇后的寝宫出来,由一名皇后的亲信打着灯笼往邺邺的寝宫走来。司马晏走至邺邺的宫门口才发现邺邺的寝宫、院内都是袭黑一片,灯火全无。吴王心下“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太监就忽然倒了下去。吴王正想大声呼救,忽然脖子被面前的一人抵上了一把刀。

    来人一看是吴王,赶紧收回刀,单膝跪地,低声说道:

    “末将该死,没看清是大王。大王快随我来。”

    吴王这才知道是自己人,跟着他进了邺邺的屋。吴王一进来,屋里原本站着、坐着的二十来个镖局打扮的下人立刻都起身跪地行礼,整齐迅速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

    吴王这才看到,一身劲装的惠儿抱着熟睡的邺邺,胡太监手拿两柄圆形倒刺飞轮,护在皇子邺邺身边。

    “出了什么事?”吴王惊异。

    这时,一个夫子模样的中年人走出来,对吴王说道:

    “大王,事情紧急,详情容臣稍候再禀报,现在最首要的是我等将竭尽全力护送大王和少主离开洛阳。”

    吴王还没反应过来,看向众人,见每人都是一副视死如归,忠臣良将的样子。吴王搞不清状况,怒道:

    “卫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卫军师闻言,着急的说道:“大王,刚才探子来报,赵王伦、齐王司马?反啦!”

    “什么?!他们是什么时候来洛阳的?”吴王惊得跳了起来。

    “来了一个多月了,我们的探子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只是他们早就图谋不轨,门户封得很严,探子根本没法来报。狗子也是刚刚才偷跑出来的。大王,不可再犹豫了,要赶快出城。按狗子的说法,这会儿赵王的禁军说不定已经到宫门口了。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断不是身经百战的禁军对手。大王!!”卫军师说完,跪了下去。满屋子的下人跟着也全都跪了下去。

    “大王,不能再耽误了。”

    “先保住少主要紧啊。”

    吴王还在犹豫,他看着满屋跪着忠诚不二的部下和惠儿怀中的邺邺,使劲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愤愤然说道:

    “唉!走!!!要是赵王敢动南风,我他妈也反了!!”面对儿子和爱人的生死抉择,吴王在紧要关头还是毅然选择了保护儿子。

    “大王,臣等誓死效忠!”众人齐道。

    吴王以最快的速度放下了私人感情,起身吩咐道:

    “胡六!”

    “老奴在。”胡太监应道。

    “你带十个弟兄垫后。”

    “诺!”

    “卫先生,烦你率十人在前面开路。”

    “臣领命!”

    “慧娘!”

    “奴婢在。”惠儿应道。

    “把邺邺给我。你跟着我。”

    “属下遵命!”惠儿将手中的皇子小心的交给吴王抱着,转身从桌下拿出一套大小不同的飞刀开始装在身上衣服中的各处,末了,又从桌底抽出两把雁翎刀,护在吴王身侧,俨然就是一个彪悍的女保镖。

    还好此时邺邺是睡着的,否则他看到这帮平时陪着他放风筝、钻山洞的宫女太监现在都是一副敢死队的样子,不知会不会被吓到。

    吴王简短吩咐完,一刻也不耽误,抱起邺邺向后门快步走去。门开的时候,邺邺醒了。他一看……一个人都“不认识”……便闹起来,吵着喊:“月月……”慧娘怕引来敌人,无奈对吴王说道:

    “大王,得罪了。”然后轻轻在邺邺后颈处敲了一记刀手,邺邺就昏了过去。

    “啪!”吴王一巴掌打在慧娘脸上,丝毫不留情面,“大胆奴才!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慧娘被吴王打得嘴角出了血,但她擦都没擦,赶紧跪地,对吴王恭敬地说:

    “奴婢该死,出了城我自会领死。”

    卫先生赶快走了过来,对吴王说:“慧娘这么做是怕敌人听到皇子的哭声。大王还是快上车吧。”

    “我当然知道她是为了大局!”吴王怒道,快步上了马车,“但是这是我儿子,我能不心疼吗?!”说完,坐在车里开始揉邺邺的后颈,喃喃自语道:“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结果吴王上了车,还看到慧娘跪在地上,没有跟上来。卫先生则察言观色的看着自己。气得吴王骂道:“慧娘你要跪到什么时候?!还不快上来!!卫先生,启程!”

    “诺!”慧娘和卫军师心里暗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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