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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月来月色+by坑-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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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来回逗弄。

    “长生,亲我……”卫枫伸出双手,邀请的抱住了全身都泛红的范长生,几尽缠绵

    。

    范长生华丽丽的融化在一前一后,两个他最喜欢的男人‘夹攻夹受’之中,幸福如

    临天堂……

    五日后,阳光明媚。卫枫坐车、司马邺骑马,骠悍的范长生骑老虎。三人又一次由

    桂林来到了北海,在望夫崖边,拜祭萧月痕的阴魂。

    卫枫迎着海风,将手中的纸钱洒向大海。范长生不感兴趣,坐在远处海滩玩‘沙子

    埋老虎’。司马邺拿过一件披风给卫枫披上,背手望向海天一线的尽头,眼露忧伤的又

    一次问道:

    “他真的死了吗?”

    “死了……”

    “怎么死的?”

    “我说过一百遍了,我不想提。难道你每次都要为这个同我吵架?”

    卫枫甩掉手上所有的纸钱,转身走下了悬崖。司马邺低头,踢了一块小石头下海,

    眼中波光粼粼,站了一会儿,还是尾随卫枫走下了望夫崖。

    司马邺和卫枫还没有走下长长的崖壁,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海滩边的椰树林中

    传来:

    “俗话说:坏人当不得,好人不好做。钱财乃是侵蚀人心的穿肠毒药,而贫穷是见

    血封吼的利刃,我宁可选择慢性中毒,我也不要当长死亡!把钱还给我!!”

    冷香听得脸部肌肉抽动不止,刚走出树林,又忽地一下转了回去,让远处的司马邺

    和卫枫没有看清楚,只好加快脚步往下走。

    冷香黑着脸靠近随后追来的萧月痕,声音抑郁的说道:

    “我看你是‘耗子腰里别了杆枪,起了打猫的心思。’雷劈死你八次,你都赢不了

    我一次!还敢跟在这我大呼小叫的!你也不想想是谁带你来北海的!”

    萧月痕一听,更气了,跳起脚来,恨恨指着冷香道:

    “你不提这件事还好!你一提,我更想揍你!都是你们,绑谁不好?!偏偏绑我?

    !刘曜现在一定急死了!中原又打仗,我们皇帝又锁国!建业我也不能去!都是你们害

    的!”

    风流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肩上背着一袋鱼,神秘兮兮的对萧月痕说道:

    “小老鼠,你不懂。那些帝王将相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都是见利忘义之徒。就

    你这种货色,刘曜那个傻王爷估计早就忘到西天去了。现在不知道抱着哪个大家闺秀在

    亲热呢~~~”

    “呜……”萧月痕一听就急了,捂着耳朵,眼睛雾蒙蒙的往海边跑,“你们胡说!

    不听不听,猴子念经!”

    结果他眯着眼睛一阵乱窜,冷不防撞倒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正准备进树林的人

    。

    “啊!哎哟……对不起……”萧月痕揉着头,准备去扶被自己撞倒的来人,却在看

    清面前人的瞬间,手停在了半空中。

    “卫枫!!你怎么在这里?噢……咦——?哇~~~!司马邺!!!”

    
 


月来月色 后篇:胡言乱语 第一一一章 海盗船
章节字数:6510 更新时间:07…08…31 09:45
    从此之后,萧月痕的日子是更不好过了。

    流星、冷香和风流在海港码头开了一间酒楼,生意很好,不过开销也很大。因为经

    过此地的海船和商船上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这家酒楼。老板和厨师,甚至端茶倒水的小

    二都很PP。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过了不久,海盗们也瞄上了这家‘色香味’俱全的小

    店,总想在茶余饭后,从流星他们身上占点小便宜,吃点小豆腐~~~

    可是偏偏遇上三个卧底杀手出身的美人!

    于是……

    隔壁的萧月痕总可以在出诊回来之后,看到一群海盗坐在他的药店里,要不就是浑

    身是血,要不就是断手断脚的……等他!

    “你们不会学乖吗?每回都被打,还要这样!”

    萧月痕蹲在一个二十多岁,白皮肤,蓝眼睛,金黄头发的海盗头子身前,一边帮他

    包扎,一边语重心长地劝。

    “你家不愧住海边,管这么宽!”

    海盗丢下一句话,开始喝酒,不理他了。倒是旁边一个靠墙的,带鹦鹉的水手接话

    道:

    “我们老大是故意打伤的!每回我们在店里打架的时候,他都不参加,却总要用酒

    瓶划伤自己~~~小大夫,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站在一旁的其他水手也跟着笑起来。

    “吵死了!”

    海盗头子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瓶向鹦鹉男砸去。鹦鹉男轻轻扭了一下腰,酒

    瓶在他臀部旁不到一厘米处砸碎,不伤他分毫。萧月痕满头黑线,对于他们这些野蛮的

    海盗很没有语言。不过,海盗头子倒是又开口了:

    “我们船上还有个活死人,本来想喂鲨鱼了。不过我见他和我一样是蓝眼睛……”

    海盗头子说到此,指指自己的眼睛,“所以想拿来送给你。你上次不是说,想要死人解

    剖吗?我还记得!”

    他用沙哑的嗓音刚讲完,那个鹦鹉男又笑开了:

    “哈哈哈!老大,你的试爱方式也太特别了吧?难道你是螳螂精变的?喜欢让母的

    吃你?”

    “喂!你说谁是母的?!”萧月痕闻言跳起来,大吼道,“我是公的!!”

    “哈哈哈哈!!!”海盗们笑倒一片。

    流星听到隔壁笑声一片,终于气愤的扔下手中的抹布,气急败坏的冲进隔壁药店,

    拎起萧月痕的耳朵,愤愤道:

    “好你个死东西!又在这里勾三搭四!我前两天才赶走那两个,你又要招惹新的回

    来!!”

    “哎呀哎呀~~~流星,你放手啦!我没有啦。我是要跟他们去船上给别人看病啦~~~

    !放手啦,好疼~~!”

    “流星,你这样是不行的。”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勾人的男音。所有人都朝声音望去,只见卫枫一身白衣出现在

    门口,半眯着丹凤眼,挑衅的看着流星。

    “呜呜……枫枫……救我……”萧月痕吊着两大滴眼泪,伸手呼唤救世主。

    “你怎么又来了?!”流星抓狂,放开萧月痕,大声喊道,“冷香、风流,你们男

    宠来了!”

    卫枫闻言,嘴角抽动了下,非常气愤地指着流星道:

    “上次是意外!你以为我每次都会上当吗?”

    “哼!”流星刚想说话,风流和冷香却齐刷刷的出现在药店门前,看见卫枫就往上

    扑。

    “枫枫呀~~~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哟~~~我好想你哟~~~”

    “哎呀,香公主你过去一点啦~~~我也要~~~”

    “啊啊啊!!你们做什么?!混帐!放开我!!司马邺!!你死去哪了??快点来

    救我……嗯……呀……你们摸哪里呀!!住手!啊……”

    卫枫大呼小叫的,刚被两匹大灰狼绑架走,司马邺就出现在这里,挥泪告别卫枫,

    见死不救的说道:

    “卫枫,牺牲你一个,成就我和月月吧~~~”说完就朝药店里奔。

    却被怒急攻心的流星挡在了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吼道:

    “休想!”

    “走开!死男宠!”司马邺晃着扇子,怒!

    “你说谁是男宠!你这个性奴!”

    “你居然敢这样骂我!早个几年,寡人早把你拖出午门斩首了!”

    “少废话!看招!”

    流星劈手打来,顿时二人打成一团,‘哼哼哈咦!!’一时不分上下;一墙之隔的

    卫枫也在‘嗯……嗯……啊……啊……’,不过性质有些不同罢了。

    范长生跟下人们安排好新家的布置,刚骑着老虎过来,就看到司马邺和流星在空无

    一人的药店里拆房子,耳朵里又听到隔壁酒楼里,卫枫暧昧的呻吟,顿时眼睛就红了,

    仰天长啸一声:

    “萧月痕!!我恨你——!!你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我滚出来!!”

    而此时,跟着海盗们翻墙逃出药店,已经来到海盗船上的萧月痕,浑身一阵恶寒。

    “啊嘁——!”一声,打了一个大喷嚏。

    “有人想你了~~哈哈哈……”

    鹦鹉男调笑着,打开了船舱的门,领萧月痕进到一间夹层的房,用油灯照亮了躺在

    床上,脸色煞白的男人。那人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烫金龙印的楠木盒子,怎么也掰不

    开。

    …………

    随后的故事,大家想必也想得到了。

    当海盗船起航之时,萧月痕站在海滩上,背着刘曜,朝海盗头子招手道谢,然后快

    步奔回了药店。他回来的时候,司马邺和流星还在门口打得不可开交,而范长生则躺在

    老虎森森的肚皮上睡着了。

    萧月痕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场面,摇摇头,还是没有喊人,抓上一些救命的草药,

    自己把刘曜的‘尸体’背回了自己住在海边的木屋。

    他刚从药店离开,卫枫立刻哭丧着脸,衣衫不整地从酒楼冲出来,一边朝司马邺新

    的军师府跑,一边哭喊:

    “呜呜呜……说好让我在上面的……”

    刘曜醒来的那天:

    第一眼,看到萧月痕,兴奋!

    第二眼,看见卫枫,失望。

    第三眼,看见流星,怒!

    第四眼,看见风流和冷香,暴怒!!

    最后看到了司马邺,于是又晕了过去……

    中秋节那天,这群傻瓜假惺惺的聚在一起吃饭。结果饭才刚吃不到十五分钟,酒楼

    已经拆掉了一半。刘曜被隔壁‘乒呤乓啷’的杂声吵醒,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窗外迷人

    的月色。他披着一件衣服,步履蹒跚的走出了房间,坐在柴推上倾听浪涛拍打海岸的声

    响。

    司马邺拎着一壶小酒,刚好也走到这,看见刘曜,也坐上了柴推,一拍他的肩膀,

    一笑泯恩仇:

    “怎么?在这哀秋悔过呢?呵呵……”

    刘曜回头一笑,阳光开朗,也一拍司马邺的大腿,抢过他手上的酒壶,举头望明月

    :

    “敬月亮!”一口喝尽酒壶,一抹嘴唇,埋怨道,“你也忒斯文了,这点酒哪够塞

    牙缝啊?”

    “你以为我想啊?”司马邺摊开手臂,耸耸肩,躺在柴推上,叹道:“里面已经乱

    成一锅粥了。我能拿出这一瓶,已经算是不错了!”

    说完,二人看向人影舞动的木屋,大笑起来。笑声一直飘向漆黑的天空,感染了椰

    树林里正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宋'苏轼  西江月  结尾,文案完)

    日子仍在继续。萧月痕依旧无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翻山越岭的去给人看病。而

    他开在流星他们酒楼隔壁的药店,平时都是卫枫在守。

    司马邺和范长生虽然常住北海,有时还是得结伴去云南面圣。每当临行前,范长生

    总会跑到萧月痕家,向他酸不拉唧的炫耀一番,然后离开,留下一脸迷惑不解的萧月痕

    。

    刘曜的身手,使他轻而易举成为了当地最出色的猎户。他捕获的野兽和皮毛,甚至

    被一些印度或非洲的船商买回去敬献国王。

    大家各得其所,井水不犯河水。可真实情况只有萧月痕一个人打破牙齿和血吞。

    例如有一天,萧月痕才从另一座山那边看病回来,疲乏的路过阳光灿烂的甘蔗地。

    寂静的甘蔗林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读者们还没看清他,此人已经抱着反应过度迟钝的

    萧月痕,钻进了足有两人高的甘蔗林……

    H来H去!

    范长生刚和司马邺从云南回来,洗完澡,穿上新衣服,脸蛋红扑扑的去找许久不见

    的卫枫。可他才刚走到司马邺的卧房外,就听见卫枫粗喘的呼吸声和司马邺窃喜的谈话

    。

    “啊……月月……嗯……嗯~~~~!咦?司马邺,他为什么都不醒?”

    “呃……可能因为我今天回来的路上刚好看见他~~~~”

    “什么叫‘刚好看见他’?!司马邺!你这个混蛋!”

    然后是拳打脚踢的声音……

    再然后,范长生咬着嘴唇,捂着脸,飞奔出了司马府。

    “呜呜呜呜……萧月痕!我讨厌你!!!”

    …………

    范长生没头没脑的跑到海边,对着大海,边哭边丢石头,嘴里愤愤骂着萧月痕,却

    冷不防打扰到在椰树林H的二人。冷香和风流H到一半,听到范长生的哭声,互使了一个

    眼色,舔舔嘴唇,像大灰狼看见小白兔般,悄悄向海边走去……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萧月痕,趁着身边的‘枫叶’二狼组还没醒,蹑手蹑脚的拣起

    地上的衣服,悄悄离开了司马邺的军师府。他好不容易走到家,一推房门,刘曜从里面

    冲出来,急色的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嗯……你这么去了这么久?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快点吧,我等不及了……噢~~~

    ”

    “啊……不要……”萧月痕很想哭,不过眼泪已经在昨晚流光了~~~

    刘曜粗鲁的撕开萧月痕身上的衣服,立刻就发现了萧月痕满身都是紫红色的吻痕,

    欲火与怒火一起熊熊燃烧~~~!

    “好哇!你一个晚上不回家,居然是打野食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收拾完

    你,我再去揪出那个奸夫!!”

    于是,又H!

    可是刘曜H到一半的时候,流星黑着脸,踮着脚尖,悄悄从后门走进来,敲晕他,带

    走萧月痕,准备带回家,洗干净,继续H!可他回到家后,越想越气,于是改变计划,一

    边洗澡一边H!

    卫枫和司马邺醒来后,没有看到萧月痕,不放心的跑出来,分头找。结果卫枫跑到

    海滩边的椰树林时,看到冷香和风流正在欺负范长生小朋友——两攻一受H他!

    于是卫枫义愤填膺的冲了过去,想要英雄救美。结果正中某二人下怀,变成了四人

    互攻互受,接着H!

    司马邺冲进萧月痕在海边的家,看到刘曜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萧月痕的床上,邪心大

    起!心想:哼!死刘曜!你也有今天!想当年,你居然把我送给你弟弟H!那我今天就来

    H你!

    于是找来绳子,想把刘曜捆起来~~~。谁知他这个娇生惯养的皇帝,没做过这等粗活

    ,不但没有捆绑成功,反而笨手笨脚的把刘曜弄醒了。刘曜大怒!翻身把司马邺五花大

    绑,捆在了床头,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司马邺以为他来真的,一漏嘴,把昨晚绑架萧月痕的事情供了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了……

    刘曜一脚踢开流星的房门,冲进去扛走了已经被流星吃干抹净,昏睡不醒的萧月痕

    ,丢下一句:

    “谢谢你伺候月月洗澡,略表心意,司马邺在……”然后把司马邺昨天的暴行对流

    星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流星暴走,拿着皮鞭向海边的木屋奔去。不一会儿,木屋那儿就传来了一阵高过一

    阵的女王受叫喊。

    我已经在怀疑,月老他是否努力过?还是一直只是对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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