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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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难了,难道什么程度呢,再刁钻再复杂再讨厌的问题他可以仔仔细细地去思考,唯独这个,他会匆匆避了。甚至一辈子都不会,都害怕去想。
肖腾对他越发好了,就连那天真无邪的女孩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老闪着古怪的目光。
肖腾也发觉了,没想到他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自然地流露着对他的关心,大到帮他处理公务,小到衣食住行,虽然千篇一律,却给人奇妙无穷,乐于享用的安然感觉。
有时,他会当着吴萱搂他的肩,或者把手放在他腰上,特别自然,甚至还有些美感。好像他们上辈子就有了这样的亲密,不值一谈。
而且肖腾再也没逼他做爱,就连他最擅长而自己也不会怎么抗拒的‘诱奸’也很少有了。更多的时间,他轻轻地抱着他,讲些自己小时候的趣事,问他一些好玩的问题。总是想方设法,又不着痕迹地让两人无限贴近。
不过有时他会提醒,好像自己对他多健忘似的:阿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学会索取。
肖腾居然担心自己在他身上吃亏。华泽元揉了揉眉头不知该不该很无语。
看他这副模样,对方凑过来,很宠溺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浪漫过了头。或者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像个可爱得不得了的毛茸茸的宠物?华泽元不禁怀疑。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仿若都在问他,到底对他有没有感觉,有几分感觉。
但是华泽元不会回答。肖腾也不会明地问他。这样捉迷藏似乎才符合都市人在感情方面的潜规则。不过这个游戏迟早会玩不下去。毕竟理智在感情浮出水面时,只能化为乌有,恐怕连点渣也不会剩的。
而吴萱这边,也是了然了。年级太轻,自然会抱有许多天真的想法。但她毕竟在慢慢地长大。
肖腾对她来说,是大哥哥般的存在。那样温柔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就是风也会自己扑过来。
虽然肖腾一直对她很好,但不准她依赖。从来都要让她自力更生,在精神生活上也得有主见。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明白,她和肖腾永远不可能。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对他保持一些真挚情愫,和纯粹的依恋。虽然她构想的东西太不切实际,但至少还是懂事的。就算看见自己一直仰赖的人对华泽元好得没话说而感到艳羡,甚至微微嫉妒。可也明白,缘分这个东西它有资格去偏见。只能说,肖腾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华泽元现在状态很好,身体也补回来了,肖腾有点放心但也不敢放心太过。只是男人偶尔会做噩梦,会时不时露出不安,他倍感担忧的同时也十分欣喜,毕竟这证明对方也许是有点,嗯,爱上他了。日久难免生情,这不会假的。谁叫人是一种,只望朝朝暮暮,心灵相通的贪婪动物。他们只会认打倒自己寂寞的人为英雄。
冬季越发变得残酷。连空气都几乎冻裂了。仿佛要撕毁那些在自己的肆虐中安然无恙的群居动物。
肖腾早就把华泽元的冬衣买好了,另外还准备了暖炉。每天上班,都会让他带上围巾和手套,当他嫌碍事不肯接受时,肖腾便会吻得他几乎挂掉。华泽元总会愤愤地擦掉嘴边的唾液,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像个搞暴动的从头武装到牙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这一天晚上,前所未有的寒冷。人呼出的白气仿佛在一瞬间就会结成形状抽象的冰。
肖腾照常驾车去接他,等了很久不见人影,便进去寻人。公司里的人都认得他,知道这个男人总是风雨无阻地来接走他们的总裁。再加上他人英俊,会说话,在哪里都吃得开,秘书便破例让他到向来闲人止步的会议室外等待。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围着起码十米的长桌坐着整整齐齐,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华泽元站在最前面,对一干手下耳提面命的样子,他本生得挺拔,严肃起来,可说威风凛凛,魄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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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恼怒下面办事不力,他突然拿起手中资料夹‘啪’地一下摔在桌上。下面的人全都脖子一缩,噤若寒蝉了。肖腾也给吓了一跳,继而望着他的眼神变得专注而痴迷。平时没看出来,这家伙作风如此朗硬。今个瞧在眼里,还挺是稀奇。当然自豪感那是大大有的。
不过这个会的确显得漫长了。一点,两点,三点,时间拍拍屁股就这么流走了。但外面的男人一点都没疲倦,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他,不肯退一步地等。
可惜华泽元没有看见他,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迫不及待地结束会议,赶出来对他满心感动地寒嘘问暖。其实肖腾也习惯了,有些时候,对方对他近乎残忍地视而不见。但是他从没觉得自己是在单方面地付出,至少人家接受了,就说明这并不是他一厢情愿,头脑发热而已。当然某个瞬间,还是能让他感觉他们是相爱着的。虽然这仅仅是对方的毫不拒绝被他故意曲解为情人那种回应,他也知足了。毕竟,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爱人在自己身边要来得更加安慰了。
开完会,等属下散去,华泽元才径直出来。像是没看见他,夹着文件就要走。
肖腾在他身后,赶忙伸出手去捉,但见走廊上尚有人没走干净,怕惹来闲言碎语,于是迟疑了一下。加上那人走得极快,等他准备出声喊时已在拐弯处不见了。
最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当他走出公司,男人已把车开走了。
车在人在,华泽元不会不知道这点,恐怕见这夜弄得太晚,都快天亮了,所以懒得等他,就先走一步了。想想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心越堵越厉害了。
他只好迎着风,披着雪,自己伴着自己的影,慢慢往回走。走了一截手机似乎在振动,他也不想去接,就把雪踩得吱吱作响,一步一步地用力捣出深深的脚印。
“怎么不接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肖腾忍不住窃喜地挑了挑眉,偏头果然看见一辆车正追上他,司机肩上夹着手机,脸色阴沉地和他齐头并进。
肖腾假装不理,自顾自往前走,矜持了一会,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惹得对方朝他猛按喇叭,恨不得一甩尾把他压在底下。他才哼了几声打开车门钻进去。
到家已是凌晨五点多,华泽元洗了澡出来,有些困了,扯开铺盖就往里睡。
肖腾则坐在床边,眼睛炯炯有神,流着口水瞧他。华泽元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脸拒绝,毫无商量地说:“今天不行。”
肖腾哪里肯依他,只死皮赖脸,大局在握倒不必说破。脱了衣服,蹭上床,溜进被窝,胸膛在他身上摩擦不止,重重的呼吸在他耳边流连忘返着。
华泽元眉毛一皱,半闭着眼,躺着十分无力的姿势,让他稍微过下瘾。要想天雷勾动地火,恐怕他现在力不从心。
昏昏欲睡间,身上的男人早把自己最后的布料除去,倒是很怜香惜玉地给他留了一条裤裤,暧昧的赤裸相对,让华泽元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体。肖腾死死地抱着他的腰,生怕被甩出去,用腹部,大腿,以及勃起的那根,缓缓地揉弄着他渐渐也有些充血的玩意。
“滚……”男人露出个‘你很烦’的表情,但瞬间又退去脸一偏就要和周公下棋。自己的情人竟然在他眼皮之下和周公通奸,肖腾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埋下头,舔着他的乳晕,灵巧的舌尖在他敏感的腋窝边,脖子根,耳垂上刷来刷去。并用手掌轻轻弄他的男根,摸着它的轮廓心下不停地算计,是安了心要挑起他的欲望才安逸。
不能睡觉,华泽元十分郁闷,但男人着实也弄得他很爽,差点就想与他尽兴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他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和他讲起道理来,语气好了很多,却没来由地令对方更加不满。
“明天别去了。”肖腾咕哝着,头滑到下面,吞吐起他的欲望了。华泽元哼了一声,挺了挺腰,手抓住他的头发,似是难耐极,用力将他脑袋往下摁。男人宝刀不老,技巧好得没话说,也十分放得开,不但节奏适当,吮吸的角度、力道都是上好。华泽元吐了口浊气,极快地瞟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暗暗快意。
没几下就爽快地射了,肖腾全吞了进去,还当着他把嘴边的白浊舔干净,华泽元的脸终于不争气地红了。粗暴地推开男人的脸,身子往被里一缩:“就这样,我睡了。”
肖腾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似乎刚才吞进的精液,多让他荡气回肠似地,还满脸的回味。华泽元彻底无语,不再看他,转过脑袋死死地贴着枕头,脸上的红晕却未消退,剑眉也嫣嫣然的,看得男人龟头大动,就快抑制不住。
“明明还没满足,老夫老妻的了有啥不好意思说。”肖腾坏笑一声,像是要证明自己说言属实,很不客气地一把扯掉他的内裤,手在他股间勾了满指的粘稠,上前掐住他的下巴势必要揭穿他的谎言:“不然,这是什么?”
看着对方两指不断拉扯着的粘液,华泽元脸变得散不开的深红,气得浑身发抖不说,抿着的嘴更显词穷。
很久没做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住他的挑逗,再看对方翘在半空的棒子,直直对着他的密所,又怎能怪自己欲求不满?何况他又不是和尚,如果对方非要给他也不是不想要的。
肖腾已经很有意识地将龟头放在他穴上了,进去一点便打住,冲他摇头晃脑地说:“阿元,我被你电得没魂了,若是想要,你自己吸进去好不好?”
“靠!啊──”被调戏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哪知下一秒就被对方狠狠灌入,“滚,太粗了……”虽然前戏做得很足,那里也湿得挺透,早早就半开了,但对方那话实在太大,从头到尾都一致的粗,简直怀疑男人是不是瞒着他偷偷在补。“慢点,啊,慢……”
可惜他还未认清,做爱时自己的话根本等于放屁,特别是今天连屁都不如了。男人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让阴茎直直挺立在他的穴中,突然一放手,华泽元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往下掉,“啊──”惊怒之下就这么合二为一。
“你……”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华泽元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紧接着男人一阵连绵不断,时轻时重,九浅一深地顶,他彻底软成了一滩肉泥,就连铲子也拾不起。“啊……啊……”匆匆换气,又是一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华泽元在男人身上起伏得越发厉害,一副‘我快不行了’的表情,欢愉过度几乎成了痛苦,双手被反剪住,胸膛被迫高拱,上面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住撕咬得颤抖,豁出去了的发硬。
从华泽元嘴里发出的中气不足的呻吟,渐渐转为迟缓的低吼,一直发红的脸照得纠缠的肢体春光无限。肖腾重重插了一下,将男人放倒在床上,让他蜷着腿,下身在他私处劈里啪啦地横抽猛撞,床跟着两人的动作剧烈晃荡,直到两人结合处布满了干涸的淫液又叠上新鲜的水渍,那太多淫水提炼出的湿滑一触就让人心荡神驰,肖腾才让如同豹子矫健奔驰的腰慢了下来,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插进去,仿佛捣蒜般捅他的花心。
华泽元每次都被男人做得很惨,这次也不例外。
即使对方不太激烈地对他,最后也会让他觉得被榨干了,连一口气都挤不出来。
特别是这回,仿佛一下就把以后的都做完了。这家伙也算是怪物了,明明累的该是他,而自己躺在下面只管张着腿接纳,反倒还奄奄一息了。结果被对方嘲笑了个够。
实在是窝囊得够呛,接近尾声时,华泽元被操弄得实在受不了,便很丢脸地蹭到被子里,打死都不出来了。
肖腾拍了下他的屁股,笑得前翻后仰,差点滚下床。好不容易在肚子笑破前稳住了点,结果在看见男人从铺盖里探出的那半边羞恼的脸,瞪着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是可怜兮兮的凶巴巴,毒辣辣,他倒在旁边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大半天。
“你真是有够逊的。”虽然肖腾不止一次这么说他,这回却说得他即使是重振雄风也难免被践踏。哎,真的是郁闷死了,他怎么就惹到这个煞星?
冬天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八九点才能见到一丝曙光。窗外寒风一直在呼啸,雪比之间更大朵大朵的了。房间里非常的静,静得几乎可以听见肌肤摩擦的声音。
华泽元被男人从面抱着,脸上是低烧那种红晕。贴在他大腿上,那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硬物,让他怎么睡也睡不着。脑袋里充满刚才那人野人般的行径。虽然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做到最后,但两人并未不欢而散。刚才在他四下找纸打理潮湿的下体时,肖腾说我帮你,结果这个坏得要命的东西竟然钻到他胯间把还未来得及干涸的湿全部舔了个一干二净。简直羞疯他了。这简直比吞下他的精液那种感觉还要刺激。
似乎为了表示不嫌弃他,肖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总是一意孤行。很讨厌,但有时自己又挺欢悦对方这样的大胆。
男人是存了心不让他睡觉,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后来弄得他不得不愤恨那根棒子假好心地不越雷池。但如果再做,肯定不行。到时他精尽人亡了岂不便宜了这狗日的?
“别搞我,过去点!”开始华泽元还推他,但无奈左推右推都等于零,只好自个蜷着睡。但肖腾像有好动症,把他骚扰得直想报警。
“你再搞!”华泽元撑起来,手狠狠掐他,动的都是真格的。但人家是踩不死的小强,就算他把自己都赔了和他同归于尽,那家伙二十年后又是一条淫棍气都要气死你。
两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都是一身大汗,没开暖气的房间变得跟盛夏无异。和肖腾比起来,华泽元太太……不过如此,被打压得简直媲美翻不了的身的奴隶的奴隶。好几次,可怜的男人都要抓狂了,而肖腾总会看准时机,‘化干戈为玉帛’地将肉棒插进他还松软着的花穴里,只稍微动几下华泽元又是一番无力。
被紧紧搂在男人怀里的华泽元,一脸败相,头发乱得跟鸡窝似地瞅着他:“你到底要怎样?”
肖腾用下巴揉了揉他的发丝:“我要你抱着我。不然就别想睡觉。”
“你先把那根抽出来再说!”恹恹地翻了翻嘴皮子,华泽元最后通牒地夹了夹他的阴茎。
吸了口气,男人故意刺激他似地作出一副飘飘然的表情:“我就要在里面,你能怎样?”
华泽元犯了个白眼差点背过气:“让我睡觉!”
瞟了他几眼,肉棒往花穴里挺了挺,仿佛在提醒他,现在占上风的是我而不是你。
华泽元连呼唤耶稣的心都有了,他微微低声下气地和他打着商量:“今天都让你做足了,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死给你看?!”
“我怎么舍得。”肖腾反驳他,责怪又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瞧你都说些什么?”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眼看华泽元就要动怒,肖腾才慢悠悠地退了一步:“那你亲亲我,就一下。”
他还挺黑色幽默地加了一句:“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行不?”
半天华泽元才反应过来,眼睛一瞪:“你说谁是狗?”
肖腾但笑不语,握着他的腰就这么缓缓地在他体内动起来了,把他吓得够呛,声音颤着:“贱人……”
肖腾听了笑得更欢,眼睛弯弯成了月芽,殊不知他自以为的完美笑容,看在对方眼里,只有那么讨打。
肖腾正准备加快速度,插他个痛哭流涕给自己玩味一下,哪知男人就凑过来,看上去很似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