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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绝艳皇朝之诱魂-第41章

小说: 绝艳皇朝之诱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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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往晖蓟跑,那时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她死。什么时候?似乎在不经意之间,她已经进入心底,或许更早的时候在肇微山上初见时的惊鸿一瞥,当他察觉时,却已经陷入。    在云山,他强行留下了她,近乎软禁,云山盗匪不过是个借口,他唯一可以留下的她的借口,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始料不及,据左剑所言那些营救之人行事爽利、身手不凡,况且能在城守府邸中按插内应的绝不会是简单之人,这一切似乎都让她仿若在迷雾之中,令人琢磨不透,他曾经怀疑她是某个诸侯国的奸细,而她对他疑惑嗤之以鼻,她坦言自己绝不会是歧国的敌人,但她宁死也不愿意他探寻她的背景,他知道她只有一个目的,为了维护她背后的某人。    左苍溟神情逐渐冷凝,即使他承诺不去探寻她的一切,但那些人一定还会再来救她,迟早他会一层层揭开她神秘的面纱,让她逃无可逃。    房间内一股淡淡的药香,若有似无,内室之中白纱低垂,轻轻掩住华美的床榻,朦胧中透出玲珑的身影。    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除掉一切的伪装,流露出对他的思念,不知道妍月他们是否已经平安回到万春,律知道她的情况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因为担忧而影响他的身体?重重的思虑令她辗转难眠,在将军府度过的每一天都如同在热锅中煎熬着,有谁知道她看似轻松平静的伪装下是难以抑制的焦躁。    对于左苍溟,她不是不清楚他的那丝情愫,若非如此,像他这般长年征战的男人岂会为她区区一个来历不明的弱女子所胁迫。正是利用这一点,她定下两人的约定,虽然厌恶这样的手段,但此时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是,她不知道他会隐忍到何时。    莫雅也很清楚像左苍溟这样的战将必然不会长期留在晖蓟,她必须耐心的等待,直到他领兵出征的时候,才能找到逃离的机会。但是,她更清楚的是,她再也不能犯任何错误了,她以生命为筹码换得这短暂的平和,只要行错一步必将万劫不复。    一声低低的叹息,泪水轻轻从脸颊划落,慢慢湿透绣枕,无论她如何坚强,在面对如此多的变故之后,在孤独的面对这一切磨难之时,在顽强争斗的背后,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恐慌和无助迷漫心底,使得她格外的脆弱。    律,你在哪里?一次次无声的呼喊着爱人的名字,在这危机之地,她连呼唤他的权利也没有,因为,只要她有一点点的疏忽,都会为他带来灾难。她只能在梦中回味他们的点点滴滴。
    夜色浓重,沉寂的夜晚,只有阵阵更声,时隐时现。    将军府邸中,负责夜间巡逻的一队护卫手提着灯笼有规律的巡视着,一丝不苟的守卫府邸的安全。    “谁!”领头的护卫突然一声呵斥,齐齐一声响,几个佩刀同时出鞘,刀身在火光的映射下,折出点点银光。    淡淡的月光照射着,在迂回曲折的长廊之上划出了灰暗的界限,幽暗的回廊中缓缓走出高大的身影,众人一惊,忙行礼道:“大将军!”    “不必多礼,继续巡视吧!”左苍溟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目视他们整齐的离开后信步在庭院走动,不知不觉漫步莫雅居住的院落,停滞片刻,缓步来到禁闭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望着禁闭的房门,伸手抚上闭合处,内力轻吐,将栓子震开,房门缓缓打开,轻声走进房内,内室中隐隐有着光亮,房间内弥漫着的药味让他眉头微微皱起,她究竟服了多少药才会在房间里留下这些味道久久不能散,莫非左剑隐瞒了他,她的病情比他所知道的更加严重么?
    几步快走,跨进内室,桌上已经快燃烧到尽头的蜡烛闪着微弱的光,一闪一闪的,似乎即将熄灭,绣榻上白纱中朦胧的身影在灯光中若隐若现引他步步靠近,轻轻揭起白纱,不愿意惊动她,只想看她一眼,什么时候他也会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女人,左苍溟不禁苦笑。    恍惚的灯光中,她苍白的脸上仍然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伸手轻轻拭去,什么人让你如此牵挂?连梦里都会流泪?他神情变得冷然,将那滴小小的泪珠放在唇间,淡淡的酸涩在口中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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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艳讨论群公布:    群一:36038848“绝艳皇朝”(已满)  群二:6938401 “人生若是初相间”  群三:48213541 “绝艳皇朝之诱魂”    渺最近准备结婚了,虽然很忙,但有时间就多写点!辛苦各位等文的大人了!渺渺请大家吃喜糖哈!    郁闷~~~~~~~~~~~~~~刚结婚就跟老公冷战,相爱容易相处难啊!
    虽然没有道歉,但是老公买根棒棒糖(心形的)给我(对他来说是变相的道歉啦),很开心,又觉得很丢脸,被棒棒糖哄了!呵,呵! 
                  红 枫
  在将军府里呆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她有些记不清楚究竟是多长的时间,每天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服药、用膳和散步,周而复始。她可以到府里的每一天角落,包括左苍溟办公的书房,那藏着岐国最高军事机密的重地,但她绝不能离开府邸半步。侍女们为她准备了华美的衣饰,她即不欢喜也不拒绝,如同被圈养这的小鸟,虽然精心喂养,却依然向往蓝天。    御医已经不用每天都来为她复诊,却仍然每隔上两天就回来上一次,根据她身体的情况调整用药。    相对于其他诸侯国,地处北方的晖蓟夏季并不炎热,又或许是习惯了现代温室效应影响下动辄40度高温的气氛,,虽然是在夏日,莫雅仍然会在午觉之后到庭院里漫步。    靠在临水的亭台的栏杆,望着水中追逐嬉戏的鱼儿,夏日微风轻轻吹拂,凉爽而舒适,懒洋洋的,让人直想瞌睡,在过去的三十年的时间里,她从来不曾想像自己也会有这样浪费生命的时候。
    “大人!”身后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走进。莫雅并不回头,直到水中映出左剑沉稳的身影。    “莫姑娘!”左剑的声音很沉静,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莫雅这才抬起头,微微笑道:“左大护卫,怎么这么清闲,有空来陪小女赏花观鱼么!”
    左剑笑道:“这亭子水气太重,姑娘别在这里坐得太久了!”    “什么时候?”莫雅嗤笑道:“左大护卫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左剑微微一笑,不以为许,话锋一转,道:“我为你带来一个人,你一定会想见她!”莫雅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可不愿意在左苍溟的府邸见到她想见到的人。    左剑说着,回头向着亭外唤道:“过来吧!”    “姑娘!”熟悉的声音令莫雅一震,诧异地转过身,亭外走进的竟是云山照料她的小侍女红红。
    “红红?”莫雅的脸上从惊讶到欣喜,看到红红,知道左苍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逃离而迁怒于她。    红红快步走进亭内,俯身行礼,刚一起身,不等莫雅开口,哽咽道:“真没想到,红红还能有机会伺候姑娘!前些日子,左大人派人到云山将奴婢带来晖蓟,这才见到姑娘!”
    莫雅歉意一笑,当初自己可是被押送到晖蓟的,哪里还能带什么侍女,见小女孩眼睛有些发红,忙笑道:“那你就要多谢左大人了,你可是一直想到晖蓟来的!”    红红闻言,身子一转对着左剑施了一礼,诚恳道:“多谢左大人!”左剑也不推辞,含笑受了她一礼。    红红的到来冲淡了沉闷的气氛,这略显天真的小丫头,许多日不曾见她,此时也包不住话,一个劲的说个不停,莫雅难得的好心情,笑着听她述说,说到兴头,也忍不住逗她几句。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府中的侍女端来汤药,用膳之前服药,莫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规律,自然地接过药盅,慢慢喝了下去。红红奇怪道:“姑娘的身子已经大好,怎么又喝上药了?”
    莫雅淡淡道:“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的!”    红红面带忧色,略带埋怨道:“方才就觉得姑娘的脸色不太好,您的那么重的伤,刚才好了没多久,怎么又生病?”    莫雅也不生气,微微笑着,红红的唠叨令她想起莫愁来,这样的熟悉使她在这孤寂的深院中找到了一丝亲切。    红红唠叨了一会,又是埋怨又是自责,最后安慰道:“姑娘,你快些好起来吧,然后就可以带红红到晖蓟四处游玩!”    莫雅顿时啼笑皆非,这丫头,原来还是想着去玩,忍不住戏虐道:“好啊,等到花开时,带你去篱山赏花吧!”    红红大喜,忙不迭的点头,一脸的向往。    莫雅浑身一震,看向沉默在一旁的左剑,见他面带微笑似乎觉得红红的活泼颇为有趣,莫雅心中忐忑,一时失言,不知道是否引起左剑的怀疑,当初在晖蓟虽然深居简出,但为了应付宫翱,她也曾抛头露面过几次,晖蓟城中识得她的人虽不多,却足以致命。    “姑娘,天色已晚,还是回房用膳,早些休息吧!左剑出声提醒道,红红忙责怪道:“都是红红的错,姑娘身子不好,实不该如此劳累,请回房用膳吧!”    莫雅点点头,起身回房,她留心注意左剑的神情,见他神色如常,并不任何异样,这才放下心来,领着红红和随行的侍女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    左剑照例送到院门前,不再入内,莫雅微微一施礼:“多谢!”左剑明白她指的是红红,一语双关道:“左剑无功,岂敢担姑娘这个谢字!”莫雅一愣,立刻明白他的意识,不再言语,径直向院内走去。左剑目送她渐行渐远,直到进入房间,方才离开。    红红的到来给莫雅枯燥的生活带来一丝乐趣,她的陪伴让莫雅减轻重重的思念,少了那许多的精神负担,身体也日渐好转,到了这几日里,御医要十天才会上门复诊一次,药量也逐渐减少。
    夏日已进尾声,北地的气候早晚温差很大,白日里日照强烈,穿上纱裙即可,可一到了晚上,就非得穿棉裙不可。    奇怪的是,自那夜谈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左苍溟,即使有几次远远的望见,她固然下意识的回避他,而他似乎也有意避开她,这让莫雅着实松了口气,枯燥的等待虽然无聊,但也好过天天绞尽脑汁的与左苍溟斗智斗勇。    转眼间,到歧国快一年了,莫雅回想去年从万春出发前往云山的情景,感觉就像前生发生的事情一般。从最初的绝望的思念到现在平淡的等待,她将一切真实的情绪掩盖的内心的深处,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让思念的泪水尽情流淌,宣泄她的忧虑与恐惧。而每次从梦魇中惊醒时,眼角的泪水却早已没有了痕迹。    ******************************************************************************
    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几天,这样的雨天在北方难得见到,等到雨过天睛时,天气在这短短几天中已经转凉,庭院的池水中,荷花凋零,几片败色的花瓣仍然纠缠着莲蓬,显出几分令人伤感的美丽。    一早醒来,庭院里面败落的花朵已经无影无踪,转眼间全换上了各种的菊花,绿叶丛中已经能见到点点颜色,而大部分都还挂着讨人喜爱的花骨朵儿在秋风中轻轻摇动。    莫雅对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只是在这府邸里能看些花草树木总也好过整日呆在房间里面吧。看到这许多各式品种的菊花布满院落,虽然不像红红一样大呼小叫的欣喜,但也着实有几分喜爱。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身体已经康复,每日需要服用的汤药分量也逐渐减少,在府里这段时间,红红已经察觉到莫雅近似软禁的处境,也再没有提起过游玩的想法。    “这是凤凰振羽,这是金龙滚珠,”红红对菊花颇为了解,不停地在园子里为莫雅解说:“花开的时候,那花瓣白里黄条……”    红红的父亲是云山城守府的花匠,种得一手好花,红红自小耳儒目染对各种花都十分熟悉。莫雅微笑着看她指这指那,不停歇的说着,若是在千年之后,红红也许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园艺师。
    “姑娘,这是绿菊!”红红喜悦的惊呼道。    莫雅对花并无太多的研究,在她眼里这满园的尚未盛开的菊花几乎都是一般模样,哪里分得出哪种是绿的,哪种是黄色,红红的惊奇引得她驻足观看那株并不起眼的菊花。    “唉,这府里的人可真不爱惜,这种珍品怎么随便栽种在院子里?”红红皱起眉头,很受不了别人暴殄天物:“原来季大人有两株这种菊花,都是种在专门的花房之中免受风霜侵袭,一般人可见不了,每年盛开之时,才会邀请一些至交好友人前来品茗赏花。”    莫雅听她不满,笑道:“这花在没有被人发现以前不也是在山林之中生长吗?人们因为它的珍贵而将它置放在华屋之中精心种植,反倒让它们变得娇弱,难以生存。况且,菊花本性喜寒,迎霜而开,却偏偏要把它放在温暖之处,便是开得再美,少了那份屹立风霜之中的傲气,也不过是朵平常之花罢了。”    莫雅的一番大论,红红颇有几分不服气,“既然是珍贵,本就要精心种植,怎么又会害了它呢?”    莫雅道:“因为对它们不需要人们认为最好的照料,只需要给它们最适合的培育,否则长此以往,只会让这珍稀的品种越来越少,最后因为人们的喜爱而消亡!”    红红听得似懂非懂,莫雅也不再说,慢慢向水上回廊走去,嘴里轻轻念着:“秋菊能傲霜;风霜恶重重。本性能耐寒;风霜其奈何……”    红红怔怔发呆,半响,才急忙唤道:“等等,姑娘,等等。” 拔腿追了上去,紧跟在她身后。
    庭院深处,望着远处她的身影,左苍溟细细品味着她吟念的诗句,这诗里说得是菊花,可暗里指的又是什么呢?    他知道她喜欢在庭院漫步,便让人将庭院里都换上了菊花,因为这花像她,生得娇弱,开得傲气。他本希望能看到她美丽的笑颜,却听到她的那番话,她不想要最好的,只要最适合的,锦衣玉食?富贵荣华?她究竟想要什么?这又是否是她每晚梦中流泪的原因?    每晚他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去看她,看她在梦中无声的哭泣,泪水打湿了锦枕,紧闭的小嘴几乎咬破嫣红的双唇,如此痛苦!每每他为她拭去泪水,那冰冷的泪水却如同炙火烫得他发痛。
    “本性能耐寒;风霜其奈何?”他反反复复回味着她留下的诗句,你的风霜是我么?我若是风霜,又岂会煞费苦心将你养在温室之中,只为等到有一天你淡忘一切,能与我真诚相对。
    无声的苦笑,慢慢踱回书房,心底几分无奈,只是你心底是恨着我的,否则,你不会每晚如此痛苦的流泪。左苍溟抬起右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眼泪,她的泪水炙痛他的心,她紧咬的小嘴如同咬在他的身上。每晚那伤心的一幕深深的烙在他的记忆中,如此醒目。    突然,他握紧了手,猛然醒悟,该死的女人,她咬自己的唇不是害怕哭泣出声,而是害怕自己在哭泣中说出某人的名字!他的脸色瞬间冰寒,究竟是谁,让你如此维护,连睡梦中也不忘保护他?
    满园的菊花盛开时,素雅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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