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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赌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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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纬他从小身体就不好,在一年多前还被诊断出恶性脑瘤,转了很多医院,到这里以后病情才慢慢稳定,但这只是暂时的,不开刀的话,他随时都可能病发而丧命;而且就算是开刀,成功率也不及十分之一。」宁则轾说来不疾不徐。 
  当一名医生,他早看惯生死,所以他才能一副面不改色的表情。 
  雷哲诺德就无法如此,他差异的望向他,「怎么会?拜托,上天太不公平了,他才六岁耶!」 
  「我当然知道,如今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你不是医生吗?」雷哲诺德情急地抓住他的手,「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的医术不是很厉害?天底下还有你治不好的人吗?」 
  「我只是个医生,我不是神!」 
  「不!我不管!反正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小纬,拜托你!」他更加紧握住他的手。 
  从他的手掌心传递出的冰冷温度,让宁则轾睇着他好一阵子。 
  须臾,他打趣地说:「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 
  「嗄?」雷哲诺德愣住了,他在和他说正经的,这像伙还在和他开玩笑! 
  他气得甩开他的手,「算了,当我没说好了!」他索性回过身,身子靠着栏杆,不理睬宁则轾! 
  突然,一罐热饮放至他的脸边。 
  来到他身旁的宁则轾,扬开迷人的笑。「给你。」 
  雷哲诺德撇撇嘴,毫不领情,「我才不希罕!」 
  宁则轾拉起他的手,「我劝你最好收下。」他把热饮放在雷哲诺德手中,「否则,我就不答应你刚才的要求。」 
  雷哲诺德兴奋地问,「你说真的吗?太好了!我知道只要你全力以赴,一定可以治好小纬的,不过……」他不甘示弱的说:「我刚才可不是在求你,是在命令你!」 
  「是、是、是,你说怎样都好,天气那么冷,我们快点进去吧,我可不想再多照顾一名感冒的病患。」 
  到最后,宁则轾还是要挖苦他!雷哲诺德不甘心地瞪他。 
  不给他抗议的机会,宁则轾抓起他的手臂,霸道地拉着他往室内走。 
  在玻璃门前,趁着宁则轾在开门,雷哲诺德在他身后极小声地说:「谢谢。」他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听到,要他当面向这家伙道谢,他怎么可能拉得下脸! 
  很不幸地,宁则轾听到了。「不客气。」虽然没回应,也听得出他正在笑。 
  雷哲诺德挫败地垮下脸,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个天大的失策! 
  ◇◆◇ 
  他们走进室内,刚好遇到小纬的母亲。 
  她迎向前来,对雷哲诺德说:「周先生,我正要找你呢。」 
  闻言,雷哲诺德好不得意的对宁则轾炫耀,「怎样,我比你还有人气耶。」 
  宁则轾不予置评的挑眉,反击回去,「我也该回去了,不然我的专属护士可能在到处找我了。」 
  雷哲诺德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又是他那个叫苏什么的专属护士。 
  宁则轾回他一个笑后,一溜烟地消失在他眼前。 
  雷哲诺德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小纬的母亲身上,「江妈妈,你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多为小纬打气。」 
  「这当然没问题。」 
  「你也知道小纬他一直住在医院里,都没有什么朋友,这几天因为有你的陪伴,他才那么快乐;说到这里,我这个做母亲的还真要感谢你。」 
  「江妈妈,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他连忙摇头,「我把小纬当成弟弟般对待,陪他很正常啊。」 
  「呵,小纬也说他多了个哥哥,我和外子已经决定下礼拜让他开刀了,而且我们也把这件事告诉他,虽然他表现得很坚强,也知道死亡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毕竟是个孩子。」 
  「是吗?」雷哲诺德深深一个呼吸,小纬的早熟令他不忍。 
  他勉强扬起微笑,「江妈妈,你放心,我会多跟小纬说些鼓励的话,还有你别太担心,宁医生有亲口答应我,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小纬的。」 
  对!他相信宁则轾,尽管他再怎么讨厌自己,相信他不会对他言而无信的。 
  「那就好、那就好。」小纬的母亲宽慰地频频点头。 
  来到病房前,他停下脚步说:「江妈妈,可以让我单独和小纬说话吗?」 
  「当然可以。」 
  在小纬母亲的允许下,他独自走入病房。 
  「小纬,我又来看你啰。」雷哲诺德笑着说。 
  没有回应。他好奇地来到床边,随即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 
  小纬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身体还不断地抽搐。 
  他吓得大叫:「小纬、小纬,你怎么了?」他握住他的小手。 
  听到他的声音,小纬的母亲冲了进来,见状立刻按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之后任凭他们如何呼唤,小纬一直反复地说:「大哥哥,我好痛哦!」 
  没多久,宁则轾带着二、三名护士赶过来。 
  他一到,马上检查小纬的情况,「不行,这是猛暴型发作,要立即开刀才行!」他帮小纬带上氧气罩。 
  接着,他对身边的护士说:「Miss李,立刻去安排开刀房,还有请林医师来开刀房协助我。」 
  情况危急,他们一群人直接推着病床往手术房而去。 
  这一路上,雷哲诺德担忧地紧握住小纬的手,还不忘帮他加油。 
  「小纬,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加油!等你好了,大哥哥再带你出去玩!」 
  虽然隔着氧气罩不能说话,但小纬点了点头。 
  雷哲诺德还有好多话要告诉他,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被送进开刀房里。 
  他沮丧地倒进手术房外的椅子上,全身发冷,只能以双手抱胸。 
  片刻,墙上的手术灯亮起,也开始了折磨人的漫长等待…… 
  ◇◆◇ 
  现在已经几点了? 
  瑟缩在椅子上的雷哲诺德,抬头看向墙上的电子钟。 
  已经是深夜十点多,手术也进行了三、四个小时。 
  这段期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只是发愣地坐在椅子上,没去吃饭也没去厕所,一步也没离开过手术房外。 
  在小纬被送进手术房后,正忙着兼差工作的小纬父亲马上赶来医院,此时正陪在妻子的身边。 
  深夜的病院里出奇地寂静,尤其这里又是在和生死拔河的手术房外,雷哲诺德直觉得每一个呼吸,吸入的都是冷冰冰的空气。 
  他只能无助地祈求上帝,他第一次感觉到人类的渺小,什么事也无能为力;只有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他相信宁则轾!相信他会做到对他的承诺。 
  终于,在历时四个小时后,手术房门的灯熄灭。 
  在场的人都等不及地站起身,围在手术房门口。 
  须臾,只见穿着手术衣的宁则轾走出开刀房。 
  他一见到小纬的父母,立时拿下口罩,深深地一鞠躬,「我很抱歉。」他久久没有抬起上半身。 
  小纬的母亲听闻,承受不住的哭倒在丈夫怀里。 
  一旁的雷哲诺德不敢相信地倒抽口气,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答应过他了? 
  待他回过神,他已一把拎起宁则轾的衣领,「混帐!你这个大骗子!」他伸起拳头要揍他。 
  「抱歉。」看到雷哲诺德快哭的表情,宁则轾也不想为自己多作解释,还闭上眼甘愿受他的拳头。 
  宁则轾身后的苏雨苹见状,不满地想要阻止他。 
  不过,有一个人更快。 
  小纬的母亲摸上雷哲诺德的肩头,「别这样,我相信宁医生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只能说这是小纬的命,况且他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为了他而这样。」 
  雷哲诺德愣住了,欲挥出的拳头停下动作,他知道自己太意气用事,相对于小纬母亲的宽容,自己更显得幼稚。 
  但他就是无法原谅宁则轾,枉费他如此相信他,最后却是这般结果。 
  他气愤地推了宁则轾一把,「可恶!」随即往电梯跑去。 
  宁则轾尾随在他身后,在电梯口前,他抓住他的手,「雷哲,我……」 
  雷哲诺德挥开他的手,「别管我!我没事,你不是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处理?」 
  他怎么可能没事? 
  只是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宁则轾面前。 
  电梯刚好到了,不等宁则轾多说,雷哲诺德迅速走入电梯,关上电梯门。 
  ◇◆◇ 
  以最快的速度,宁则轾办好后续的手续,并给小纬的父母亲适时的安慰后,心里挂念着雷哲诺德的他,开车飞奔回宁家。 
  他来到自己的寝室门口,打开门,室内一片黑暗,但隐约传来一阵阵隐忍的啜泣声,便知是雷哲诺德想要放声大哭,又死命地忍住。 
  他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倏地一个抱枕飞过来,擦过他的脸颊,打在墙壁上。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雷哲诺德放声大吼。 
  他撇过脸不想让宁则轾看到他现下的样子,他从医院冲出来后,随便拦了辆计程车,而计程车司机还一直透过后照镜看他。 
  回到宁家,他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哭了! 
  布满血丝的双眼怎么也止不住泪水,来到宁则轾的房间,他又忆起他曾答应他的事。 
  他把所有的气出在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上,等到再也没有东西能让他出气,他狠狠地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那家伙偏要在这时候出现。 
  宁则轾环顾自己卧室的惨况,只能用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来形容。 
  他来到雷哲诺德身前,打量着他,「你……还好吧?」 
  「我说过我没事,只是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骗子!」 
  如果是之前听到雷哲诺德说这句话,宁则轾可能会很高兴,总算摆脱他了!现今的他只感到无名的愤怒! 
  他激动地说:「该死!就算这样,你也该看着我说吧!」 
  「还有什么好说的?」雷哲诺德抬起头凶狠地瞪向他,红肿的双眼充满怨怼,单薄织细的身子气得发抖。「哼,你是不是又要说我这种人居然会为了不相关的小孩哭,对吧?」 
  「不是的,我……」初看到他的眼泪,宁则轾真的大为震惊,他以为雷哲诺德这种一辈子只想到自己的人,不会去关心别人。 
  难不成……是他误解他了? 
  「别想狡辩!我明白你心里怎么看我的!」雷哲诺德起身抓住他的领子,「无论你有多讨厌我,我还是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救小纬,现在呢?混帐!你做了什么?」 
  雷哲诺德的泪珠又开始滑落,一想到自己视为亲弟弟的小男孩,他的心像被割掉一块,无比心痛。 
  睇着他,宁则轾知道解释再多,也只是为自己脱罪,其实他也很难过,可有谁能了解当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时的心情? 
  「是我言而无信,没做到答应你的事,你想扁我、揍我都可以。」这是他欠他的,他不能躲,也不想躲! 
  「好!这可是你说的!」 
  雷哲诺德抡起拳头毫不留情地往宁则轾的下巴揍上一拳,又扁他的腹部一记。 
  好几个沉重的拳头落在宁则轾身上。他还是站得直挺挺,那张俊脸多了好几块瘀青,连嘴角也破皮流出血。 
  他简直就成了雷哲诺德的出气沙袋,但他仍没有还手,也不加以闪躲。 
  如果这么点皮肉伤,可以抚平雷哲诺德对他的愤恨,他宁愿默默承受。 
  只是最后的用力一拳,让宁则轾再也禁不住地倒入床里。 
  雷哲诺德还觉不够,他跨坐在他身上,拳头打在宁则轾的胸膛上,「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答应我要治好他的吗?」他痛哭着,拳头的力道因而变小。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雷哲诺德紧握的拳头停在他身上。 
  有太多的无奈,使得宁则轾再也无力反抗。 
  「小纬他才六岁,才六岁!他还没去上过学,连一个朋友也不认识,他的生活只有冰冷的医院,为什么上天要对他如此残忍?还有你,为什么打不还手?我明知道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可是我若不找一个人出气,那我一定会发疯!呵……就如你所说的,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雷哲诺德苦涩地笑着,宁则轾恁地容忍他骄纵的态度,更让他觉得难受。 
  有时候,一个人的贴心,反而成为对方的负担。 
  宁则轾握上他的双手,「别介意,是我甘愿当你的出气筒。」 
  他们相互凝视,有好长一段时间都陷入沉默中。 
  忽然,雷哲诺德想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他的脸,「啊!别看我,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定丑死了!」 
  「那我被你打得像个猪头一样,又该怎么说?咱们是半斤八两吗?」 
  「嗯?」他稍微打开一点指缝,往他的脸上瞧。 
  可不是吗?当时他只顾着要发泄怒火,根本没拿捏好力道,现下看来宁则轾原本俊逸的一张俏脸,东一块瘀青肿起,西一块破皮流血,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雷哲诺德先是破涕而笑,最后还夸张地倒进旁边的大床,恶劣的捧腹大笑。 
  出乎他意料,宁则轾坐起身先是悻悻然地睨他,后来竟俯身往他的脸凑近。 
  他没意会过来,只是放敛起笑容,看着他温柔地吻上自己。 
  那吻,极其温柔;至少比起以前那些让他又爱又恨的吻不同,不再带着对他的成见。 
  可他不懂宁则轾为何要吻他? 
  可是这个吻令雷哲诺德不想拒绝,本能地用生嫩的粉舌回应着他,双手搭在他肩上,忘情地揉着他的头发,他体内的欲火被引燃,身子不自主的发烫灼热。 
  又非他所预期的,宁则轾骤然停止亲吻。 
  雷哲诺德的心有点失落,他以为他们会更进一步。 
  他都有所期待了,而宁则轾竟然下床,只丢下一句要他等一下,就走进浴室。 
  然后,他拿了一罐不知是什么的乳液出来。 
  盯着那罐乳液,他还是不懂他要干嘛? 
  雷哲诺德呆呆的问:「你拿那个做什么?」 
  「呵,这样等会儿你才不会那么痛苦。」宁则轾露出坏坏的笑,故作神秘的说。 
  不待雷哲诺德开口,宁则轾又把他压回床上,封住那半启的唇瓣;更大胆地,手滑到他身下,拉开牛仔裤的拉链,一并除去所有障碍物。 
  速度之快,吓得雷哲诺德稍稍抵抗,可宁则轾把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倏地,宁则轾的手指沾上不明的乳液,潜到雷哲诺德的身后,义无反顾的进入那令他渴望许久的紧窒。 
  「唔——」雷哲诺德痛得呻吟出声。 
  「放轻松,你太紧了!」宁则轾以命令的口吻说。 
  他尽量放慢手指在那窄道里来回的速度,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也想要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的欲望。 
  然而他不能只顾自己享受,而让身下人儿痛苦。 
  「不,好痛!」雷哲诺德还是痛得猛摇头。 
  虽然有乳液润滑,可被异物侵入的窄道,狭窄的肉壁被硬生生地撑大,令他措手不及;而宁则轾另一手覆上他的欲望,上下套弄着。 
  「噢,不……」前后被夹攻的窘境,让雷哲诺德不住地娇喘,想要拿开他在自已灼热上的手,却又无法如愿。 
  终于,宁则轾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雷哲诺德无助地望着在自己身上的宁则轾。 
  宁则轾再也按捺不住地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侧,解开裤头,强悍地一挺,火热的硕大冲入那湿润且柔软的秘地,凶猛且快速的律动,一抽一送,填满雷哲诺德的体内。 
  一切来得太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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