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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烽火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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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求你放开我!”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他只是一个于世毫无用处的瞎子啊!“放了我……你!” 



“休想。”壮臂加重紧箍的力道,斩钉截铁的语气告知绝不改变的意念。“我说过你属于我。” 



“我不过是个瞎子,你……” 



“你和怵言的主仆之情好到什么地步?”西门独傲问。 



夏侯焰一愣,想不透他此问的用意何在。 



“怵言是个忠仆,你夏侯焰又是个怎么样的主子,值得他为了保你,委屈自己投入我麾下,嗯?”曾与怵言过招片刻,探出他有的是本事独自一人逃出幽州城,偏偏,他为了夏侯焰甘愿留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侯焰不明白他的话。 



“他为你屈居成为我手下,而你能为他做什么?” 



失焦的绿眸蒙上顿悟与不可置信,缓缓回头,感觉到脸颊拂过一股热气与浓浓肃般的血腥味。 



“不相信?”眼盲心倒不盲,他早该知道的,那日在契丹王城内听见的那番话,便可知夏侯焰绝非属世俗愚昧之流。 



“我能以你的命要胁怵言为我所用,当然也想看看你这个做主子的会怎么看待他的命。”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你要不顾怵言的命违抗我也可以,或是从今以后依顺我也成,怵言的生死就全看你如何抉择。”他只手托颊靠在屈起的膝上,观赏好戏似的看着夏侯焰因他所言而忽白忽青的脸色,“你的决定呢?” 





“这般凌辱我于你有何好处?契丹可曾犯你大唐疆土、伤你丝毫,让你以此作为报复?”夏侯焰不懂。 



“契丹与我既无怨也无仇,只是很不巧,大唐皇帝欲取契丹一统北方,你正巧被我遇上,而我也一时兴起想将你纳入掌心把玩,无因无果,全系巧合。” 



“折磨一个目不能视的弱者会让你感到快乐?”夏侯焰忿忿地说。 



这句疑问让西门独傲的眉拧起,他移转话题道:“你的决定如何?” 



他的言下之意是若不顺从,他将取怵言的命;已经连累怵言够多了,他不能再害他丧命。 



双肩因沉重的呼吸而颤动,轻启双唇吐出可悲的决定: 



“随你,一切都随你。” 



语毕,一只手扳过他的脸,还不及意会西门独傲要对地做什么,双唇已被牢牢锁进霸道的封缄之中,了悟之余却吐不出内心深处的叹息。 



他终究逃不离乖舛的宿命,和注定终生眼盲一般,他躲不过既定的命。 



不挣扎了,再多的挣扎、再怎么抵抗宿命,只会让自己落得更悲惨的遭遇。那日的不肯以身殉国换得今日西门独傲的百般凌辱,若再违抗无力改变的命运,只怕这回将危及他人。 



不了,就此认命吧,一个瞎子哪里需要什么傲气,于世无用之人何来尊贵之说。夏侯焰反复对自己这么说着,努力想说服自己不要在乎被践踏的一切。 



哪怕被践踏的是他仅存的孤仿与自尊。 



  



第四章 



粗糙的指尖抚过怵言送上的花卉,夏侯焰静静感受指尖传来如丝缎般的触感,嗅进一抹淡雅幽香,轻声道:“是百合。” 



站定在凉亭一隅的怵言先是点头,而后想起主子目不能视,改以开口回道:“是的,殿下。” 



“别再叫我殿下,契丹已亡,没有王族的存在,也没有什么殿下,我只是个平民百姓。” 



“但是……” 



“就叫我夏侯焰吧,怵言。” 



“夏……”困难地吐出一个字。最后还是改不了口,怵言一脸为难,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请殿……公子恕罪,怵言改不了,可否以公子称之?” 



“我视你知唯一的亲人啊,怵言,而你欲如此见外。” 



“称您一声公子已是怵言的极限,请公子见谅。” 



见谅?夏侯焰摇头。“怎能怪你,是我累了你,得陪我在这儿受罪。” 



“我并没有受罪,只要公子安好,我就好。” 



“我希望你能为自己设想,不要因我而耽误自己。” 



“公子要赶我离开?” 



“你知道我只信任你一人。”夏侯焰喃喃低叹:“何苦将自己的命交给我,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护你?” 



“公子?” 



“没事,我累了,想回房休息。”夏侯焰起身,扶着凉凉护栏沿边而行。 



怵言上前搀扶,立刻被夏侯焰拍开,“不要碰我!” 



主仆二人间的气氛为之一僵。 



“我……”惊觉自己失态,夏侯焰百般叹息又无奈。 



“我以为公子对镇远府的地形方位尚未熟悉,才出手相扶,有失礼之处请公子恕罪。” 



“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看不开,冲不破因西门独傲而筑起的心防。无法再与他人碰触使然,怵言只是好心,是他失礼。“我自己会走。” 



“可是您不了解镇远府的方位,怎么……” 



“总要习惯的。”仰首任北方暖阳照在脸上。奇怪,脸上明明感觉到温暖,心中却一阵寒凉,暖不了,怎么都暖和不了。“这个地方我总是要习惯的。” 



“公子心里有事?” 



夏侯焰摇头,佯装无事地漾开笑:“你多想了,我只是想早些熟悉这个地方,毕竟这儿是我的牢笼不是吗?” 



“公子若想离开,我会设法……” 



“我不想离开。”天知道他有多想离开,也知道一旦他说要离开,怵言会不惜一死带他离开;然他更清楚自己是个累赘,怵言带着他绝对逃不过西门独傲的追捕,他又何苦教他走上绝路!“如果你想离开,尽管说一声不,就算是不说也行。” 





咚的一声,怵言单膝跪地,“怵言誓死跟随公子。” 



“别又跪下去了。”听见清脆的点地声,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怵言的毛病就是人固执拘礼,才会不懂得为自己着想。“起来,我无意试探你的忠诚,全是以朋友身分劝你,你要多为自己着想,别顾虑我。” 





“公子心里肯定有事。”公子日渐单薄的身子他不是没有注意到,每日从校场赶回镇远府就见公子倚窗发愣,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教人看了不忍,到底公子是在愁些什么?“何不告诉怵言,怵言定会为公子效力。” 





“真的没事。”相伴多年真的不容易瞒。“你在校场可有遇到困难?以降兵之身成为大唐校尉恐怕会引来许多怨怼。” 



“没这回事。”怵言不忍逼主子过甚,顺着移开话题:“这也是我感觉疑惑的地方,没有人将我视为契丹降将或特意刁难,只当我是大唐校尉。” 



“这样啊。”夏侯焰半倚靠亭柱,撑着日渐孱弱的身体。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数日未曾好好进食,实在很难打起精神。 



“怵言说句话,公子不要见怪。” 



“有话就说,你我不必客气。” 



“镇远军十万余数皆服膺于西门独傲一人,谁居将领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帅名叫西门独傲。怵言有些了解为何大唐皇帝会将北方交由西门独傲镇守,而契丹为何会禁不起一战便告灭亡。” 





“从古至今,所有英雄豪杰都有让平凡百姓臣服为他卖命的特质,若没有这样的特质,如何领兵?”夏侯焰闭上眼半寐半开口:“若你所言属实,那么他成为一的霸主也是意料中的事。” 





“何出此言?”怵言一惊,镇远军为大唐十二道兵力之一,可主子的话中有话,暗指西门独傲可能拥兵自重,叛离大唐。 



“镇远军臣服的人是西门独傲而非大唐旗帜,试想,若他登高一呯欲在漠北称王,天高皇帝远,大唐皇帝又能奈他何?再者,大唐气势已由盛转衰,各地节度使各拥重兵,只要有异心,都可割地称王,大唐开宗太祖不也是因为拥兵太原而兴兵灭隋吗?” 





啪、啪、啪——连连掌声来自不知何时倚在拱门边的西门独傲,唇色上扬,眼中有着淡淡的讶异。 



假寐的眼忽而张开,夏侯焰无意识地握着衫摆暗绞.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西门独傲的出现和消失一样毫无征兆,每每让他心惊。 



“如果你看得见,我定给你参军之职。”西门独傲笑道,目光转向怵言,“你在校场练兵结束了?” 



“是的,将军。”怵言答道。 



“再练一回。” 



怵言抬头,不懂他的意思。 



“由丁忠检阅。”西门独傲侧首瞥向身后副将,“丁忠,和怵言去校场。” 



“是,将军。”丁忠得令,强压下听到被主子收容的契丹人所说的话时的震撼。这话还是听听就算,别传出去的好,天老爷,谋反哪!那个契丹瞎子竟敢说出这种不要命的话来!他暗暗叫糟,急急挥手招来怵言一同离去。 





偏偏,怵言末移一步,反道:“我先送公子回房再……” 



“我会命人送他。”西门独傲不容反抗地道:“去。” 



“你说我仍可照顾公子!”坚持先送主子回房休息的怵言,当场又跟西门独傲杠上。 



“去吧。”嗅出火药味,生怕怵言有什么闪失,夏侯焰开口:“如西门……将军所言,自会有人送我,怵言不必担心。” 



“是,公子,怵言告退。” 



立时,后园只剩二人。 



“你在护他。”听不出是介意还是谈笑,西门独傲的语气如平日一般慵懒,只是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受我连累。”夏侯焰头颅斜靠在梁柱上,在怵言面前强打起的精神在西门独傲之前就毋需再装,闭目好一会儿,又伸长双臂小心翼翼地在前方探路,脑中边回想怵言带他来此的一路上告知的步伐距离和方位,现在他只想回房休息,不想和任何人交谈,尤其是西门独傲。 





“我说过会差人送你。” 



“我自己会回去。” 



“是吗?”西门独傲纵身飞落在夏侯焰面前,等着他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才移了三步,夏侯焰伸长的手便触到他结实的胸膛,他立刻如遭电击般将手缩回。 



他在他的前方!错愕染上夏侯焰碧绿的眸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怎么会?之前听声音明明是在他的左后方啊! 



西门独傲哼笑他如惊弓之鸟的无措模样后,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一声不吭就抱起他,胡乱在园内绕了几步才放下他。“这样你还能自行回房吗?” 



白皙的容颜因为一阵昏眩而更显苍白,昨晚因为西门独傲的侵犯让他一夜无眠,现在他又故意搅乱他默背的方位让他回不了房,他到底要逼他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夏侯焰疲软地蹲下身子,想了想,索性坐在泥地上,屈起双膝埋脸闭目。 



此时他庆幸日己目不能视,此举若惹人侧目,至少他看不见,便不用去理会。 



好累,真的好累……如果能就这样沉沉睡去永远不醒的话,怵言便可以不必顾虑他自己逃离幽州。他记得怵言曾提过自己是江南苏州人,如果能逃,想必他会回苏州吧! 



“宁可在这儿丢人现眼也不肯向我求援?” 



垂了满地的金发回予他静默的答案。 



“夏侯焰?”西门独傲伸脚戳他几下,也不见他有一丝响应,“夏侯焰!”好大的胆子,竟敢反抗他,把他的话置之不理! 



他蹲下身,大掌抓起一把金发,正要猛力向后一扯逼他抬头之际,就见纤细瘦削的身子往他这方侧倒,金发的主人落进他敞开无防备的胸口,头颅垂枕在他的心窝,呼吸低浅缓慢,呯出的热气袭上他的胸膛。 





西门独傲为之愕然,脸上惯有的冷峻邪气如被敲出一道裂缝的面具,漏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让西门独傲此刻的脸显得可笑。 



若是有人正巧从后园经过,绝对会因为看到西门独傲现在困惑的模样而大笑,从此不再视他为鬼神之属。 



当然,那还得西门独傲并未将他灭口才成。 



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西门独傲不可置信的盯着夏侯焰,无法相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开眼入睡。 



“哈哈哈……”有趣,真的有趣:西门独傲抚额大笑,不消说,夏侯焰的拗脾气给他极大的乐趣。 



若不是这样,如何引起他捉弄的兴趣? 



双臂伸入夏侯焰身下,西门独傲将他抱起,“若被人瞧见我这般待你,今后我西门独傲的威严岂不扫地?”俯首看着夏侯焰的睡颜,他喃喃自语地轻笑道。忍不住俯首吮吻他被金发半掩的额。 





在他怀中的夏侯焰像是有所感应以地动了动身子,双眉蹙起,露出痛苦的表情,轻启双唇不断低喃:“求你……求你放我……不,不要!” 



西门独撤含笑的唇立刻抿紧,怒意猛然袭上心头,忽起的怜惜因为夏侯焰的梦呓消散无踪。 



梦中有他难道就如此痛苦?该死! 



说不上原因的,一股怒气就此萌生,像尖刺刺进他的胸口,不会要人命,但会痛,该死的夏侯焰竟让他感觉到痛! 



“绝不饶你,夏侯焰。”西门独傲咬牙低声嘶吼,深深的挫败激得他立誓道:“我绝不放手,绝不!” 



恶梦当头的夏侯焰仍不知自己梦中轻吐的哀求与滑落的热泪又为自己添上一笔惨绝,抱他回房的人已是怒气满溢,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够了……啊——”依旧剧烈的痛楚感和沉重的压迫感让夏侯焰苦苦哀求,巨大的侵占远超出他所能忍受的负荷,频频抽搐的身子偏又将西门独傲往更深处牵引,惹来更大的痛苦。 





“不会只有这样。”湿热的汗滴落在泛红的身躯,西门独傲俯视身下金发散乱的人儿,邪笑轻扬。 



“停……求你停下来……啊!”绿眸盈满痛苦的泪,却也矛盾地因无可掩饰的欲望而显得异常晶亮,金发随主人的扭动挣扎更加凌乱,显得美艳可人。 



而这一切只有他西门独傲能看。只能属于他! 



拉起平躺在床榻的夏侯焰,西门独傲握住他一脚脚踝拉开,另一手游移至他腰背猛力将他压向自己,两则躯体相贴有如双手台掌,毫无缝隙。 



“啊——”一波剧痛如利刃划过全身,夏侯焰弓起紧绷的身体却适得其反,反而再一次尝到撕裂身体般的疼痛。 



西门独傲忽然伸手将夏侯焰的后脑压向自己,恶狠狠地吻着他,以惊涛骇浪的霸道占去他的唇、他的呼吸和他的痛苦呻吟。 



不顾他的挣扎、他的泣声哀求,一意孤行地满足自己勃发的孟浪。 



直到报更声三响,西门独傲恍如狂纵过后的野兽,慵懒地测躺在夏侯焰身侧,把玩他一头黄金般的卷发,吻上他的发似乎已成习惯。 



结束了吗?彷佛在地狱走了一遭回来,气息末平的夏侯焰如同过去的每一天缩进床内侧,不愿贴触到背后的西门独傲,神智虽已涣散,却因为他并未离去而不敢大意,硬是勉强自己清醒。 





金发忽然被扯,夏侯焰不得不翻身正对着他,酡红的脸、粉嫩湿润的唇,全是他西门独傲的杰作。 



“你是我的。”霸气地宣示主权,西门独傲拉过他吻上眉心,果不其然,立刻被一双手推开他刻意营造出的亲昵,令他浓眉不悦地紧锁。 



看不见他表情的夏侯焰仍然和之前的每一夜相同,对他专断的结语没有予以响应,身子更防备地往床内缩,启唇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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