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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商之魔-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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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一会儿,冷卿卿带个男人进来了,她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开歌厅的义哥。”    
    郎行远简单招呼着,拿出协议,冷卿卿看了一眼,就递给义哥签字。义哥也不多话,按照冷卿卿的指点在协议上签了字。吴仁倌便带着冷卿卿到甄美乐那儿去交钱了。一会儿,冷卿卿回来告辞。郎行远提醒她晚上的事儿,问:“有必要叫你爱人来吗?”    
    “不用,我才不怕他呢,别说晚上九点,十二点也没事。如果他敢动我,找两个人收拾他。”    
    冷卿卿走后,郎行远对金贺世说:“你看冷卿卿认识的这些人。”    
    吴仁倌摇着头说:“一个女孩子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金贺世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郎行远说:“冷卿卿办事还挺利索。”    
    这时,郎行远手机响了,南叶秋希望和郎行远再谈谈。郎行远愉快地答应了,约好半个小时后还是在翠霭生酒店咖啡厅见面。郎行远挂了手机说:“都城来了两个人,都是投资方面的事。”又接着冷卿卿的事儿说:“这次饭店的事,关键要看冷卿卿的态度。”    
    金贺世说:“应该没有问题吧?”    
    郎行远说:“她有问题,饭店也要收回来。没关系的,我经的事儿多了,不会有问题的。”    
    吴仁倌来了劲说:“什么时候给他们下催款通知?”    
    郎行远说:“看看今天晚上的情况再说。实在不行,给他们停电停水。”    
    隋波插嘴说:“这些人,不给他们来点厉害的不行。”    
    郎行远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孟香香打来的。郎行远和孟香香通完话后,对吴仁倌说:“吴经理,孟香香说老常的货大概要装到晚上十点多。过会儿,你安排人买两把锁,给集装箱换上我们的锁。到了晚上,你和隋波跑一趟集装箱公司,知道那个地方吗?”    
    吴仁倌骄傲地笑着说:“知道,那地方隋波最熟,隋波开过集装箱大车。什么时候送到都城?”    
    郎行远说:“这要等都城的消息。”    
    金贺世提醒郎行远说:“您该走了,到翠霭生酒店的路不好走。”    
    郎行远站起来:“好,我们走,金经理。”    
    金贺世跟着出来,郎行远说:“现在你没事儿了,我送你回家,下午,你想想晚上怎么谈。”    
    金贺世心里暗暗高兴,下午可以到广告公司上班了。


调查取证有点做贼心虚

    下午,金贺世正在广告公司办公室写广告词,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郎行远打来的。他一边和郎行远打着招呼,一边过去把门儿关严实了。    
    郎行远问:“在家吗?”    
    金贺世含糊地说:“对。我们出去吗?我马上下楼?”    
    郎行远觉得金贺世有点紧张,一打手机就着急下楼。虽然这种快速反应郎行远很满意,但也让他有点怀疑,好像有点做贼心虚似的。    
    郎行远说:“不出去。我这里正谈事儿,你给周叶发回个电话,就告诉他设计办公室的人明天才能过去,你对他说,我让你通知他但你给忘了。”    
    “我马上打。”    
    郎行远又说:“魏富贵到处找我,你给他打个电话,说我临时到外地去了,如果问我去哪儿了,就说不知道。告诉他我明天晚上回来。”又理解地说:“以后你有私事可以去办,我有事儿会提前告诉你。”    
    听郎行远说这么诚恳的话,金贺世不由得说出了心里话,实在地说:“郎总,其实,您不知道我在家里等您的电话也很紧张,一点也不敢动,不敢出去,怕耽误您的事儿。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要来,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到。有时候您说来,但很长时间不来,有时候您没说来,但已经到了门口,所以我哪里都不敢去。想偶尔出去买点东西,买点菜,还担心您怀疑我干别的事情。”    
    郎行远笑着打断他说:“没事儿,我以后去之前提前给你打手机,这样你可以方便一下。我知道,跟我干不是特别忙,但是心理压力大。”    
    金贺世又怕郎行远认为自己在抱怨,解释说:“不过,我也没别的意思,跟着您干,我很高兴。”这时,他听到有人敲门,就赶忙对郎行远说:“好的,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     
    金贺世打开门,老板娘进来问:“没有打扰你吧?”    
    听她话里有话,金贺世笑着说:“你这么客气,来看看我写的广告词。”说着,转身回到桌前,拿起广告词递给老板娘。老板娘仔细看着,看完后,一边还给金贺世一边说:“让吉红设计一下,再配上一幅图。”    
    金贺世接过广告问:“吉红是哪个?”    
    她说:“就是在我隔壁房间搞设计的那个小丫头。要不,我给她吧。”说完,拿上广告词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常满辉坐在办公室里,一脸沉重的表情。仓库正在装车,虽然那些货不值什么钱,但要把这些货运走,还真有点心疼。此时,他的脑子里不时出现购进这些货时的情景:当时,自己站在仓库大院,每天指挥着十几辆集装箱大车,用了一个多月才把仓库装满。但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这些东西一点也卖不出去,便宜也没人要。如果按照郎总说的,运到都城卖给单位的确是个好事儿。突然,常满辉感到一阵紧张,心扑腾扑腾直跳。    
    手机响了,常慢辉抓起电话问:“哪位?”    
    “是我,绮影。”    
    “怎么样了?”    
    “常总,我实在难受,我很担心,觉得这些货会被骗走。”    
    常满辉急忙问:“有什么情况?”    
    “这个孟总,我怎么说呢?我觉得她有问题,我随便问她几个问题,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说都问她什么了?”    
    林绮影不耐烦地说:“我问她运到都城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运走,她都说不知道。更加奇怪的是她总强调这些都是郎总的安排,像是在推卸责任。”    
    “后来呢?”    
    “她就躲在车上,肯定是给郎总打电话去了,神神秘秘的。常总,我可是提醒你,这要是出事了,可就没了。而且,你想清凉县的货还不是在那里扔着吗,哪有钱的影子?不仅我们没拿到郎总的钱,还送给人家五十万,你自己考虑吧。我也不想在这里看着了,太没意思。我走了,你来看着吧。”    
    常满辉没有主意了,问:“你说怎么办?”    
    林绮影直接说:“我说就不装了。”    
    常满辉想想说:“你看着办吧,我心里也没数了。可是,你知道这是个机会。”    
    林绮影狠狠地说:“什么机会?都是骗人。”    
    常满辉无奈地说:“好吧,不行就停了。”    
    林绮影听常满辉答应了,马上高兴起来,说:“好,那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    
    “我马上关了手机,要不,郎总还要找我。”    
    “你关了吧,我有事儿就呼你。”心里却想:我就看那个孟香香不顺眼。    
    常满辉放下手机,叹口气,关了。


调查取证威胁我们要采取措施

    而仓库这边,林绮影挥动着手喊停。孟香香在车里看到了,赶忙下车,跑到仓库里面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停了?”往车里一看,第二车刚装了一点,就故意大声嚷嚷道:“谁让你们停的?”    
    不知道谁回答说:“林总让停的,你问她吧。”    
    林绮影也走过来说:“常总让停的。”    
    孟香香着急了,说:“怎么能这样?都城那边都等着呢,这不是瞎胡闹吗?林总,这要是耽误了事,是你们违约。快装!”    
    林绮影冷冷地说:“我做不了主。你们给常总打电话吧,没有常总的话我们不装了。”她烦死这个孟香香了,诈诈唬唬的。    
    孟香香马上给郎行远打手机说了情况,郎行远说:“我跟常满辉联系一下再给你打手机。”    
    孟香香着急地等着。一会儿,郎行远打来电话说:“老常关了手机,呼他也不回话。”    
    孟香香着急地问:“那怎么办?”    
    郎行远果断地指挥孟香香,说:“不管装了多少,走吧,不装了。”    
    孟香香问:“如果不让走怎么办?”     
    “车是我们雇的。不让走,让他们把车费给了,再把都城的损失赔了。”    
    “出门证怎么办?出门要出门证的。”     
    “不让走再说,你快点安排吧。”    
    挂了手机,孟香香开始指挥撤退。没想到,林绮影没有阻拦,还把出门证给了孟香香。孟香香命令司机马上出发。    
    在百年鼎饭店二号雅间里,围着桌子顺时针依次坐着一圈人:崔微高、崔微高的老婆,然后是良号笙、仁也贵、崔微高的叔叔。崔微高对仁也贵说:“你再去催催我爸。时间快到了,他们来了就不好商量了。”    
    仁也贵答应着出去了,剩下的几个人都不说话。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一个光头胖老头儿。仁也贵来到崔微高右面的坐位,给老头儿拉开椅子,老头儿咳嗽一声坐下,看看大家说:“开始吧。”    
    大家看看崔微高,崔微高对仁也贵说:“你来主持吧。”    
    仁也贵认真严肃地说:“好,我先说,首先我先说明,虽然我和微高及在座诸位不沾亲带故,但微高对我不薄。我这个人相信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还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既然大家相信我,不把我当外人让我参加这个班子,我认为对我是莫大的荣幸和信任。废话不多说,我先发表我对这个事儿的看法。我认为这个事儿是蓄谋已久的,又正好冷卿卿和崔总分手,他们便借着我们和冷卿卿的矛盾,达到提高房租的目的。这个事我们不能屈服,既然冷卿卿不承认字是她签的,我们就应该坚持这一点,如果冷卿卿说是她签的字,我们就可以把给她的补偿要回来。”    
    崔微高插话说:“这是不可能的,打死她也不敢签这个协议,我了解她。”    
    他爹说:“再说,虽然我们和她分了,我们也没有伤害她,不是给她补偿了吗?这个孩子我也了解,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崔微高老婆恶狠狠地说:“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看看,是不是?现在给了她补偿,还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看你怎么办?”    
    良号笙说:“我说两句,也有可能冷卿卿确实签了这个协议,但她又不敢承认,承认早了,怕我们不给她补偿;现在房东都拿出协议了,她还不承认,又怕我们要回补偿。我分析着,这事儿问题不大,冷卿卿怎么也不会承认,她不承认,他们就不能向我们要。听你们说她现在到他们那里干了,他们还给她配了车,那么,他们之间也可能又有了别的合作。从上午的情况看,他们敢主动提出让冷卿卿来对证,说明可能不是他们捏造的。我们应该以不变应万变。无论怎样,这个钱不能我们拿。但如果他们采取强硬手段,这事儿就不好说了,毕竟他们手里有一份协议。”    
    仁也贵说:“但是,协议上的字当事人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按照法律上谁申诉谁举证的原则,应该由他们作鉴定。”    
    良号笙又说:“我当了一辈子兵,从今天的情况看,对方不是善者。你们看他们布的阵,我们还没进门,那个金经理就向我们开火,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那家伙说话很难听啊。”    
    仁也贵说:“他再猛也没用。他和我一样,都是打工的。”    
    良号笙补充说:“不过,这个人开始说得厉害,后来,就不说什么话了,还给我们倒了水,看来心不坏,这个人不用理他。”    
    崔微高骂道:“他再他妈的狗仗人势,找人收拾他。”    
    崔父说:“现在还不到时候。”    
    良号笙说:“我觉得,我们占理儿。不过,我看他们蛮不讲理,威胁我们要采取措施,我不知道他们要采取什么措施。”    
    仁也贵说:“就是给我们停电停水。”    
    崔微高说:“他敢!”    
    良号笙说:“别说他敢不敢,我们应该想,如果他们这样干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有没有对策?”    
    崔微高叔叔说:“我带人把电闸砸了,让他们停!”    
    良号笙问:“我们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崔父说:“电好说,我们可以搞个柴油发电机,就是水停了不好办。”    
    仁也贵说:“水没有问题,这个楼还有别人,一停都停,他们不会停的。”    
    这时,有人敲门,仁也贵喊:“请进。”    
    一个服务员推开门说:“有人找崔总。”


调查取证胆敢闹事

    大家站了起来,郎行远和金贺世笑着进来。郎行远说:“没有晚吧?”    
    良号笙连说不晚。崔微高把主位让给郎行远,郎行远推辞不过,坐到主位上。金贺世坐在良号笙旁边。坐安稳以后,崔微高礼貌地询问吴仁倌怎么没有来?郎行远说公司临时有点事,不来了。    
    郎行远注意到冷卿卿还没有来,就问:“冷卿卿通知了吗?”    
    崔微高说:“马上就到,刚才她打手机说路上堵车。”    
    金贺世想,是冷卿卿主动给崔微高打手机,还是崔微高主动给冷卿卿打手机?便假装轻松随便地问:“是冷卿卿给你打的手机吗?”    
    崔微高脱口而出:“对,是她给我打的。”郎行远知道金贺世怀疑冷卿卿和他们有勾结,故意这么问的。    
    正说着,冷卿卿推门进来了。虽然她表情严肃,但人很精神,又是埋怨又是生气地说:“都等着我?我说过了,不用等我了,这个事我不介入,非得让我来,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说话很快,说话的时候眼睛谁也不看。崔父伸手要拉冷卿卿坐下,冷卿卿躲一下,没让他挨着。良号笙又让出自己的位置,冷卿卿却坐在了金贺世旁边。    
    仁也贵说:“人都齐了,开始吧。”    
    大家互相看着,谁也不想先说。    
    崔微高打破寂静,用手指敲着桌子质问冷卿卿:“今天,你当着大家的面,就直接说,到底是不是你签的协议,‘冷卿卿’这三个字是不是你签的?”说着,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采访机,啪的拍在桌子上:“你说吧。”    
    冷卿卿严肃地朝崔微高摆手说:“把那份协议拿来我看看。”     
    崔微高把协议从手包里拿出来,拍在桌子上。冷卿卿拿过来,看了一眼,突然撕了个粉碎:“我现在给你们诸位说一遍,这个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崔微高大声地问:“是不是你签的字?”    
    冷卿卿说:“我不知道。好了,我走了,从今往后,这个事谁也不要找我。崔微高,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了,希望你不要再来麻烦我,我走了。”说完,快步开门走了。金贺世却注意到,冷卿卿把撕得粉碎的协议装在口袋里带走了。    
    大家又不说话了。这时,郎行远手机响了,他听着电话,没事似的说:“办完了?好好,你们辛苦了,回家吧,好好休息一下。”    
    挂了手机,对金贺世说:“是吴经理。”又问崔微高:“崔总,你看怎么办?她不承认。”    
    崔微高底气十足地说:“你也听到了,她说不是她签的字。”    
    金贺世反驳说:“她说不知道,没有说不是她签的字。”    
    仁也贵辩驳说:“不知道,就是没有承认。”    
    金贺世狡辩说:“她也没有否认是她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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