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油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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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
秦臻挣扎着要起来。游栅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手正要探进。秦臻忙按住，拼命地摇头。身体也跟着颤抖，记忆又被可怕地唤醒。
“放心……我只是帮你解决而已……”似乎看透了对方的心思，游栅的声音变得更轻更低。低下头，温柔地在秦臻的嘴角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秦臻的思想还停留在“帮你解决”上，裤子已经被扯下来，双腿被分开。下一秒，腿间就被温热湿润的感觉包围。
“游……游栅……你要做什么……”
秦臻惊慌失措地拉住裤子边缘。脆弱的地方被舔舐个遍，舌尖在上面旋转，他脆弱的神经被挑逗得徘徊在崩溃边缘。秦臻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爱抚，同等程度的震惊和快感，让他连直起腰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再也抓不住东西，溺水般手舞足蹈。游栅一边温柔地运动，一边握住秦臻的手，与他十指纠缠，暧昧得要命。
“游栅……游栅……”声音破碎不堪……零零碎碎地在客厅狭小的空间回荡，让秦臻脸红……趴在他腿间的男人肆意地百般舔舐吞吐。在这样陌生的，富有技巧的逗弄下，秦臻都分不清自己嘴里发出的是什么样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了，满耳都是雷鸣般的心跳声。
如游栅自己所说的一样，真的只是帮秦臻解决了，啃咬舔舐直到秦臻释放出来。含笑着在秦臻的大腿内侧徘徊一番，舔得他舒舒服服之后，放开。还体贴地帮他弄干净。
秦臻气喘吁吁地张着腿靠在沙发里，脑子还晕乎乎的，被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搞得晕头转向。游栅搬过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扭过脑袋去亲吻他的嘴唇。
“舒服吧！”游栅用他那酥麻入骨的嗓音在秦臻耳边问。
秦臻窘迫到不行，脑袋死命地低着。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懊恼谈不上，愧疚也谈不上，只感觉脸上烧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游栅笑笑，似乎觉得他脸红的样子十分可爱，抱着亲了几下，起身从容地走进了厕所。
游栅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让秦臻心里更是发乱。之前那种可怕的记忆跟这次重叠，形成了一个朦胧的圈，把秦臻圈在中间，弄得他满头雾水。
他跟游栅之间，似乎越扯越紧，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样到底算什么？同性之间互相解决真的没什么吗？让他恐惧的是，他对游栅这种举动越来越缺少排斥。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秦臻怕自己会支撑不住。不敢再往那方面想，中间是怀怀清爽的微笑。
三十五、追求
这种类似于帮忙解决的事情，后来又进行了几次。虽然会很舒服，但是每次秦臻都无法释怀，这种单方面解决的事情，让他对游栅有了不少的愧疚感，没有谁愿意气含着男人那个东西去取悦别人吧！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用平常心去接受吧！游栅很信守承诺，几次下来都只是帮秦臻解决而已，从来不说别的要求。最多是事后抱着他狠狠的亲几下，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再做出越轨的事情。他说越是这样，秦臻越迷糊，来不及消化的东西还没下咽。
他跟怀怀之间就出现了问题，很大的问题，连秦臻都觉得自己似乎要失去怀怀了。怀怀始终无法释怀秦臻为什么不能见她父母，但是秦臻有自己的原因，他虽然看起来老实，实际上很固执。怀怀生气，他又不会哄，一天一遍的鲜花？他没有这个闲钱，每天一句情话？他没这么肉麻，就连一天一句贴心的话，他都没办法说出口。怀怀若是板着脸，他哪怕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也不能说上任何话。
这种时候他期望有个朋友能帮他解忧排难，偏偏数来数去只有游栅是最懂他最能帮他的人。可是只要是牵涉到怀怀的问题，游栅的脸色从来都没好看过。
一句“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连你的女友也一起喜欢”令秦臻汗颜。尴尬的退了回去，从此以后居然在游栅面前都开始避讳提到怀怀。一天也就算了，偏偏日子一长，便觉得在游栅面前提怀怀就是对他的一种变相欺负。秦臻自认为是仁慈的，却不知这样无疑是给了游栅天大的勇气。
上帝是公平的，玉皇大帝也不是吃素的。上帝会关了你一扇门再给你打开另一扇，我们亲爱的玉皇大帝更是仁慈。怀怀跟秦臻冷战期间，游栅跟他之间反而变得越来越不像朋友了。秦臻恐慌的不是游栅的变化，而是自己越来越奇怪的心，似乎找不到方向了，想着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游栅的种种行为分明是在宣告，他在追秦臻！！
“晚上一起去吃饭吧！”临下班前游栅堵住准备提前翘班的秦臻，微笑的样子似乎无法拒绝。秦臻很想说“我想回家！”可是游栅已经轻轻接过他手中的包，往背后一甩，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喂……”
“喂……”
游栅跟没听见般，大步向前走着。手上拿着秦臻的包一甩一甩的，跟孩子般雀跃。等出了民政局，他才放慢脚步等着后面的秦臻，跟他并肩走着。
“想吃什么？”
“我……”
“我做主好不好？放心！大餐我可请不起。”充分温和的语调和无懈可击的微笑，相当体贴的提议，半眯的眼睛居然还带着些许调皮。秦臻嘴角动了两下，觉得游栅一片好意，拂掉人家的好意倒是他的不近人情了。
一前一后的走着，秦臻故意让自己走在游栅后面，这样可以避免近距离的尴尬，而且被牵引着走的感觉其实不是很坏。游栅也不计较这些，只是偶尔会回头看看秦臻，报以一个完美的微笑，秦臻被看的脸都红了一半。
九月份的天气已经不是很热了，游栅白色的衬衫，领口大大的敞着，从背后还能看到白皙的脖颈，袖子被卷到手肘部位，风一吹背后的衣服会微微鼓起，隐约中还能看到宽厚的肩胛骨。秦臻失神的看着那鼓鼓的衣服下的身体，脸上一燥热急忙加快了脚步。
“咚！”一失神就撞到了。
“到了！”游栅失笑的扶正秦臻的身子。看着跟大虾似的秦臻，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所谓目的地其实只是一条深深的巷子，暗暗的巷子看起来很干净，仅够两人并列通过，秦臻依然在后面安静的跟着，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懊恼。
深深巷子到头后，倒是另一片空间，宽阔的地方，很明显是居民区……若不是游栅带他来，秦臻都不知道这个城市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古老的地方。光滑的青石板铺地，和青石砖的房子还有那深木色的大门，全都透着静谧的气氛。昏黄的灯光从房子中透了出来，夹杂这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更是显得和谐。秦臻光是看看就喜欢的不得了，若是在这样的地方住下去，怕是以为自己不是生活在城市，而是生活在那幽静清新的乡村。
游栅似乎料到秦臻会喜欢，不经意的捏捏秦臻的掌心，拖着他走进一家住户。进去才发现里面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大家笑呵呵的边吃饭边聊天，其乐融融的像是在家里吃饭，气氛还不是一般的好。原来这里是餐馆。里面出来一个女人，笑盈盈的，看到游栅笑得更加灿烂。
“大姐……我带朋友来咯！”游栅看着秦臻诧异的样子，笑了。
“呵呵……小栅的朋友？倒是很少见哦！”女人和气的冲秦臻一笑，“那我要好好招待了。自己找位置坐哦！里面的房间也可以哦！
”
游栅笑着说了声谢谢，在大姐耳边说了些什么就径自走进了里面的房间。秦臻也跟着走进去。难怪游栅会那么高兴，里面的房间不仅雅致还幽静，这样的人家过得日子怕是逍遥的没边了。这样的环境即便是没有胃口也要把味觉给带出来。暗黄的灯光中，连表情都忍不住变得柔和起来。仅仅是一顿饭，也变得这么有意思，说不惊喜是假的，秦臻咬住嘴唇忍住心里的好奇。只盯着墙上的壁灯发愣。
“我以前也住在这一块，所以这里比较熟。”
“恩？”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四处乱跑。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大姐家的菜味道你一定会喜欢。相信我。”游栅的微笑在幽暗的灯光下，变得很煽情，说着“相信我”就跟在肯定什么誓言般挚诚。秦臻有点招架不住的躲避这他炙热的眼神。只是自己又会忍不住去寻找那片闪亮。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也变得奇怪了。
菜很快上来了，估计也是游栅面子大的问题。很普通的菜色，尖椒豆腐皮、肉丝炒花菜、双菇扒菜心、淡菜黄瓜汤。全是清淡的菜，秦臻脸色微变，这个人果然还是随着自己的爱好来。
“吃多了油腻的东西死得快，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前面。”口无遮拦的游栅，秦臻脸又黑了几分。
“……”秦臻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筷子扒拉的在碗里倒腾。
桌上的菜虽然普通，但是很精致，一看就是精心做成的，连碟子都配的很雅致，而不是外面餐馆中千篇一律的白盘。
“不吃么？大姐会伤心的！”游栅给他夹了两颗菜心。秦臻撇撇嘴吃了下去，眼睛一亮。
“味道真好！”
大姐跟游栅都笑起来。游栅摸摸秦臻的脑袋，又给他夹了些菜。
游栅不停的给秦臻夹菜，倒水，微笑的看着他，体贴的不像话。
“你……别老是看着我！”
“别动……”
秦臻一怔，真的不敢动了。游栅拿着餐巾在他嘴角轻轻一拭，原来他嘴角沾到东西了。
“你……”秦臻瞠目结舌。游栅笑笑，探身上前在他嘴角轻轻触碰了一下。
“其实我比较喜欢这样帮你擦干净。”
秦臻脑袋发懵，伸手一巴掌就甩到游栅来不及缩回的脑袋上。
“猪头！你把我当什么了！用这种对待女人的方法来折腾我！”
游栅退到一半的脑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接着又凑上来就着秦臻半开的嘴唇，狠狠的亲了回去。真的是彻彻底底的被清理了一遍口腔，秦臻闷闷想要往后溜的脑袋被游栅死死扣住，舌尖被紧紧的纠缠住，口腔被侵犯的毫无招架之力。
“你……很久没打我了！”松开软绵绵的秦臻，游栅笑得好不无辜。
“我要回家！”秦臻不敢再动手，奇怪的是，每次都会被游栅得逞，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打到他。
“恩？”游栅捏着下巴，靠在桌上看着赌气的秦臻。“说不要我像对待女人般对待你，结果自己却学女人赌气？”
秦臻气的发抖。
“吃完才可以回家哦！”游栅用对待孩子般的语调，调戏秦臻，被秦臻恶狠狠的眼睛瞪到，也依然保持笑容。“吃完饭去看电影吧！
”
“什么？”看电影？先吃饭……然后看电影……这桥段！约会三部曲……
“看电影！”游栅笑着点头，“或者你更愿意到我家去看碟？”
秦臻急忙摇头。游栅眼底一丝苦涩马上被微笑取代。
“我不想跟你去！跟你……像什么嘛！”
“恩？”
“游栅你这样……我会以为……”
“没错！我是在追你……
三十六、眼神
“没错！我是在追你……”
脸上做烧，秦臻似乎被吓得不轻。游栅苦笑的揉揉他头发，“你不必苦恼，我追你，你也不见得会喜欢上我吧！”
“啊……不……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这些东西就能打动你？”游栅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到秦臻慌乱的样子，又不忍的笑笑，“我只是想对你这样而已。”
深情的眸子折射出来的东西，让秦臻心头一颤，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电影还是看了，只是秦臻有点不知所措。从电影开始手就一直被握着，看到中途，不知何时袭来的唇，令他心惊肉跳，只要微微偏过脑袋，就能看到游栅好看的微笑。没有零食没有啤酒……两人其实靠的并不近，却仿佛比任何人都贴的近，只要微微专心就能听到对方在电影喧杂的声音下的呼吸。秦臻做足了他曾经想做却没有跟怀怀做过的事情。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令他窒息也令他心跳加速。
看完电影游栅一直把他送到家门口，却不愿进去，跟刚刚恋爱的人般，点到即止。
“进去吧！明天见……”
秦臻诧异的准备转身，又被拉住。游栅含笑的看着他回头，然后脑袋斜斜的靠了过来。越来越近的距离，气息缓缓的袭了过来。秦臻以为游栅是要吻他，慌张中紧闭着眼睛，眼皮还一直在抖。
谁知游栅只是在他额头轻轻的印下一吻，手掌在他脸上摩擦，然后放开。
“你若是不喜欢可以推开的……”游栅笑笑，转身走的比秦臻还干脆。秦臻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终于找回了平稳的心跳。忍不住又脸红，烧的厉害。这种感觉真的很像恋爱，只是对象的差异也变得微乎其微了，不能接受的感觉也变得很淡。过了很久才后知后觉的去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丢脸死了。
进门发现客厅的灯大亮，妹妹在房间看书，怀怀居然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
“怀怀？”
“师兄你回来了？”怀怀微微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僵硬，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无神。从那时拒绝跟怀怀家人见面后，秦臻就没见过怀怀除僵硬外的表情。两人也为了那件事僵持了很久，不会哄人的秦臻怎么能理解怀怀的心境，却无法妥协。
“你……怎么来了？等多久了？”
看看墙上的钟，快十一点了！已经这个时间了，进门前还没觉得，怎么跟游栅一起时间会过的这么快？
“我们聊聊吧！”怀怀让开身边的位置，示意秦臻坐下来。秦臻放下手里的包，先去关上妹妹的房门，再给怀怀倒了杯水，然后挨着她坐了下来。
怀怀的脸色似乎比开始更加苍白了，坐近看嘴唇居然在颤抖。
“你……还好吧！”秦臻去握怀怀的手，被怀怀迅速的闪掉了，那种迅速伤到了秦臻，他尴尬的收回伸出去的手。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说是要聊聊的是怀怀，可坐的很安静的也是她，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折磨秦臻的意志。
“师兄……你真的不喜欢我吗？”终于怀怀出声了，语气出奇的平静，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四处散落的，似乎不是问秦臻，而是在问她自己。
“我很喜欢你！”秦臻回答的干脆，长这么大怀怀是他见过最好的女孩。即便是这种看似吵架的状态，她也不是歇斯底里的闹的不可开交，从来都是温柔的。
怀怀抬头幽幽的看了秦臻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哀怨。
“我是真的喜欢你。”秦臻急忙补充，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
“那你想过要跟我结婚吗？”
“想过……但不是现在……”秦臻心虚的低下了头，以前确实有想要跟怀怀过一辈子，但是最近这种想法越来越淡了，淡到他自己都怀疑以前是否这样想过。
“十月份我就要回学校了，毕业后也许不会留在这里，现在说这个或许有点早，但我只想确认一下。”
秦臻没敢接下话，他需要思考，承诺虽然只是一句话，是男人的话说出来就要负责。而那个日子虽然也还很远，但是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怀怀怎么会这么不安呢？
他也知道自己真的太不合格了，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没有给她。
现在……现在怀怀就坐在眼前。是不是该抱住她说自己爱她？希望她能留下，希望她能给自己时间？
“你心里始终没把我摆到很重要的位置。”怀怀很冷静，“除了妹妹……你重视的人还有……游栅吧！”
“啊？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