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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招"谁惹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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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手续给他讲了,并坚决否认我把钱花了,只是秦兵上面的领导太蛮不讲理横征暴敛巧取豪夺的没能退钱回来。他再次陷入无奈而又不甘的情绪中,因为何明作为牵线人在旁边坐着。    
    可以看得出来,何明和李行长的关系很近,亲如兄弟。何明偶尔还会替我证明我说的话的真实性以及帮我辩白几句。我知道除了他的司机,我们三个人的脑子里都在打架,为这事情,为牵扯进去的人情关系、经济利益以及正在发展的各个方面的因素在做思想斗争,矛盾、无奈、憋气儿、不甘却还得忍受拖延的煎熬!何明尽力找些题外的轻松的话题和李永阳谈,并知道李永阳很快会平级调至工行文省分行做某处的工作。这当然算是一个好消息!    
    我抽空隙给秦兵打了手机,他回拨过来两次又立即挂断了,他的意思让我打过去!通了话后我告诉秦兵我现在和李永阳在一起,在谈退款的事儿,请他和李行长谈几句话。秦兵说让我给李永阳解释就成了,又没有见过面没必要通话了。我还是要求他说两句,说我实在说不清楚,他仍旧推脱着。李永阳看出了端倪,对我说:“你不就是让我和他通通话,表示表示你的清白吗?不用了,我给你同学没有啥关系。这钱最终我还只能让你给我,我也不想和他说话,你就免了吧!”我知道再说啥也是枉然,就催秦兵尽快和上面谈判,挂断了电话。    
    李永阳匆匆地坐车走了,临走又再三要求我必须尽快解决,让我别把这事儿闹到非上法庭的地步。我一再点头我会尽快解决这遗留问题,决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和何明一同回去时,他也催我尽快解决实际问题,说因为这事儿别让这中间的人际关系也闹得紧张甚至反目成了路人就太不划算啦!况且李行长调来文州之后,又同在一幢楼里办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怪尴尬难堪的!想让李行长帮些忙也愧于张口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因为这事儿我真的是心力疲惫,形惭意愧地不知去骂谁好啦?骂自己,也骂秦兵,还骂他上面的领导,恨不得啖其肉噬其骨了。可只能是恨恨骂骂而已,解决不了问题。现实中我还得隐忍着怒气,陪着虚假的笑意请求人家尽快解决问题,这种状态简直能把人逼得能疯死过去,许多时候我都难以面对,逃避不了,又躲避不得,噬脐何及,痛悔不已!    
    


未完待续第十一章(15)

    02/10/29星期三    
    晴    
    张敬业行长、文局长夫人以及程前进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都曾在今天先后打来电话来讯问江城理工大学的事情。其中文局长夫人的语气尖锐得多。她诘问这事还能拖多久,假如学生上了半年、一年的连个学籍档案都没有,那还上个啥劲儿?说若这样可就害了学生一辈子!决不会轻饶我,也不只是退钱就可以了事儿的。    
    张行长的语气就缓和多了,但焦急和烦躁的情绪仍旧让人能够感觉得真切,心里没底,如同盲人摸象一样的事情谁还能心安神定。他要求我无论如何到时候把盖有文省招办公章电子投档学生名单给他复印一份,又让我一定帮忙操作专升本的事儿。可以感觉到他对我仍有信心,也许是由于我能够让文局长给我介绍学生的缘故,他相信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因为他并不知道我和文局长接触时的真相!我只有答应,不能不答应,这也是在当时承诺的,反悔又怎么可能。况且有两万他还没有给我,给了我才可以解决程前进的事儿,就这样一环环地扣着,不能挣脱。他再次承诺看到文省这边备案的文件的复印件就可以把两万块钱给我,我当然同意,也只有同意!话说到这份儿上,说其他是没意义的,何况人家仍旧很热情地邀我去三阳市玩儿!    
    程前进又不同于他们两个,多是筋疲力尽的无奈、不甘心,想迁怒于我又不能高声,压抑着不能爆发。我相信他心中充满着苦涩的郁闷的怒气,可仍旧不得不迁就和恳求于我,这种感觉我感同身受也曾体验过,如同我对秦兵以及林耀明和赵勇强的感觉,虽然并不尽相同。毕竟我们中间隔着一个文局长,毕竟我没有从他手里拿走过一分钱,也毕竟我们不曾见过几次他又怎么能向我发火?我想他甚至比我还要难受一些,我还可以偶尔埋怨林耀明几句或者和秦兵吵几句,当然对赵勇强,我却只能求着捧着心里却恼恨着!这种覆盆之冤的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悔恨万分!    
    他们三个的问题我解决的方法仍旧只能是往后推脱,因为林耀明和赵勇强都给我说很快,绝不会超过两个月时间!我当然把这当作希望,当作一个解决问题的期限,他们难受着陪同我等待,艰难漫长的等待、心神不宁、疑虑重重又期待曙光出现!    
    在结束了和张行长的通话之后,我曾再次催问赵勇强,把张志、刘强的事又讲了,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准备一份盖了文省招办公章的电子投档的学生名单,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说这是小问题,等江城理工大校方的人员来文省报取档案资料盖章时,他打个招呼让上面的人给我搞一份复印件。还强调着说这忙绝对可以帮得上,让我放心!    
    晚上10:00秦兵给我打了手机,我些惊讶。有一段时间他没有给我主动打来电话了!他    
    边听着很喧闹很乱。秦兵告诉我他现在和上面的领导正在外面一起吃饭,正进行谈判,也、不说结果,却问我是否要和领导谈几句话!我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可以,你让他接电话!”又问他领导姓啥,他告诉我姓佟。却听见那个领导说:“秦兵,你别让我给他说了,你怎么    
    会这个样子?说我姓啥干什么?”虽然声音从手机话筒里传来的并不大,但很清晰!秦兵无奈地说:“要不算了吧!笑阳,领导不愿意!”我气恼地说:“他不听拉倒!你心里要有底儿,我是不会认赔一分一毫的,你可以明话告诉他!”我挂了电话心里更加不平和气愤起来,我发誓不择哪种手段,一定要见这个领导,非把这事闹到底儿不可?算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是谁了呢?!    
    


未完待续第十一章(16)

    02/10/30Wednesday    
    晴    
    上午,我联系秦兵,问他昨天谈的是什么结果。他无能为力漠然告诉我还是原来那样,领导坚持那样收费!我恼愤地想,又是徒劳无功,他们究竟准备把这事往哪个方向推!再拖下去,我这边非出事不可!    
    我再次约秦兵出来面谈。坐下来我们仍旧开始谈这些纠缠不清的又说了无数次的问题。他仍旧是模棱两可又偏向于就此认赔的想法,我坚持着我不赔一分的决定。有几次他说话比我还要激动和愤懑,怪罪我收不上来钱才弄到这种地步。我哪里能听他这话,也吵将起来。我怨罪他上面的领导太强抢蛮夺、趁火打劫、无中生有、雁过拔毛似地胡乱扣钱收费,也怪罪他因为工作不能及时传递准确信息造成如此局面。告诉他我已经穷途末路心灰意冷了,又把李永阳和王威都曾提到过的让我去他单位反映问题的建议说给他听。他不容细说恼羞成怒,说这都无所谓,因为现在他并不是《新文州报》报社的正式员工,大不了辞了这份工作。我没想到秦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也不吝怒火地说:“你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就成,真不行我就按他们说的办法试试!如果还解决不了了,用司法的方法解决。反正大家都已想的透彻了,只要解决问题!走到哪一步都无所谓!”秦兵心有悸意仍硬着嘴说:“真的无所谓,大不了所有参与这事儿的人全部抖出来!顺藤摸瓜呗!这样谁也跑不了,包括招办和教委的领导!做这事儿的人多了,咱们不过是中间跑跑腿儿,给两边通通气儿!既然大家有福不同享有难同当也可以。”他又说:“真没想到,事情弄到这一步谁能够想到?原本是托人求人积德造福的人,这算什么事儿?笑阳,你看着办吧!真不行就打官司,真的!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我没想到秦兵又说这些大言不惭欲盖弥彰的话来,也无所谓地说:“可以!有你这些话,你能有这样的心!我就放心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去赔这些钱!原想着今年打个翻身仗,现在倒更加翻不了身啦!我简直是避坑落井,雪上加霜!都无所谓了谁还怕了谁,怕了啥事发生?”    
    这一会儿,我们两个倒显得冷静平和!好像谈论别人的事儿,说话也不张狂,一种破釜沉舟的心态。其实心里都清楚,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来前的沉寂,内心压抑着躁动,暴风雨迟早会来,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许多天以后。    
    我想起郝兵的事情,平静地问他:“很快到两个月了,郝兵军籍的情况办到啥地步了?这可是个大事儿,这一个学生比那些学生加起来还多!别弄得也一塌糊涂拿这事儿以身试法!”秦兵也平静地说:“这些天我打了许多电话都联系不上郗金卫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不敢骗我,即使办不了了他也会给我讲清楚的!他也做几年这事儿,也知道大小轻重!”我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平静,一个半月快过去了,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他都不知道,我当然更不清楚了。我刨根究底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事?郗金卫到底是干什么的?”秦兵说:“一个老师呗!妈的!没想到今年他这边也出点麻烦事儿!以前从来没有这情况的,去年他还做了几个军籍生呢!也是解放军文州通信工程学院的!”我看着他等他回答怎么处理他却不再说了,看着他神情不定的样子,仿佛并不知我在等他说什么。我仍旧追问他:“这事情准备怎么办?”他漠然地答道:“怎么办?再联系他呗!不让他出头办,咱俩还能办成?况且钱还全部在他那儿呢!”我说:“可不是光联系联系就了事了,下面催的厉害!我不知道啥结果,一直拿你前一段时间说已经内定五十名指标应付人家!你看着办吧!反正快到两个月期限了,人家交了这么多钱,家长如果闹起来我可拦不住!”秦兵露出怀疑和不屑的眼神问:“两个月?不对吧?不是三个月吗?怎么可能两个月!反正郗金卫不敢骗我,真不行把钱给人家退了,没啥大不了的!”他总是记不清重要的该记住的事情,明明是两个月,他……我懒得理他这岔,试探性地问他:“你把十二万全交了他吗?那假如真要退的话!他能一下子退完吗?”他有些不耐烦也仿佛对我的怀疑很生气,说:“都是因为钱!你不相信是不是?我告诉你,那时候让你多收一些,这边还有两个学生和郝兵是一块儿进行操作的,人家一个交十三万一个交十四万!我拿这十二万还不全部交给人家?要不我后来还又催你再拿点钱!你如果不相信,我赌个咒给你听!”他说这话倒真的让我信了,不过也无所谓!我虽然扣了一万块钱,但交学籍的事儿用了九千我已经算我这边了,那一千块钱权当是手机和交通费了。我这样想着也没有接他的话说什么。    
    他继续说:“假如真退,怎么可能全退,还交了九千元学费和两万元集资费呢?即使扣除这些让一次性退完也不太可能,到时候还得由你做下面的工作!”我说:“学费那九千元算我赔的,那两万元另说吧!假如家长真让全退又能有啥办法?工作我可以做,咱这边又没有证据!我是复印了,但是都写着郝天诚的名字,人家若不认了怎么办?左右家长的思想我还真办不到,反正这事够糟心的了!”他又气愤起来说:“那怎么可能不认账呢?本来是帮他呢!情况变了!做不好了也不应该这样吧!咱可都是凭着良心做事的!”我也恼火的说:“你急谁不急!咱是帮着人家做事的,可是人家是掏了钱的!弄到这地步,你站到人家的位置想一想,谁能不憋气儿!不恼火儿!”秦兵仍然情绪激动地说:“他是掏了钱的!可谁赚他一分钱了,浪费电话费不少,到最后还不落好!”我也被他情绪感染了起来,将着他说:“你是没赚他一分钱,但假如按刚开始承诺的入校就是军籍生!还用得着去交那九千元?假如你真给人家做成了军籍生,哪怕我去赔哩!我再给你拿五千!问题是你能做好吗?现在上面办事的也联系不上了,我咋越看这事儿越玄乎!”秦兵说:“我跟上面联系再说吧!今年这事儿真他妈的麻烦憋气儿!”说着说着他脏话可出来了。我也兀自说:“那是!谁都他妈憋气儿!你尽快联系吧!要不,你把郗金卫的号码给我,我也抽空联系他!”秦兵无畏地说:“可以呀!你不信你可以打打试试!”然后他把郗金卫宅电和手机号码都告诉了我。我又催他退钱的事儿赶紧办。并再次商量着让他约见招办或教委的领导。他不置可否地说他再联系试试。    
    分手之后,我想,难道真要把多年的同学朋友推上法庭或者闹到单位领导那儿去,总觉得不可能!起码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况且他也曾帮助过我?不管怎么说,还是不愿走那一步!何况,我也摊着这事儿呢!能跑得了?    
    


未完待续第十一章(17)

    02/11/02Saturday    
    晴    
    早上九点多,程前进打电话来激愤地说他真的已经撑不住了,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因为荆歌的父亲几乎每天都要打他的电话,家里找不到就打他的手机。反正是无地自容,躲又躲不得,见也见不得!这些感受我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体验着。那种倍受煎熬的心情,如背负万千个芒刺一样,不算痛却难受的生不如死,从背部传递到大脑的感觉,不能让你有一刻松懈和轻松。我劝他再等等,他坚忍着愤懑恼恨、矛盾和无奈只有“啊!嗯!噢!”的答应。他是不便对我发火的,大声对我说话和责问我都已经是超限了,一定也是几经努力他才这样对我说话!就如同我对赵勇强一样,说着,请求着,心里却骂着!无非是想达到了解决问题的目的,达到目的即使求他又有什么难堪的,心里骂着权当解恨也算做安慰自己!我想,程前进一定也这样!    
    昨天,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王威没有打电话来,我如释重负,仿佛逃生一般!我心里有些庆幸!为了这些麻烦过的都是啥日子?七八月份倒是很高兴听见手机响!一响就有好事儿来了!现在呢,怕听见手机响,一响心里一激灵!不是讨债的就是找麻烦事儿的,并且还不能关机!敢关机几天一准会把事情搞得麻密不分,更重的怨愤就会接踵而来的!想想,这麻烦真搞得人难受!秦兵能好过吗?因为我这边的事儿,还有凌伟那边的事儿听说也没办好!并且还有学生家长直接找他麻烦的!    
    我找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并已经确定要搬出来了,这房子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离《新文州报》报社也很近。房子是都市村庄里刚建好的民房,结构不错,月租为180元。我计划着就在这里一边处理这些麻烦事儿!一边整理今年高招中介的一些详细内容,我甚至相信我可以写出一本书来!一本可以拯救所有高中生和他们家庭的书!虽然这种信心还不算大,甚至只是一颗刚刚萌发的新芽!可它已经长出来了,并且在不断地增长!终有一天它会长大!该来的一定会来,躲是躲不了的!午饭后,王威打来电话。我接了,王威责问道:“想着你也不会打电话来!昨天已经是五天的期限了,怎么样?今天能解决吗?你是让我去文州一趟,还是你来卫县一趟?”我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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