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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2006-4-10李敖系列之7李敖发电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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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有人骂中国共产党,骂中国,我们还是允许他骂,但是如果变成行动,要把香港变成一个在「民主」的幌子下反对大陆的基地,怎么办?那就非干预不行。干预首先是香港行政机构要干预,并不一定要大陆的驻军出动。只有发生动乱、大动乱,驻军才会出动。但是总得干预嘛!
  总的来说,「一国两制」是个新事物,有很多我们预料不到的事情。基本法是个重要的文件,要非常认真地从实际出发来制定。我希望这是一个很好的法律,真正体现「一国两制」的构想,使它能够行得通,能够成功。
  在邓小平做了上述谈话后一个月,一九八七年五月十六日,他对当时的「美国人」李远哲等人讲了一段话,那天他会见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李远哲、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李政道和夫人时,以「中国不实现统一,台湾的地位是不稳定的」为主题,告诉他们说:
  我们都是立足于振兴中华民族,口号是振兴中华。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一个根,但如果光是根深柢固,不发扬光大,我们都是没有什么光彩的。我们人口这么多,地方这么大,要急起直追。
  关于祖国统一问题,我们寄希望于台湾当局,寄希望于台湾人民。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中国不实现统一,台湾的地位是不稳定的。不知哪一天,就会被人拿走。看来,只有按「一国两制」的办法才能实现祖国的统一。
  统一祖国是几千年来中华民族的共同愿望。台湾现在尽管在经济上比大陆好,但差距在缩小。差距缩小在下个世纪五十年代会表现得更明显。那时,中国将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大陆的实力将大大超过台湾。如果国民生产总值达到人均四千美元的话,按十四五亿人口计算,就意味着国民生产总值将达到六万亿美元。那时大陆的科学肯定比现在强,人才也会比现在多得多。中国人脸上开始有光彩是什么时候?是新中国成立以后。祖国统一后,所有中华民族的子孙就不仅是站起来了,而且飞起来了。
  按照「一国两制」方针解决统一问题后,香港、澳门、台湾的制度五十年不变。五十年以后,香港、澳门、台湾在整个国家经济上的比重更小了,这就更没有变的必要。
  以上谈话,登在一九八七年五月十七日「人民日报」上。到了第二年,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三日,「人民日报」又注销他以「『一国两制』的方针是不会改变的」为主题,对日本以樱内义雄为团长的日本国际贸易促进协会访华团的谈话,指出:「『一国两制』是我们的一个新发明,中国存在香港和台湾这样的问题,『一国两制』是唯一可行的解决办法。『一国两制』的方针是不会改变的。」又过了一年,一九九0年四月七日,他以「振兴中华民族」为主题,对泰国正大集团董事长谢国民等谈话,指出:「中国的形象如何还是要看大陆,中国的发展趋势和前途也在大陆。台湾跟大陆争正统,不自量力。大家都应该想开点。我们已经想开了,提出『一国两制』。我们相信,最终将靠『一国两制』把我们国家统一起来。」同年九月十五日,他复以「共同努力,实现祖国统一」为主题,对马来西亚郭氏兄弟集团董事长郭鹤年谈话,指出:「台湾方面最近开始有些松动。但是现在台湾有人想搞『一国两府』,连联合国的局面都想改变,实际上还是搞『两个中国』。现在联合国只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唯一的合法政府,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怎么能把台湾当局称为中国政府呢?这不行。再没有比『一国两制』的办法更合理的了。『一国两制』对台湾来说有什么损失呢?现在对台湾是个机会,对整个民族是个机会,需要大家努力,推动台湾走向统一。」以上两次谈话,分别收在「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三五八、三六二页里。
  收集在上面的邓小平谈话,是我细读「邓小平文选」等相关文献后的总整理,我有意少加剪裁,宁失之冗赘,也要人们能从字里行间,掌握住邓小平一连几年中的真意所在。昨天澳门回归中国了,江泽民发表谈话说:「邓小平提出的『一国两制』,是解决香港、澳门和台湾问题,实现中国完全统一的唯一正确方针。」他表示:「遵循一个中国原则,实现中国的完全统一,是包括台湾同胞在内全中国人民的愿望,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任何人、任何势力都无法阻挡,希望台湾当局不要违逆历史潮流,不要再为两岸关系发展设置障碍,不要再做损害台湾同胞和整个中华民族根本利益的事。」足见他们以邓小平「一国两制」的发明为无限上纲,至今一以贯之,所以,忧虑邓小平死后「一国两制」路线松动或改变的人,显然是多虑了。
  
  ·李登辉的婚外情
  日前我在「李敖电子报」上发表「徐渊涛『替李登辉卸妆』序」,谈到我的朋友徐渊涛先生即将出版的「替李登辉卸妆」一书,旋在网站上收到读者来信,询问何时出版,这书现正「付梓」中,不日即可出版。
  徐渊涛先生的父亲徐庆钟是当年提拔李登辉的恩人,两家来往密切,正如我序里所说:「当年提拔李登辉的,让他在国民党官场大发特发的,是他就读台大时期的老师徐庆钟,如果不是徐庆钟向蒋经国推荐,凭李登辉这块材料要冒出头哪有这么容易?徐渊涛先生是徐庆钟先生的长子,早年徐家和李家,关系密切,李登辉发迹过程和个人过往,那能逃得过徐庆钟的眼睛,徐渊涛先生从小看在眼里,当然他很清楚李登辉一家子的底细。」如今,徐渊涛先生终于看穿了李登辉,写出专书,揭发李登辉见不得人的隐私,真令我们既感且佩。
  书中第九章题为「李登辉的白色恐怖之恋」,其中揭发李登辉怎样有过跟一位「张女士」的长期婚外情。徐渊涛先生说:
  对于李登辉先生与这位夫人的恋情,我本无心继续追查,甚或公开揭露它,但是,当今年五月间,我阅读了李登辉先生所着的「台湾的主张」一书,包括后记部分,一共有好几个段落的文章,皆在阐述他对夫人曾文惠女士的情深意重,还特别提出对曾文惠女士的感激,字里行间,不断展现他鹣鲽情深、恩爱不渝,李登辉不嫌词费、不断重复述说他「有情有义」的目的,无非是要塑造他在台湾人民心目中「好丈夫」、「好父亲」、「有情人」的「好男人」形象,以换取台湾民众的深切感动,企图永久巩固其不朽形象。
  看到李登辉书中这几段文字,我不禁感慨系之。我也许可以体谅李登辉在晚年为了表达他对曾文惠女士的亏欠、愧疚及赎罪的意念,但李登辉不能诉诸文字,用这种误导、欺骗的手段,欺瞒台湾民众来讨好曾文惠女士。
  因为事实真相并不是像李登辉形容的那样,真正的情况已经摆在眼前,李登辉先生曾经在感情生活上,背叛其夫人曾文惠长达二十余年。荒谬的是,甚至在所谓白色恐怖年代,曾文惠女士陪同李先生共患难,共同走过白色恐怖苦难岁月时,也正是李先生感情走私之际,李登辉竟然能眼睁睁地抹杀这段历史,如此欺世盗名,严重混淆视听,知情的我岂能不予揭发,并将所知的事实部分,公诸于众?这是我揭露真相的出发点。
  徐渊涛先生又写道:
  由于李登辉这宗「风流韵事」,发生的背景适值台湾白色恐怖最高潮的阶段,岛上多数的异议分子,不是已经被监禁,就是已被处决, 残存的异议菁英,也都是噤若寒蝉,保命犹恐不及。而李登辉却在这个节骨眼酝酿「风流韵事」,故而我姑名之为「李登辉的白色恐怖之恋」。
  多年以来,埋藏在李登辉内心深处的秘密,不断在太平洋彼岸,一位年逾花甲的张女士心头荡漾,她细数逝去的岁月,回忆着自己大半生坎坷的道路,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不及她和李登辉共同所保有的那个天大的机密令她值得珍惜。虽然,张女士和她的十七位儿孙,都清楚她和李登辉之间的「特殊关系」,也都清楚她和李登辉之间存在着一个近四十年幽渺飘忽的情感世界。只是基于对老人家的爱,大家都不忍心揭开原本遮覆在老人家脸上的这层面纱,情愿这个天大的秘密,有朝一日能随着生命的结束而结束,就像飘零的落花,在泥土中化为乌有一样。
  「张女士」是光复前知名的台北第三高女(现为台北市市立中山女中)第二十一期毕业的高材生,婚后生活美满,可是不幸寡居。
  就在张女士心灵深处最无依靠的关键时刻,一位男士闯进了她的世界。这位男士,就是李登辉先生。
  李登辉论台北高校的辈份,比张女士的丈夫小。张女士的丈夫是台北高校第十匹届的毕业生。当年,台北高校的学生,是全台湾学业程度最好,学生出身背景也最富裕的一所明星高等学校。而张女士的丈夫也是那时台北高校表现十分突出的一位学生,家里又是万华的名门大户,既有钱又有势。而李登辉则是完全不同的典型,他既无赫赫有名的家族出身,功课也不挺好。李登辉毕业自淡水中学,淡水中学虽说也有悠久的创校历史,可是,一般袭染浓厚门第观念,又有几许阶级意识的台北高校学生,是绝对不会把淡水中学毕业的少年看在眼里的。李登辉是台北高校第十七届的学生,一九四三年卒业,比张女士的丈夫低三届。张女士的先生固然认识李登辉,但是,出身背景高,如何与出身平平之李登辉结交,后来甚而往来密切,不得而知,不过应与李登辉主动亲近巴结有关。
  李登辉究竟是如何高攀进入张女士的夫家,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走进张女士的内心世界的呢?据我的深入了解,有两个主要的说法,一说是张女士第三高女一位交情很深的同班同学告诉我的;另说则是和张女士关系极亲近的张女士夫家家族成员透露的。
  原来,张女士的先生过世后,家中事无大小,几乎都落在张女上一个人的肩头,这个年幼的孩子逐渐成长迈入学龄,并且开始识字读书,偏偏孩子的玩心重,对书本兴趣缺缺。夫家向来很重视门第观念,孩子的教育尤其受重视。夫家家大业大,丈夫年幼时代,公公沿习几代以来的老规矩,延请家教,到家里教大少爷读书。所以,如今孩子到了启蒙时期,自然不能免俗照例得请个家庭教师,到家里督促并教导孩子读书。但是,张女士镇日忙着家务,到底该请谁来担任家庭老师,确是一件令她烦心而难以拿定主意的事。很巧,有天一位曾经在淡水中学担任过李登辉老师之日本友人来访,无意中提及小孩家教事,日本老师告诉张女士,妳先生过去有一位学弟叫岩里政男,妳说不定也见过或者认识,他中国名字叫李登辉,妳应该也认识吧?此人台湾大学毕业,先前在台湾省政府农林厅服务,目前在合作金库做研究员,学问不错,如果你聘请他担任家庭教师,教导令公子,也是很适合的人选。
  「LEE TOKI桑」——李登辉的日文译名,这个名字对张女士来说,并不陌生,她想起丈夫在世时,一些台北高校前后期的同窗契友,会聚集到蔡家宽阔的厅房里摆龙门阵,批判现状,嘲骂时政,大伙清谈半天谈饿了,张女士的丈夫就叫厨房准备几桌酒菜,大家饮酒作乐,醉罢而归;其中一位LEE TOKI桑高大而斯文的身影,高亢而激越的言论,都在张女士脑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夫家有钱有势,先生的同窗好友知道跟着他,非但不愁吃喝,说不定日后还可大展鸿图。从台北高校时期,前后期的同窗,便自然围绕着蔡家大少爷,结合成一个小圈子。
  丈夫过世之后,昔日称兄道弟的老同窗,较少出现在蔡府。大家想法里边都认为,毕竟张女士孀居其间,任何大男人上门,终归不便,更何况和张女士也不像她先生那么熟,再说人在人情在,人既然不在了,过往的情谊也就淡薄了;即使继续进出张女士夫家的人,又何尝不是基于过去和张女士丈夫的一点情面,或者说看在张女士夫家终归还是万华一大家族。因此,当多数同窗老友都避讳再到蔡家时,唯独LEE TOKI桑逢年过节进出蔡家,对蔡家大小嘘寒问暖,问张女士有什么他可以帮忙的,叫他尽管讲别客气。张女士因而对李登辉的热忱留下极佳的印象。
  更由于日本老师引介,张女士毫不考虑地延聘LEE TOKI桑,为蔡府「西席」,外边的亲友也都将李登辉进出张女士家门,视为寻常事情,不会将它和什么背离人伦的印象连络在一块儿。自此,李登辉每天从合作金库下班后,就到蔡家帮张女士的几个儿女教导功课,在他的严格教导下,蔡大少爷的这几位稚龄的少爷、小姐,课业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是,据张女士夫家一位家族成员告诉我另外一种说法,李登辉和张女士的先生已经是旧识,会在张女士的丈夫去世后仍继续出入其夫家,「担任家庭老师」仅仅是对外的一项托辞。事实上,LEE TOKI桑在张女士丈夫过世不久,即经常出入张女士夫家,为争取家产权益问题,甚至在张女士的丈夫停棺在家期间,李登辉也尽了不少力,张女士甚为感激。后来又以代为照顾学长家族为借口,和张女士的夫家老小及张女士接近,以拉拢关系。当时,张女士的孩子们进入就学阶段,李登辉经常出入蔡家的缘故,经常教导张女士的儿女们读书,补习功课,所以,即使不经由日本老师的引介,李登辉仍然名正言顺会成为张女士夫家家庭老师的。
  李登辉既然做了家庭老师,对张女士夫家家族内部错综复杂的朱门恩怨,当然了然于心。张女士委身夫家这种旧社会大家族里,又是孤苦无依的妇道人家,要拋头露面料理家族内外各种事务,有时候难免诸多不便。李登辉既然应聘为西席先生,和张女士的先生又是台北高校前后期的同窗旧识,除了好好管教好张女士和学长生的儿女们,李登辉不免使命感油然而生,自认有责任代替已过世的学长照料家小,所以,初入张女士夫家的李登辉,总是极尽细腻之能事地为张女士百般设想。日子一久,张女士似乎也在无形中对这位LEE TOKI桑,产生了依赖的心理。张女士凡是遇到任何棘手难办的麻烦事,都会找LEE TOKI桑商量,请他动脑筋出个主意,甚至请他出面帮忙解决;而李登辉也尽量都能不负所托,圆满解决。他曾经不止一次告诉张女士,帮学长照顾学嫂,是天经地义的事,帮这点小忙实在不足挂齿。张女士对乐于助人的李登辉,始终心存感激,李登辉协助她渡过了漫长的凄寂岁月,更给予她撑持这个家族的勇气。
  LEE TOKI桑的协助,对张女士这位弱女子,该是多大的一股助力啊!
  李登辉和张女士都受过近二十年日本殖民教育,两人的家庭在日本统治时期,都是所谓的「国语家庭」(作者按:「国语家庭」通常是彻底屈服于日本统治者的「荣誉」表征,只要台湾人全家老小平日都讲日本话、冠日本姓氏、供奉祭拜日本神位,就可以得此「殊荣」,并享受较丰足的战时食物配给)出身,因此两人之间相处很容易就变得热络起来。李登辉的太太曾文惠,亦是张女士台北第三高女的前后期学姐学妹关系,曾文惠虽是张女士前期学姐,曾、张两人在学校时,彼此并不熟稔,两人逐渐熟识,还是因为李登辉担任张女士夫家家庭老师以后的事。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张女士对心目中这位满腹学问的LEE T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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