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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2006-4-10李敖系列之7李敖发电集-第8章

小说: 2006-4-10李敖系列之7李敖发电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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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担任张女士夫家家庭老师以后的事。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张女士对心目中这位满腹学问的LEE TOKI桑,也由先前的依赖,不自觉地发展产生了敬爱的情愫。这厢,李登辉一方面甚是怜惜张女士的孤苦无依,另方面也颇为心仪张女士的秀外慧中。
  有一次,一位张女士夫家家族成员亲口透露,李登辉曾经亲口很感叹地告诉她,张女士无论是气质、内涵和外貌,都是此生遇过最具代表性的杰出时代妇女,强过自己身边所有的女性,哪怕自己太太都远不如她哩!李登辉每讲到这儿,就不禁唉声叹气,意谓真可惜啊,这么好的时代女性,偏偏红颜薄命,天不从人愿啊!
  尽管两人相互倾心,但毕竟张女士是新寡之身,固不论背后还有大家族的严峻门规,也无法罔顾社会的道德戒律;况且,李登辉本身也是有家室妻小的人,还曾经是省政府农林厅年轻的公务员、合作金库研究员、后来转任农复会技士,台湾大学为人师表的教职员,本身虽然尚谈不上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士绅阶级,也是个知书达礼的读书人,岂可在行为举止上稍有造次?门风规矩也好,道德戒律也罢,有似天罗地网,但是,人心终归是肉做的,人终究不是神,即使能坐怀不乱、四大皆空,三百六十五天里,难免会有动心忍性、意乱情迷的时候。此刻,不管是门风戒律,不论是道德规范,再圣洁的人都逃不过内心世界天人交战的挑衅。
  张女士和LEE TOKI 桑之间,随着时间酝酿的情愫,慢慢在两人内心世界中发酵,两人关系的微妙转变,最后连张女士的尚未成年的子女都觉察到特异状况。民国四十年代末期,李登辉和张女士最密切的那段时期,李登辉中午下班后,时常不回自己家里,而直奔张女士家。张女士为他准备好菜饭,招待他用餐,再留他在家里休息,服侍他睡午觉。到接近上班时间,再由张女士叫醒他,赴农复会上班。
  但是,基于LEE TOKI桑是他们的西席先生,是望之俨然的严师、长辈,怎可质疑他的人品和行为?所以,明知LEE TOKI桑和张女士相互依赖,眉目对望之间异乎寻常,大家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了。
  自称曾经吃过「白色恐怖」苦头的李登辉,从年轻时代以来,虽然放言高论,骄矜自持,眼睛经常放在头顶上,但平日行事风格向来十分谨慎,他自认即使中午和妻子曾文惠撒个谎,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兀自一人跑到张女士家里吃饭、小憩片刻,妻子纵使再怎么细微精明,明察秋毫,也不会察觉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女人也永远比男人多一分敏感,特别是当她的男人露出异状的蛛丝马迹的时候。 (待续)
  
  ·刘源俊、张中训、许清云、叶海烟是四大可耻教授!
  前一阵子,东吴大学文学系史学系哲学系联合由哲学系同学张小姐 (0935489522) 向我助理孙小姐接洽,邀我到东吴大学校本部演讲,讲题订的是「东吴没了我」,时间订在十二月二十三日(星期四)下午6:30…8:30,地点是士林东吴音乐馆,以上讯息,不但贴出海报,并且上了网。
  前天上午,突然张小姐来电,内容经孙小姐记录如下:
  据同学转述:十二月二十三日东吴演讲题目定案后,历史系主任张中训即对题目「东吴没了我」有意见(对学校不好),随即与中文系主任许清云、哲学系叶海烟主任向校长刘源俊反应此事。接着由学校向学生施压停办,上周五(12/17)海报即在校园张贴,本周一(12/20)即遭校方强制回收海报,并取消场地申请,迫使同学停办活动。
  这太荒唐了,「东吴没了我」这题目,究竟犯了什么天条呢?没了我,可以表示希腊哲学家教人如何忘我,也可以表示李敖已不在东吴教书了,东吴没了李敖(第一人称「我」)了,有什么值得钻牛角尖呢?东吴历史系主任张中训、中文系主任许清云、哲学系主任叶海烟三位的大脑和国文程度,竟如此低下么?更荒唐的是,他们三人,竟找到东吴校长刘源俊,最后四人联手干下这么压迫校园民主的一票,这难道就是近年来伪君子李远哲提倡校园民主的效应么?宪法明文保障人民有言论、讲学的自由,如今刘源俊、张中训、许清云、叶海烟四个大学教授,却如此倒行逆施的公然视宪法如无物,视诚信如无物,真是士林之耻!我除了要求立法院教育委员会调查此案外,特写此文,公告天下,使刘源俊、张中训、许清云、叶海烟四人永垂臭史、遗臭万年,这种货色的东吴师表,不这样揭发他们,行吗?
  
  ·李登辉的婚外情(续完)
  在纸包不住火的情况下,终于引起李登辉的土老婆曾文惠的起疑,她跑去找她的好朋友「宝贝姐」讨论,「宝贝姐和曾文惠同样是受日本教育成长的老辈台湾妇女,日本式的家庭文化陶染下的传统妇女普遍有一种观念,先生在外面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家庭生活的正常运作,应该尽量大事化小为宜。」不过,事情并没有缓下来,徐渊涛先生回忆:
  但是,事情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般单纯,一九六五年,李登辉赴美国康乃尔大学深造,李登辉离台后的某日,曾文惠突然跑到舍下,求见我家父母,家父母见她神情憔悴,似乎事态严重,故而和她辟室密谈良久。当天,我并不清楚曾文惠为何事来家里,毕竟曾文惠当时经常来舍下,我们年纪还轻,怎会凑近去听他们讲些什么话。事后,我才得知,曾文惠和家父母谈到激动处,曾经洒泪当场,数度哽咽。原来,曾文惠不知从那边打听来的消息,说张女士竟然也跟去美国,目的何在?她怀疑张女士远涉重洋是去找李登辉。家父母见曾文惠越讲越难过,越讲越激动,只好一边安慰曾文惠,一边替她出主意。父亲身为李登辉的老师,基于长者的身分,他当然只有苦口婆心地一旁劝解,讲了许多安慰她的话。父亲建议曾文惠,既然妳认为这位张女士有可能是去找李登辉,妳何不也跟随李登辉去美国,照顾他起居,这样妳就可以放心了!妳是他太太,去陪他是名正言顺的事啊!
  事后,据一位张女士情同莫逆的台北第三高女同学,后来也和张女士同一时期移民海外的长辈亲口告诉我,李登辉一到美国就住进张女士在美国的家里,确如曾文惠向我父母亲哭诉的,「那个女人居然跟到了美国」。李登辉去美国念书时,张女士竟「凑巧」也飞往美国,并住在康乃尔大学校区附近。当时,李登辉名义上自己租了宿舍,但是,实际上经常出入张女士住处内,几几乎等于把张女士的家当成自己家,形同一家人似的。终于引起曾文惠进一步疑心,等曾文惠深入追查,查出真相时,才会打翻醋坛子,并求助我父母亲,寻求解决方法。
  原本根本不会为外人知悉的一桩「隐密」,要不是曾文惠这么一闹,哪会演变成「隐密」外泄的结局呢?
  父亲的建议,泪眼婆娑的曾文惠深感认同,她便决定出发去美国和李登辉会面,在她的想法里,是去千里寻夫,试图维护濒临破碎的婚姻。毕竟当时孩子都尚在就学阶段,临走前,曾文惠不放心家里,特意央托宝贝姐和自己的妹妹,就近照料李宪文、李安娜,李安妮三兄妹。
  曾文惠为了护夫,不得不忍痛暂时离开儿女,但是想想当年张女士何尝不是了为李登辉做同样的牺牲,可见李登辉魅力无穷。
  民国五十四年,当LEE TOKI桑初到美国,面对新大陆陌生世界的一瞬间,很难说他的内心是否曾经真正惦念着远在台北的曾文惠,还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也许,正如他在日后写「台湾的主张」书中声称的——「信仰的开端,不外乎是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可是,此刻他所谓「自己身边的人」,已经不是曾文惠而是张女士了。
  接到妻子要来「陪伴」他的信息,李登辉当然只有被迫要求张女士离开美国,先行返台。李登辉则重回自己窄小拥挤的宿舍,等待妻子的到来。但是,根据熟知李登辉个性的人叙述,以李登辉大男人主义的个性,他压根儿也没有要和张女士断绝来往的打算。李登辉对这种事情的想法是很果断的,女人在闹的时候,只要男人赏颗糖吃,安抚安抚马上就没事的。女人看重的就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也能浇熄女人心中愤怒的妒火。
  虽然曾文惠是以「照顾」李登辉的美名千里寻夫,但是,和李登辉见面后,免不了一阵勃溪争吵,李登辉这时充分展现了他的「务实精神」和男女关系方面的「两国论」特质,精明而功利的李登辉当然不会去做现代陈世美,他狡黠地向曾文惠作了一番解释,他辩称,他之所以会和张女士保持密切的交往,没别的目的,就是费心帮她一点忙,而这忙也不是白帮的,张女士的夫家有的是钱,如今我们停薪留职负笈美国,三个孩子都还小,正是缺钱的时候,有人帮助,对家庭有正面的帮助。妳就别再吵了吧!
  李登辉对妻子的这番说辞,曾文惠自然难以置信,她已经调查清楚,从民国四十三、四年到眼下赴美深造,李登辉和张女士的交往少说有十一、二年了,张女士究竟有什么「大忙」,需要李登辉「帮」上十一、二年的?丈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侠肝义胆、慈悲为怀?即使真的是基于恻隐之心,也不必要帮忙帮到两人「形影不离」、「难分难舍」吧?更别说「被帮忙」的人,居然千里迢迢从台湾追到美国和李登辉会合,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帮忙」?
  尽管「理」字站在曾文惠这边,可是,曾文惠终究脱离不了受日本教育妇女的思维窠臼,她们这一代的台湾妇女,只要丈夫表现出强势嘴脸,哪怕小女子有天大的理字可依靠,她们都会乖乖低头听训,任凭丈夫继续我行我素。尽管理直气壮,「欧巴桑」SUMIKO(曾文惠的日本名字叫「文子」)遇上「欧基桑」LEE TOKI,偏偏没办法。
  飞奔新大陆千里寻夫的曾文惠,本来的目的何尝没有几分要到美国给张女士一些颜色瞧瞧的企图,但某些顾虑,却使曾文惠色厉内荏起来,她从自己怀疑李登辉和张女士间有非比寻常关系起,她便担心自己会从此失去丈夫。曾文惠忧虑的不是没有道理,那时,李登辉当然不会料想到自己会是日后的中华民国总统,心理上没有太大的顾忌。但反观曾文惠,已经替李登辉生了三个孩子,自己年纪也二三十好几,她若真正走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路子,最后将成为最大的牺牲者。因此,尽管她考虑过对李登辉发飙耍狠,却顾虑到自己若做得太绝,反而刺激李登辉拂袖而去,硬逼李登辉投奔到张女士的怀抱。因而,在曾文惠内心深处,一种日本「小女人主义」委屈求全的软弱心理因素开始作祟。哪怕自己明明立场站得住脚。
  所以,「千里寻仇」最后成了「千里侍奉」,曾文惠在新大陆成为李登辉的「台佣」。
  后来李登辉学成归国,又跟「张女士」旧欢重拾。徐渊涛先生写道:
  每天中午,李登辉只要不应酬,照例下班后就直奔张女士宅邸赶吃中饭,张女士和典型的日本妇女一样,在LEE TOKI桑抵达之前,早已将午餐的各色可口菜肴依序整齐摆好在饭桌上,等李登辉进饭厅,张女士已经和传统日本妇女似的,端端正正地蹲踞在饭桌前,服侍李登辉用餐。她必定等李登辉开始进食,她才敢拿起碗筷,并随时观察李登辉进食的状况,只要是他碗里没饭菜了,自己必定暂停用餐,立刻为李登辉盛饭、舀汤,饭后再为李登辉备妥甜点和水果,然后再为他泡壶日本风味的茶水,休息片刻后,再服侍他进房间小憩一会儿。
  后来的婚外情发展是:
  李登辉和张女士的这段密切交往,一直到李先生被经国先生拔擢为台湾省主席,也就是民国七十年以后,大概李登辉认为自己地位日益显赫,成为众所瞩目的公众人物,言行举止更应拘谨小心,不得不和张女士保持适当距离。恰巧,张女士为了孩子在美国的求学和发展,正式移民美国。如此一来,李登辉和张女士之亲密交往,才在大环境驱使下,不得不划下休止符。
  综计李登辉和张女士的「交往」,从民国四十五年,到民国七十年李登辉当省主席阶段,两人关系维持长达近二十五年之久。 民国七十一年,张女士正式移民美国,定居于美西。
  但是,每逢张女士回台湾,偶尔还会短暂相聚。一直要到李登辉被蒋经国提名当选为副总统后,两人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转变。据说,有一段时期,张女士想回台湾作短期停留,外交境管单位竟然借故刁难,不让她入境,这令张女士颇为不解,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和若干海外异议人士一样,竟成为出入境「黑名单」上的一员。刁难她入境的情况,要到李登辉当总统之后,才见改善。
  张女士为何出入境会受到当局如此「礼遇」?难道是李登辉怕自己隐密泄露,故意请境管单位「特别关照」的,如果不是李登辉自己的意思,难道是蒋经国知悉了李登辉的这宗隐私,刻意请出入境单位,限制张女士入境,以防止外界对李登辉私生活方面的讥评?真正内情,恐怕只有当事人李登辉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当然,张女士和一般政治异议人士被当局列入「黑名单」的情况,完全不同,而其入境受有关机关刁难的窘境,则若合符节。纵然限制她入境的时间并不算长,像张女士这样,成为「桃色黑名单」的,在当今中华民国大概还是绝无仅有的一人吧!
  徐渊涛先生最后这段回忆,真有画龙点睛之妙!他指出「张女士」被列入不得入境的黑名单,原因竟不是政治原因而是桃色原因,李登辉大权在握后,为怕「隐密泄露」,虽不能杀人灭口,至少可以不准入境方法隔离此人此口,这种卑鄙干法,可真得到坏外省人蒋介石的真传,蒋介石不是以桃色原因,使当年床头人陈洁如上了不得入境的黑名单么?可见卑鄙之事,固无分外省本省也。
  感佩徐渊涛先生,由于他的挺身而出、下笔为文,终于使我们领教了伪君子李登辉的真面目。
  
  ·郁慕明、赵少康岂可拥连!
  我的老朋友、好朋友新党大老郁慕明、赵少康诸公,日前作态,公然表示拥连。起因是新党中一直有一股拥连运作,当然是连战手下关中的缘故。郁、赵诸公都是关中手下的大将,他们在国民党中扶摇而上时,得力于关中提携甚多,这种老关系,如今在所谓总统选举时发了酵,发酵原因一来是旧情难却,另一方面也是机会难得,郁、赵诸公已不是公职人员,投闲置散已久,押了连战,一旦中押胜,一展长才的机会亦多,所以拥连也、贬宋也,自是常情。只是当年他们脱离国民党而组织新党时,所持理由如国民党腐败等等黑金等等,至今未改,在未改情况下投入连营,又与投入国民党何异?又何以自解于天下?顾炎武不肯仕清,说人人可出独炎武不可出,立身大节,宜如是者。为什么,新党大老拥连即拥国民党,拥国民党即自打嘴巴,与其今日拥国民党,又何必当初退出呢?
  一九二八年,章太炎为冯自由「中华民国开国前革命史」写序,坦然说:
  且革命者,非常之事,固志士仁人之所慎也;开国以还,惟蔡锷起抗帝制,有恢复功;其余或事易不足数,或其始颇具名义,而终自循其言。操之太蹙,则于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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