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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时空之恋(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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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蓝衣剑士拔出长剑,剑鞘随手扔落地上。一个跨步,直取宋烨的喉咙。 
宋烨挥我向後,弓步迎上去,瞬间与蓝衣剑士交了几招,两手幻化出朵朵花影,有如百花齐放,往蓝衣剑士袭去。蓝衣剑士招式巧妙,一把剑如影随形,招招不离宋烨喉咙。 
宋烨身形转化极快,幻出数十个影子,掌风呼呼招招取他要害。眼见一掌要击实蓝衣剑士,蓝衣剑士忽地一个冲天飞起,跃到半空翻个身,向下打出漫天剑花,照宋烨头顶罩下。宋烨在他剑影笼罩之下,似乎无处可避,看得我惊出一身冷汗,担忧不已,几乎失声惊呼,但又怕令他分神忙掩住口。 
宋烨从容不迫,软剑不知何时在手中,一剑往上挑去,一时漫天剑影尽消,两把剑剑尖相抵在一点。蓝衣剑士冲势不止,宋烨手上软剑一弯,长剑长驱直刺而下。宋烨一个侧身避过了,回手一剑往蓝衣剑士身上打去,软剑宛如灵蛇吐信,快如电。蓝衣剑士在空中又一个螺旋回力,长剑把软剑击荡开去,借力往後一纵,潇洒落地。 
两人不再交手,相互对视。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 
他们竟这样一站,站了一炷香的时间,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我掌心都泌出了冷汗,很想催促他们快点打啊。 
张四丰似乎看出我著急,分析说,“两人武功旗鼓相当,谁要战胜战谁,都不容易,现在打心理战。” 
心理战?据说分神是格斗最危险的事。这个容易办啊!我来帮忙。爬上马车厢内拿炮竹,不顾张四丰的阻止,毅然点燃往蓝衣剑士的身上掷去。 
就算对他没伤害,肯定会一刹那会分神的。而这一刹那间的时间,高手过招就会分出胜负吧。 
炮竹还没掷近蓝衣剑士身旁,被他反手一剑击中,反转方向往我们射来,幸而到半空中就炸开了。炮竹的爆破声震动,他似无知觉,一点不为所动。 
我不禁佩服他了,定力真够啊。 
宋烨并没乘机袭击。 
蓝衣剑士忽地抱拳笑,“想不到宋公子武功煞地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风公子,咱们後会有期!” 
说著,身形保持不变向後飞退。 
谁跟你後会有期?去去去,走了不许来了。 
宋烨看蓝衣剑士消失踪影,向我走近,正色说:“任儿,下次无论谁在比武,千万别乱投掷东西,你不会武功,实在太危险了。江湖中人最看低这种行为,反放暗器,你可怎麽避得开?” 
我有些委屈,还不是为了帮他哦? 
“这人武功了得,似乎是湖江上盛名的‘伍义门’大门主蓝翎。”张四丰皱眉。“既然是‘伍义门’门主,为何对我视而不见呢?”原来当日,在道观遇到的六个江湖客是“伍义门”的门徒。张四丰初见蓝翎出现,还以为他为门徒寻晦气来了,而事实不是,当然令张四丰感觉困惑不解了。 
“他是伍义门门主?那他的主人又是谁?” 
“我也未曾听闻过,想不到他如此厉害的人物也听使於人,当真不可思议。” 
“他武功已经是宗师级人物了,他的主人更不容忽视。”宋烨十分忧虑。 
前景不容乐观啊,主子没来,手下也已经厉害如斯。 
千万不要阻碍我的行程才好。自 由 自 在 
大家心情沈重,继续往邓州城进发。 
傍晚时分,到了一个小镇,问了镇上人,才知道离邓州还远。 
我担心蓝翎那帮人会阻碍我南下,投客栈时,便跟宋烨他们讨论易容之事,他们似乎对易容之术闻所未闻,反过来细问我。 
我那里会,只不过是看武侠片才知道的。但依稀记得,某部武侠书曾经教过易容术的造法,我便凭记忆说了出来。开始只是说著简单的易容术,例如贴胡子,垫肚子之类。见他们听得入神,一时兴起,便谈起顶级的易容术。记得那书中所载,从活人硬生生剥下面皮制成的,名叫做“真人面具”的易容术最神乎其神。据说真人面具是如何地富於有表情,人很细微的表情都能很好的表现出来,又如何地令人难以分辨。为了证明容易术的厉害,我便把书中的故事当例子举,据说一个江湖客,为了报杀父之仇,因仇人过於强大,便先杀了仇人之子,剥了他的面皮做成面具,带在脸上去蒙骗仇人,竟连仇人和仇人的妻子都没能分辨得出真假,後来待机杀死了仇人,报得了大仇。 
宋烨众人开始是听得津津有味,待我说到剥面皮,小兰“呕”的一声,走出门外去吐了。我说得激动,没在意继续说。待说完了,才发觉宋烨他们用陌生的眼神望著我,似乎是第一天见我似的,眼中也有一丝害怕。 
“怎麽了?”我不解,干眨一下眼问。 
“任儿,你怎麽可以有这麽残酷的想法?这麽残忍的方法你怎麽可以想得出来?你的脑袋到底是什麽做的?” 
除了小兰跑出去吐了,其余的人都用正义的目光谴责我。我冷汗浸透重衣,不由得责怪自己太过得意忘形,卖弄自己的所谓见识,口疏疏什麽都说了出来。这下可好,引起大误会了,不知怎麽收拾。幸而他们还算知书识礼,没上前来揍我一顿。我便飞快地转动念头,想办法补救。 
“你,,,你们误会了。我那能想得出这麽变态的事来呢?只不过,,,只不过……”先扮结巴来拖延时间来想办法,同时也可以令听者烦,自行替我想各种可能性。 
但宋烨显然不为所动,“只不过什麽?”严正的追问。 
我决定推卸责任,事实上我什麽也没做过嘛。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我怎麽可能想得出来呢?我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啊。” 
宋烨神色怪异地盯住我,伸手向我面上抓来。 
我吃了一惊,因不知他会怎麽对待我,故往後躲藏。 
19 
宋烨伸手在我面上仔细地摸索,眼睛睁得滚圆滚圆的,他要确定我是不是带了面具,我这才放下心来,他不是要惩治我。 
我的脸是真的,当然不怕他检查了。静静地让他摆弄。 
他离开我很近,呼出的气息也感觉得到,他的睫毛很长,好像一对蝴蝶的阴影。鼻尖因为紧张,泌出细微的汗珠。他认真紧张的表情,很可爱。我忍不住在他脸敦亲了一口。 
他明显僵了一下,然後喜形於色。 
我吓了一跳,想不到自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事,好像被什麽迷惑鼓动一样。 
刹那间,脸涨红。自 由 自 在 
我感到无地自容,埋头在他胸间,久久不敢抬头。 
他紧紧抱住我,发出愉快的笑声。 
过了很久,听不到有人声,我才悄悄地抬头看看周围。 
人群已经散去了。 
没有我意想中的嘲笑,也没有轻蔑。 
一指洁白晶莹的手指抵上我的鼻尖,轻轻点了点,“脸还这麽红,太可爱了。” 
本来热度还没散尽,闻言又脸红耳赤了。 
“还红!好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哦。”说著,低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口。 
是我先亲了他的,他回亲也正常得很,只是我越发脸红了。 
他继续亲我,这次印上我双唇。 
柔软,充满弹性,淡淡的少年男性气息,令人迷恋。 
水气弥漫我双眼,眼前一片朦胧。 
心跳得厉害。 
“任儿,差点让你吓坏了。我还真担心你是带著真人面具呢。” 
听到他问,神志稍为清醒。心跳慢慢平伏,重组语言。 
“不会的,其实我也是看书看到的。有时想想也不大可能啊。因为人的五官不变单换一张皮,应该还是原来的样子啊。除非有特别的方法,使到五官也变形。” 
“嗯,容易术我还是首次听到人说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人,真是可怕啊。” 
对啊,就像现代的复制人一般,要是犯了事,还真难查得出是谁下的手。 
“嗯,不过也不能说没这个可能性啊。不过你别太多疑,不然会很累的呢。” 
“晓得。”他笑容可掬,又低下头吻我。 
因为感觉实在很好,令我有晕眩的兴奋,我没有拒抗。 
他给了我一个深长的吻,几乎令我窒息。他的手慢慢伸入我的衣裳里面,探索著。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像被电激了一般,快活地颤栗。他一件一件衣服慢慢褪下来,直到两人裸诚相对。衣服脱下来,他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柔韧的小腹,意想不到,在锦袍下有这麽一付健美的躯体。他在我耳朵轻喘著气,熏得我耳痒痒的打了个颤栗,身体软绵绵地委倒在他怀中。他放我下地板上,慢慢压下来,结实修长且有劲的双腿缠上来。 
我迷失在情欲之中。 
灯火吹熄,夜幕拉下。 
眼睛开始习惯了黑暗,他的面容被阴影侵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显得更大了。眼中炽热的欲望,赤裸裸地表露无遗。 
月光从窗外泻进来,为他面容更添温柔。风吹动纬幔,发出柔软绸缦特有的声音。 
“我喜欢你,任儿。”像梦境般声音,令人神志恍惚,令人意乱情迷。 
黑夜中,纬幔里头,春宵一刻值千金。 
20自 由 自 在 
第二天,醒来第一眼依然是见到宋烨的俊脸,不同的是他今天眼帘紧闭,还在熟睡中。昨晚,一定劳累过度了吧,面色还是用力过度後的一片酡红。 
我轻轻地爬起来,拉动丝绵被才发觉自己是裸著身子,不由得忆起昨夜的放纵。 
无意间看到他的裸体,心中又一阵燥动。 
一股想拥抱他的冲动令我害怕,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昨夜只是一时迷失,不会是真的爱他。 
昨夜一定是肉体的欲望战胜理智,而且现在理智重拾,可不能再犯错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拔开纬幔,离开房里。 
我感到脸一直在发烧,低著头不敢瞧人。 
张四丰他们早起来了,在收拾行装,见我从房中走来,都停下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小兰走过来,拉著我衣襟,轻声问,“任哥哥,昨晚是你吃了他,还是他吃了你哦?” 
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去去去……” 
张四丰忍著笑问,”宋公子还没起床吗?日上三!了。小兄弟,这广州去还是不去了?打道回宋府?” 
非要把我迫到涨血而亡吗? 
我啐了他一口,心里懊悔得很,这下他们可有取笑的资本了。 
我忍了忍,说:“当然还是继续上路去广州啊,无论发生什麽事,这行程一定不会改变。” 
宋烨慢慢从房里走出来,眼中充满柔情,令我有那麽一刹那失神,身体也有一丝欲望掠过。我不禁抚著胸口,难道我变成色魔了?老想著他的身体。不禁冷汗簌簌。 
“广州当然要去啊,任儿的爹娘都在那儿,南平已经攻下了,南汉南唐也快了,怎麽可以留老人家在不安全的地方呢?” 
他居然还在误会,那盘古斧的事,他到底信还是不信?要是两样都相信,岂非自相茅盾? 
我忍不住疑问:“烨,你对盘古斧的看法是怎麽样?” 
他惊讶,“不是穿梭虚空,可以从一个地方瞬间到达另一个地方吗?这不是你需要盘古斧的目的?” 
原来如此。我有点愕然了。自 由 自 在 
”是,是。”他这样说也没错了,只是没包括时间上的转移。 
那末,他跟随我往广州可有点女婿见岳父的意味咯?呸呸呸,怎麽想到这些来了。有也是他当妻子,我才是夫君,他应该叫家翁的。 
“又在乱想什麽?” 
我随口应,“你家翁……”一开口,马上发觉不对。怎麽在想这麽无聊的事呢?真是羞耻咯。 
我的脸好涨痛,不顾他的追问,赶紧跑去井边用冷水泼面。 
早上的井水寒气透骨,我顿时冷却下来。 
我整个早上红著脸,不敢再说话。真是说多错多。 
宋烨事後一定明白“你家翁”那三字的意思,一路上都望著我傻笑。弄得我越发不好意思了。 
“轰轰轰~”天空突然打一个响雷。 
张四丰在另一辆马车上,卷起车帘,皱眉向这边大声说:“晴天霹雳,是不好的预兆。” 
这个迷信的妖道呀。我反一个白眼,大声回应,“科学,科学。” 
跟我坐一辆车的小兰“咭咭”地笑。 
宋烨一付兴趣浓浓的样子,“又什麽科学了?” 
“打雷是自然现象啊。” 
“怎样自然?” 
我低头,喃喃说:“就是空气和空气产生磨擦,就像打铁一样,有火花喷射和响声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都怪我物理科未曾学好了。 
“空气和空气磨擦?如果你说真气和真气相碰,我反而有点能理解。”他边说著,似乎陷入沈思中。 
也差不多吧?我的眉纠结起来。 
这问题太深奥了。 
“轰轰轰~”天空划下一道闪电後,又是一声雷鸣。 
很不正常呢。 
“要不要去躲避一下?可别当闪电的耙子了。” 
正巧附近有间被废弃的大屋,我们都避进去。 
远远瞧见对面山岭上一片树林让闪电击中,引起山林火灾了。秋天万物干燥,火势很猛,一下子烧开了,火势漫延极快,一时火影燃天,但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一片红霞。 
“会不会烧过来?”自 由 自 在 
“不用担心,那边有条河,应该烧不过来。” 
张四丰轻叹,“天生异象,必有大灾。战事连连,这又有天灾,教些寻常百姓怎麽活得下去?” 
他那付慈悲心肠,近来似乎越发严重了。对世人内心的苦难的怜悯,到达脸上形成了圣洁的光辉。我错了,一直误会他的油光满面原来是这样来的。 
小兰近来吃得好,皮肤嫩滑了许多。被火光一映,倒也白里透红,更添一份可爱。 
再看看宋烨,本来细嫩的皮肤染上一层红霞,倒像一朵柔嫩的蔷薇花。实在太女气了,一定要他去晒太阳,皮肤晒成古铜色才行,最起码也得是小麦色。 
宋烨本来望著山火,这时回眸一笑,感觉有点邪恶。好像在说,你偷看我。 
我的脸肯定又是红了,不过火光映衬下一定看不出来,转过脸去,装作若无其事。 
这场山火,不要知烧得什麽时候,火势这麽猛,根本救不了。又是大晴天,要是下一场大雨,或者能淋熄。 
山林烧了一大片,黑烟滚滚。 
我们不忍心再看,继续上路。 
才走出不远,忽然浓烟上又添一层乌云,淅淅洌洌下了一场大雨。山林火势渐熄。 
这场雨正是我们极之盼望的,不禁停车,在雨中大声欢呼。 
入暮,来到邓州城。 
尚未进入城门。便见一班人马从城内冲出来,百姓被排挤在两边,将我们围在中央。 
蓝翎骑著一匹白马,蓝衣飘飘,笑容依旧,“又见面了,风公子。” 
我们还浸在大雨熄灭山火的喜悦中,蓦然又见蓝翎,不禁吃惊。虽然早知他会再次出现,却料不到这样明目张胆。 
蓝翎领下的人群虽然只穿著劲装,但队伍整齐,行动一致,显然经过严格的训练。 
“是官兵乔扮的。”宋烨皱眉。 
我想起蓝翎说过他的主人是我们旧识,想来想去,除了宋家两兄弟,我认识的都是无名小卒。 
“旧识?是你大哥吗?烨。” 
“不可能是大哥,不用想了,反正等一下就会见到。” 
来人人数极多,用武力的话,我们这边或者只有宋烨能逃离,然而他是绝对不会丢下我们的,所以干脆不抵抗,见机行事。 
“请~”蓝翎依旧礼貌彬彬,仿佛毫无恶意。 
他的主人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呢?为何要找我? 
我们下了马车,由蓝翎引路,往未知的地方走去,并不知前面是什麽等待我们,无论是福是祸都逃不了。 
小兰拉紧我的手,我抓紧宋烨的手,宋烨也握紧我的手表示安慰。 
21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我不怕。”我相信他。 
蓝翎带我们穿街过市。市面上商品陈列,满目琳琅。 
有许多古怪的东西未曾见过,令我好奇得要命,也有一些在现代也曾见,例如花灯面谱之类。但这个时候的造工要精巧细致多了,充满美感,令人一看就爱不释手。 
看到一把古琴时,我的目光再离不开了。 
“任儿,你想要吗?”自 由 自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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