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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君殇当歌 喜剧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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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猜测果然是没有错的,拓拔亮一下朝回来就阴阴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人家说伴君如伴虎喜怒无常,真怕他一个不爽听了齐王的话送我归天。 
  「李宏远,我看你也该回宝月阁了。」君王自古都是无情,冷冷的说着这些话的拓拔亮一点都不让我吃惊,新鲜感一过我自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更何况早朝那些大臣所言也必定对他有一些影响,没杀我已是好的了! 
  「臣也是该回宝月阁了。臣马上就走。」没有半分不满,平静无波的答道,没有挽留与伤感我回到了宝月阁。 
  半月无人居住,就显出了一些衰败的景象,书架上的灰都积了几尺厚了。和小顺子合力打扫拭灰时突然想到了佛家的禅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的心中可有树可有台,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那是佛吧!无欲无求的佛,而我始终是凡人,又不能挣脱这些俗世幻象,也许我心的角落已积满了灰尘也说不定。 
  打扫完毕,宝月阁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这才是我所希求的。平平淡淡,无惊无险的过日子。白天种种花,养养鱼,晚上看看书,保持心底的平衡,享受无波的安详。 
  可不知为什么每天黄昏时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倚门而望,抑或是在盼望某人的到来,抑或是养成了习惯。我不知道那心底深处的一抹失落之情是什么?想想汉武帝时陈皇后倚门而望可也是我这种心情,不过那时她还有司马相如为她写长门赋,而我呢!我心底的疑惑又有谁来替我解答! 
  「主子,你又怎么了?」小顺子永远都是这么关心我。 
  「小顺子,你看我这样平静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主子,你的处境本来就是大海行舟,波涛汹涌!所谓的平静不过是暂时的,既然已经注定了,主子又何必患得患失呢!」 
  「小顺子,没想到你比我还看得破,我还真该向你讨教讨教。」谁说知音难求,我身边不就是有一个么,咧嘴笑道。 
  「呵呵……」傻笑着的小顺子替我倒了一杯茶,轻轻一闻,清香扑鼻,哎!天地之间哪有那么多计较得过来的事,不如随遇而安。 
  小顺子果真说得没错,平静的日子长不了。没过几天拓拔亮就又来找我了。 
  「朕这几天没来看你,你都在做些什么?」 
  踢我回宝月阁的是他,现在盘问的也是他,真是莫名其妙。尽管心中不高兴,但我还是尽量装出一副哀怨的样子。 
  「人生际遇沉浮不定,臣有感于此,想起古人著书立说之举,臣觉得自己也应该以文章传于后世才不枉此生。」 
  惊异看着我的拓拔亮,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番酸溜溜的话,又听我要著书立说更觉得奇怪。 
  「那你所着的是什么书?」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含笑的看着我。 
  「龙阳房中秘考术。」 
  「噗!」一口茶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揩干脸上的茶水一本正经的说。 
  「皇上觉得怎么样?现在臣已是皇上的枕边人,当然要研究研究来取悦皇上您了!」 
  「就知道你没好话。以前朕怎么没有发觉你的脾气这么臭呢?」拓拔亮看来心情似乎不错,但君心难测,难保他下刻不翻脸无情。 
  「前段时间朝中非议,攻击你的人较多朕才让你回宝月阁避人耳目,免得落人口舌,过几天朕要去灵隐寺祭天祈福打算带你同去散散心如何?」不知是不是解释反正我心里听了不是滋味。 
  本不想理他,但要带我去散心,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见我答应,拓拔亮笑逐颜开的拥我入怀。 
  「宏远,只要你听话朕就会好好待你。」听话!我何时不听话了,再说我哪敢不听话啊! 
  无奈地翻翻白眼任由他抱着。 
第三章 
  灵隐寺位于西郊凤霞山自来就很有名气,由于历朝历代高僧辈出又与皇室关系密切,所以便成了每朝皇帝的祭天胜地,听说还很灵。不过我只有登基那年来过一次。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懒得去,那些神仙一怒之下就把我从皇位上拽了下来。 
  「又在神游太虚了?真是搞不懂你哪有那么多好想的?」拓拔亮拉过望着车窗外幽幽出神的我问道。搞不懂我!我白纸一张哪有什么不好懂的,倒是你才令人费解,没有搭理他继续看风景。 
  终于到了灵隐寺,该下车了。我刚想起身却被拓拔亮揽在怀中他……他竟然抱着我出车。车外一片黑压压的王公大臣俱是惊异之色。这个该死的拓拔亮不是说要掩人耳目吗?为何现下又如此明目张胆。在他怀中的我被那么多目光所指更觉忐忑不安,挣扎了几下反被他抱得更紧。 
  进入大殿后,他仍旧拥着我接受百官朝拜,他也真不怕污辱佛门圣地。环顾四下,座下的文武百官个个都露出鄙弃的神情但又隐忍不发,只有一人例外,用一抹玩味的眼光直视我和拓拔亮。那个人我认识,自然就是巴不得我早死的齐王拓拔康!他不是很厌恶我么?何不趁此机会奏请拓拔亮杀了我呢?又何苦在人群中看戏。看!看!我就演戏给你看。 
  「皇上,臣舟车劳顿,有些不适,求皇上送臣去内室休息!」娇媚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有些受不了。拓拔亮狐疑的看着我,但马上就会意过来,也很配合的抱我起身朝他们说道。 
  「宏远有些不适,朕先送他回内室休息,等今晚再与诸位爱卿商议。」我一身娇弱地靠在拓拔亮身上,偷眼看了看下座,那些人连脸色都变了,只有拓拔康笑意更浓。笑!看谁笑到最后。 
  「你小子,到挺会顺着竹竿往上爬。」一进内厅,拓拔亮就把我重重的扔到床上。 
  「皇上赐的竹竿不爬白不爬!」我也笑得痛快,想起那些大臣发绿的脸就觉得过瘾。 
  「宏远。这几天祭天祈福仪式你就不必参加了。但你可以让宫人们陪着在附近逛逛。」突然正色的拓拔亮让我始料不及,哼!你们的仪式本人还不想参加呢!说什么陪着,是监视我怕我跑了还差不多。不过有人服侍也好,我还乐得逍遥。 
  春天果然是一年四季最美好的季节。趁着那个白痴这几天没空烦我的份上,我把凤霞山游了个遍,而且还发现了一处绝妙的清净之地。 
  午后,我又来到后山新发现的清净福地玩,那个地方有一个小瀑布,瀑布下面是个浅浅的水潭,而周围却都是些树做的天然屏障,潭边则是芳草凄凄。透过树丛阳光斑斑点点的洒在草坪上,煞是好看。春日连阳光都是懒散的,催得人昏昏欲睡。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哪!」脱下鞋将脚浸入潭水里,清凉的感觉从脚底只涌上心底。「啊!」大叫了一声,心中郁闷散尽觉得格外的痛快。 
  「哈哈哈……」一阵大笑从身后传来。是谁敢扰了本侯爷的雅兴,笑得这么狂妄?正想着就听那人笑道。 
  「侯爷果然好兴致,这个时候还知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哪!难道侯爷就全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么?」原来是齐王拓拔康,但不知他也知道我的清净福地。 
  「王爷不也有这个雅兴吗?处境?什么处境?小人不知道,还望王爷赐教?」 
  「侯爷这么说本王就胡涂了,不知侯爷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假不明白?」 
  「王爷莫非指的是皇上与臣的关系?哎!其实我也是无可奈何啊!天生丽质难自弃,不过我可没有什么二心啊,还望王爷替我向诸位大臣多多解释啊!」跟我装胡涂,向来装胡涂就是我的强项。 
  「呵呵呵……侯爷果然有璧人之貌,只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啊!」越发笑得可亲的拓拔康仔细地审视了我, 
  什么!居然敢咒我死,难道他不知道本人最在乎的就是命吗?我也愈发笑得可爱。 
  「久闻王爷是沙场名将,战功累累,但也请王爷不要忘了,自古名将如红颜,未许人间到白头。」 
  一瞬间拓拔康的脸色变了,但马上又恢复了笑脸,如果不是我当皇帝多年观人之经验所得,根本就不会发觉他这小小的变化。 
  「有意思,有意思,难怪皇上为你神魂颠倒,就是我也不免有些心动啊!」 
  「王爷又在说笑了。」我也打着哈哈敷衍。 
  早就听闻拓拔康和拓拔亮非一母所生,兄弟有些不和,而当年旭日先皇在世之时两人更是劲敌,拓拔康也非泛泛之辈,若非他是侧室所生,恐怕拓拔亮继承皇位之时没有那么顺。至于拓拔亮为什么没有除掉他恐怕有两个原因,一是拓拔康镇守在封地又手握重兵;二是攻打大宁需要像拓拔康这样的军事人才。但不知这样一个心机深沉,野心勃勃之人怎会愿意俯首称臣! 
  暗自想着这些的我,脸上却依旧笑容满面。 
  「侯爷,你这样一个八面玲珑之人,怎么会是个昏君,怎会把好好的大宁江山给断送了。」 
  又来了,又是这个问题,本人拒绝回答。 
  「对不起,王爷,小人突然想起还有些事,就先行告退了。」 
  回到灵隐寺,拓拔亮已在房中等我多时。 
  「跑到哪儿去了?」口气中尽是不悦。古人云,生气时的老虎须是拔不得的,所以我满脸堆笑。 
  「臣到后山去转了转。对了,臣还遇见了齐王。」 
  「齐王!怎么会遇见他?」 
  「臣也不知道,臣还和他聊了几句呢。」 
  「都聊了些什么?」不动声色问着我的拓拔亮,让人觉得好笑。 
  「他夸我漂亮呢!说我是红颜美人多薄命。」天真的笑着回答说。 
  「那个心腹大患,朕迟早要把他给除掉。」尽管拓拔亮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我还是听到了,宫廷中的你争我斗,我已见惯,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皇上说齐王什么?」 
  「哦!没什么,朕是说齐王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色!」隐藏起杀意的拓拔亮又展露出灿烂的笑脸。可怜的孩子!处在上位的人就是这样,谁都不能相信尤其是你身边的人。 



  入夜,拓拔亮到大厅议事,留下我一人在房中颇有些无聊。窗外一轮残月当空而挂,寒光淡洒大地,我轻轻踱出房门,空山寂静,夜凉如水。一阵寂寞涌上心来,似乎千百年来都是这样,我只是这凉凉夜色、寂寂空山中的一缕孤魂而已,却又不知为何而存在!今晚是真正孤独,小顺子也不在,我正好可以放下一切伪装,体会自己的孤独。 
  没有叹息,没有惆怅。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月光里,脑海里一片空白,休息!彻底的休息!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可似乎天不从人愿,在我出神之际一柄剑已悄无声息地架到了我脖子上。 
  「皇上,麻烦您跟我去见一个人。」「皇上」这个称呼是何等的熟悉,又是何等的陌生,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喊我了。回过头迎上的是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一剎那间有些失神,心里涌起了一种奇怪的预感,似乎这双眼睛的主人我在许多年前就已认识一样。 
  「阁下是?」我镇定的问道。 
  「皇上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去见那个人就可以了。」眼睛的主人依旧面无表情。 
  「你觉得我可以出的去吗?」望了望院门外的哨兵,我苦笑了一下。 
  「这个没有问题。」话音刚落他就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接着我便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在凤霞山的山顶,山风吹得我双颊刺痛,而春夜的薄雾让我的寒意更深。眼睛的主人在我的身旁,远处还有一个长衫男子背我而立,他缓缓转过身来,我惊叫出声,因为我看见了一个这辈子认为再也见不到人。 
  「二皇兄。」那人豁然就是我的二哥,子兰最爱之人。 
  「皇上别来无恙啊!不对,不应该叫你皇上了,应该叫你侯爷了吧?我的九弟!」他声音里透着恨意和嘲讽。也难怪,当初众多皇子中他是最有才干的一个,也是最有实力登上帝位的一个,但天意弄人,最后的结果却是大失所望,从那一刻他就把我恨之入骨了,更何况现在大宁国亡。 
  「二皇兄,你近来可好?」找不到话题的我只好胡扯,但心中确是紧张万分,不知他找我所为何事。 
  「哈哈哈……托你的福,我可是好得不得了啊!」 
  一抹寒意由背上升起,落在他手中比落在拓拔亮手中可能还更惨。 
  「九弟。」二哥阴侧侧地笑着,「这次我找你来是向你拿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知道找我肯定没好事。 
  「血盟剑!」 
  这下我的惊异程度更是非同小可,血盟剑,乃是当年大宁开国皇帝与西域乌孙国、大月氏这两国建立邦交时以血盟誓所铸的。这剑上还刻有当日誓言的内容,说永不互侵,和平共处。其中还有一条是说若这三国中任有一国遭逢叛乱,都可凭此剑借兵,而另外两国则不能违背誓言,鼎力相助。今日二哥要剑的动机显而易见。天下刚刚平定,难道又要再掀战乱? 
  「二皇兄,你这是何苦,反正我们大宁气数已尽……」话未说完,二哥已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李宏远,」这一声比刚刚的恨意更浓,「大宁毁在你手里,你不思复国,反倒成了仇人的男宠。让天下人耻笑于我李家,真不知你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我要血盟剑就是为了借兵复国,却末想到你口出此言,难道你已经下贱到如此地步了吗?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却乐不思蜀!」 
  一声下贱直击入我的心脏,曾几何时我从天下最高贵的帝位贬为下贱的男宠呢?又曾几何时眼前之人即便是无可奈何也要对我三跪九叩,而如今却可以指着我的鼻头骂我下贱!荒唐,这世界真荒唐啊!越想就愈觉得好笑。胸中的抑郁之气催得我破口狂笑。 
  「哈哈哈……」笑声响彻山谷,在夜色中更觉苍凉。二哥斜眼看我那眼神彷佛当我是世上最疯最贱之人,他愈这样看我我就越笑得张狂,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李宏远,你笑什么?」 
  「二皇兄,你不要忘了父皇在世时大宁江山就已经千疮百孔。你们几位皇兄为了争夺这个皇位,更使大宁元气大伤,交到我手里的大宁不过是将倾之大厦。我只是做了替死鬼徒背这千古骂名罢了!今日,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谴责于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住口!休要胡言乱语,什么将倾大厦,大宁毁在你手里,你还敢推卸责任,若是父皇传位于我,又岂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气红了双眼的二哥更显狰狞。 
  「对!我是不该推卸责任,不过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接下这个烂摊子,应该让二哥你去尝尝当亡国之君的滋味!」毫不示弱的我回吼道,凭什么?妈的!我受够了这种里外不是人的日子。话吼出去后,回答我的是三尺青峰,寒光一闪,颈上清楚的多了一道血痕。 
  「如果不是为了要拿血盟剑,我现在就会取你狗命!」二哥脸上的阴狠之色让我不寒而栗。「李宏远,你给我听着,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月后我自会来取血盟剑。」 
  「如若我不给你又怎样?」 
  「哼!休怪我翻脸无情。」我的二哥真是相煎何太急啊! 
  好!他们要建千秋功业也罢,杀的天下大乱也好都与我无关,我李宏远何德何能来改变他们的思想,拯救苍生随他们去,我只要做我茫茫尘世中的行尸走肉即可。 
  「行,二皇兄,下月十九,我将双手把剑奉上。」 
  「希望你不要言而无信,沉倚,把皇上送回去。」 
  沈倚,原来那个沉默寡言却有着星星般眼睛的少年叫沈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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