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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的私人劳家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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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彼德并未答我,只说:“江小姐请好好休息。”
  “家卓在哪里?我想见他。”
  “江小姐先养好身体,必要时劳先生自然会见您。”他刻板语调。
  他公事公办,肯本不和我沟通。
  我想起苏见,问:“苏先生呢?”
  他眉毛一挑,故意激我:“苏先生在国内处理公事走不开,江小姐有什么需要请和我说。”
  我简直要骂脏话,拒绝再与他说话。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伤口渐渐好转,张彼德依旧每日来监视我,我不理会他,他也乐得自顾看报表。
  “哈里斯太太,我想吃松子牛肉卷。”早上我对哈里斯太太说。
  哈里斯太太面露喜色:“亲爱的,我回去做。”
  张彼德今天迟迟没见人影,哈里斯太太离开后,我避开护士,跑出医院,拦了一辆街车:“我要去伦敦。”
  司机回头说:“小姐,这是计程车,不是欧洲之星。”
  这该死的英国人还真有幽默感。
  我拉开车门:“那就去最近的车站。”
  在火车站买了最快一趟开往伦敦的车票,我登上火车,坐在位置上开始仔细研究伦敦地图,用笔在上面标出伦敦几个大医院的位置,我心急如焚,所幸火车很快,近一个小时之后,我走出滑铁卢火车站。
  还来不及打量一下环境,我首先就看到在不远处,一个冷着脸的人杵在出口处。
  张彼德。
  他面色不善朝我走来,讥诮口气:“如果江小姐要游伦敦直接吩咐我就好,何须劳动尊驾搭火车。”
  我转身就跑,他一把将我拉住。
  “抱歉。”他低低一句,将我狠狠拽住,塞进了一旁的车中。
  车子直接开往酒店。
  趁他在大堂check in时,我不理会他,转身往外面走。
  张彼德反手要拉住我,我狠狠地往后一跳:“别碰我!”


  他冷嘲热讽:“能跑能跳,看来江小姐已恢复健康,我干脆定机票送你回国。”
  “我不回去。”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别胡闹!”他不由分说将我拖上电梯,拖到房间门前。
  “喂喂——彼德,”身后忽然有人开口:“客气一点。”
  有些熟悉的声音,我转身,看到穿着西装的苏见。
  “你怎么过来了?”张彼德问。
  “我不放心。”苏见轻轻皱眉答。
  张彼德一边说话一边将我推进了豪华套房的门,毫无怜惜地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好好呆着。”
  我摔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时有些晕眩。
  苏见看着这一幕,忽然笑笑说:“劳先生知道要煎你皮,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宠她宠得铺二十床锦缎仍要替她找出一粒豌豆。”
  张彼德撇嘴:“色令智昏。”
  苏见微哂。
  我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下午苏见过来,望见桌上餐厅送来的精致午餐一动未动。
  他坐在我对面:“映映,可是不合胃口?”
  我呆呆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
  他叹气一声:“我们没有把你照顾好,劳先生要怪罪的。”
  我闻言抬头看他,勉强笑笑:“对不起,我有吃了一点点,只是胃口不好。”
  苏见轻声宽慰我:“别太担心。”
  “他是不是病得很重?”我低声问,手在膝盖上不自觉地绞紧。
  苏见沉默,不知如何答我。
  我心神不宁地坐了一天,五星级酒店套房内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服务员也好心建议我到楼下咖啡厅坐坐,或是到附近购物中心逛逛。我恍若未闻,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对着墙壁发呆。
  待到傍晚,苏见敲门进来,手上拿着电话,用唇形轻声对我说:“劳先生。”
  我骤然从混沌中惊醒,手微微颤抖,接过电话放在耳边。
  家卓依旧是熟悉的沉郁嗓音,只是很虚弱:“映映?“
  “你怎么样?”话一出口,我就已哽咽。
  “我很好。”他低弱地说:“听我说,你先回去。”
  “不,让我见见你。”我哀求他。
  他低咳,声音无力:“我没有空。”
  “不,家卓,我不回去——”我哭泣起来:“让我看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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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映,听话——”他声音急促起来,着急地试图安慰我:“你别哭……”话还没说完,他却骤然咳嗽起来,我听到电话那端响起仪器尖锐的响声,然后电话断了。
  我僵硬地站在房内,苏见拿过我手中的电话,拨了好几次,眉头也渐渐皱紧。
  张彼德晚上回来,冲着我发了一句火:“江意映,你除了给他添麻烦你还会什么!”
  苏见拉住他:“你冷静点!”
  “sorry。”他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走开了。
  我听到他们俩在外面低声的交谈。
  “你这样走开公司怎样,老大可有动作?”
  “放心,一切都好。”
  “他病成这样……”
  苏见低低叹息了一声。
  我倒在床上死死咬着被单,怔怔流下泪来。
  我脑海中一直回荡,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是我对他纠缠不休,是我同他吵架,是我讲话气他,是我害他受冻生病,他已明确拒绝了我,我还有什么颜面死乞白赖地要见他。
  两天后,我登上了回国的班机。
  家卓在伦敦住了近一个月。
  回国后,我无数次拨打那个电话,可是一直关机。
  我白天上班在公司做打杂助理,晚上在家写毕业论文,夜夜累得倒头就睡,用尽全部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他,教授惊讶于我的思维活跃,看着我交上去的设计草图,一向严肃到不苟言笑的脸庞也带了微微赞赏:“江意映,你是我近年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学生。”
  “但是——”他话锋一转,直接地道:“你知道,永远不会有建筑商用你作品。”
  我已是意料之中,所以讨巧地答:“所以我只用来做毕业作品不是吗?”
  那个知名的室内设计界大师望着我,然后说:“聪明的年轻人。”
  我一边飞快地记下他给我的修改意见,一边答:“谢谢教授。”
  走出学院大楼,冬雨下得淅沥,一向热闹的校园此刻也有些萧瑟,我脑中依然回味着教授的话,毕业设计图我选了难度极大的一座欧式别墅,万尺大宅,凭栏海景,设计重点是人与自然交融乐趣,为了充分将室外海景与室内溶为一体,仅仅一个大厅的设计,我花费无数时间构造室内景观视角和取景,反复修改室内比例关系,力图每一个视野看出去都是别致风景,我希望房子能有温馨家庭的感觉,因此细节设计上充满了古拙的童趣,看似不拘一格的家具组合,其实考究完美到了极致。
  我知道,这般大胆新奇的设计所需材料昂贵不菲,如若用作商业设计,造价评估永远不会通过。
  但这丝毫不能妨碍我的不顾一切但求麻痹自己的刻苦工作,我连续熬夜,长期对着电脑作图,两眼经常昏花一片。疲乏到尽处,下午倒在沙发上恍恍惚惚睡了过去。
  似乎是老天垂怜,我竟然梦到他,梦中的他眉目清冷,穿一件白衬衣,是我熟悉的样子,我不知为何与他赌气,冷着脸不理他,他也不说话,只深深望我,我恼怒转身要走,他似是着急,往前几步欲追上前,却力不从心身子一晃,忽然就抚胸皱眉在我面前缓缓倒了下去——家卓——我恐慌地喊他名字,骤然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眼角犹有泪痕。
  我坐在客厅思忖良久,还是拿起电话,我打家卓电话,仍然是关机,我拨电话去劳通银行总裁室。
  秘书部接线小姐非常客气:“副总不在公司。”
  “请问他何时会回来?”我试探着问。
  “小姐,请问你找劳先生有何事?”秘书耐心地询问,口气却隐隐带了戒备:“可有预约?”
  我急中生智说:“我找苏见先生。”
  “苏先生啊……”她迟疑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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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接着说:“我姓江,请您转告苏先生我有事找他。”
  我很幸运,一会儿有人接起了电话:“我是苏见。”
  我鼻头酸楚:“苏先生。”
  “是我。”他温和地答。
  我千头万绪,一时不知如何问起。
  “劳先生已经于上周回国。”苏见终于说。
  “他在本埠?”
  “嗯。”苏见口气带了淡淡怜悯。
  “谢谢你,没事了。”我一颗心落到谷底,无法掩饰难过之情。
  “映映,”苏见喊住我:“公司积累的工作多,他只是太忙。”
  苏见有些小心替他辩解:“他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处理公事也辛苦——”
  “他身体如何?”我担忧地问。
  苏见沉默一会,才谨慎地答:“他在重症病房住了两周。”
  我泪眼刷刷流下。
  傍晚时分,家卓电话打进来。
  “映映,”他温柔唤我,声音听起来精神还好:“我工作忙,过几天就会回家。”
  隔了那么久,再次听到他声音,我死死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映映?”家卓在那端轻轻说。
  “嗯,”我终于开口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发誓不会再纠缠你。”
  这一个月来的无数个不眠之夜,这句话反反复复在我心里徘徊,希望自己真正说出口时能显得洒脱大度,可是此时话一出口,语气还是带了怨怼,我终究不能进退自如,我终究不够温柔体贴,是我不够好。
  我放柔声音:“请你不必躲我。”
  我没勇气听他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在客厅坐了一个下午。
  夜里唐乐昌约我喝酒,我穿了件黑乎乎宽大的外套出去,像个女巫。
  他嘲笑我:“丑丑的。”
  我鼻子一垮,坐到位置上闷声闷气地说:“怎么有空找我,不是刚交了女朋友吗?”
  他摊手:“分手了。”
  人和人之间真的很奇妙,我明确拒绝了唐乐昌之后,倒和他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我觉得基本上他除了自恋一点,其他都好。
  他频繁换女友,却在孤独时只想起找我喝一杯。
  我心绪低落,酒一上来就连喝了好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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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乐昌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按住我的手:“喂,我是要你安慰我,怎么你自己喝得那么痛快?”
  酒喝得太猛,我有些晕乎乎的望着他:“唐乐昌,为什么你能爱那么多人?”
  他英俊的面容一抹灿烂笑容,有些不服气:“我哪里有爱很多人,那些女孩,她们是玩伴。”
  他凑到我跟前,漂亮眼睛秀气眉毛:“你懂吗?玩伴。”
  我木然摇头。
  他摸摸我的头:“傻孩子。”
  “我也想爱上别人。”我掩面。
  他完全被吓到:“唉唉,你别哭啊。”
  我闷声道:“我不会再哭了。”
  唐乐昌陪着我缄默,一杯一杯地喝酒,然后他忽然关心地问:“你那杯茶不好喝吗?”
  我当时跟他说他不是我那杯茶。
  我摇头:“不,他是稀世珍宝,是我不配拥有。”
  语气已饱含绝望之意。
  唐乐昌忽然伸手抚摸我脸,温柔语气带了不甘:“苹果脸颊都变苍白,江意映,我有时真好奇他究竟何等魅力?让你失魂落魄至此。”
  我念起他的好,笑容恍惚:“他三头六臂,无所不能。”
  唐乐昌怔住,眸中痛色轻逝而过,他笑着轻轻拉起我:“回家了。”
  我们在路边打车,唐乐昌坚持要先送我回家。
  车子在楼下停稳,唐乐昌扶着我从出租车下来:“喂,你行不行?”
  我深宵冷风吹到脸上,我清醒了一些,故作潇洒着朝他摆摆手:“没事,你回去吧。”
  随即摇摇晃晃朝大楼走去。
  走到一半,我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楼底下站着一个人,瑟瑟寒风中,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不知站了多久。
  一月不见,他消瘦许多,但精神很好,黑暗中目光灼灼。
  我下意识转头看,唐乐昌的出租车已经驶走。
  我头很晕,勉强维持着平衡感走到他面前,低着头看鞋尖。
  家卓淡声道:“是你的男朋友?”
  我没吭声。
  他语气无悲无喜:“我说过你交友我不反对,但需顾及长辈,别太张扬。”
  二公子就是二公子,真是大度,我冷淡地道:“谢谢。”
  “你很喜欢在男人面前喝得熏醉吗?”他忽然开口,言辞冷漠嘲讽。


  我的心彷佛被冰凌冷冷刺过,一阵痛袭来。
  我低着头咬住牙,我的头很晕,浑身发烫,反正我在他面前已经足够尊严扫地,因此不愿再辩解一字一句。
  家卓终于发现我不对,他伸手欲扶住我。
  我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后退,脚下趔趄,撞到了墙壁,蹲在地上再也不愿起来。
  家卓站我面前,望我神色,缓缓地说:“要我抱你还是背你上去?”
  我闷声答:“我自己走。”
  我得戒掉他,戒掉他的宠爱,戒掉他的温暖。
  万万不可再沉溺,否则万劫不复。
  我脚步虚浮往楼上走,家卓一直安静跟在我身后。
  我径自走进房间,关上门的一刹,我回头,看到他他将手撑在门边,深深凝视我,也许是我喝醉眼花,那一刹那他脸上来不及敛去的,竟是那样浓重的悲伤。
  我们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生活。
  我规规矩矩地和他相敬如宾,曾经的那些小温情小动作小花招全部收敛,连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晚上他下班迟归,我至多敲敲他房门简单一句:“家卓,厨房留有汤。”
  冬天很冷,偏偏晚上还有课,我好几次回来得晚,冻得鼻子都发红。
  家卓坐在客厅:“加班到这么晚?”
  “没有,晚上要上课。”我低头换鞋。
  他点点头,上楼去了。
  第二天晚上下课,家卓的车停在学院教学楼下,他从容下车替我拉开车门,淡淡说:“刚好在附近,顺路过来接你。”
  我们在盛世光景的车流中移动。
  我坐在他身旁,车窗上倒影出一个模糊的侧影,他醉人气息近在咫尺,与我却是我永不可及的距离。
  我甚至再没有勇气再和过去一样明里暗里偷偷看他。
  我咬着手指觉得有些窒息,心头的难过一阵一阵地涌来。
  家卓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坚决侧过头,利落打转方向盘,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在深夜的呼啸奔驰而过。
  家卓接我下课也就仅此一次,但凡以后晚间上课,徐哥都去接我下课,但他再没来过。
  那么漫长的一个冬季,我穿得少,冷风穿透身体之后带来一种麻痹的镇定,我渐渐习惯这种温度,我开始学着慢慢地把自己的心包裹起来,越来越小,越来越冷,最终缩小成一个坚固的硬核。
  (十六)
  晚上我在家里接到电话,下午工程师交给我送呈老板的设计图数据出错,打印出来全是乱码。
  “映映,你那里还有备份吗?”秘书着急地说。
  “有的。”我想了想:“我锁在办公室抽屉里。”
  “那麻烦你过来一趟可以吗?王总今晚要连夜开会,一定要用设计图的。”
  我看看表,只好说:“好吧,请等一等。”


  我匆匆套上外衣,推门往外面走。
  家卓听到动静走出来:“这么晚还要出去?”
  “嗯,”我低着头答:“公司有点急事。”
  “需要我送你吗?”他问。
  “不用不用,”我迭声:“才九点多,还早,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外面在下雨,带把伞。”家卓叮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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