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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6]这该死的爱续+番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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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下课铃一响,聂闻涛黑蓝得诡异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他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到一个石头後面,把饭藏在那里,再利索地爬到一棵茂盛的大树上,用繁叶挡住身体,在十几米的高空下俯瞰底下。 
他用眼睛一刹不刹地盯著那个学校的後墙,果然,下课铃声没响几分锺,就见一个书包从墙那边被抛到这边,然後,一只手攀上墙头,一道身影利落地翻跃,一个俊美嘴角带笑的少年单腿跪地,安全抵达墙的这边。 
聂闻涛倾了倾身,像是要细看那人嘴角的笑容,但又马上缩回身影,眼睛透过树叶,凝神地盯著拿起书包斜挂在身上,双手插著裤兜慢悠悠地走过来的身影。 
身影很快就消失,聂闻涛盯著那人用漫不经心的脚步离开,直到站在十几米的高空再也看不到影子,才从树上爬下来,捡起塑料袋,迈开回去的步子。 
夕阳西下,私立学校的後山里,一个单薄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人影沈默,连林子都在此刻变得静默起来,默送这个日日守在这里只为看一个人五分锺的少年。 
聂闻涛回到他住的垃圾场,天已经黑了,他把柴火堆起,热了饭,盛到碗里,用一根断了手柄的勺挖了饭送到他妈妈口里,看著她吞下,再送一口。 
聂母看著这个从小到大不爱讲话的孩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手,聂闻涛没有反应,只是依旧把饭送到他妈妈的口里。 
聂母含了半口饭,咳嗽了几声,聂闻涛把旁边的瓶子里的水喂他妈喝了几口,又把勺伸到他妈妈嘴边。 
聂母摇了摇头,〃我吃不下了。〃话没说完,又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咳著,咳完才发现,聂闻涛盯著他,放在她嘴边的勺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半厘。 
聂母含辛地惨笑,眼泪流了出来:〃妈对不起你。〃 
聂闻涛把勺放在她嘴边,说了一句话:〃吃。〃 
聂母知道如果她不吃,聂闻涛都不会走开,於是明知等会都会吐出来还是把饭含了下去。 
有一天,聂闻涛攒了一点钱,背过他母亲往城里走,聂母在他背上断断续续地问他:〃涛儿。。。。。。以後,要找一个对你好的人,好好过一辈子。〃 
聂母在他身後断了气,聂闻涛没有反应,背到城里,小诊所里的人没有人愿意碰那具脏乱的身体,那个人看见了他,开了车,要送他回去。 
聂闻涛盯了他一眼,把母亲的头用肩膀挤了挤,没有理睬那个人,背著他母亲,按原路一步一步地瘦弱的肩膀背了回去。 
聂闻涛埋了他母亲,捧著土洒在穿著漂亮衣服的母亲身上,说:〃你看见了吗,那是我喜欢的人,我会好好对他的。〃 

 


 

我走了出去,太阳还是高高挂在天上,无动於衷,它不会因人间的喜怒哀乐而改变它的热度,所以,那个男人蹲在车子旁,满头大汗,目不转晴地盯著我出来。 
我走了过去,踢了踢他,笑:〃看谁呢?〃 
他不说话,站了起来,退後几步,身体在我後面一步远,如果不是比我高那麽一点,我还真当他是我的影子了。 
我不动,他不动;我走动一步,他也跟著动了动步伐。 
我向天翻了翻白眼,无奈移动脚步,把手伸向後头,紧而随之,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了上来,我志得意满,笑得两嘴往後裂,瞬那有说不出的轻松。 
人一轻松就容易轻狂,所说我嘴一张大话就说了:〃我们走回去。〃 
後边有摔跤声,我回过头,一外国人在路边跄踉著要扑倒,收回身子,那人操著L市人民特有的口声哭喊:〃老大,我打车回去行不,我不报销了。。。。。。〃 
聂闻涛眯了眼睛,回看那人,随即看了看了我,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了。 
丫的,知道是谁了吧? 
还是没有走回去,才走几米,腿就软了,还好後面有车子跟著,被那男人抬了上去,林简跟在後头碎碎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聂闻涛瞪了他好几眼,才闭了唠叨的嘴巴。 
我总觉得,林简越来越有鸡婆的趋向。。。。。。我得好好找个法子治治他。。。。。。 
好好睡了一觉,老老实实地被白头发医生恨恨地戳了几针,人好了点,那木头也不声不响,李越天的什麽事他也不问,跑工地去了。 
亏得他昨夜守了一晚没闭眼,要不,我还真以为这男人对老子没那个心思了。 
我叹气,当他回来,我就逗他:〃怎麽办?我得回去工作了?〃 
木头不说话,捧著饭碗吃饭,眼都不瞄我一眼。 
我再接再厉:〃我这不得回美国了,要不,你跟我走?〃 
聂闻涛眼还是没抬,只是说了句:〃我在这里。〃 
〃啊,这就难办了。。。。。。〃我把筷子放下,专心苦恼:〃老子不适合远距离跟人恋爱。。。。。。〃嗯,叫他这小子跟我走?得了吧,聂闻涛要是真跟我去了美国我就让他上一辈子。。。。。。谁能倔得过他。。。。。。 
没人鸟我。 
我继续努力:〃要不,我不走了,你看成不?〃 
依旧没人答理老子。 
我就当他答应了:〃可是,老子不去工作,就没钱过日子啊,我妈那点资产全是挂慈善基金会上,我是拿不到多少的。〃我唉声叹气。 
男人没理我,只是添了碗排骨汤放在我旁边。 
〃要不,你养老子。〃我用筷子敲敲他的碗,很诚心地向他建议。 
聂闻涛夹了口菜放进口中,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看达到目的,扔下碗,喜滋滋地拿起电话给我母亲大人打电话,也不怕她骂我死没良心的了,这事得赶紧办,好不容易遇上这麽一傻不溜秋的主。。。。。。 


 



我给我娘打电话,口气温和有礼,事先还跟她问候了她那的天气。 
章女士先是沈默,等我一说明意思,破口大骂:〃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个儿子?〃丝毫不给她儿留面子,〃你就不能像个男人?〃 
我笑,说:〃妈,这不,为了赔偿,你看我把王双守跟林简给你使唤怎麽样?〃 
章女士气恨,然後冷静地说:〃小唯,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世事难测,只有事业是你最忠实的伴侣。〃 
我还是笑,淡淡地说:〃妈,我想有个家。〃 
章女士听後在那边缓慢的叹了口气,〃小唯。。。。。。〃 
〃妈,〃我说:〃我不怕孤单,我只是太喜欢幸福,有人给,我就想要。〃 
身为母亲的女士最终妥协,她问我:〃你确定你会幸福?〃 
我回答:〃我正幸福著。〃 
远处的男人正在灯光下赤著上身打著沙包,脸上冷凝的神情透著坚定,我知道,他能给我想要。 
王双守过後打来电话,刚一接起,那边就在吼:〃你他妈的为了个男人把我卖了。〃 
我把电话远离耳朵两分锺,等那边骂完再接话:〃谁卖你了?〃我装傻。 
〃王双唯,你还是不是我哥。。。。。。〃那边依然是在吼,啧,真有力气,看起来确实是个人才,不物尽其用太可惜了。 
我叹气:〃王双守啊,乖乖的,帮我妈卖命,多好的一公司啊,交给你了。〃 
王双守在那边还是暴躁:〃为什麽,为什麽。。。。。。〃连问了好几个为什麽,问得我都摸不著头脑。 
於是,我只好再叹口气,悠悠地说:〃你有你的世界,别再围著我打转。〃 
王双守在那边沈默了好几分锺,然後哑著嗓子问我:〃哥,我一直在替你找麻烦是不?〃 
我笑:〃不。〃 
〃你只是需要长大。〃我挂了电话,这美国啊,是回不得,人这辈子,总是要取其重要的而轻其它的东西的。 
林简倒还干脆,一等我妈找上他签卖身契,就给了我一电话:〃老大,你卖我总是不手软,我谢谢您了。〃 
我狂笑,差点倒下椅子。 
丫的,不愧为老子一手栽培起来的,光这表里不一的表现,已值满分。 
日子过得不错,只是,如果扎我针的白发老头能客气点就堪称完美,无奈他是我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冷笑著在我身上捣鼓,不能有丝毫脾气。 
摊上这麽爱计较的长辈,算我倒霉。 
我觉得挺悲凉地跟聂闻涛这麽一抱怨,他瞪了我两眼,把我旁边的爆米花拿去,换上削了皮的苹果。 
我继续玩他:〃我妈说,我这次自甘堕落为小白脸,她说我这种货色将来注定是被抛弃的命,唉。。。。。。〃我挺痛苦的嚎了声,顺便送了口苹果进口中嚼著。 
聂闻涛干脆懒得瞧我,拿起一叠文件,在旁边边打电话边跟人商讨事情。 
丫的,这王八蛋从昨天开始又给老子装哑巴了,说什麽都不搭话,害老子玩得都不痛快。 
我沈默了几秒,想了想,继续挑战,把衣服脱了:〃真热。〃随手把衬衫脱了。 
嗯,顺便也把休闲裤也脱了,然後用脚踹踹他:〃老子渴了。〃 
聂闻涛看了看我前面装满水的杯子,不动。 
〃冰的。〃我笑笑,然後很客气地说:〃请,谢谢。〃 
聂闻涛站起身,拿了瓶水过来,这次,把文件搬得远了点,在阁楼下的书柜那边去了。。。。。。隔我老远。 
我正想进一步挑拔他,门铃响了,聂闻涛正在接电话,我站起身想去开门,聂闻涛不知怎麽地就跑到我面前,手持著电话讲话,瞪了我一眼,把衣服捡起来放到我身上,边讲著电话边往门边去。 
正穿上裤子,门边一片死寂,没见人说话。 
我走了过去,看见那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人站在门边,有点勉强地对著聂闻涛笑著,一看见我,像是松了口气,笑容也变得从容了许多。 
我笑,推开聂闻涛,〃忙你的去。〃 
男人在旁边,不说话也不走开,继续用一种阴沈的眼神盯著齐晓松。 
我笑了笑,把衬衫扣子扣上,说:〃出去走走。〃 

走得远一点,脱离那个男人的视线,齐晓松才说话,他苦笑:〃看见我似乎你们都不惊讶。〃 
手插著裤兜,我耸耸肩,抬头看了看天,天蓝蓝的,很好看,也很宽广。 
〃我并不是爱上了他。〃齐晓松说,那张脸上有丝淡淡的笑,他的眼睛里有丝悲哀:〃我只是。。。。。。想帮他。〃 
我不置可否地撇了下嘴,淡淡地〃嗯〃了一声。 
〃突然就被人通知到北京工作,没过几天就碰上了他。〃齐晓松深吸了口气,吐出再说:〃他说,我长得很像他爱的那个男人。〃 
〃我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的人。。。。。。那样的爱一个人的人。。。。。。〃齐晓松温和地看向我:〃後来我见到你,才发现,他确实深爱著你,也许比那还深。〃 
〃我到北京,是你的意思吧?〃齐晓松说。 
我脸绿了绿,随即耸了下肩,事情是我干的不错,没什麽不好承认的。 
齐晓松笑,还是挺温和的笑,〃後来,我想你还是爱他的,听完你们的故事,我想,你是爱他的。〃 
〃所以,我才想帮他,尽管不对,我还是想帮他。〃齐晓松说:〃他很爱你。。。。。。〃 
我笑,摇了摇头,爱又怎样,终究是散了。。。。。。 
〃他很爱你。〃齐晓松定定地看著我说。 
我敛了笑容,平静地看著他:〃我也曾很爱他。〃 
他看著我,我回看著他,最後,他叹了气:〃对不起。〃他在道歉。 
我笑:〃没有必要。〃拖他入局的我都没有说抱歉,他更用不著对我道歉。 
齐晓松也看向天空,吐了口气,说:〃天真蓝啊。。。。。。〃 
这倒是实话,我笑出声,点了点头。 
〃我要回去了,回老家。〃齐晓松说:〃我这段时间赚的钱够我在老家生活一辈子,我想还是那里适合我。〃 
他淡淡的笑著,那张脸上的神采是我所没有的,他无疑,不像我,却丝毫不比我逊色。 
〃王双唯先生,不管这事里,我在扮演著什麽角色,我想,我都应该谢谢你,让我经历过那麽一段。。。。。。〃尔後他苦笑:〃也谢谢你。。。。。。肯原谅他。〃 
我看向他,失笑。 
〃他是我的朋友。〃齐晓松说:〃帮了他,我不後悔。〃 
〃你不必对我道歉。〃我开口。 
齐晓松没错,他只不过在做他想做的事,我没有对他谴责什麽的立场,之於我对他所做的以及他对我所做的,我都认为做都能做得出手了,说个抱歉什麽的也太无聊了。 
所以我淡笑地回看著他:〃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麽样对自己才是最好。〃 
〃他已不记得你,你也忘了他,不管你是不是当他是朋友,想好好活著就别再趟那趟浑水。〃说出最後一句诫告,我转身,跟他不再同路,他往前,我往我回家的路。 
齐晓松或许是真的不爱李越天,但是,他。。。。。。想帮他,我懂,我也明白,可是,他不该最後再为李越天说些什麽。 
他看清了李越天,可惜,到最後还是没有看清我。 
只是,这有什麽可以在意的,这世上,不懂你的人海了去了,只要,你爱的那个人知道真正的你就够了。 
回去,在路上,一条狗冲著我汪汪汪地狂叫,我扬眉,回去就跟聂闻涛说:〃我想养条狗。〃 
男人眼睛一瞪,看了我半晌,竟揉了揉脸,用手支著头,看著文件,不说话。 
我踢他一脚,说:〃帮老子去抓只狗来。〃交待完任务,我随即想爬去阁楼看书。 
哪料聂闻涛在後头说:〃不养。〃 
我听了惊了,靠,是不是听错了?这个男人竟然拒绝我。。。。。。 
我回过身,眯著眼睛看他,有种。。。。。。他再说一次。 
〃不养。〃聂闻涛拿笔在文件上签字,签完了就打电话,整个过程中就看了我一眼。 
丫的,老子不招他待见了是吧?这才几天,就敢跟老子对著干了,我牙一痒,正准备。。。。。。 
聂闻涛站了起来,把电话一扔,说:〃你以前养的那条不被你丢了,养著也浪费。〃 
我哼笑:〃我爱养,该丢的时候我也丢了它。〃以前那狗咬了我两次,最後我是怒了确实是把它扔了,但我今天想养了,老子就养定了它我。 
〃不养。〃聂闻涛硬绷绷地甩下两字,抓起一大叠文件,出门走人,行动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这举动。。。。。。活活把我惊得在原地愣了五分锺,足足五分锺啊,我像个傻瓜一样的站著,最後才回过神骂了句:〃反了你了。。。。。。〃 
等到晚上他回来,手里提著个东西,我冲过去一看,丫的,是食物,我瞪眼,问他:〃狗呢?〃 
他没说话,就往厨房走。 
我跟在他屁股後面,看著那屁股,挺性感的,摸了一把,还是觉得有些郁闷,问他:〃我狗呢?〃 
前面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打开厨柜拿碟子,我抱著他腰,说:〃老子的狗呢?〃 
聂闻涛没有说话,拖著我到灶台前,打开煤气,热饭。 
我叹气,亲了亲他後背,说:〃我想要条狗。〃 
聂闻涛闷著声说话了:〃你不是被狗咬过。〃 
我扬了扬眉,丫,被狗咬过?被狗咬过就不养狗了,这男人想的什麽? 
〃那又怎样,想养就养,我管那麽多。〃我不在乎地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动著手把袋子里的熟食拿了出来放在锅里。 
我要再说话,聂闻涛却开了口:〃我杀了他。〃 
〃嗯?〃我一愣,不知道他说什麽,杀了他?杀了谁? 
聂闻涛没有回答,我探过头,看著他那张冷淡的脸,问:〃你杀了谁?〃 
〃那条狗。〃聂闻涛淡淡地说。 
〃狗?〃我寻思,〃我丢了的那条?〃咦,我不是把狗给了一人的麽? 
我再看看他,他撇过脸,不说话了。 
〃为什麽?〃我看他的脸,觉得大有文章,马上追问。 
他不说话,我把手探向他的下方,正准备越过拉练去握那里。。。。。。被他的手抓住。 
我恼怒,说:〃说不说?〃 
沈了几秒,总算回答:〃你进了医院,我就杀了它。〃 
靠,说得这麽不清不楚的,叫我猜谜语啊?於是我只好就他的意思组织下语言:〃我被咬了去了医院打疫苗,所以你就杀了它?嗯?〃 
〃嗯。〃他淡淡的应著。 
我听了大笑,笑得趴在他身上,这男人,天,太可爱了,这样的男人,这样个活宝,活生生叫我遇上了,总能叫我不乐? 
我笑得肚子都疼,只见这男人转过脸,红了耳朵,恶狠狠地说:〃笑什麽笑。〃说完拉开我的手,往厨房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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