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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贱人不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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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面前凤兮凤兮的乱叫,还是名留青史,多年以后我成名之时此段历史可以被写成狂放不羁而被写进史书中,但是当着美女大白天的问人家是人是鬼分明是神经错乱的标志,尤其是当着这么多的文学青年,真要是有一天这些文学青年中的哪一个成名了把我写进书中,我就遗臭万年了。“口诛”不足惧,风头一缓也就过去了,但是“笔伐”却是要传世的,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有一天拿着写有我这种形象的书问我:

“爸爸,你认识这个贱人吗?……”

周围所有人的哄笑让我如梦而醒,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我差点就推门而去,郎坤马上插话打圆场:“这位漂亮的女士,你一定不会陌生,夜雨铃就是她。芳名孟繁影……”

原来是她!文如其人,总算没让人失望,想到前一阵子在BH大的论坛上我们曾唇枪舌剑来着,心中也就没了陌生的感觉。

我坐下来时又偷瞟了孟繁影几眼,心开始跳了起来。有一大堆的想法开始在我心中蠢蠢欲动。

郎坤在我边上讲什么我压根就没听,我不停盘算着该以何种方式同孟繁影搭上话,把关系拉近。

就在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之时,一只纤纤素手伸了过来,手上还夹着一个纸条,我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人长得帅真是没有办法,原来这么久以来我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人贱人不爱(25)

 早知道事情这么简单,我也不必在一旁想得差点吐血了。月下的老伯伯终于醒了,他牵去了原来不属于我的,又用红线把一个真正值得我期待的人拽到了我的身边,姓丘的小乖孩儿也终于出脚了,把一个梦想中的美女踹到了我面前。感谢伟大的造物主啊!我差点想要起身唱起赞美诗。

我美滋滋的接过纸条,我估计肯定是要约我在某个地方见面,等会儿聚会散了,我要走快点,这么动人的美女都为我的文采倾倒,何况其他人,若是所有人都找我约会,我一天赶好几场也应付不来啊,任他天下溺水三千,我也只能取一瓢饮了。叶雨铃、孟繁影啊!为了你一人,我注定要放弃整片森林啊!为了你一人我还要退出11月11日联盟,告别逍遥的日子,但是我愿意背上这甜蜜的负担。

我心潮澎湃,满怀悲壮之情,心中浮起了易水送别的两句诗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慢慢地,我打开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六个娟秀的字:“你的鞋穿错了。”

六个小字无异晴天的一个霹雳,差点没把我霹桌子下边去,我说怎么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呢?我当初还以为是国家安全局的人要来查我。

我心中把周岩松这烂人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干嘛要买和我颜色相似的鞋子,现在回去这厮还要赖我拐走他一只鞋子,倒霉还要背上个罪名,要不是昨天晚上他喝醉了酒睡在了我床上,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

我猜想我此时脸色一定和猪肝差不多,我向四外瞧了瞧,好像并没有人注意我,郎坤正在说有关文学社的起名和起草章程,还有办刊酬稿的事,我很不自然地把脚往凳子里边缩了缩,旁边的孟繁影用手捂着嘴,看样子是想笑但人碍于情面不好意思笑出来。脸上白晰的皮肤憋出了少有的晕红,更添妩媚风姿,动人心魄。

郎坤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接下来所有人休息半个小时,算是彼此熟悉一下。然后准备讨论文学社成立的准备事宜,趁这个机会我向郎坤告辞,撒个谎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办,我得赶紧回去把另一只鞋换过来。

郎坤见我这么快就要走,失望地道:“你真的很急吗,还有许多事想和你商量呢。”

我心里苦笑,鬼才想走,但我总不能对郎坤说我鞋穿错了,我要回去换鞋。我胡乱找个理由蒙了过去。

郎坤叮嘱我明天一定要过来,我答应后匆匆忙忙的走了,其实就是郎坤不说我也会过来,现在他想撵我都撵不走了,我突然转变了思想,我感觉就算是文学社真的变成了婚姻介绍所也不错,至少可以解决一大批BH大超龄青年的情感问题,也算是功德无量。

我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寝室,心中的懊恼就不必说了,寝室里淫五和周岩松这两个混帐都在,淫五坐在床上拽着被拿着本他太爷爷传下来的孤本,眼睛都快碰到书皮了。最恨的就是周岩松这王八蛋,坐在床上衣服还没穿瞧着地上两只不一样的鞋发愣,要不是看他那付失魂落魄的德性,我真想过去掐死他!

我脱下穿在脚上的那只周岩松的烂鞋,狠狠摔在地上,把自己的那只穿在脚上。周岩松抬头看了看我,不咸不淡地说道:“咱俩鞋的号一样,你穿我的也不会感到挤脚,一下子穿两双鞋的感觉估计挺爽!”

我没好气地道:“以后你的烂鞋放个地方,别满地瞎扔。”

周岩松和淫五哈哈大笑起来。我要是真和这两王八蛋生气,我就能气死。

我坐在床上生闷气,淫五围着被裹紧了身子道:“花雨来了几次电话找你。”

淫五的话提醒了我,我记得昨天小妍就和我说过花雨有事找我。我问淫五花雨说什么了没有,淫五摇了摇头,告诉我花雨说他晚上会在书吧等我,一会没准儿还能打电话来。

淫五刚说完电话就响了,淫五努努嘴道:“看,说曹操曹操就打电话来了。”

我起身去接,真的是花雨,我刚拿起电话花雨就开始在电话里埋怨我:“明知道我找你有事,干嘛不等我电话,来书吧找我也行啊!”我解释说有事,花雨仍然不依不挠,说我瞧不起她,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我只好不停地跟她道歉。

其实,花雨说的也没错,我是在心里对她有些抵触,我不喜欢和她这种人打交道。她这种人往往是社会上的精英,也是最精于心计的,无论做什么真情的表示,往往都有利益的东西跟在后面,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花雨可能会热情地请街边的一个乞丐吃饭以示她的爱心,但事实上花雨在表示的同时,她一定是在这个乞丐身上看到商机和某种价值,她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事情。花雨的本性是善良的,人品也是不错的,这点无可非议,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她在表达她这种良好的品行之时把它和利益放在了一起,这就是花雨的处世原则。

花雨找我是为了书稿的事,花雨托父亲的关系,自己要出一本有关网络文学方面的书。现在这类书正在热销,她已经和一个书商签了合同,但是因稿件质量的问题,书迟迟不能印刷,先期送去的稿件几乎全军覆没,都被人家否了。花雨曾托父亲的关系找了几个本地文坛的名人,但这些名人都快老掉牙了,对于网络的文学所知无几,写出的东西也不合人家胃口,花雨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他撰稿的事。

我问花雨书稿还差多少,花雨说最少也要七万字,而且一周之内就要完成,去掉校稿排版和印刷的时间,实际上撰稿的时间只有三四天。花雨的话让我的头都大了,若只是三万四万字还好办些,我现在存在的稿件,我再努力写点,贪点黑,起点早,顶多耗些心血也就完成了,现在要五六天内一下子赶出七八万字来,而且还没构思,就是把我累得吐血死掉,我也帮不上忙!

(谢谢各位支持,你们的留言让我感动,我整晚没睡着觉,都是你们害的。)

 人贱人不爱(26)

 当我告诉花雨我帮不上忙,花雨在电话里的声音几乎都带了哭腔。“求你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找找你的朋友,帮我联系一下,稿酬就是高点也没问题。”

听花雨说钱,我心里就起了反感,要不是看她现在急成这样,我真想驳她几句。

花雨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文学社,我心中一亮,如果郎坤和孟繁颖肯帮忙,这事或许也有可为。

我对花雨道:“我手里有些稿件,你可以先拿去看看是否合适,其它的我明天再想办法。”

花雨临挂电话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秦大少爷,你可千万别给我掉链子,我现在可全指你了。”

我估计这种时候,我让花雨向我叫叔叔她没准会答应。

接完花雨的电话,我起身就去文学社聚会的地方,我估计郎坤和孟繁影还有那些文学爱好者不会那么快就离去,婚姻介绍所里的男女通常第一次见面都会谈个没完。

淫五在后边嘀咕了一句:“跑骚去啊!”

我回他道:“闭上你的乌鸦嘴,看你的淫书吧!”

我重新来到文学社聚会的体育器材室之时,里边的人已经走了许多,郎坤还有那个开门吓我的恐龙妹、孟繁颖还在,其余的一个男生我不熟。

我的去而复返令几个人感到了意外,郎坤起身道:“你的事办完了!”

我脸一红,瞄了瞄孟繁颖道:“办完了!”孟繁颖脸红扑扑的,看样子是想笑。

郎坤拉我坐下。他们几个正在商量文学社成立筹备的事,文学社成立之日定在半个月之后,郎坤的声势搞得挺大,系里的主任书记和院里的几个领导全都在文学社成立当天出席。因为开门吓我的那个恐龙妹的关系,本地晚报上最著名的编辑和作家也应邀出席,郎坤的能耐倒是蛮大的,狗头马脸的全都找来了,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原来那个恐龙妹不只有把门吓退心怀不轨之徒的作用,还可以让文学社攀上高枝,我开始佩服起郎坤这厮来。

郎坤和叶雨铃还有其他人的意思是在成立之日推出文学社自己的报纸和社刊,可是在经费问题上出了麻烦,系里开的全是空头支票。这也难怪,要那帮吃得满嘴肥油的王八蛋掏钱等于铁公鸡身上拔毛;他们不当文学社成立的拌脚石不抽冷子放枪就已经不错了。

我本来心中正盘算着该如何求这几个人筹出稿的事,现在听说文学社缺钱办报纸和刊物,不由心中一亮。

我于是道:“可以找人拉赞助啊!”郎坤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老兄,这问题我们也想过了,但是哪个大头鬼愿意给我们投钱啊,我们这儿又不是什么名社团,没经济效益可图的。”

我道:“我认识几个朋友,或许在这方面能帮咱们。”

我当即拍了胸脯,经费的问题我来解决。我腆着肚子表示胸有成竹的一刹那,几个人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令我有一种志得意满的感觉,别人看不看我没关系,重要的是靓妹垂青的眼光,我要藉着这件事挽回我先前失掉的面子。没准还能俘获美人芳心,我不自觉的转头看了孟繁颖一眼,孟繁颖也在看我,我们彼此眼光交错的一瞬间又都把目光瞥到了别处,我的魂也跟着飞出了老远。

我告诉他们,我现在能联系到一部书稿撰写的活儿,只要把这部书稿完成,文学社的经费估计也就没有问题了,而且文学社以后的经费来源也会因此有了新门路。以后经费应该没有问题。我说的并没有错,以花雨的活动能力,帮文学社一把应该是没有什么困难,花雨的老爸和院里的院长关系密切(注:不是同性恋),要不然花雨也不会在BH大里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我的话令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孟繁颖插话道:“稿子是写哪方面的,什么时候开始写,就算是写了我们的稿子能不能拿出去啊?”我听出了孟繁影语气中有忧虑的成分。

我故意装作很深沉的样子:这个我要联系一下我的那位朋友,一会儿我就去找她。如果顺利的话,晚上就能搞定。”

郎坤道:“这件事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文学社成立以前把经费拿到手。老兄,辛苦你了,我们现在可全指望你了。”

看着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尤其是孟繁影水汪汪的眼睛,我立时飘然,我差一点脱口就告诉他们,稿件我早已联系好了,幸好我定力强,才没被“美色”迷了心窍,不留个悬念又如何能显示出我的能力,况且,我还要去花雨那里谈书稿价格的事情,在这事搞定之前,我不能说得太满。

想到和花雨谈钱我又闹心,我还算是个纯洁青年,没受到多少污染,把整个事情搞得跟贩卖东西似的讨价还价我还不习惯。

花雨还在等我,我只好告辞,其实我真的不想离开,我想再和孟繁颖找机会接近一下,但想到刚刚见面就表现得跟苍蝇似的绕着人家转,总是不太好。

从文学社聚会的地方出来,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该怎么同花雨说这件事儿。花雨是求我帮忙,我现在却提到报酬。这事其实跟我屁关系都没有,我只要作中间人引介一下,具体的稿酬让花雨和郎坤自己去谈,谁让我犯贱,拼命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把。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我以后得悠着点,不能像这样,头脑一热和发烧烧迷糊了似的,什么贱事儿都往身上揽,我妈就常教训我:“破车好揽债。”

因为大至台独问题,三峡治水,小至家中哥哥的孩子不吃饭挑食,还有柴米油盐,我都要关心一下,老妈的意思是我太能“装”了,什么事都操心是贱命,没福!我妈特意找了几个算命的相我的面,都说我这人是福相才安了心,但听那几个大仙说我是怕老婆的命时又开始寝食不安了,老太太的意思是怕老婆的人通常都是不孝的。

我的“破车揽债”今天终于又让生我养我的老妈失望了,他的儿子又一次犯了贱,我现在只能是硬着头皮和花雨说钱的问题了。

 人贱人不爱(27)

 钱这个王八蛋,今天我又栽到了它手里,事实上和钱这王八蛋对峙,我至今还没赢过,尽管我恨得把它塞进鞋里当鞋垫用,天天踩在脚下,但是每逢肚子饿得直喊和脚趾头不听话的红杏出墙之时,我就不得不乖乖地把它老人家请上来,解决我的生计问题。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写一部钱的罪恶史,把这厮搞得遗臭万年,可事实上千万年以来,这厮是活得最潇洒的,把美女和风流人物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又有一个风流人物要为他愁肠百转了。

我向来鄙视花雨一切向“钱”看,一切以是否有“利”来决定自己的行动取向,事实上我又比花雨高尚了多少,至少花雨活得自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有她自己的目标,而自命清高的我却整个的一个瞎子,我都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我经常让淫五算这地球什么时候能暴炸,淫五每次掐指头算出来的结果都是在我死后的第二天,地球就没希望了。

这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我其实知道这破边拉馊的烂球没那么容易玩蛋的。我多希望地球明天就没了。一切灰飞烟灭,我也不用活得如此辛苦,我不知道淫五这王八蛋算得是真是假,如果真的那样,为了全球人民的福祉,我还要撑下去,怎么说地球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不能让这个球因为我的离去就完蛋了,或许向别的星球移民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但现在我拿不到这个签证。

我赶到花雨书吧的时候,花雨正坐在吧台里边翻账本,小妍拿着一块抹桌布漫不经心到处乱擦,花雨见我进来劈头就问:“事情办得怎么样?”这丫头片子是个急性子,办事干脆利落,蛮有男人风格。

花雨的劈头一问,让我把原来编好的许多说词全都忘个干净,我支唔了半天,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我说谎也没用,花雨这丫头片子精明得厉害,准能拆穿我,况且我也不惯说谎。如果赶上以前的抗战年代,我若被鬼子俘虏的话,鬼子审问我时判断我是否说谎很简单的,只要看我脸红不红就行了。幸好当年我不在场。我想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和我没在场而没有将军事机密外泄也是息息相关的。

我告诉花雨,我的稿件就送给她了,但是其他人和我刚刚认识,关系不是很熟,况且文学社刚成立,也确实需要经费,我希望她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

花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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