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贱人不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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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八个的,我知道鼻血都得流得血尽人亡。
我正看得来劲儿,花雨端着脸盆走了进来,花雨把洗好的毛巾拿在手中道:怎么样,这本书还不错吧。这可是我新上的书,我上了三套,前两套刚摆上就租了出去,这套可是给你留的。
我道:不错!这几天总算不会太闷了。花雨听我说好,高兴地道:这套书你先看看,看完后给我打电话,还有套黄易写的《寻秦记》也不错,到时我给你拿来。
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连声称谢,大傻昨天晚上说的话不时在我心里浮现,我奇怪花雨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对昨天晚上的事只字未提,我搞不懂这丫头是在装糊涂还是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我希望是后者。
花雨将毛巾醮上热水,朝我道:把脚伸直了。花雨说话时语气轻柔,像是命令,仿佛是呵护一个婴儿一样,脸上的关切之情自然流露,我心中一动,听话的伸出将脚伸直。
花雨看我将脚伸直,笑着喝道:你的脑筋是不是也伤了,你这只脚没瘸伸出来干嘛。
我脸一红,没想到自己走神了,遮掩道:它妒忌另一只脚受到一个漂亮小姐这么好的待遇,所以吃醋了。你没闻到醋味儿?
花雨道:你少瞎掰了,什么醋味,我只闻到了鼻脚丫子味儿。
我心中暗骂:这死丫头片子,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想想我好像真的有几天没洗脚了。我窘着脸不自然地把脚往里边缩了缩。花雨道:别动。说着拿着毛巾慢慢敷在我的脚上,一种热热的胀痛的感觉由脚尖向上蔓延,不过这种痛是很舒服的那种痛,我长长舒了口气。
花雨轻声问我:烫吗?我点了点头,随之又摇了摇头,花雨被我的点头又摇头弄得不明所以,嗔怪道:到底怎么样啊?
我忙道:是又烫又舒服,好极了,现在让我当玉皇大帝都不干。
花雨笑了,我道:我真不太好意思,麻烦你花大小姐半天,你快坐会儿吧,把这个大老板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花雨笑道:你突然跟我这么酸了巴几的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说着坐了下来。
花雨静了下来,我反到感觉有些不自然了。花雨开始沉默,我也不作声,气势有点尴尬,我的手不自然地四处乱碰,想找点事儿干,有点损人的话叫没事找事儿,我现在就是,我伸手去摸脚上的毛巾,花雨急急地站起身来:别动,再敷一会儿。说着,走了过来将毛巾翻了个面,重敷在我脚上。
花雨蹲在我脚边为我弄脚上的毛巾,慢吞吞地道:……你昨天晚上……没事儿吧!……都怪我……为了我……你还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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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们,我的更新速度很慢地,有的老兄已经等不急把我的书下架了,各位可以先走开注意一下别的书,过一段时间再来看,这样我会写得更从容一些。再次谢过各位兄弟姐妹。)
人贱人不爱(55)
花雨的话让我听着费解,听她的语气好像什么都知晓,看来我和大傻的拳王争霸战已经上了BH大的口水早报,BH大的传统就是坏事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千里,想起我昨天晚上和大傻拳脚相加时说的气话,我心中开始不安。真要以讹传讹让花雨误会了,我跳黄河也洗不清(虽然我长得白)。BH大的搅屎棍子肯定会添油加醋。我估么着故事的主题已经变成了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生死相搏了。
这事别人怎么说都可以,我丢人丢惯了,脸皮现在厚得锥子都扎不透了,死猪还怕开水烫么,但若是传到孟繁颖的耳里……
刚想到这儿,我的冷汗从脸上淌了下来,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难道它真是一种预兆。孟繁颖到现在都没给我打电话,也没来看我,不是真的听到了那些传闻吧。
我的神经立刻绷了起来,不行!我要马上给她挂电话,别让幸福刚开个头就夭折了。真要是因为这事孟繁颖再不理我,我非阉了大傻,叫他做变性人。
我拄着手要坐起来,花雨扶住我肩道:你要干什么。
快把电话给我。
花雨看我着急的样子,按住我的肩道:你别动,我去给你拿。
花雨还没去拿电话,寝室的门就在此时突然被推开,我抬头看见大傻和孟繁颖站在门口。孟繁颖一手拎着一只热水袋,大傻手中拎着一兜水果。
大傻开门刚喊了句:二子!你看谁来了……下边的话还没喊出来就愣在了那儿,花雨慌忙把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我心中恨死了花雨,如果她的动作不那么惊慌失措,好像真的我和她有一腿的样子,孟繁颖也不会误解。
孟繁颖看着花雨和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抬手把热水袋扔到我床上转身就走。
我大叫着:小颖,你听我说,别走!我脚下一动,痛得汗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花雨伸过手来扶我,我甩开花雨的手,咬着牙蹋垃上一双拖鞋就往外追。花雨大喊道:你干什么,你的脚!
到现在我已经顾不上什么脚了,就算是真的残废了,我也要把孟繁颖追回来。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力量,在那一刻我忘了我的脚伤,我只看到前边的孟繁颖,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追随孟繁颖到楼下的。
我一瘸一拐在孟繁颖后边喊着她的名字,孟繁颖始终不肯回头,看着孟繁颖离我越来越远,我想加快脚步却力不从心,脚下的痛钻心透脾,但和心上的痛相比,却又微不足道了,我情急之下,脚下一滑跌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顺额而下,我几次想撑着坐起来都没能如愿。
脚上的伤痛和心中的懊恼掺在一起,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我突然想哭,像小时在地上打着滚那样的哭。
一只手伸到了我面前,我理也不理,我现在想上吊的心都有,即使我想站起来也不可能了。脚上的伤本来和大傻的那一场拳王争霸战后已然加重,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你赖在地上干嘛,难道还要我背你。声音熟得不能再熟,我猛抬起头来,孟繁颖就站在我面前。
脚上虽然很痛,但我还是笑了。
孟繁颖看我痛苦地抽着嘴边的几根筋笑,蹲下来道: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孟繁颖看着我那肿得跟猪屁股一样的足踝,吃惊地道:怎么这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着头不理会脚的伤势如何,对孟繁颖道:你真的误解我了,我跟花雨真的只是朋友,她刚才只是要扶我一下,我要是骗你的话,我就是乌龟王八蛋,断子绝孙,死无全尸……
孟繁颖道:你快别说了,多不吉利。说话时向我身后看,我扭过头,花雨和大傻就站在我身后,想必我刚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这样也好,省得我再去费神解释,这种话说第二遍很费脑筋的,我的精力已然透支了,没有余力再做解释的事情。
花雨看我和孟繁颖的表情很平静,花雨一向懂得如何抑制自己的情绪,饶是如此,我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些异样的东西,我只能在心里对她说抱歉。
花雨转头对大傻说:你去扶秦峰,我去叫辆车,他的脚伤必须去医院。
我看着孟繁颖对花雨道:“不用麻烦你了,我没什么事。”
花雨也不理我,说完转身去校外叫出租车,我心中慨叹,最难消受美人恩,想不我秦峰也有马粪发烧的一天,但这一天来得太不是时候,差点让我变成残废不说,连我的最爱都差点变成爱情鸟飞走。不过还好孟繁颖还在我身边。我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再误会我什么。
孟繁颖咬着嘴唇没说什么,大傻走过来搀起我道:“二子,你还能走吗。”
我道:“托你的福,没废了。”往起站时脚下生疼,踝间一软又坐了下去,看来我真的要残废了。大傻被我的话噎得一声不吭,起身蹲在我面前道:“来我背你吧。”
我道:“不敢劳你大驾。”
孟繁颖驾住我的臂间责怪我道:“你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再这样我不理你了。”说话时神态焦急,我心中一热,我对美女的免疫力一向很低,这时纵使对大傻有海天之恨也都烟消云散,我不再说什么,乖乖地趴在大傻背上。
花雨为我叫过出租车就走了,走时连招呼都没打,我真的伤了她。
大傻和孟繁颖把我送到了离学校最近的市医院,大傻背着我时了医院就发了蒙,不知道该往哪去,医院这地方我还真不熟,乱糟的什么内科,外科的牌子挂了一大堆,瞧着发蒙,大傻也蒙,倒是孟繁颖有条不紊地办好了一切。大傻背着我跟在孟繁颖的后边,楼上楼下的乱窜,挂号、问诊、排片,整个过程下来饶是大傻强壮如牛也有些吃不消了,孟繁颖急得脸色发白。
人贱人不爱(56)
要不是孟繁颖我估计大傻指不定会把我背到哪去,没准做了变性人手术我都不知道。而且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孟繁颖家在本市的原因,她和医院的几个人特别熟,这中间我省却了不省等待的时间,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医院的人有多牛B,一旦进了这个门,任是你天王老子也只有乖乖受摆布的份儿。
伤虽不重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钱不够,我和大傻都犯了难。大傻把我交给孟繁颖照看,自己要回校借钱,孟繁颖道:钱不急,我和蔡医生说先办个住院手续,住院的费用明天补交吧。
我冲大傻道:你往寝室挂个电话吧,别他们找不到我和你再登个寻人启示。拔110就麻烦了。大傻嘴一裂,看样子是想笑,但是比哭还难看。孟繁颖笑着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瞧着大傻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心中不忍,遂道:要不你先回去吧。大傻摇头道:不行,小颖一个女孩子,碰上什么事她忙不过来,今天晚上我在这儿陪你。
我想想也是,我总不能让孟繁颖在这儿陪我一晚上,
我的腿被打上了石膏,不能动了,大傻把我安顿好以后说出去买点饭,顺便往寝室里打个电话就出去了。孟繁颖坐在床边:你怎么那么傻,知道脚上有伤还往外跑。
我道:我不追你的话,你可能这辈子都不理我了。真要那样我还不如成残废呢。
孟繁颖呸了一声:你说什么丧气话?旋又幽幽地道:我有那么重要吗?
有,当然有。没你我会……会……生不如死的。
这个时候我就得胆子大点,脸皮厚点,我听人说女人在同情心发作之时最容易接受异性表达的爱意,我现在这个德性应该能赚点孟繁颖的同情。何况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一直以来孟繁颖对我的感情总是若即若离,云山雾罩的让我弄不清她在想什么。在她的面前我时常自卑自怜,老实说像我这种二流八蛋,天天无所事事,没什么前途可言的人不敢奢望得到她的垂青,我心中的她总是高在云端,而我在地下的污泥中滚爬,偏偏我着了魔似的想她,这滋味有别于曲铃给我的伤痛和绝望的等待,孟繁颖总能让我看到那么一点希望,这点希望有时亮如火炬,照遍我心中每个阴暗角落,有时遥如黑夜中荧火,不可捉摸,在这样的感觉里我常无所适从,我并非像别人所说,贱得已刀枪不入,扎一锥子不出血,爱情远离时,我也会痛,会流泪,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次承受一次感情上的泰坦尼克悲剧。
孟繁颖低下头,没回答我的话,纤弱的身影让我有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不过我的脚不太配合我的想法,我刚想动它就抗议地痛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汗流了下来,孟繁颖慌忙站起身来:你干什么,跟我说不就行了吗。孟繁颖的话让我苦笑不止,这种事能说吗,我红着脸道:……没什么。
你脸怎么那么红,你是不是想……
孟繁颖说着自己脸也红了,低下头一副羞涩的模样,她猜到我的想法了?看着孟繁颖羞怯的表情我心中狂颤,色心又起,厚着脸皮对孟繁颖道:我真的想……
孟繁颖:你别急,先等会儿,说完急急地往外走,我呆在那儿不知孟繁颖在干什么,拥抱一下难道还要先准备准备?
没多久,孟繁颖回来了,脸红如霞,把一包东西放在我的身边转身一言不发就跑了出去。
我拿起那包东西放在手里看了半天,当我终于研究出这东西的功能,我差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这包东西和液壶有异曲同工之妙。
听说我住院,几个贱人下午匆忙赶了过来,不过没有鬼子六,鬼子六在北京还没回来。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推,刚进门时堆了一床,但很快,我的这几个好兄弟又让我的床上空空如也,他们把拎来看我的东西又全都自己消化了。
淫五消灭掉最后一块香蕉色眼盯了一下孟繁颖道:二子!有美女相伴就算瘸了也值!其他几个贱人嘿嘿地笑。淫五的色眼让我极不舒服,我差点想给这贱人来个二龙取珠。
我狠狠地道:闭上你们的狗嘴。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得意,淫五的狗嘴虽然没吐出象牙,但说的还是挺符合我的心意。失之东隅,得之桑榆。
孟繁颖被几个贱人口没遮拦的话弄得红着脸走了出去,任我们几个在病房里胡天海地扯蛋。
我发觉孟繁颖特别爱害羞,别人一开我和她的玩笑,她总是红着脸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自我感觉良好地以为她是默认了。
几个贱人离开的时候我物意嘱托他们,如果家里来电话千万替我瞒住,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后太过担心。再说我也没什么大碍,情况好一点的话四五天就可以出院了,几个贱人商量好了轮流来医院陪我,今晚就由大傻先在这儿,学校那边他们帮我请好了病假。
我想让孟繁颖和他们一起回去,折腾了这么久,她也累了,但孟繁颖说不放心我,一定要晚上再走,我心中感动得差点要死去,看来我这病没白得,这么说大傻反倒成了我的恩人,大傻识趣地说先回学校,晚上再来陪我。
大傻刚出了病房的门又回来问我和孟繁颖:我晚上几天钟来比较合适。孟繁颖又红着脸低下了头,我有些哭笑不得,我认为他不来比较合适。
我边上的新邻居是个老头儿,他患的是脑供血不足,陪伴他的是他的老伴儿(这里我引用老头的亲呢叫法),这老头相当有趣,整日的嘴停不下来,只要清醒着就老伴儿老伴儿地喊。好像生怕老太太丢了,把老太太使唤得脚不沾地,可老太太脾气好得很,任由他使唤,从不发脾气,这让我羡慕得要死。有一次孟繁颖在我身边,我开玩笑地道:要是你能像那位大娘对大爷那样对我就算是千古了,我也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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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颖脸红着呸我道:美得你,你又没有脑袋有病。
孟繁颖的话我可以理解为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像那个老大爷那样,她一定会像老大娘那样温柔地对我,这种想法让我真的想得一场病,那种待遇一定是五星级的,我实在想像不出,如果孟繁颖像老大娘被老大爷那样呼来唤去,会是什么样子,这样的场面我只能让它存在于脑中,自我构思一下。
孟繁颖看着我脸上怪怪的笑:你想什么呢,那么投入。
我突然头往外边一歪,学着老大爷的声音道:我现在全身脑袋疼,老伴儿,快给我叫医生。
孟繁颖咯咯笑着,一记粉拳又把我的脑袋打正了。
还好孟繁颖不是野蛮女友那种类型的女孩,这记粉拳只是象征性地瞄了一下,期望中的把我打成脑痴呆然后享受五星经待遇没有实现。
孟繁颖看着我夸张的表情道:“你要再乱说,我就不来看你了。”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本想再说点越格的话,这会儿全咽了回去。
边上的老大娘轻声责怪老大爷:“你瞧瞧你,真丢人,让人家小两口笑话了吧。”
老大娘的石破天惊之语让我得意的要死,我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