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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贱人不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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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狠狠地瞪了淫五一眼道:“Beau?你个屁!今儿你要是把事给我弄砸了,回头我那本毛片收回,你那个宝贝望远镜我给你砸成碎片后交给舍务处,告你偷窥罪。”

淫五拍着胸脯道:“贱二儿,你少在那威胁我,今儿我就让你瞧瞧我的本事,看哥们怎么把她呼悠乜了。”

淫五的信誓旦旦,让我的心总算有了点谱,只要这王八糕子看人时不从眼镜框上面看,不是专门的盯人家的胸,我估计还是穿不了帮的,我把这两件事对淫五进行了特别提醒。

张小荷在校门口的聚莘园请我们吃了顿大餐,我们几个充分的发挥,淫五的表现还算令我满意,总算没有忘记我和周岩松教他的说词,周岩松就不用装了,音乐的事他本来就在行。

在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岩松说张小荷的音色听着应该不错,我不知道周岩松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厮还说改天要给张小荷试试音,看看他写的那几首歌张小荷能不能唱,张小荷听得几乎跳了起来,要不是我怕她唱完歌后我吃不下去饭而阻止了她,我估计张小荷非当席即兴来一首不可,我心暗怪起周岩松,这家伙玩的有点过火了,真格的要让张小荷去参加经广台的打擂,我看所有的选手都不用比了,张小荷的破锣一响,所有人都得鸣金收兵,她直接就得第一了。

为了不在这问题上牵扯太多漏了馅,我把话题扯到了别处,我问周岩松:“大傻说你有事儿找我?什么事啊。”

周岩松放下手中的杯子:“也没什么事,我最近成立了一个乐队,没有新歌,写了几首都没感觉,想找你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我又不会吹不会弹。”

“不!我是想找你写两首歌词,或许看着你写的那些烂玩艺儿,我能找到点感觉,我最近一直没状态,以前的风格也保守,我想创新,可始终找不到着力点。”

“我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也没状态。”我说的是实话,曲铃的忽冷忽热让我心中倍受煎熬,我还哪有心情顾及其它。

“这倒不急,我现在正处于筹备阶段,你有了新作品得马上给我,你知道我现在的状态,我需要一种外力的点化。”

我道:“你太瞧得起我了,我恐怕不是你要找的那种引领,更也许我的引领对你只能是一种误导。”

“那未必,没准我还能领着你呢,你没感觉到么,有许多地方我和你是相通的。”

“可能吧!蚕处茧中,要不就变成蝴蝶,要不就憋死在里边。”

周岩松一拍桌子:“你看!你看!你刚才那句话就种引领。”

张小荷听我和周岩松中在那儿谈话,但笑容却有些僵,淫五还在那儿吃,头也不抬地道:“你们两个不就是跟上茅房拉不出来那感觉似的么,没关系,有空我给你们两个装高雅的鸟人指条路……”

我在桌子底下踹了淫五一脚,淫五说的恶心,这厮是受“大恶心”的影响,学会了专门在餐桌上玩恶心的,不过用的有点不是地方,又不是在寝时抢菜。

张小荷不知道是被淫五那句话恶心的还是真的吃饱了,放下筷子拿起饮料再也不吃了。

张小荷问周岩松:“我可不可以加入你的乐队,我会拉小提琴的。”张小荷话刚出口,我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姐妹能把小提琴拉个妈样,周岩松哭笑不得,乐队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先来了个锯凳腿的。周岩松含含糊糊地推说以后乐队成立的时候通知她,想借此混过去,没想到张小荷枪认起真来,非要哪天找机会给周岩松拉一段不可。

我立时急得满头大汗,我心中不断地祈祷:周岩松你可要挺住,千万别给我拆台,我一边不停用眼神示意周岩松应承下来,另一边不断地夸张小荷的演奏技艺高超,要周岩松有机会让她试试。周岩松的脸色比死了娘还难受。

这个王八糕子,这顿饭是那么好混的么。

在我的示意下,周岩松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这样,过一阵子咱们院里会稿个大型的义演,你先报名参加,我给你配个曲子,让老五给你弄个造型,周岩松临死前先找个垫子背的。

淫五一听让他给张小荷弄造型,下喝在嘴里的酒“噗”地呛回到了杯里,我在桌底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并且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我随之又伸出了两个指头,就算这小子不怕我烧了他床底下的裸女画,砸了他的望远镜,这王八糕子也该想想,我在他那儿还有两张毛片,他还没还我呢。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淫五哭丧着脸向张小荷拍着胸脯保证,造型设计的事包在他的身上了。

等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天已黑了,我们刚出聚莘园的门,淫五和周岩松异口同声地说有事,溜得比兔子还快,这两个王八糕子,要是美女的话,他们俩早抢着献媚眼了。

我送她也好,顺便问问曲铃最近的情况。

回去的路上,张小荷对我谢了又谢,弄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我拐弯抹角地问起曲铃时,张小荷突然住口不言,我心中暗恨,这个死“四眼”!关键的时候她给我打住了,我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张小荷推了推眼镜,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旋又慢吞吞地说:“秦峰,其实曲铃她……”张小荷说了半截话突然住口不言。

 人贱人不爱(5)

 我预感到可能有情况,当下急得跟屁猴似的,“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秦峰,其实你不用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你明白我说的话么,你只要稍稍转下头,你也许就会发现,有的人并不是你的唯一,不要因为太执着,把许多美好的东西都错过了。”

我估么着这小丫头是让酒精弄得有点晕了,不然不会净捡些没边的话说,周岩松和淫五这两个王八糕子,自己吃饱喝足也就算了,还把一个不会喝酒的女生弄迷糊了,然后一走了之,留个说胡话的女人跟我唠嗑,他们俩可真够兄弟的。

我且不管这“四眼”说什么不着边的醉话,我必须要清楚曲铃这几天的动向,如果我天天连她去哪不知道,我的终身大事不就泡汤了么?

我继续问有关曲铃的事,“四眼”露出我奈的表情。“秦峰!我真不知道曲铃这几天在干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问的。”我连忙称谢。

“秦峰,如要是曲铃……”张小荷枪慢慢吞吞地道:“我们说如果,曲铃要是真的再选择别人,你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

张小荷的话让我霎时间陷入一种恐惧之中,她一下刺中了我的要害,这是几天来一直隐伏在我心中,我又不愿面对的问题,我心中骂张小荷真他妈八婆,干她屁事儿。我不愿回答,也不愿假设这个问题到底有多少可能性,我心底发虚,含含糊糊地道:“不会的。”

张小荷想必看出了我的不快,把刚要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

“行了,我到寝了,谢谢你送我。”

“不客气。”我长舒了口气,本想让她帮我叫曲铃出来,但想想现在太晚,曲铃不太可能出来,心中也不想再受张小荷破锣嗓子的刺激,当下招呼也不打地逃回了寝室。

寝内只有鬼子六一个人,其余的几个王八糕子不知道哪骚去了,鬼子六躺在床上捧着本书在那写写画画,我问鬼子六:“他们几个干嘛去了”。鬼子六说都让四驴窜掇上网去了,要玩通霄,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不在也好,难得清静一会儿,我回了个身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顿感百无聊赖,仰头望着上铺床板发呆,和床板上那个淫五画的没有重要器官的裸男对峙了许久,直到寝室熄灯。

鬼子六躺在床上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说“是!”

我问鬼子六:“六儿,你有没有想过在大学里找个伴儿?”

鬼子六沉默了好久才说:“想过,但一忙就忘了,再说正经坟都哭不过来,哪有时间哭烂坟岗子。”

我笑了:“这么经典的话你在那学的。”

鬼子六道:“我们村人说的。”

鬼子六受我们几个的浸染,偶尔也会弄两句屁嗑。

我躺在床上感觉好像缺了什么,想了半天才发现是收音机没打开,这个时间有性知识讲座,这是淫五每天的必修课,当然我们也跟着修,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要请教淫五,淫五在我们中有性学博士的光荣称号,绝对的权威,甚至有一段时间淫五还研究过把我们寝的电话改成类似广播里咨询热线,在校园里张贴大字报,由淫五作主持人。

淫五为这事兴奋了好几天,得意地说:“此计一施,BH大男女尽入吾囊中矣。”不过淫五在本校考察了好几天后听到了那首“B大自古无娇娘”的打油诗。终于就放弃了。

BH大的校园里,到处都充斥着带着饥渴眼神的无盐女子,或许告示一出,寝室的几个兄弟马上就得挂了,贞操不保,弄不好还会先奸后杀,淫五这王八糕子为这事的流产惆怅了许久,直到学校周围的网吧遍地开花,淫五才开始还阳了,他在网上找到了自己驰骋的空间,不过这王八糕子玩得太过火,没多久他的聊天室就被关停,论坛也被封了,在这期间,淫五共换了网名不计其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上网该叫什么了,反正不论他输入哪个网名,都是骂声一片,淫五在网上成了过街老鼠。

广播让我听得换了一个又一个台,折腾了半天我还是睡不着,路灯的光线射进窗子跟雾似的,广播终于听得走了台。闭了广播隐隐约约好像窗外的街上有人在放一支英文曲子,那声音慢吞吞地从窗外飘至耳畔,我听出来了好像是《昔日重来》,不久又好像又有人大声的哭泣。

鬼子六已经开始说起了梦话,嘀嘀咕咕的,和窗外的歌声与哭泣一样模糊不清,我起身去厕所撒了泼尿,昏暗的走廊里空无一人,这个时间应该都睡了吧,站在便池边发了许久的呆才回到寝室。

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我又点了根烟,等我终于有了困意要睡着的时候,鬼子六的梦话又把我弄得睡意全无。

鬼子六在床上一边呶着嘴一边贱声贱语地喊:“妈!吃奶奶。”

终于等到鬼子六稍稍平静了,乘这段时间我赶紧睡觉,我也真的困了,遂打着哈欠,蒙上了头。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阵亢奋的吆喝声惊醒,我起身去看。

只见鬼子六在床上不停地手蹬脚刨,手还中半空中挥舞,嘴里不停地喊:“驾!驾!驾!”

我感到有一团气憋在胸口,我真想把鬼子六用盆凉水泼醒了,我窜起身走到鬼子六床前,想狠狠地踹上他两脚,我在鬼子六床站了好久,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想了好久,又酝酿了好一阵,然后调转屁股对着鬼子六的脸把胸中的所有闷气全都发泄了出来,我要让这贱人在睡梦中尝尝五谷轮回之气的味道。

发泄过自己胸中怨气之后,我迅速地窜回床上,把被蒙紧,开始地行我的睡觉大业。

没多久,我听见鬼子六踉踉跄跄下床的声音,接着好像是是撞翻了凳子,我猜他是想要去开门透气吧。

第二天大早,几个王八糕子上网回来蒙被就睡,鬼子六起床后就不知所踪,我吃过饭回来,我左右和对门的寝室早已是人去屋空,门上了锁,一到双休日,没人肯窝在寝里。

我给曲铃打电话,想约她出去玩,结果曲铃早已不在寝室,张小荷说曲铃老早就走了,这几天曲铃都神神秘秘的,下了课也不回寝。我立时情绪低落,张小荷的破锣嗓子又开始刺激我了,直问我什么时候给她弄造型试嗓子,我清楚这个“四眼”的个性,什么事一旦认起真来,八头牛也拉不住,我实在不想每次打电话都受她的破锣嗓子刺激,况且吃人家的嘴短。

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干脆我和周岩松还有淫五下午蒙蒙她算了,没准还能混她一顿饭吃。

 人贱人不爱(6)

 临挂电话的时候我又夸了张小荷一通,我心里的意思最好是能给她“夸”没皮了,而且我发觉有事没事的编排“四眼”一通,也是件愉快聊以解忧的事。

我告诉张小荷,我一会安排好了就给她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就去找周岩松,淫五这贱人睡得跟死狗似的,先让他睡会儿。周岩松的的寝室就在楼下,但愿他这会儿还没出去。

下了楼我刚到周岩松寝室的门口,迎头和背着吉它的周岩松撞个正着。

我换上一付笑容,问周岩松去哪儿,周岩松说去俱乐部排练节目好为演出作准备,顺便也是为成立乐队做个铺垫。

我嘶嘶唉唉地说出要为张小荷试音的事,周岩松的脸立即苦了起来,求我放他一马。

我生气地道:“周岩松你不够哥们,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兄弟的幸福忍耐一小会儿吗?我的终身幸福可就掌握在兄弟你的手中了,你掂量着办,是不是兄弟就看你的了。”

周岩松苦着脸“妈的你算什么兄弟啊!好事找不着我,擦屁股的事儿想起了我,我告诉你秦峰,你这厮要是在我乐队成立之前不给我把歌词弄出来,我就和你绝交。”

说完抄起吉它疵牙咧嘴地朝我拔了几个和弦,一扬头走了。

我朝他喊:“张小荷什么时候去?”

“下午一点吧!”

搞定!接下来该是淫五了,这小子好弄,下午再叫他也不迟。

我又给张小荷挂了个电话,告诉他下午去找周岩松,顺便向她询问了曲铃可能去的地方,反正上午没有事,或许我能在自习室里找到她,我打算去北校她常去的地方碰碰运气。

张小荷在电话里劝我不要去,希望我能和她一起去找周岩松,毕竟她和周岩松不能很熟,我推说我还其它重要的事。我心里巴不得她不去才好呢,挂了电话,我就去北校了,找不到曲铃的话我就去图书馆,那里PLMM多,至少可以过过眼瘾。我也有两本书要借。

我在北校的自习室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曲铃的踪影,本来想在图书馆看会儿书,心里却跟猫抓似的静不下来,找不到曲铃我没法静下心来。

从北校出来,我又跑到了江边绕了一圈,终于感到无处可去,遂又回到了寝室躺在床上看淫五画的那个裸男发呆。

中午几个贱人终于陆续醒来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唠昨天上网的战果,四驴显得精神饱满,上冲我炫耀:“二子,你昨天没去算亏了。”

淫五在一边搭腔道:“你知道个屁呀,二子那叫贞节自守。”

我最听不得别人泡妞成功的刺激,因为别人的成功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嘲笑,我的心中巴不得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天底下的美女就我一个人独享,像我们家癞子那狗娘养的整天被靓妞包围着我看着就生气,我就是搞不明白,像我这么好的人愣没人选,真他妈的!

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郁闷!

我想起了张小荷的事,遂对淫五说了让他下午去给张小荷弄造型,淫五一听立即缩回被里,蒙头大喊让我放过他。

这贱人和周岩松一个德性,真他妈不够兄弟。

我问其它几个贱人,谁能和我走一趟,我现在急需一个人救驾,甭管是谁,只要肯去就行,我总不能在张小荷面前许完愿不还,自己打自己嘴巴。

四驴瞪大眼睛:“不是吧!二子,连淫五都后退的女人你也敢往前冲。”

我心里正烦着,没好气地道:“你少在那扯王八蛋。”我用祈求的眼光向四周看了一圈,结果这帮王八糕子不是端盆去水房,就是蒙头接着睡觉,没有一个吭声的。

我重又把眼光瞄向了淫五,没办法,只能从淫五这儿下手了。淫五装做没看见我。我决定来点狠的。

我恶狠狠地拽下淫五的被子问淫五:“你到底去不去。”

淫五一边往回拽被一边道:“打死也不去。”我冷笑道:“打不死你就去了。”

我放下淫五手中的被子,去翻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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