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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幻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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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完?我脱口而出:聊什么?     
    那种冷冷的眼神这会重新又浮现在他眼中。在这种目光的审视之下,我觉得自己迅速又变得和小丑一样虚伪可笑。我低下头默默地抽烟,默默地就这么站着,烟抽到一半,一抬头,看到私聊的兰色字体刷了一屏幕,都是刚才招呼我的那个法师朋友M过来的。     
    “搞什么啊?”     
    “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啊,现在还在二层疯子一样地到处杀人。”     
    “汤汤,说话啊。”     
    “喂,来劝劝他啊。”     
    “来啊,现在坐标是**:**,快来啊姐姐。”    
    ……     
    谁都没有权利阻止谁说话的,不是吗?    
    我盯着无情M过来的唯一一句话看了半晌,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赶紧捻灭掉燃得只剩一丁点儿的烟头点出他名字M过去。     
    “轩辕☆飘渺无情”     
    “无法查找”    
    他说的唯一一句话是:你真能当我陌路还不如杀了我!


第三章  苍月定居第6节  谁都没权阻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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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流依然还是那样体贴如常。     
    我坐在衣服店的台阶上等着他张罗出门的物什,从土城飞过来的九天顺着我的眼光一张望,凑过来讪讪地一句:甜蜜啊……     
    我一抬手,趁他眨眼的功夫把跟在他后面对我虎视耽耽的大狗消灭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啊?”他咬牙提起他新买的晾衣竿就敲我。     
    “我就这样怎么着,我甜蜜不甜蜜要你罗嗦。”     
    “我不怎么着啊,有人就怎么着了啊,”他边说边不疼不痒地冲我飞了两张卫生纸,忿忿不平地说,“那根棒棒可是他答应俺要给俺去换戒指的啊。就被你们那么糟蹋了55。”     
    “什么棒棒啊?”我一脸地无辜。     
    “这事是小,可要不是我好劝歹劝这会恐怕就没这个人罗——”说完又飞我几张卫生纸。    
    我顾左右而言它的继续跟他嘻嘻哈哈:“你注意点环保不行啊?卫生纸不用钱买的啊?”     
    “懒得理你。”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拂袖而去。我还在他背后冲他嚷嚷着,“切!懒得理我以后就别来一罗嗦半天的。”     
    其实,谁都没有权利阻止谁说话的,不是吗?     
    57     
    “木瓜”,这天在衣服店取了送来清洗的漂流的衣服,刚出门口遇到了久未见面的如梦。     
    “蚊子是你啊,啵你!”     
    好些年以前,无情欲走未走的那时候他们家族有两个人会上他的号陪着我玩。这个女人就是其中一个。每次听她说上一两句话来还是可以分辨出谁是谁来,于是我们便约好一个特有的暗号以示区别。这暗号当时是怎么取的已经全然不记得了了,可这些细碎的温暖感觉却由这小小的暗号保留下来了。     
    说到暗号不由得想起另一个朋友来:纵横◇凤舞。     
    58     
    和凤舞是由他在土城的一则招工广告认识的。他那时候正在冲狗,满土城地嚷嚷着找法师烧猪。     
    我忘了那时候我才多大一点儿,应该是和漂流认识以前的事情了吧。我发现现在习惯性地,在回忆旧事的时候总是爱把这作为区分。    
    我也不记得那时候穿上我全套加魔的行头能有多少点魔,跑去站他跟前一问,他看了看我,就你吧,行,咱们走。我乐呵呵地朝着猪洞就走,他一把把我拉住,这边!     
    哦,我屁颠颠地跟着他去了沙巴克。     
    那时候的沙城正是归纵横所有。到了沙他买好十万的蓝,砰地一下全部交给我。那时候的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我死活不肯去接,一来我怕挂了怎么办,他说:     
    “这不还有我嘛,你怕什么?”     
    我还是不肯,问他,你就不怕我拿了药走人呐?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我,笑笑说:你不会的。     
    我仍然还是执拗着不背,撅着嘴嘀咕了一句,“这么重,我又不是骆驼。”     
    他一付悔不当初的表情,“怎么挑到你这么个麻烦女人啊”,象征性的把药接过去两包,然后又找人超满,准备好道士出门要带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两只骆驼出发了。     
    他的后悔其实才刚开始。一路走着,他试探着问我,“进到里面你知道去站到烧猪位吧?”     
    “烧猪位在哪个位置?”我一脸都写着虚心求学的认真表情。     
    “……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安慰他,“没关系我很聪明的。”事实证明也是如此,在他和排骨的小心掩护下我站好位置,烧过一两轮之后,我甚至还放出狂言来说:早知道这么简单我以后带个沙发下来好了。    
    他白我一眼,“那我也带辆车来开着引猪。”


第三章  苍月定居第7节  求婚

    结果那天烧到一半我掉线了。着急得要死,等再上线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那个房间了。完蛋了,我的清白名节难道就要被这区区几万的蓝药水给毁了。后面的几天一直不断地联系他,可他中间那该死的符号我实在不能确定是什么。好在笨蛋也有笨办法,我站在土城等好了,人没等着,可看到了有纵横家族的人趾高气扬地走过去,好歹总算把他名字弄清楚了。     
    可是人还是一直联系不到,直到又过了半个来月吧,才在下石墓的门口遇上了。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飞来的卫生纸,结果却是亮闪闪地一串星星落下来,血瞬间满了。     
    “车呢?”     
    问得他一愣,反应过来后嘿嘿一笑,“你不跟我一起提醒我我怎么记得啊?”     
    “蓝不要啦?”我站到他面前对着他把包袱里的蓝丢上去,“那天我掉线了。”     
    他一扭,把交易取消了,“当我是朋友就留着自己用吧。”    
    可惜没自己享用成,那天又被他拉下去烧烤了。引猪的空当他贼头贼脑地说,刚才还以为你一看到我要冲上来追杀我呢。     
    “恩?”茫然。    
    “因为那天我也掉了啊,怕你说我不好好保护你。”     
    “哦,那应你强烈要求补上吧。呵呵。”说完换成全体模式给他一个电,一会他带着猪浩浩荡荡地过来了,站中间一隐,我忘了切换回来,差点把他给烧死了。     
    后来大概是因为他工作忙的缘故吧,他的号开始有两个朋友一起在玩。加他本人就是三个。每次遇到“他”的时候我都爱玩猜人的游戏,很容易分辨谁是谁来,屡猜屡中毫厘不爽。有个家伙我取的代号叫“流氓”,因为烧猪累了那家伙会说怎么不带张床下来,说话永远没个正经;“狐狸”的话比较少;而他本人,我送的代号叫“土豆”。     
    再后来我慢慢长大了,“土豆”隐隐提过两次求婚的事,对此我跟“狐狸”探讨过其可行性。     
    “嫁不嫁你给个话呢小姐。”“狐狸”说话永远都是慢条斯理地。     
    “你们是三个人啊GG”     
    “三个人又怎么了?我们哥仨都不介意都可以接受你的啊。”     
    可我介意啊,不考虑下我有一个三位一体的老公一会一个变我能不能接受的问题,切,我想早晚我都会给别扭死的。     
    况且,就像我不清楚我是怎么走进漂流的内心一样,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女人最后嫁的是这个而不是哪个,男人到底又是怎样触动女人的内心的呢?     
    记得我新婚后不久,和漂流正在虎卫堂等着刷虎卫,“土豆”上来听说我结婚了,特意从土城跑过来看过我一回,也许,只是我猜测的,倒不如说是来看漂流的吧。     
    “哦,你这个朋友我记得啊,以前满猪洞追着你叫老婆的那个。”漂流眨了眨眼说。     
    “不是,那个是‘流氓’”,我跟他细细道来谁是谁的问题,听得他呵呵一笑,“老婆真好玩。”     
    三个人在虎卫堂见面了。两个男人相见后握手相谈甚欢。聊了些什么现在都模糊了,只有漂流气定神闲谈笑风声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动人至极。


第三章  苍月定居第8节  你会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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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瓜,我们去林小姐那里坐坐吧?”如梦问我。     
    我捻着手里的骨玉尾巴上的穗子玩着,说实话,这么久没看到这个小女人了,也真当一聚。可我们坐下来了免不了要提及无情的。关于他的只字片语,我没有权利去阻止别人说,但我至少可以做到避开不去听吧。    
    如梦见我不吭气,挽起我来腻我:走嘛走嘛,去喝昨晚我们存下的酒。     
    昨天晚上他们在喝酒?如梦随口一句话,我已是神思恍惚。    
    60     
    “最近我们都在封魔呢。”走到客栈中间那桌坐下,如梦招呼老板娘取出存酒,一看,五年陈女儿红?    
    他走的那年我三十二,今年刚好我三十七,也是一个五年。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也许只是一个无意的巧合。    
    “在封魔怎么不就近在比奇喝呢?”     
    “谁知道,反正不是我请客,跟着给钱的走,嘿嘿。”     
    “呵呵……”    
    “你都在哪儿呢?”如梦问我,回头去招呼老板娘上菜,“照旧一桌好了。”     
    “我一直在苍月。”     
    “还好吧?”     
    “还行。”     
    一会“照旧”的一桌上来了,五个都是凉的。我问她,怎么这么个吃法,胃怎么受得了呢?     
    “用酒暖啊。”好吧,用酒暖,我们各自面前搁了一壶,自饮自斟。倒也随意。她好像突然想到了点什么,提高了几分音调:     
    “哈哈,突然想起来的,真好玩!”     
    我干了一杯,静静等着她说。     
    “我们昨天和人打赌刚赢了一千万呢!呵呵。”     
    “赌的什么?”     
    “赌一个法师能不能单挑封魔的弓箭手啊。”     
    “封魔的弓箭?不是站成两排随便打哪一个别的都会同时攻击的吗?可能吗一个人?”     
    “对啊,所以我们赢了呀!”     
    “嗯?”     
    “只有那个神经才会没事去研究那个啊,哈哈,居然被他发现了一个位置,在攻击弓箭的时候只有被攻击的那个有反应啊……”我知道她说的神经是谁了。她继续絮絮地跟我讲着最近在封魔的趣闻琐事,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对封魔也不无怀念的吧,听着听着,竟是觉得无比地满足。     
    酒过三巡,我发现这丫头酒量像是进步了不少,刚表扬她两句,她抱怨开了。     
    “你还说呢,我老公最近为这个对我意见不小呢。”     
    “怎么了?”     
    “还不是经常都给他拉到这里来喝酒嘛,别的人家要不就是老婆不管的,要不就是自由之身,”说到这里她顿住,浅浅地抿了一口,试探地低声说了一句,“前几天他去打了个求婚戒指。”    
    我正歪着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根筷子在几个碟沿儿上敲得叮叮咚咚地听她唠叨呢,敲漏了一拍,我又继续。     
    “怎么不说话呢木瓜?”     
    我抬起头来冲她一笑,“在听你说嘛。”     
    “那你听到没有呢?”     
    我一愣,还是应声虫儿似的点了下头算是回答她了。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地递过她的那壶来给我杯子里斟上一杯,把自己杯子也斟满,端起来示意我。“来——”     
    跟她碰碰,我一饮而尽,正在往杯子里掺,她突然问我:你会离婚吗?     
    “离婚?呵呵……。”我笑着又干一杯,一杯比一杯下得快,再一倒,我那壶已经空了,于是叫老板娘再上两壶过来。     
    “你觉得呢?”过一会酒上来了。     
    她抽抽鼻子,“我怎么知道呢?问他什么他也不说,问你你来反问我,你们就都这样蒙着吧。”    
    “呵呵……”我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我呵呵一乐的,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上后面两壶酒的时候,老板娘也许看在她是熟客的份儿上,殷勤地送了我们一小碟松子,到这会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桌面地上到处都是壳,七零八落地。原先合在一起的壳一经扳开,落在一堆壳的中间,就每瓣地都看来差不多了。     
    走出客栈的时候已经暮色沉沉了,我冲她挥挥手,“明儿赶早来苍月吧。”     
    “干嘛?”     
    “你不是快升了吗?地雷带你快点。”     
    她笑咪咪地走了。


第三章  苍月定居第9节  冰冰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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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刚刚升起来,藏在一片薄云背后只歪歪地露出一个角来,浅浅的柠檬黄有点惨淡。海浪声越来越清晰了,从村子出来,我梦游一样地朝海滩走去,虽然这时经海风一吹,头昏昏沉沉地,可还是可以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我,好一会儿了。     
    我边走边哼哼着不知哪儿听来的小调,时而仰头前行,时而低头闭起眼睛来信步乱走,踉跄踉跄,几乎跌倒,背后的脚步靠了上来,声音有点疼惜的浊重,“那个傻瓜怎么不陪着你?”     
    “原来是你呀,没事跟着我干吗啊?”我循声一歪头,嘻嘻一笑质问起来。     
    “在土城看到你……看到你这样子一个人,就跟过来了。”无情皱着眉头答道。     
    我摇摇晃晃地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嚷嚷着,不许跟着我,我要一个人散步!     
    “不行。你现在醉了。”     
    我醉了?我不想跟他理论,反正我要说我没醉他一定会说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怎么证明我确实没醉呢?比如我现在还想得起来如梦在桌子上说的,你们就都这么蒙着吧,我才不要这样蒙着呢,我神经质的冲他粲然一笑,“不许跟过来,看我表演个小把戏吧!你就知道我没醉了!”     
    他顺从而茫然地看着我。     
    我自顾自地开始耍宝了。我把模式切换成全体,默念出火墙的咒语,烈火燃烧在海滩的边上,海浪一阵阵地涌上来,相互映衬着煞是奇异。我OUT再上来,竟然有些兴高采烈地走进火墙里,像个孩子一样地上蹦下跳了几下,看着自己印在海滩上一个个凌乱的脚印,隔着火光看沉静的苍凉烟波,看到屏幕变成黑白,一切都变成黑白。     
    他抽起一边唇角,涩涩一笑,我的火墙还未熄灭,他走过来放了几个在我身边,学着我的把戏OUT了上来,踏进火墙里走了几个来回,顷刻把自己也烧死了。     
    海滩上两具尸体东倒西歪,肢势滑稽,瓶瓶罐灌地散落一地,“谁让你学我的啊?”     
    “呵呵……看我们死得多难看……”于是我也忍不住笑了。    
    半天,才感觉到脸颊上有冰冰的凉意。我拿手指沾了一点放嘴里一尝,咸的,谁哭了?     
    62     
    第二天在骨魔二层地雷的间隙,漂流走在前面几步,如梦突然俯身过来在我耳边悄悄地说:“我知道了。”     
    “嗯?”我指指路边一把凝霜示意她捡起来,我和漂流包袱里都背满了药水,如梦则负责捡东西和补给太阳,打防加血。     
    “有这样的老公换我也不舍得离婚啊——”她轻声感慨着。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漂流正耐心等在前面的拐角处,有点纵容地看着这两个女人磨磨蹭蹭,说悄悄话的时候比练功还多。     
    我抽起一边唇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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