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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帝戏蝶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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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你侮辱我师兄。」蝶痕冰冷地开口。「师兄已经死了,而我……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供你掠夺,只是一个无趣且不懂承欢的女人,你是否愿意放过我了?」
  他撩起她的长发,汲取淡淡幽香。「想出宫?蝶儿,别说傻话呵,你该明白我绝不会放你走。更何况近日即将有一场精彩无比的战事就要发生,你不想留下来观看吗?美丽的蝶儿,你是我最宠爱的女人阿,我会将征战赢得的珠宝首饰为你双手拱上、讨你欢心。」
  他的魔瞳里有跳跃的磷火,那是狩猎的兴奋。
  「我不要任何珠宝首饰,我只求你一件事当你杀了蓟昌后,请你放过我的姊姊步蝶影,她是无辜的。」
  「步蝶影?就是在悬崖时,冲出来救蓟昌的女人?」被蓟昌关在牢里时,他又见到了她,知道她跟蝶痕是双胞胎姊妹。轩辕焰表情讳莫若深,眸底凝聚森寒。「她是蓟昌的女人,便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我绝不愚蠢地心慈手软!」
  「你还是不肯放过她?你还是这么血腥残酷。」她绝望地盯着他,心底有一处在悄悄崩陷、在哀位,哀泣自己的痴傻,自己的愚蠢她好愚蠢,她怎会天真地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他会为她而改变?
  傻啊!追根究底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永不放弃征战,永不放弃追逐,惟有血腥与掠夺才能带给他快乐!
  她好傻……
  「蝶儿。」
  「别碰我。」他的手才刚轻触她便被她悍然推走,瞪着他魔魅的脸,她绝望地吼着。「我恨你,永远恨你!我只希望有人可以一刀贯穿你的心肺!」
  如果爱上他是她此生永远无法挣脱的悲惨宿命,那么,她只希望「死亡」能让一切错误终结。
  她知道他一死她亦无法独活,但她不在乎,不在乎……只求能让一切回复到最初,只求两人的死可以让枉死的师兄得到安息,让一切结束。
  「你要我死?」面对她的大胆忤逆,他竟悠然而笑,笑声诡异而狂妄,他将她牢牢地扣在怀里。「你不会要我死的,因为你看重我的性命远胜于自己,不是吗?」
  她直直瞪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我要你死!而且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一吼完,她奋然挣脱他,疯狂地往前冲。
  **
  轩辕焰已准备出兵征讨符昌和高釜,征战前夕,却发生了一件事。
  暮霭低沉,空气中似乎隐隐流动着不安的气息。
  只身蹲在河边,蝶痕继续折元宝,烧纸钱给师兄。
  突然,由前方的青龙殿里传来不寻常的喧哗声及刀剑互鸣声,声音刺耳惊人。
  发生了什么事?蝶痕心中一惊,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前移。
  低沉的咆哮声继续由青龙殿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侍卫们苦闷的痛呼声。
  青龙殿离此荷花亭上有一大段距离,但那不寻常的叫嚣声却如此清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原本驻守在御花园的御林军也神色大变地奔向青龙殿?
  担忧弥漫在她心中,无心再细思,她往殿前奔去。
  难道是敌军提前攻了进来吗?外头有重兵包围,他们是如何进到此处的?各种猜测在心中纷乱纠缠,她忧心如焚。
  在金石交呜的声音中,听不见已经熟悉的长剑呼啸声,难道轩辕焰并没有反抗?
  她说过她恨他,但,在最危急的时候,她还是只惦着他!
  可怖的血腥味开始蔓延了,胸口的担忧几乎要炸裂,她不顾一切地闯进了大殿之上。
  殿前已经躺满了受伤的士兵,倒卧四处发出呻吟,明显的难敌人侵者。
  而轩辕焰仍倔傲地坐在王位上,神情一贯的慵懒,不见半分紧张。看见贴身士兵们纷纷不敌,他挑起眉梢。
  看见他平安无事,她胸口大石才悄悄落了地。心底有股声音冷冷地嘲笑她你不是一心一意想出宫,想离开他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恨他吗,又何必如此在意他的生死安危,在乎得罔顾自身性命,不顾一切地闯人大殿里?!
  大殿中央,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黑丝长衫,黑发散乱,身手凌厉得如同猛虎,任何武功高强的士兵都无法靠近他,只凭一人,就扫尽了严阵以待的士兵。深刻的五官上凝着不耐与怒气,一双满是烈焰的眸子,瞪视着轩辕焰。
  蝶痕细看那人眉目,惊讶地发现竟跟轩辕焰有几分的神似,同样俊美,同样有着让人胆寒的威严。
  不同的是,轩辕焰神情冷魅骇人,有如幽冥中的魔物;那人张狂放肆得像是一团熊熊烈火,烧灼得人心惊胆战。
  「你远从西荒而来,不会是为了找我这些士兵出气吧?」轩辕焰坐在王座上,指尖轻敲着张牙舞爪的龙形玉雕,望着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是来询问她的去处。」轩辕啸沉声说道,瞪视着王座上的男人,他远道而来,已经被焦急折磨得失去耐性。
  蝶痕一怔,这男人有着特殊的口音,仿佛来自塞外。但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声音,好像是……
  当她昏迷被送到西荒时?!
  他来自西荒吗?由他身上尊贵的服饰及过人气势,她猜想他必定出身不凡。
  她谨慎地望着他,看得出来这男人虽神情冷厉,但对轩辕焰并无杀意。
  「她?那个雁族的公主吗?」先前在西荒匆促的一见,他轻易看出,轩辕啸已将那眉间有着一抹朱砂痔的美丽女人捧在心口。
  就如同,他将蝶痕放置在心间。紫蓝幽眸扫到角落,他看见那纤细的身影站在那儿,双眸中的冷魁,因为看见她而稍稍收敛。
  「你曾经提及,征战期间曾途经雁族的圣地,知道他们居住在何处。」轩辕啸无心久留,上前几步,黑眸中尽是不耐。
  「说!」他双眼中迸出不耐。
  两个体内同样流着暴君血液的男人对峙着,气氛紧绷至极,空气中仿佛有火焰流窜。所幸他们是兄弟,而非敌人,否则这世间只怕会化为炼狱。
  轩辕焰没有被轩辕啸无礼的态度激怒,只是讽刺的挑眉。「你千里迢迢而来。为的只是询问一个女人的下落?」
  「你到西荒来,求我拿出回魂草,为的不也是一个女人?」轩辕啸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轩辕焰眯起双眸,漾出薄怒,他的长指反复敲击着,沉默累积在大殿上,让人不安。
  就算是轩辕啸唐突在先,他终究也因为回魂草一事,欠下一笔人情。
  半晌之后,他才缓慢地说道:「雁族的圣地在伏羲河畔的一处幽谷,从此处去,约莫九十里。」
  得到答案,轩辕啸甚至连声谢也不道,转身就要离开。思念煎熬着他,他已经迫不及待。
  王座上的轩辕焰又道:「我近日有一场战事,何不留下来帮助我?」得到轩辕啸的帮助,等于是如虎添翼。
  「我对血腥没有兴趣。」轩辕啸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轩辕焰的笑容若有所思。
  「来人」他冷声下令。「把这些没用的东西拖下去!」
  他明白轩辕啸已很努力地控制自己,手下留情。否则,今日躺在大殿上的将不是一群伤兵,而是一堆尸体。
  手下迅速地处理好后,大殿只剩下他与蝶痕遥遥相对。
  她眼眸一凛,想转身迅速离去。
  但他已唤住她。「蝶儿。」
  她停下脚步,他的语气里总是有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况且,她很清楚,若他执意要她留下,她根本连一步都走不出这大殿。
  她立在原地,他颀长优雅的身子已来到她面前。
  捧起她的脸,他轻捏她下巴,眸底波光难测。「好蝶儿,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我的,不是吗?否则,你不会这么匆促地闯进来。」
  她别过脸,尽量不看他的眼。「我不是关心你,我只关心你什么时候会死,我就可以得到自由。」
  「你会的,很快就有机会。」他的语气中没有半点温度。「明日,我会带你上战场,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祈祷我的敌人有本事一刀杀了我。那么,你将会看到你最想要的结果温热美丽的鲜血由我体内喷出,染红我的身躯,你会看到我一动也不动地倒下……」
  他的紫瞳又开始闪烁那慑人的光芒,仿佛他正在描述的是一幅美丽祥和的画面。
  她凄恻地直直瞅着他,他总是这样吗?视人命如蝼蚁,轻贱生命包括他自己的。
  她感到悲哀,更感到蚀骨的心痛。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为何他不懂得爱,只懂得掠夺?
  「不准用这种眼光看我!」他突然粗暴地一推,脸色狰狞肃杀。她竟敢那样看着他?那眼神混合着悲哀无奈与怜悯。
  还有更多被他忽略掉的情愫……
  被他猛然推开,蝶痕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滚出去!」他咆哮着。「滚!」
  咬着唇,她无语地抬头望着他,两人相隔不过咫尺,但她却觉得此刻的他好遥远好遥远……庞大的身躯笼罩在森冷的戾气中,周身张狂着强烈的疏离气息。
  她眼底最后一丝光芒慢慢地散去,散去……最后只剩下余烬。
  她知道了,他不需要她,更不可能爱她。他完全将她摒除在心门外,不许她靠近。
  他的血液中流动的不是温热的液体,而是冰块。他是个冷血的恶魔,不需要任何人,只要征战与掠夺!
  垂下眼,她不再置一词,默默地离开大殿。

  第九章

  战场上战鼓激昂地传递血腥的节奏,铁骑奔腾,迅如霹雳。两方短兵交接,杀气直上云霄。
  蝶痕被轩辕焰安置在一安全的高台上,她迎风仁立,心情复杂地望着领兵出战的他。
  战场上的他是尊战神,骁勇无敌,锐不可挡。一马当先地往前冲,杀敌无数,敌人的血像是一朵朵诡异的红花,染红了他的盔甲。
  她心弦紧绷,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看见他杀了越多敌人,她的心底却越悲伤。
  那奋不顾身的悍烈姿态,像是他已毫无顾忌,对人世毫无眷恋,只求战死在沙场,马革裹尸。
  有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每一次出征,殿下总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往前冲。跟随他这么多年,我总有种感觉上战场时,他从不存着生还的打算。」
  她回过头,看见站在背后的是萨尔德。
  她有些惊愕。「你为什么在这里?」她知道萨尔德是轩辕焰最得力也最忠心的部属,他为何会在这里而不在战场保护他的主人?
  萨尔德恭谨地对她行礼后道:「步姑娘,请跟我走来吧,殿下命令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现在走?」她问着,目光不曾稍稍移开在敌人之间杀戮的他。
  「是的,现在。」
  她看了萨尔德一眼,深深地望了沙场后,毅然咬牙转头走下高台,她不在乎她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他不要她,不要她……心底有一个洞越来越大。
  他不要她……
  **
  她沉默地任萨尔德将她带离战场,来到一处平静而苍翠的溪谷。
  「步姑娘,请下马。」萨尔德扶她下了马匹。
  她环视陌生的溪谷。「为什么将我带来这里?」人,已经远远地离开那尘埃散漫、血腥横溢的战场了。但,她的心却没有带回来……他还好吗?可有可怕的长弓利刃狠狠地刺戳了他?
  萨尔德垂下头,仅道:「令师兄已等候多时了。」
  师兄?蝶痕震惊地回头,竟看见一个男人由溪谷的彼端策马奔来,一看见她,立刻跳下马。
  「蝶痕,蝶痕!」
  她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瞪大,是师兄,真的是师兄!
  可他不是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又回头,发现萨尔德已迅速地上马离开,奔回战场。
  「蝶痕!」雷濯风跑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太好了,他们真的把你带过来,我们师兄妹总算又见面了。」
  「师兄!」蝶痕双眼圆瞠,尚无法由巨大的震惊中回神。「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护送你过来的那个男人是叫萨尔德吧?两日前,他突然到九华山山谷里找我,说是奉了轩辕焰的命令来传话,他要我今日到这里等你,将你带回山里。」
  「可是……师兄你不是……轩辕焰他杀了你」是,他是杀了我,但,我并没死。「雷濯风感慨万千地叹口气。」当时,我因失血过多立刻昏迷,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当我由鬼门关绕一圈回来后,我才慢慢地想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并无意杀死我,那一刀,只是惩罚我对他的偷袭。因为,他知道我心脏异于常人,是偏右而不是偏左。所以,那一刀刺得虽深,但并未命中要害。「
  「你心脏偏右……」蝶痕呐呐几不成言,激烈的情绪冲撞着胸口。
  「是的,这件事除了我爹之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轩辕焰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曾在竹屋里渡真气给他,当时我们两人双掌互置对方胸口上传递气息,所以,他很清楚这一点。」
  「……」她已无法再发一言,他并未杀死师兄,他并未杀死师兄!
  那他为何不告诉她这些?为何每次当她指控他是凶手时,他仅是冷漠地笑着却从不解释,为什么?
  雷濯风继续道:「你们离开村子后,村里的人立刻抢救大量失血的我,并由长老出面想尽办法联络在外云游的爹。许是我命不该绝,爹一得知消息便很快地赶回山里,在他的医治及细心调养下,我已复原了。」
  她像是完全没有听见雷濯风的话,混乱地想着,他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他又为何要让师兄带走她?
  为什么?
  萨尔德的话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跟随他这么多年,我总有种感觉,上战场时,他从不存着生还的打算……
  他从不存着生还的打算……
  那悍烈决绝,无所顾忌地冲入敌阵的身影逐渐在她眼前放大他从不存着生还的打算!
  另一道冷冽阴森的嗓音仿佛又在她耳畔响起明日,我会带你上战场,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祈祷我的敌人有本事一刀杀了我。那么,你将会看到你最想要的结果温热美丽的鲜血由我体内喷出,染红我的身躯,你会看到我一动也不动地倒下……
  她开始颤抖,先是双手,尔后是整个身躯,扑瑟瑟发抖着。
  他要别人带走她,那他呢?
  他呢?
  「蝶痕,走,我带你回山里吧,爹已经在等你了,看到你回去他一定很高兴。」雷濯风牵起她的手。
  他的手刚触碰她,她便像是乍然警醒。
  「不,师兄,我不会回山谷,我要回战场上去。」眼眸焦急地望着来时路,他怎能这样?她不允许他如此彻底地将她摒除在生命之外,她不允许!
  她要立刻回去!
  「回战场?蝶痕,你说错了吧?」雷濯风一脸困惑。「前面是一片腥风血雨,你回去做什么?轩辕焰总算还有点良心,终于将你放回来,走吧,我们一起回山里去,远离这些纷纷扰扰。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过着最平静的日子。」
  「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她凄然摇首,泪水像是两行垂落的珍珠。「原谅我,师兄,我无法跟你回去山谷,更不可能回到从前,我只想……去他的身边!」
  心底那个大洞像是被灌入了盐水,寸寸抽痛着,他将她安全地送还给师兄,那他呢?
  轻贱性命的他悍然无惧地冲人敌阵,已不再有生还的打算了,是不是、是不是?
  不
  「师妹,你听我说。」雷濯风望着她泪湿的脸,沉重地道。「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也明白你已经爱上轩辕焰,不会再逼你嫁给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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