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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东帝戏蝶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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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焰淡笑末褪,轻松地道:「你可以拒绝我,我轩辕焰从不以强迫的方式得到女人。所以,跟不跟我回东夷皇宫,决定权在你。」
  他神情写意地站起身子,准备踏出绣房。
  「等一下」蝶痕唤住他,急切地问。「我师兄呢?你抓走了他打算何时释放他?」
  轩辕焰回头,邪美的脸上有着冷蔑。「对于一名死囚,你无须关心太多。」
  他的语调很轻,但听在蝶痕耳底却尽是令人胆寒的杀气。
  「他不是死囚!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是你冒犯我在先,他才会行刺你。放他走,轩辕焰,你没有权力囚禁他。」
  蝶痕激动地控诉着,过盛的怒气让她牵动额上的伤口,缝线裂开了,渗出些微血珠。她的脸问过一抹痛楚,但她随即倔强地咬紧下唇隐忍住,不让自己喊痛。
  他没有忽略那一闪而逝的痛楚,缓缓折回床边,轻抚着她的前额。「痛?」
  蝶痕还是固执地咬着唇,一声不吭。
  「不说话?」他猿臂一伸,她单薄的身子便无可避免地跌入他怀中。「小东西,你很喜欢挑战我的权威?」
  他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大掌滑过她的凝脂玉肤。
  「别碰我!」蝶痕怒叱。
  但她怎抵挡得过他狂霸的掠夺?他将她的雪白小脸固定在他黝黑的两掌之间,阴骛气焰游走着。
  「他对你很重要?你很在意他的生死?」
  蝶痕依旧冷然不语,美丽的眼底布满怒气。
  「回答我,蝶儿。」她的不驯与冷傲非但未令他丧失兴致,反而更增添他猎捕的乐趣!闪耀在那蓝紫眼瞳的是狩猎者专有的神采,他恶意地以拇指描绘着她姣美的唇线,一遍又一遍,动作暧昧却那么的自然……
  「没错,我在意他,我喜欢他!」蝶痕用力一甩头拒绝他的碰触,晶亮的眸子挑衅地瞪视着他。「如你所知,我早已经是蓟昌太子的人了,我尊敬他,甘心为他做任何事;我也喜欢师兄雷濯风,我仰慕他的钦磊风采,不论他们两人任何一人我都愿跟他们走,服侍他们一辈子。只有你,轩辕焰,你休想以武力强迫使我服从,我宁死也绝不侍奉你!」
  「呵呵呵……」
  出乎她意料地,轩辕焰居然扬声狂笑起来。
  他笑得更加猖狂且兴趣浓厚,蓝紫幽瞳交错着耀眼火焰。
  「你的确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可以把如此放荡的本性妥贴地隐藏在看似清纯的外表下。」他徐徐低哺着,醇厚的嗓音揉人了冷邪。「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见识一下同时周旋在众多男人之间的你,究竟有多放荡,嗯?」
  压下身子,他再度攻占她的唇。
  他的吻依旧跋扈且直接,贪婪的舌探人她口中恣意进出,夹着不知名的怒气啮咬她粉嫩的唇瓣……

  第五章

  声势浩大的轩辕士兵面容沉肃地立在马匹边,恭敬地等待青龙皇子。
  竹屋的门被打开了,轩辕焰抱着蝶痕步履潇洒地走出来,俊逸的脸庞噙着邪魅不羁的笑痕。
  两顶以黑檀沉木打造的华丽轿子被放置在地上,手下恭谨地拉起珍珠轿帘,轩辕焰亲自将蝶痕放人轿内,让她枕着舒适的织锦软垫。车厢内的空间十分宽敞且精致,两旁有着雕工精巧的窗棂,一层层的薄丝软纱垂落着。
  他们即将离开山谷,启程前往东夷皇宫。
  蝶痕双眸紧闭地偎着软垫,她不在乎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也不在乎人东夷后宫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此刻的她只是极端地厌恶起自己!
  她无法接受这么放荡无耻的女人竟是自己,她竟毫不知羞地躺在他身下忘情吟哦?
  当她由绮丽幻境跌回现实时,羞愤地无法面对自己……
  虽然他还不算真正占有她,但那又有什么差别?
  她厌恶进入东夷后宫,她不愿成为那种没有尊严、夜夜等待男人「临幸」的可悲女人。但,她今日的放荡作为跟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差别?
  好可悲,更可耻……
  失去光亮的莹瞳飘过窗外幽幽望着远方,粉嫩唇瓣被她咬得几无血色,她怔怔地问着自己你后悔吗?后侮救了他,救了这个恶魔?
  后悔吗?
  一直到现在,她依旧无法理解在那个飘雪的清晨,自己为何执意要救回昏迷在雪地中的他,不顾一旁甯儿的殷殷劝告,也故意轻忽心底那细微的警告声……
  警告声犹盘旋在耳畔,但,奇异的情愫主宰了当时的她,主宰她所有的心念举动。她,就是想教他!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负伤死在雪地里。
  那么,现在后悔吗……?蝶痕眼底掠过抽痛,她用力地、狠狠地抹着自己脸颊,自己的手臂……似乎想一并抹去他留下的气味,想抹去那些可耻的景象。
  豆大泪珠无声无息地滚落下来,她的身子不再清白,更可悲的是,她的心也不再自由。
  好悲哀……
  她听到外头响起阵阵马蹄声,她感觉轿子已往前移动,他们要出发了?
  一阵尖锐痛苦的呐喊声却凌空传来「蝶痕放手,让我见蝶痕!」
  师兄?!她惊愕地抬头望着窗外,师兄追来了?
  要他释放师兄是她答应跟他回东夷的惟一条件。
  「蝶痕!蝶痕!」
  雷濯风不顾一切地冲人队伍中,以肉身拦下轿子,掀开轿帘迅速将里头的人儿拉出来。
  「跟我走,蝶痕,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厂」不……「蝶痕摇着头。泪往肚里吞。」我不能跟你走,师兄,放开我吧「
  「蝶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疯了?」雷濯风无法置信地看着她。「你要跟那个魔鬼回东夷?你」乍见她领口的斑斑吻痕,他明了了一切。
  「该死!」雷濯风痛彻心肺地嘶吼。「他竟毁了你?他竟敢?轩辕焰」
  「师兄,不要这样,师兄!」
  不顾蝶痕的含泪劝阻,雷濯风发狂地吼着:「轩辕焰,你出来,是男人的话就滚出来跟我决一死战,出来!」
  他无法接受自己一直痴痴守候的佳人已被轩辕焰强占了的事实,他愤怒地只想刚碎那禽兽的双手,再挖掉他的眼睛!
  掀起青龙轿帘,轩辕焰冷峻优雅地步出御舆,淡淡地瞥了雷灌风一眼,紫眸里波澜不起。
  「你想杀我?」他的语气里尽是冷蔑。
  「你不是人!」雷濯风怒吼。「我师妹好心地将你由雪地里救回来,你竟无耻地一再侵犯她,你该死!」
  「看来你是恨不得立刻杀了我。」轩辕焰淡淡地撇了唇,原本冷漠的紫瞳中竟泛起诡异的兴味。「好,给你一个机会,我不还手接你十招,十招之内你若有本事杀了我尽管动手,就算是偿还你曾渡真气给我的救命之恩;不过,十招之后……」笑容里添了嗜血魔性。「你就要有能耐承受我的反击!」
  他是天生的狩猎者,隐隐飘荡的血腥味最能令他兴奋!
  「好,一言为定。」雷濯风眼底杀气煞浓,他知道轩辕焰因毒伤影响,功力尚未完全复原,只剩六成左右,要杀他此刻正是大好机会。
  是这恶魔自己送上门,他无须觉得胜之不武,轩辕焰竟敢毁了蝶痕的清白,死一百次都不够。
  ‘师兄,不要!「蝶痕惊愕地抓住雷濯风,她不明白轩辕焰为何要这么做,他的功力根本尚未恢复,竟要空手接师兄十招?
  「蝶痕」雷濯风锐利地盯着她。「你是替他担心,还是担心我?」
  「不是,不是!」她慌乱否认,仿佛平空挨了一掌,神色凄惶。「我只是……只是担心师兄你,你曾说过他的功力深不可测……所以,就算他此刻受了伤,师兄仍要多加小心。」
  她讷讷地解释,双眼却心虚地不敢直视雷濯风。老天,她到底是怎么了?知道两人要决斗,一颗心居然已惶惶地向那魔鬼飘去,她一定疯了!
  「殿下,属下以为此事并不妥。」忠心护主的萨尔德也赶紧劝谏。「殿下为万金之躯,此刻毒伤未愈……」
  「退下。」轩辕焰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冽下令。「如果我死在他手上,就让他带走步蝶痕!胆敢违抗者以军法论斩!听到没有?」唇边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令人发寒,他期待血腥!
  「是。」萨尔德不敢再多加置喙,沉默退下。
  闻言,蝶痕脸上的血色如潮汐般褪去。这个行事狠绝的男人难道对自己也是这般残酷无情?在交代「后事」时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讥消,他……为何如此轻贱生命?为什么……
  「出招吧,记住,你只有十招的机会。」轩辕焰慵懒地往雷濯风面前一站,游走在眉宇之间的仍是漫不经心。
  雷濯风阴沉地望着轩辕焰,上古铜剑已出鞘,挟着滔天怒焰,大喝一声刺向轩辕焰。
  蝶痕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着,几乎连呼吸都要遗忘。师兄的每一招均来势凶狠,杀气浓厚,而那柄世间罕见的上古铜剑是师父亲手铸造送给师兄的,无比地珍贵,剑刀锋利,削铁如泥。
  而他却要赤手空拳地接师兄十招?她的胸口窒闷不堪,喉头干涩,无以名之的恐惧席卷了她。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也不敢分辨到底是担心谁受伤,冷汗一滴滴滑落。
  她恐惧,恐惧会遗失了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轩辕焰傲然而立,面对对手层出不穷的狠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运步沉稳激变地采取守势。
  雷濯风毒辣掌风翻飞,四周气流全弥上肃杀,叶落如雪。尖锐的叶尖腾着他的内力甚至刮伤士兵的脸颊,但,他还是连轩辕焰的衣衫也碰不了!
  眼看十招之限已逼近,雷濯风狰狞地大喝,剑尖如虹,抖着青虹地直指轩辕焰咽喉;蝶痕面白如纸地往前一冲并没有发生她最害怕的事,只见轩辕焰翻手为刃,回旋一挡,浑厚劲力竟将雷濯风震得连连后退。
  「当!」清脆地一声,上古铜剑跌落在地,雷濯风也仆倒,他奋力地想站起来,但手足内筋都受到强劲掌风的重创,更狼狈地摔在地上……
  「游戏结束了。」轩辕焰居高临下地俯视雷濯风,目光鄙夷。「我说过,能在十招内杀我算你的本事;十招之后你就要有勇气承受我的反击!」
  他神色冷漠地踢起地上铜剑,嘴角森冷地扬起。
  「不要!」蝶痕惊叫。「不要杀我师兄,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跟你回宫,你会放他一条生路。」
  轩辕焰缓缓地转过身凝视着她,炽炽紫瞳里底沉诡难测。
  「你很关心他,舍不得他死?」他以指执起她的下巴,语气轻柔,但那蚀骨的冻寒令她浑身战栗。
  「我……」蝶痕轻咬朱唇地移开视线。「他是我同门师兄,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不幸发生。」
  「是吗?那么,我的蝶儿,告诉我当我与他对决时,你是关心他多点?还是关心我较多?」
  他将她紧锁在自己怀里,另一手轻拂过她如玉粉颊,神情泰然自得,一点也没把四周的轩辕士兵放在眼底。紫瞳直瞅着她等待她的回答,似乎她的答案对他而言很重要。
  「你……」蝶痕羞得小脸通红,不安地扫了四周一眼。他……他总是这么目中无人,这么不顾世俗礼教吗?竟如此旁若无人地跟她当众调起情来。
  「蝶儿,快回答我。」她越是羞怯不安,他便更加兴致浓厚,邪气盎然地继续逗弄她。边说着,还恶意地以指描绘她娇媚的唇线,粗糙的指腹摩挲柔软的唇瓣,竟带给她身子一阵奇异的骚动……他很得意地看到那抹潮红一路红到她耳根。
  一旁等候主子的轩辕士兵有的看得目瞪口呆;有的则胀红一张老脸识趣地移开视线。他们素来知道青龙皇子生性放荡不羁,视礼教为粪土,但却也从没儿过他当着手下的面与女人这般「调情」!
  「别这样,放开我。」蝶痕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她被困在他的胸膛之间,呼人鼻间的净是他粗犷强悍的男性气息……她悄悄地承认,她根本无法抗拒他,就算师兄不曾落到他手上,她也无力抗拒他的安排,不跟他回东夷去。
  他以黑绸披风将她完全纳在怀里,不让旁人有机会窥见她这张羞怯娇媚的俏颜,她的清妍只有他能独享。
  「要我放开你,可以」披风下,他的手故意轻触她尖挺的胸线,听见她惊愕的喘气声,更是邪恶地把整个手掌覆上……「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快一点,蝶儿,你知道我耐性很有限,再继续等下去,我不知道我的手还会做出什么事。」
  隔着数层衣裳,但焚焚热力却已由他的指尖强悍地传递到她身上,蝶痕脑中一片晕眩,他竟当着这么多人做出……虽然以披风覆住,但她羞得快昏倒了!
  「好蝶儿,你还是不说话,是希望我的手做得更多吗?喔,我懂你的暗示了!」他更恶意地轻咬她耳垂。
  「不要……」她又羞又气地低吼着,握起粉拳捶打着他。「好,我回答你的问题,我关心的是我师兄;而不是你,听清楚没有?」
  「是吗?」他的眼底闪过戏谑,肆眉微挑。「好蝶儿,你在说谎。是吧?我不喜欢说谎的女人,你必须受到惩罚。」
  在她来不及抗拒之前,他的手有如灵蛇般探人她层层衣裳内,十分利落地卸下肚兜的系绳,肚兜往下坠落,卡在亵裤间。
  「你!你……」若不是被他钳制着,她骇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竟当着这么多人,还在光天化日之下……
  蝶痕身子颤抖着,他真是魔鬼一个最无耻、最讨人厌的魔鬼!
  「说不说实话?」他低下头冲着她魔魅一笑,紫瞳底闪耀着滚烫磷火,那是兴奋的狩猎火焰,神态优雅地道。「好蝶儿,如果你还不知乖,不肯说实话,那么下一个被扯落的将是」
  他的魔掌直逼她的亵裤系绳。
  「不要!」蝶痕花容失色地喊着。「我说,我说!」
  她相信这恶魔会做出任何最邪恶的事,如果他当众扯松她的亵裤,那她这一辈子再也没脸见人!
  「我洗耳恭听。」他坏坏地噙笑瞅视她。
  蝶痕闭上眼,再认命地睁开眼睛,菱唇轻颤着。「我担心的是……是你,是你轩辕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迫她啊?她无力抗拒他狂霸的掠夺,无力逃开那炽烈紫瞳,无力抹去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一切……
  但,她总可悄悄地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收妥骚动的心,小心翼翼地维护仅有的自尊吧?!
  这是她唯一仅存的啊……
  为什么要这样逼她,逼出她最赤裸裸的情感她无助地紧握双手,等待他的讥讽、他的嘲笑。她知道他是个道道地地的狩猎者,他惟一在乎的只有狩猎的过程,一旦到手了,便会不屑一顾,弃若敝展。
  他会讥笑吧?讥笑她如此愚笨,如此轻易地就捧出真心;讥笑她不过是个单纯痴傻的采药女但,没有她想像中的鄙夷和嘲谑,粉颈低垂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搂在她腰际的大手瞬间一紧,却又不至于弄伤她;那么狂猛的力道,似乎似乎要将她的身子完全嵌入他体内……
  奇异的热流窜过两人全身,最纤细的心弦被悄悄地拨动了。
  他手法利落地又为她系好兜衣系绳,执起她的脸蛋,她看到他英俊魔魅、意气风发的脸庞。
  「小蝶儿,你的诚实令我满意,记住,这么美丽的嘴儿不适合再说谎,懂吗?」他的紫瞳炫亮炙烫,忽地轻啄上她的朱唇,偷了个香。「现在,上马车去,我们回宫。」
  轩辕焰已得到想要的答案,从容地搂着佳人步向轿子,看也不看地上的雷濯风一眼,仿佛当他只是个无趣至极的破玩偶。
  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雷濯风,脸色铁青地看着轩辕焰当众调戏他的小师妹,他还环住师妹的腰,将她完全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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