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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d046狐狸的野狼情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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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开始把捆绑和性高潮连系在一起,」古纬廷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你明白吗?你的小狐狸不是高贵的公主,而是男娼、毒虫和皮条客……」

              「我的小狐狸有我最欣赏的人格特征。他独立、敏捷、意志坚强,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泥潭般的命运……」

              古纬廷愕然注视着他,「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爱你胜过这世界,没有什么事能改变我的心意。」卡尔坦然说道。「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以我的过去来回报你。

              那一年,使我蒙羞的女人刚叛逃没多久,我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情绪低潮,苦闷、暴躁、羞于启齿,累积的压力让我几近于崩溃。

              一位家庭教师察觉我与众不同的性取向,便带我去一处陋狭的风化场所,打算让我发泄在当时仍属于不可告人的欲望。高级的红灯区里是没有秘密的。

              在那望,我第—次尝到和男人做爱的滋味。

              那是一间不到四坪的小套房,只有一张床,两张椅子。四周满布使用过的保险套,卫生纸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一股潮重的霉味扑鼻面来,墙上的壁纸膨胀而翻起。

              接待我的少年白皙、细瘦、清秀,有着一对妩媚的狐狸眼。

              他对我充满敌意,不耐烦地挥手要我快点爬到他身上去。我没听他的,径自在他身边坐下,告诉他我现在没什么兴致,只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如果他不介意,我想听昕他的过去,和他究竟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听我这么一问,少年顿时红了眼眶,开始哭了起来,抽抽搭搭地诉说原委。

              在他十三岁的时候,继父强暴了他,得逞后又强逼他接客,还卖了他抵酒债;此后他被数度转卖,在妓院里来来去去,如今他已经不知道接过多少客、自己今年几岁了。

              我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一直拍着他、安抚他,到他平静下来为止。

              接着,他对我提出上床的要求。

              他说,我是第一个肯听他说话的客人,希望我能给他一段美好的回忆。」卡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其实是他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至今找还忘不了那对哭红的双眼和拥抱男人的销魂快感。

              完事后,他的表情是满足而害羞的,他说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的高潮。

              我告诉他,这一次我无力把他带走,但是下一次当我再度遇见他的时候,我绝不会让他离开我。

              他笑得很幸福,也很凄凉。欢场里太多这种廉价的爱情和承诺,对此他已经麻木。但是他答应我,到时候如果我还肯要他,他愿童一辈子服侍我。

              回家后,我和家庭教师商量,希望能暗地里买下那名少年;家庭教师劝诫我凡事低调,我才十八岁,继承者的位置还不稳固,有太多人虎视眈眈地想把我从王座上拉下来,他们瞪大了眼睛,巴不得我出错,我不能大张旗鼓地寻找并且收容—名男妓;这事只能暗中进行。

              私下进行往往意味着效率低落。少年被一再转卖,我只能心急如焚地追寻他遗留下来的每一段踪迹,却始终无法掌握他的下落。当我好不容易追踪到最后一间妓院时,才知道他已经逃走了。

              我沮丧了很久。

              直到我二十岁那一年,父亲正式退休,把家族的事业移交给我。我才公开自己的性向,在花丛中浪荡度日,抱着几近于绝望的心情,寻找少年的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我在街头遇见了阿柴,把他像宠物一样地公然圈养。我并没有爱上阿柴,只是透过那对和少年极为神似的狐狸眼怀念着始终错过的初恋情怀。

              我甚至不知道少年的名字,我也只能把阿柴当成他的名字,以各种方式回忆他、想念他……

              ……不过找个替身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卡尔摸摸脸上的刀疤,神情释然。古纬廷摇摇欲坠。

              卡尔……他早就知道了……那些他拼命想隐藏、遗忘的黑暗过去……

              「现在,他终于回到我身边来了……我的小狐狸……」卡尔温柔地轻唤着他。「我们错过彼此太久了!」

              细瘦的肩膀微微发抖,「对……对不起……」古纬廷两手捂紧自己的嘴唇,眼眶里饱含着泪水,「……对不起……」他凄切、哽咽地重复道。究竟是愧悔自己忘了当年的承诺,或是醒觉到不该被黑暗的过往所困扰,连他也不请楚。或许,两者皆有吧!

              「傻狐狸,傻孩子,」卡尔拍拍他的肩背,「想哭就尽量哭吧!黑暗已经过去,未来没有任何事能分开我们——即使是死亡。」

              古纬廷扑倒在卡尔怀中,开始放声大哭,一画哭泣一面频频点头,手指彼此交握,互相矢誓永不分寓。

              第九章

              长老院会终于在齐家会馆正式展开。

              十位长老分别入席;长老只是地位尊称,并不代表实际年龄;长老当中也有数位很年轻的,不论在明在暗,都是一方之长。几个熟面孔如风叔、齐湘云等人也赫然在列。

              长老们坐定后,三位大长老的位置上也入坐了两位,分别是卡尔和洛少麒,日峻则迟迟来到。几个比较沉不住气的长老们已经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坐在旁听席上,古纬廷感到一股莫名的焦躁情绪充斥在会议厅宽敞的空间里。他是众人的焦点,每位长老的目光隐含着相似的涵义,最多的是轻蔑,其次是愤慨,再者就是痛心疾首。

              有几个人的眼光不停地绕着古纬廷打转,简直想用视线在他身上戳出几个透明的窟窿来。

              海德轻手轻脚地坐在古纬廷身后,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古纬廷偷看了一眼,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宇;交涉失败。他不自然地干笑了一下。

              「不要害怕,事情还不到绝望的地步。」海德低语,「记得我先前告诉你的吗,别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迟疑或是心虚的模样。」闻言,古纬廷把两手放在膝上交叠。

              齐慕云走了进来,在院会上正式宣布卡尔和辛小姐的婚约。他趾高气昂地看向儿子,似乎预期胜利在望。

              卡尔站了起来,声音低沉而坚毅,「我拒绝。」

              齐慕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全场哗然。

              院会正式展开,炮声隆隆。激烈的讨论——美其名为商议——成了低俗的吵架。叫嚣声简直要把会议厅厚重的屋顶给掀翻了。

              「主人,齐家有骄傲的传统,不容破坏……」

              「主人,请再考虐一下。」

              「主人……」

              场面混乱得几乎失控。

              结论是,没有结论。

              争议最激烈的时候,海德挺身而出,他站到发言台上,「各位,请听我说。」少年继承了卡尔的威仪和领导能力,会场登时安静下来,「家规有言,前任当家对现庄当家有指婚的权力,但是我的父亲早已失去齐家人的资格,遑论当家。前任当主总不能对一个外人指婚吧!」

              闻言,全场议沦纷纷。

              海德不急不徐地陈述道,会场顿时又安静下来,「他无法满足他的奴隶,以致于他的奴隶并不幸福。根据家规,这是必须被逐出家族的重罪。」海德在惊喘和叹息声中走下台来,把古纬廷推上去,「瞧你的了!」

              古纬廷窘迫地环顾四周。到处都是充满敌意和怀疑的眼神,他望向卡尔,猜测卡尔会希望他承认或否认;卡尔朝他投以信任的目光,自在如常。他在一瞬间明白卡尔的意思:自行判断。

              「各位可敬的绅士和淑女们,」古纬廷的心情恢复平静,风度也稳健,有效地安抚下浮躁的群众。」我很荣幸在这个庄严的场合上,向各位自白我的遭遇。如同各位所知道的,我是齐氏当家主人的奴隶。我们的相遇起缘于一次未遂的犯罪,当中吵闹分合,每一次的冲突和误会都痛彻心扉,却又不至于致命……」他环视全场,「……简直是凌迟。」

              此时,长老们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必须承认,我也有点问题,我大没有安全感,太没自信,而他又是那么完美……我配不上他,偏偏又离不开他。」他深吸了口气,缓和情绪,「起先,我以为是荡的性欲所致;他在床第之间确实很有一套。然而,渐渐地我却发现,性的愉悦感来自心灵上的契合,而非肉体刺激……当我被缚绑着端坐在木马上时,我终于想通这一点。」古纬廷俯视下方羞怒交加的群众,声音里逐渐充满感性与柔情,「俗话说,相爱容易相处难,我们的同居生活并不浪漫,每次摩擦都是惊天动地,最激烈的时候也难免动手动脚——别担心,卡尔没有打过我。」使用暴力的人都是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于,「幸福是什么呢?喜欢、快乐、甜蜜?与之相反,猜忌、冲突、艰困,便归类为痛苦吗?不,人生五法二分,活着必须要忍受痛苦,但是有个人,可以让我忍受生命中的痛苦如同享受鱼水之欢,即便冲突和猜疑也不失恋爱中的甜蜜,让我心甘情愿地领受这世上的不完美,而那个人,就是我的主人,卡尔。」

              古纬廷看向卡尔,两人对望,竟然互相看得出神了。

              全场悄然无声,多愁善感的男女们开始拿出手帕默默拭泪。

              「我的生命是—连串的悲剧和证言,如果诸位在此处以外的地方遇见我,千万不要相信我所说的任何—个字,团为我绝对有本事用舌头卷走你们的钱包,而那还是你们损失的最低限度。」

              人群里咱起疏疏落落的笑声。

              「……只有这句话是真实的:我爱他,我的主人。借由齐氏先祖流传下来的制度,我领略了生命中最美妙的奇迹——爱。」

              全场登时鸦省无声,仿佛被某种力量笼罩般似的。

              ……静默几秒后,室内响起如雷的掌声。

              一切又回到原点,卡尔还是齐家的主人,齐慕云仍然有权指婚,卡尔因辞不受。

              「非常精彩的告白,孩子,」齐慕云对古纬廷表示由衷的敬服之意,「不过这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慢着!」姬长风从长老席上起身。「我不允许。」

              「风!你必须明白,始祖留传下来的规矩是绝对的,即使你身为长老也不能否决我的权力……」

              「身为主人却可以。你是我的奴隶,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收回成命。「姬长风坦然说道,朝洛少麒交换了一个眼神。

              ……洛少麒在微笑,表情像极了刚吞下一只金丝雀的野猫。

              古纬廷恍然大悟。原来洛少麒还布下了这么一道暗桩,以防事情生变!

              海德显然并不知情,怔愣在座位上,手足无措。

              齐慕云先是—阵愕然,跟着反应过来,大喜过望,「……是的,主人!您的意思就是我的命令!」齐家的发展、亚太地区的经济主导权,管他的呢,风比那些无聊的野心重要多了!虽然承认风是他的主人也有个小小的缺点……即使这却点微不足道。

              奴隶和主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奴隶不被允许发生多重性关系;可以想见的是,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偷腥了!

              会议将近尾声,卡尔以当家主人的身份提出接纳古纬廷的临时动议——也就是承认他是当家主配偶的合法地位。

              长老席上又起了一阵骚动。毕竟感动是一回事,承认一个男娼、皮条客是齐家主人的伴侣又是另外一回事。与会的群众或许不知情,但是长老们久闻卡尔对古纬廷的迷恋,早就把他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

              十三位长老投票的结果很快出炉,赞成与反对的票数一致,呈现六比六。

              此时,反对的长老们敢怒而不敢言,纷纷对古纬廷投以不屑的目光,人人欺望那至今未现身的最后一位长老——日峻。众所周知,日峻保守得近乎顽固;反对一切有妨繁衍的事物,包括同性伴侣。

              卡尔也紧张得心脏狂跳,日峻是最后—道关卡。他朝今天已受够了轻蔑和敌意的古纬廷看了一眼,古纬廷也回以平静温柔的微笑,于是他稍微放下忐忑的心,静候日峻的出现。

              空气沉闷得像结冰似的。

              呀的一声,大门开了,老人穿着青衣长袍,黑檀木杖斜倚在膝旁,和小银狐紧紧相依,坐在轮椅上,由他的义子日威推了进来。

              原本喧闹不已的院会立即安静下来,六位长老的表情由激愤而为惊愕。由期待而失望,甚至绝望。

              这就是日峻?

              古纬廷也呆愣住了。

              数日前,那个年迈但仍有力的老人,指使着下属对他施暴。

              那对曾经充满活力和欲望的眼睛不再闪耀,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生气的神情;两眼交得混浊,角膜上生了一层薄薄的眼翳。原本劲直挺拔的身躯转眼间萎缩了,颓倒在轮椅上,皱纹增加了不少;现在的日峻,连依靠拐杖站起的力量都没有。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那刚铁般顽强的意志力早已土崩瓦解,而且再也无法复原了。

              每个人都有着相同的疑问:发生什么事了?

              日威把轮椅推向主位,神色凄然。轮子磨擦在地板上的骨碌声清晰地回响在室内,牵动着与会人土的情绪。

              卡尔把原先预备给日峻的座椅移开,让轮椅稳稳地安置在本该属于日峻的位置上。

              老人艰难地摇晃着头部,似乎想挣大眼睛,看清四周的景物和人们;然而这对于他来说是太过吃力了,不一会就喘了起来。

              「日先生……」一名长老站了起来,正要开口提议是否改天再表决,日峻的眼皮却突然张开了,气势万千,把发言者震骇得跌回座椅上。

              各怀心思,每个人都在等他开口,等他表态。

              日峻转了转头部,扫视全场,混浊的眼里仍然有着顽强的意志力,似乎想完成生命中最后一项任务。

              然后,他看到古纬廷。古纬廷坐在旁听席上,白皙瘦长的脸上充满同情,默默承受那些敌意目光的注视。

              布满皱纹而下垂的嘴角缓缓抽动;那一瞬间屋子里的空气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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