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46狐狸的野狼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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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
卡尔爱怜地轻吻着他的前额,「狐狸,我的小狐狸……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他望着那对冰冷而温柔的狼眼,混身上下起了一阵幸福的颤栗,「触碰我,拜托!我想感受你的体温……」
卡尔强壮的裸身轻柔地覆了上去,躯干对躯干,四肢对四肢,脸对脸,缓慢、细巧地磨擦移动着。
「啊……」古纬廷发出一阵舒缓的叹息,手指不停地握紧放松,直到被卡尔相对扣住……他想像这样一直被宠爱呵护着,卡尔的肌肤像一匹上等的白缎,既柔软又光滑,带着冷冽的触感,隐藏于其下的肌理却强韧结实,两者融合成一种性感的魅力,包覆着他的身躯,诱发他性欲的感觉。
卡尔的身躯也逐渐发热了。
两人眼神交会,不需要言浯,就能感受到彼此的需要……。
古纬延安心而羞涩地闭上眼睛,他感觉到那双紧扣着他的大手松开了,沿着身侧曲线往下滑动,握住腰肢,那总是令他遣想不已的粗大分身抵着私密之处,灼热坚硬地跳动着……
他咬紧牙关,不肯泄露自己兴奋得快要爆炸的尖叫声。卡尔刻意在入口上轻轻转磨几圈,要让他的性欲升得更高;古纬廷难受地收紧肢体,然而腰身被固定住了,无法移动分毫,唯有四肢起了一阵颤粟,铁链响起了细微的金属摩擦……
与此同时,卡尔移动腰肢,挺立的分身趁势占领了狭热的甬道。
「呀——」感受到异物突如其来的侵略,紧紧撑抵着敏感的内壁,古纬廷忘形地呼喊着,私处一阵抽紧。
卡尔持续挺进,分身被蠕动着包围的快感让他前额冒出微汗;他稍微调整入侵的角度,做更亲密的接触。
「嗯……」古纬廷仰起头颈,发出陶醉的鼻音,口肢的颤栗牵动刑具,引发窸窸窣窣的磨擦声,和密道被撑开的淫靡水声互相交错,此起彼落,让他情欲勃发,肢体的局促感加强了体内的空虚印象,使他渴求更激烈的侵略、占有……
卡尔稳定地慢慢推进,终于触碰到尽头。
「啊……」古纬廷又尖叫一声。快感源源不绝地从交合处袭来,他四肢麻软,孱弱得如同婴儿般,在卡尔手上扭动着腰肢。
他感觉到男人也陷入极端的兴奋里,调戏似地在底处磨动,而后开始规律的抽插。随着卡尔进出的力道深浅轻重不一。古纬廷放浪的呻吟声也时大时小,时快时慢,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控制不住的愉悦感从被贯穿的地方汹涌而出,暖洋洋的,性欲的感觉慢慢将他吞没了……
「啊——啊——」肉体撞击的声音、分身进出秘处的声音、铁链晃荡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共同谱成一曲性与爱的淫摩乐章,随着卡尔有如疾风暴雨般的侵略而越形突出;古纬廷浑身燥热,软软地任人掠夺,麻痹殷的快感夺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接着,他感到卡尔的紧绷,全身的肌肉蓦地抽紧,分身在体内胀得满满的,撑抵得他阵阵发疼,他不觉又仰头轻吟,这声叹息像一个启发,一个信号,紧紧抵在底部柔肉上的前端倏地膨胀、摇晃,灼热的欲流由根部向前奔腾而至,直接冲击在柔软地蠕动着的体壁上。
古纬廷发出一声几近于尖叫的长吟,分开的大腿兀自轻轻颤动,他感到卡尔紧绷的身躯在一瞬司放松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眷恋着他的躯体。他维持着受禁锢的姿势,下身依然含着发泄过后变得温柔却依然粗大的分身,脸上带着疲累而幸福的笑容沉沉睡去。
古纬廷赤身裸体地跪在卡尔打开的大腿中间,他的手腕被一条丝巾反绑在背后,肩膀因而向前突出,让白皙修长的颈项和纤细优美的锁骨完全展露出来,纯净的肌肤上荡漾着淡淡的粉红色,显示他的羞涩与兴奋,他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舌尖,温柔而细心地舔吻着昂扬的分身。
「你最近真是有点松懈了。」卡尔俯视着他,仪态慵懒而性感,充满调情意味地说道,「你有多久没像这样吻过我了?」
「我……我在等你要求……」古纬廷仰起头来答道,红晕由脸颊、颈子一直蔓延到锁骨上。
「我也在等你‘开口’。」卡尔以手指挑起他的下颊,一语双关。
古纬廷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两唇开得更大,将濡湿的分身含进嘴里,规律地吞吐起来,间或以舌尖打绕,撩动膨大的前端,刺激卡尔的性欲,被束缚的上身由于这一连串的动作而轻轻扭动着,那对冰蓝色的狼眼目不转睛地窥伺着他赤裸的肩锁,让他害羞得连前胸都泛红了。
「不要这样……看我……」感觉自己的裸体在男人邪恶的目光下被无声地猥亵着,他以细小的音量抗议遭。
「你不喜欢?」卡尔脸上带看微笑,调戏的意味更强烈了。
古纬廷摇摇头,身体里却蓦地涌上一股热潮,两腿之间也变得肿胀不已,仿佛在指责他的口是心非。
卡尔站了起来,古纬廷一时愕然,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弄巧成拙,卡尔就要离开了……然而男人却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在床上,让他照着原来被捆绑的姿势趴跪在床上,肩膀抵着床垫,下半身折曲。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拍拍他自然地向上翘起的臀部,「我在这里,我看着你。」
古纬廷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正被摆放出性交的姿态,任人饱览,两颊不觉胀红,腰身也别扭地摆动着,想隐藏起自己勃发的分身……
卡尔把手掌放在古纬廷腰上轻轻抚摸,感受这具躯体的淫逸与快乐,粉嫩的密处开口由于这一阵徒劳无功的挣扭而时隐时现,他倾身在腰上轻吻一下,两手抓住皎洁的臀瓣向外分拨,让神秘的私处曝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啊……
「敏感处被冷空气微微刺激,古纬廷忍不住惊叫一声。
「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卡尔两手撑起他的臀部,让收张不已的穴口对正分身,挺腰向前,将分身慢慢送入。
「嗯…」古纬廷感到下身被灼热的硬物逐渐撑开了,可是又见不到对方的身影,被掠夺、进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秘穴本能地收缩闭合,想阻止外来物的入侵。
「放轻松,不会痛的。」察觉古纬廷的惶恐,卡尔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臀部和大腿,同时进入得更深;由于分身已被古纬廷的唇舌彻底舔吮、滋润过,即使甬道十分窄热,卡尔也只感到紧绷而非阻力,几次调动姿势和方向,便顺利地占领全部的私处。
后穴被分身塞涨得满满的,让古纬廷忍不出发出性感的呻吟声,「嗯……啊……」被剥夺了自由的肢体也不安地扭动着,麻痒的感觉从内壁开始阵阵扩散、游移到全身……
卡尔一面享受分身在颤颤收缩的嫩道里被吸吮包裹的快感,一面抓紧白暂瘦长的腰身往后移动,让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撞击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上,发出柔软的碰撞声。
「啊、啊……」古纬廷不停地挣扎扭动着,由于腰部被抓紧了,臀部只能在极其有限的范围里轻转晃动,怎么动都在卡尔的腰腹上磨擦……终于意识到达一点的他不禁羞涩地垂下头来,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让淫荡的呼喊声倾泻而出。
然而,卡尔抓着他的腰肢往后牵引的同时,也让分身前端强而有力地直接撞击在身体底部的柔壁上,一下一下,规律而暴烈,快感随着分身的顶撞间歇升起,让古纬廷忍不住仰起上身,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呀……啊……」被丝巾捆绑的拘束感提高了身体的敏锐度,他忍不住又激烈地扭动腰身,连连轻喘。
男人在他蠕动的秘穴里来回抽动,不时轻轻拍打他的臀部,感觉体内柔壁也因为臀肌的收缩而更形紧绷,带给他无上的喜悦和快乐。
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所侵蚀,古纬廷虚弱地颓倒,上半身掌在床垫上,这个姿势让腰臀挺耸得更高,方便了卡尔的进出。
啪、啪。
他听到自己的臀部被男人握在手中轻轻拍打。
滋,滋。
那是男人的分身进出抽插的声音。
咕,咕。
每当分身前端用力撞在最深处的体壁上,柔嫩的秘穴也会同时颤抖、缩紧,含住灼热的异物,直到再度被顶开。
他觉得自己好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却像不知餍足似地将凶器一再送到尽头,迫使他连锦不断地呻吟者,证实男人的性歇与强壮。
「不要……不要了……」古纬廷软软地求饶,感觉下身一片炽热潮湿。
「说,你是属于谁的?」卡尔冷酷地逼问道,依然不停地抽动。
「我……」古纬廷羞涩地闭上眼睛。
男人又加强了冲撞的频率与力道。
「啊……我说,我说,」古纬廷又不停地扭动起来,被拘束,侵犯的肢体有种艳丽的美感,「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闻言,卡尔的动作轻缓了些,「你是我的什么人?」
古纬廷轻咽着低语,「我是你的……小狐狸……」
「这才是我的乖狐狸。」卡尔满意地点点头,两手抓住纤腰用力往后一撞。
「啊——」
分身前端靠在底部柔壁土微微跳动,随即喷洒出一股灼热的欲流,冲击粉嫩的秘道。
「呀——」嫩壁受到强烈刺激,古纬廷再也忍不住了,仰起上身,发出尖叫。
高潮过后的身子慢慢软倒,古纬廷眼中含着泪水,幸福地啜泣着。
卡尔没有退出,变得安驯的分身仍然占领着秘道,他以一种温和而性感的方式爱怜地抚摸古纬廷的分身,让爱情的甜蜜感暖暖地扩散进古纬廷的内心。
「嗯……」古纬廷发出撒娇般的鼻音,秘道又开始蠕动。
由于这阵吸吮挛缩,贯穿其中的分身也在里面逐渐强壮,昂扬。
察觉到男人再度坚挺,古纬廷害羞地把头脸埋进被单里、虚软的身体准备承受再一次的侵犯和掠夺……
卡尔将他拥在怀里,在秘穴里肆意进出、蹂躏,直到他昏了过去。
在地底花园里的生活是奢侈淫糜的,即使不见天日;花园中庭正上方悬吊着炽热的人工发亮圆球,制造发光体的科学家还帮它取了个西洋名字,叫「贝芬蒙」,涵意是「地底之光」;据说它散发出来的波长与日光并无二致,因此地底下的植物也能长得很好,光合作用所产生的氧气与水份又再度回收利用,重新供给发光体能量,如此周而复始,几乎不需要与外界发生物质交换。
玫瑰屋比别馆客房还要宽敞奢华许多,高雅的浅粉色调让他身心都轻松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拘禁的;此外,巴洛克风格的家俱、顶级音响和按摩浴池,屋里的各种设备成功揉合了古典的美感与现代的便利,营造出舒适安心的气氛。
卡尔的公余时间几乎全消耗在他身上了,除了做爱,卡尔也喜欢和他赤条条地上了床,同盖一条棉被,缩在被子里紧紧相依,一面吃着冰淇琳,一面看那些不花大脑的连续剧——基本上,那是他的兴趣。卡尔对性爱的热情是无人能及的,有时也让他喵不过气来,但是在他来说,那并不是什么缺点。
姬长风也会在固定的几个时段到玫瑰屋里陪古纬廷聊天解闷,偶尔也送些亲手炖煮的补品过来,补充他过度消耗的体力。
「老爷回到本宅里,琐事多如牛毛,这一阵子少爷不能时常过来,你要多多忍耐。」姬长风和蔼地劝慰他。
「我巴不得他永远忙不完。」古纬廷又犯丁老毛病,口是心非。
「你不想见到少爷?」知道他的个性,姬长风不觉莞尔,盛出一碗山药炖排骨,送到他面前。「还是说,你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两者都有吧!」
姬长风脸上的笑纹更深了。「哪一种比较多呢?」
「当……当然是前者。」古纬廷环视四周,想挑剔出一些缺点,一时间竟也挑不出来,「虽然花园的布置和本宅一样没有品味,便利性倒是不错,做为一个监牢,我给它七十五分。」话才说完,自己都有些心虚;他低下头来,开始喝汤。
「做为一个主人,你给少爷几分呢?」姬长风和蔼地问道。
古纬廷不觉两颊飞红。「……零分。」
「少爷知道了会伤心的。」
「他不会。自从柴荣死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了吧!」
姬长风注视着他,「孩子,我不知道在少爷的心目中,你和阿柴哪一个比较重要;我只想告诉你,对少爷而言,你确实是具有某种意义的。」姬长风的声音温和轻柔,又蕴含着坚定沉稳的力量,「阿柴曾经非常得宠;然而,最后留在少爷身边的,却是你啊……」
古纬廷垂下眼睫,语气里带着比以往更深刻的忧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奴隶。」
「你是只属于他的奴隶。」姬长风微微颔首,「即使在阿柴最风光的时日里,也不曾受过少爷这样的眷宠。」
仿佛听到什么奇闻似的,古纬廷怔住了。
「我猜少爷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这也难怪,少爷对自己喜欢的人是很害羞的。」见到他惊愕的神色,姬长风以安详平和的声音陈述道,「齐家是个渊远流长的庞大家族,规矩也多,有一些独特的家法虽然不为外界所接纳,但是对家族成员而言,仍然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和强制性。其中一项,就是主奴制度。」
古纬廷停下汤匙,看着姬长风那对细长和蔼、细眯的眼睛,神情专注。
「齐家人所指称的‘奴隶’与一般人的认知大相径庭。
首先,家族成员会在适当的对象身上下手,以自身的才气或权势、金钱、爱情来打动对方,有时也很难避免某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其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抛弃自由,留在自己身边。
主奴关系开始的前三年,主导权在主人手上,主人决定奴隶的去留;三年过后,则由奴隶决定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