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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染指俏灾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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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耿少言和小黑相偕离开餐桌,枫念晴还没发现他的辛苦许久的精心杰作早已一滴不剩,而他自己的晚餐也没了着落。

  * * *

  “嗯……臭耿少言!色胚!混蛋!”

  悄悄潜入枫念晴房内的耿少言,无言地瞅视睡梦中的枫念晴,拂开几绺落于红润颊际的发丝,因他的呓语而哂然。

  手持酒壶,耿少言不明白自己为何像小偷似的轻手轻脚潜进房子里,就为了确认他是否仍躺在床上、仍在屋内、仍在岛上?

  “姓耿的……嗯……嗯……我要你学狗叫绕岛三圈……要你跪在地上向我陪不是……嗯…,要你倒吊树上叫我爹爹!呵……我要你……要你……”

  要我?

  呵,真容易教人想歪。

  耿少言粗糙的指腹抚上红嫩的唇瓣,唇瓣的蠕动给他回吻的错觉,他细细地描绘枫念晴俏嫩的唇形。

  “耿少言……耿少言……我要你……嗯……要你……”

  耿少言喝入口的醇酒险些呛鼻,明知枫念晴本意并非如此,但……

  他喝上满满一口,封住睡梦中仍喋喋不休的唇,哺进甘酿,迫使枫念晴一一咽下,爱喝但酒量并不好的枫念晴在半昏沉下连喝数口,浑沌的神智教他分不清是梦或现实,他迷濛的眼引起耿少言心中熊熊的欲念。

  耿少言恋恋不舍地探索着枫念晴唇内的纯真,唤起同他一般的本性,热力正逐渐蔓延,他轻弹娇翘的鼻尖,笑道:“要用这儿呼吸,可别再昏厥,小矮子。”

  “耿少言……我要你……嗯!”

  耿少言咬了下枫念晴微微被吮肿的下唇,“呵,我也要你,小矮子。”

  贪婪的,亟欲品尝鲜美的唇舌缓缓下滑,吮、咬、舔、啮……用尽各种方式,只为尝遍枫念晴这个青涩又甜美的果实。

  腰带不知何时被扯落,大敞的衣襟露出虽略显纤细却又结实健康的胴体,眩惑了耿少言的目光,教他难以移开,他唇移至因他而挺立的果实,以舌尖抚舔弄,以贝齿啃啮、吸吮,直到它色泽更为艳丽,他才辗转来到被忽略已久的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爱它。

  “耿少言……要你……我要你……”

  耿少言忙于品味红果时,大手直下滑,钻进裤裆中,准确找到变得和他一般硬热的部分,粗鲁地抚弄。

  “耿少言……我要你……我……啊……”

  激|情蔓延之下,枫念晴猛地睁开眼,瞧见正倚在他身上的耿少言,是梦吗?不!不是!

  “耿少言,我要你住手!”枫念晴仿佛正忍受极大的苦痛。

  “可是你……真的?”

  “对,快住手!”推不开抵在他下腹的手,枫念晴急了。

  “小矮子,你只有一次命令我的机会,你确定?”

  什么?小人!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对,再确定不过!”他的手再不离开他,他就……

  “好吧!可别说我不遵守承诺喔!小矮子。”耿少言笑得得意,轻轻松松跃下床,将灼热的身体移开,脸上净是从容,但心里……

  “给我滚!耿少言,你这小人!”枫念晴激动地跳下床,当着他的面甩上门,落上销,再回身面对只剩自己的漆黑,背倚着门板,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身体里难受的热度,只能不停地咒骂始作俑者。

  “王八大混蛋!”

  * * *

  隔日一大早,睡得极不安稳的枫念晴放弃重要的睡眠,离开床铺,做着父亲平时如何要求也不肯勤奋做的功课——练武。

  即使是为时已晚,亡羊补牢,他也不能放弃,他看着父亲交予他的秘笈,依样画葫芦,一招一式努力地练着。

  “喝!哈!”虚空的掌力一挥,没有掌风,枫念晴以口补强,听来威风凛凛,喊得一口好功夫。

  “汪汪!”小黑抗议睡眠被打搅。

  无视大黑狗的嘲笑,枫念晴练得认真,此情此景

  若是为父的有看见,说不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马步没扎稳,再练也是枉然,小矮子。”

  不理会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枫念晴目不斜视,装得再认真也不过。

  “小矮子,照你这样练下去,一辈子也赢不了我的。”耿少言说得相当自信。

  闻言,枫念晴仍是继续练,他不想和无耻之徒说话!但气到直发颤的手臂泄露了他的在乎。

  “背要挺直。”耿少言边说大手边搭上有些歪斜的背脊。

  枫念晴一惊,跳得老远。

  “臀要绷紧”大手轻佻地拍了下俏臀。

  枫念晴眼睛险些瞪出血丝,又跳得老远,继续练。

  “手要打直。”

  摸手似乎比较不危险,枫念晴只是以眼直瞪。

  “马步再低点。”他的手缠上枫念晴大腿,“双腿要分开一点。”随即滑进双腿相连处……

  又跳开的枫念晴忍住不开口,觉得逗弄呕气的他很有趣的耿少言则死缠着他不放,他远离,他跟上,他跳远,他跃近。

  武功被嫌得一无是处的枫念晴,一来敌不过耿少言的缠功,二来为雪耻也确实需要高人指点,三来耿少言碰触他的动作虽暧昧了点,但皆点到为止,勉勉强强尚能忍受,于是乎,他这个立志复仇者竟让耿少言这个被复仇者竟指导武功修为,怪哉!怪哉!


第六章
 
 
  吃亏吃大了!

  隔了数日,迟钝有余的枫念晴愈想愈不对!

  好不容易拗到一次的承诺,竟轻而易举地被耿少言的诡计所害,不但豆腐被吃尽,全身被摸遍,还得可怜兮兮地哀求对方,请他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而那费时多日,以烫伤累累所换来的唯一一次反整耿少言的机会,就这么飞了!

  枫念晴心中的气恼可想而知。

  “小矮子,一个人最重要的便是要信守诺言,否则和兽类无异,呵,我可是依循我的诺言,应允你一项要求啰!可别说我是违背诺言的小人喔!”

  砰!枫念晴用力地将煮焦的饭放置在桌上,自己率年拨开焦黑的地方,将其内略黄但未焦的米饭挖走,让动作比他慢的耿少言只能吃锅巴。

  拌上东坡肉的汤汁,枫念晴低着头,闷声不响,努力扒饭,挖空心思想着,究竟怎么才能整到耿少言?

  “叩叩,有人在吗?”耿少言敲敲枫念晴的脑门,觉得里面似乎空无物。

  “小人、变态、不要脸!”枫念晴怒不可遏,边骂边喷饭。

  “哎哟!小矮子,要说话要吃饭?选一样,饭不可以四处喷,又脏又浪费。而且你这是在索吻,好明显的意图。”耿少言一脸嫌恶,他最讨厌不爱干净的家伙,偏循枫念晴就是。

  深呼吸,深呼吸……

  光是大叫顶多只是让耿少言耳鸣而已,不够,他得想更狠一点的法子,他已经烧过他的厨房、卧房,难道要烧光他的屋子吗?不对,若烧了,他不出数日便又能重建好,不够不够!不然……

  “小黑,吃饱了,咱们去散散步好吗?”

  “汪!”大黑狗兴奋地摇尾巴。

  枫念晴手一夹,欲塞食物进空了的嘴里,一嚼,咦?他的饭呢?

  他才发现手里的碗不知何时已跑到对面耿少言的位置上,而碗里当然已是空空如也,也就是说,他那碗没烧焦的饭已被抢走,所以现在只能委屈地吃他的锅巴!

  “耿少言!”

  * * *

  这晚,为了松懈耿少言的戒心,枫念晴早早便进房里吹熄烛火就寝,他躺在床上反覆想着待会儿要如何如何……

  咿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枫念晴赶紧合眼,假装已入睡。

  沉稳的脚步声至床边停止。

  耿少言想做什么?偷袭他吗?

  枫念晴握紧拳头,他绝不会让他像上回那般再次得逞,等他一靠近,他便扑上去狠狠扁他一顿。

  面颊突地感受到手指的触感,轻若羽毛拂过,有些儿痒。

  耿少言?

  那份轻柔画过眉,沿着鼻梁而下,一晃,跃过唇瓣,流连于圆滑的下巴。

  这是在做什么?一种诅咒他的仪式?

  枫念晴脸痒痒的,心儿也逐渐骚动,这对他而言绝对是种酷刑,他忍不下去了啦!

  睁大眼,适巧耿少言回身离去,一如方才一般悄无声息。

  这……这……他总不能现在才质问他,你刚刚在做什么吧?

  有些尴尬,亦有些害怕他的答案,枫念晴在耿少言欲侧身合上门时,赶紧闭上眼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吁了口长气,抚着方才被摸过的唇。

  “他究竟想干嘛?”

  想不通,厘不清,忆起先前定下的决策,枫念晴决定不残害自己的脑袋,不思考过于难解的问题,他跃不床铺,依照计策轻手轻脚地在暗夜里鬼鬼祟祟。

  * * *

  云雾缭绕,遮掩半面月华,点点星光寂寥,今晚的夜色有些凄迷。

  耿少言手持酒壶,身旁静坐着一只大黑犬,一人一狗皆不言语。

  时而仰天长叹,时而舞剑翩翩,时而为黑犬斟酒,时而就壶豪饮。

  他的夜都是这么过的吗?

  自窗口偷望的枫念晴心底突地一酸,此情此景岂不寂寥?他想起离开父亲来到岛上的日子,除了酒和狗之外,似乎也同耿少言一样夜难成眠。

  酒意正炽,耿少言舞剑舞得狂,平日的沉稳、冷莫在此时皆消失不见,朦胧月光下的魅态,教枫念晴一时痴迷,目光难移。

  “小黑,你觉不觉得小矮子他……”

  他?在说他?他怎样?快说呀!

  枫念晴心急地待下文。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顿饭、喝个汤也滋滋作响,还有衣服老是穿不整齐,衣领也不会拉好,以及顶着那一头稻草不觉得丢人吗?最让人讨厌的是那根没事叼在嘴角的干草,啧啧,多难看。”

  什么!?竟然在他背后说坏话!

  躲在窗后偷听的枫念晴气得浑身发抖。

  可恶!他一定要耿少言好看!

  再也听不下去的枫念晴转身,往他的目标而去。

  “他有数不清的缺点,说不完的碍眼之处,可是为什么我却留住他?不赶他走?而且我……我并不讨厌他,小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汪!”

  醺醺然的小黑以吠叫声回应耿少言。

  “呵,我真是傻了,竟然问你?来,不想了,喝酒!”耿少言为小黑倒满酒,好东西就要与最好的同伴共享。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

  吟着诗,舞着剑,饮着酒,月下有小黑作陪。

  * * *

  枫念晴想起傅姥姥告诉过他的话。

  他的弱点很简单,他的最爱便是他最大的弱点。

  最爱?除了那只大黑狗便是种植全岛的梅树。

  杀狗?太残忍,他没有那种残虐的癖好。

  毁掉梅树?他不可能累得半死,一棵一棵去砍伐,可能砍不到半棵便遭闻声而至的耿少言乱刀砍死。

  种一棵梅至少得花数年光阴,但,酿一壶陈酒,呵呵,可得花数十年的岁月,新酒毁了明年还可以再酿;但陈酒没了,可得再等五、六年或十几年呢!

  枫念晴轻轻掀开通往酒窖的木板,陈旧的木板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他频频向后望,生怕耿少言突然冒出来。

  作贼心虚的心态教枫念晴即使盖上木板与外界隔绝,仍尽量放轻手脚,往内走去,一股甜美的酒味扑鼻而来,他已不禁醺然。

  “不成!”枫念晴甩头,“振作点!”好不容易抵达敌窟的他岂能轻言放弃。

  枫念晴强打起精神,以意志力和酒精对抗。

  瞪大眼睛仔细瞧的他总算找着了置于最内侧一隅,其上满是尘埃的酒瓮。

  “有三大缸,天啊!这么大的酒缸,人都可以进去里面泡澡啰!”看了满窖的酒瓮,枫念晴总算明了耿少言有多爱酒,若将它们全打破对耿少言而言杀伤力会有多大。

  “不过,这么做恐怕自己会先淹死在地窖里,反而看不到姓耿的懊丧的模样。”以这儿的藏酒量而言,确实有此可能,

  自言自语藉以在仅有微弱烛火晃动的阴凉地窖里壮胆的枫念晴,以手指刮过每一酒瓮的表面,以较哪一瓮的灰最厚。

  “啊,就是你啰!”

  枫念晴迫不及待地打开封盖,浓烈的酒气四溢,香醇芳美,他本欲吐口水、丢鼻屎或撒泡尿污染,却顿觉不舍,这佳酿是多么的难得,暴殄天物是遭天打雷劈的,

  既然觉得可惜,那么只好喝了,一样害最想喝的人喝不到酒!找不到杯碗的枫念晴干脆将脸埋进去,大口大口畅饮。

  * * *

  “小黑?嗝!小黑?”

  在月下饮酒,吟诗舞剑的雅兴在酒喝完之际被迫中止,耿少言拨了拨毫无反应的大黑犬,见牠已醉倒,瘫在一旁没有回应他。

  人说有心事时喝酒易醉,自豪有千杯酒量的他因今夜西湖太美,害他醉了。

  “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眼前有限杯。好!再喝!”脚步微浮,难得醉意,酒兴正浓的耿少言少了酒伴亦欲罢不能,还想再饮一盅,醉了好,再醉些更好。

  耿少言步履轻轻飘飘,来到他最爱待的藏酒窖。

  “为求尽兴,来开最陈年的酒!酒呢?咦?”

  映入眼里的景象吓跑了耿少言的醉意,他是珍惜、最爱的酒瓮里……竟埋了一个人!?

  “枫念晴!”该是可惜好酒的他心思全为这笨蛋的安危牵挂,他很快地将他拉出酒瓮,用力拍打他的脸颊。

  “你醒醒!醒醒!枫念晴!”

  “咳!咳咳!”呛着的枫念晴咳了数下,将酒咳出,但神智迷濛,无法顺利言语。

  眼见枫念晴有了呼吸,放下心来的耿少言真不知该骂他笨亦或是蠢?想来他只能叹气吧!

  “耿……嗝!瞧……嗝!活该……嗝嗝!”

  他是想说他喝不到他最爱的陈年佳酿,是他活该吗?

  不要和喝醉酒的人计较,算帐得在他清醒时算!

  耿少言无奈地背起满嘴胡言乱语的枫念晴,离开他最爱的酒窖,临走前看了一眼被糟蹋了的陈酿,心疼不已。

  * * *

  “小矮子!”

  “汪汪汪!”

  “别……别大叫行不行?”枫念晴捂着宿醉的头,疼痛难当,天啊!早知喝酒会有严重后遗症,打死他都不喝。

  “小矮子!水没了,还不快去打两桶来!”耿少言刻意放大音量,以吼叫声下达命令。

  “汪汪!”

  “噢……叫、叫、叫魂啊!耿少言,你小声点行不行啊?”枫念晴回吼,结果反倒让自己头疼欲裂,喉咙亦干涩不已似火烧,于是抱首蹲坐于地。

  可恶!一个耿少言鬼吼鬼叫已经够惹人厌,连小黑都要参一脚,果然,物以类聚,卑下之流,狼狈为奸。

  “活该!谁教你偷喝酒,那可是十一年的阵酿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最后反倒被不会品酒的人给糟蹋了,可恶!”他最爱的梅子酿出来最陈的酒,封藏十余年就待佳期良辰开封庆贺,想不到……想不到!

  怎能不教人愈想愈呕。

  “哈哈!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噢……”耿少言的懊恼让枫念晴觉得高兴,至少他的牺牲有换得代价,可是……他好难过噢!

  想吐吐不出来,想睡睡不着,宿醉的他做事情痛苦,不做事情也痛苦,口干舌燥,了无食欲。

  “小矮子,今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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