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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深圳女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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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想不通,她今天什么就被骗了呢? 

  “做人不能太善良了,否则什么时候被别人利用也不知道,现在骗子多的是。”毕扬说。 

  本该心情不错的她陷入了沉思,她倒不是很心疼那五百块钱,可是一想到那个男孩竟骗了她五百块钱心里就不舒服。 

  “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毕扬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对他点点头。 

  梅子的电话便是这时候打来的,梅子请她晚上去她家吃饭,在电话里她透露是李家义的意思,她隐隐觉得那笔业务有了希望,便一口答应了。 

  “李家义的情妇?”在一旁的毕扬问。 

  “我朋友王梅,”林森有点不满的纠正道。 

  “都是一个人嘛!”毕扬没想到这样说会引起林森的不快,他抱歉地看看她解释。 

  “是不是有把握把那笔业务搞到手?”毕扬见林森没有答理他,便问。 

  “我也不知道,没有多大的把握,希望如此吧!”林森不知所以然的对他说,对于这笔业务她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两人不再说话,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毕扬的朋友见两人的神色不太对,便说了个笑话,三个人笑成一团,引起了咖啡屋里其它人的不满,三人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走了。 

                  

  晚上当林森如约出现在梅子家时,李家义给她开了门,“林小姐,欢迎光临寒舍。”李家义笑咪咪地对她说。 

  “谢谢,”林森微笑着说。 

  “林森,我还担心你不会来呢。”梅子很开心的笑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谢谢林小姐上次请李某人,今天在家里回请,让林小姐见笑了。”李家义一本正经地说。 

  “林森,你还不知道吧,我可做得一手好菜呢,家义最喜欢吃我做的菜了,今天你可要好好地点评哦。”梅子靠在李家义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状对她笑笑。 

  林森也笑笑说:“天天吃快餐吃腻了,今天我可要大饱口福。 

  “宝贝,我闻到一股香味了,”李家义亲昵地拍拍梅子的肩说。 

  “我的香鹑滋补煲好了,我们准备开饭。”梅子边说边跑进厨房,林森也闻到了一股香味。 

  “李总,住在这里还舒服吗?”林森笑着问李家义。 

  “这‘山海人家’环境还不错,很好,很好,林小姐也在这边买了房子吗?”李家义给林森倒了杯茶。 

  “那李总是不是有意买我们公司的房子做写字楼呢?那边的环境也和这里一样美,而且交通便利,要不明天我可以带你去参观参观。”林森顺水推舟地说。 

  “不愧是做业务的,什么时候都不忘自己那笔业务。我没看错人嘛。不知林小姐是否还有意回我公司上班?”李家义很诡秘地笑着说。 

  “李总真会开玩笑,”林森笑了起来。 

  李家义也笑了,两人各怀心思地笑,有时候笑真的是掩饰人心理最好的办法,女人利用,男人也利用。 

  “开饭了。”梅子叫他们到餐厅用餐了,李家义很得意地笑着看林森。 

  林森想不到梅子还真有那么好的手艺,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绝不比饭店里逊色,每一道菜都做得那么讲究,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的心思。 

  “这两年没事做就研究起菜谱来了,不怕你见笑,本来家义说要去外面吃的。”梅子对林森说。 

  “我想我们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如在家里由我来做一餐,别客气哦。”梅子边说边打开了中间那个最大的煲。 

  “林小姐,来,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干一杯。”李家义举起酒杯,林森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心里有点激动一口喝了个清光。 

  那一餐饭三个人吃得都还挺开心,林森想着李家义竟那么爽快地愿意做她那一笔业务那是她没想到的。

席间两人就着那一栋房子谈了不少有关的业务,梅子一个人静静地在一旁听,时不时看看李家义又看看林森,不时劝他们多吃一点。 

  那天晚上林森喝了不少的酒,从梅子家出来,她觉得头有点昏,酒精的作用使她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只好打了个电话给毕扬,十分钟后毕扬出现在她面前。 

  她激动地和毕扬说了好多话,她已经不再那么清醒了,她甚至不知道毕扬是什么把她送回家的。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她喊了一声“糟了”,马上下床穿衣服洗濑好后赶去李家义的办公室,昨天晚上她和她约好是今天上午十点钟过去签单,可是自己昨晚却喝了太多稀里糊涂的一觉睡到正午。 

  “咦,林小姐,你不是不舒服吗?”李家义看见林森很惊讶的问。 

  “不好意思,昨晚喝得太多,来迟了。”林森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是委托你的朋友来签单吗?”李家义不可理解地问。 

  “李总,你说什么呀?”林森丈摸不着头的说,她一直在心里埋怨自己什么能迟到呢,那么重大的事情,李家义万一不签了也有可能,怪不得谁了。 

  “瞧,这不是吗?九点钟就签好了呀。这有错吗?”李家义递给林森一张纸。 

  林森的头大了,毕扬?这是什么一回事?他竟比她先来了一步,她知道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李家义肯定会被他所骗的,都怪自己对他太信任了,昨晚喝醉了酒一定是什么都告诉他了,可他什么能这样子呢? 

  “对不起,”林森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走了出去。 

  她打电话给毕扬,他关机了。 

  林森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几个业务员似乎很高兴的在一边谈论着些什么,她想找毕扬问个明白,可什么也找不到他。 

  “林森,这次毕扬拿回了一个签单,很大一笔业务,这次我们要狠狠地宰他一顿,大家正在商量去哪里撮他一餐呢。”一个业务员对她说。 

  她没有一点儿反应地呆坐在位置上。 

  一整天毕扬都在躲着她,她感到自己的心正一点一点地被别人割去,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同事,自己最信任的人。 

  她尝到了被好朋友欺骗的痛苦,人情什么这么冷漠呢?连自己的好朋友都要骗自己?她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职业常识性的错误,毕扬却犯了做人的错误。她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他能心安理得的把那笔本属于她的成果独吞吗? 

  她还能相信谁?这就是生活吗?为什么生活会跟她开一个那么大的玩笑?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品尝这样的伤痕? 

  林森发了疯似的想找答案,她要找到毕扬,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欠了他什么?难道正如他自己跟她说的“做人不能太善良了,否则什么时候被别人利用也不知道,现在骗子多的是。”,他自己竟也是一个可恶的骗子,为什么?她到处找他,他却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撒哈拉沙漠”:“白骆驼,我现在心里很烦,很烦!” 

  “沙漠里的白骆驼”:“沙漠,你什么了,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困难,工作上呢还是生活上?” 

  “撒哈拉沙漠”:“我也不知道,都是,又都不是,你说人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沙漠里的白骆驼”:“红色的呀,你什么了?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可以帮你。” 

  “撒哈拉沙漠”:“如果都是红色的那么为什么有的人那么好,而有些人却坏得让你恨不得千刀万剐呢?” 

  “沙漠里的白骆驼”:“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撒哈拉沙漠”:“是,我很伤心,我现在对生活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我想我不想活了。” 

  “沙漠里的白骆驼”:“被骗了钱吗?如果是这样那没什么大不了的,钱还可以一点点的再赚嘛。你什么那么脆弱,这么一点小事就不想活了,如果每个人都像这样,地球一定不会那么拥挤了。” 

  “沙漠里的白骆驼”送给“撒哈拉沙漠”一束鲜花对她表示安慰。 

  “撒哈拉沙漠”:“谢谢你的鲜花,我希望因为它我心情会好一点儿。” 

  “沙漠里的白骆驼”:“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被人骗过?” 

  “撒哈拉沙漠”:“不是的,只是这次我是真的很伤心,骗我的人竟是我自认为最好的朋友,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沙漠里的白骆驼”:“也许只是善意的谎言。” 

  “撒哈拉沙漠”:“不,他伤了我的心,伤了我的感情,而且我努力的工作也因此全白费了,我曾经是那么信任他,昨天我还以为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呢!” 

  “沙漠里的白骆驼”:“那对你的伤害太大了,我为你难过。” 

  “撒哈拉沙漠”:“我现在已经不敢再相信别人了,我害怕我是不是又被别人利用了?” 

  “沙漠里的白骆驼”:“那你相信我吗?” 

  “撒哈拉沙漠”:“你是我的网友,你的出现只是在网络,而不是生活中。” 

  “沙漠里的白骆驼”:“你一直这样认为吗?” 

  “撒哈拉沙漠”:“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沙漠里的白骆驼”:“如果有一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是不是不肯接受我是你的朋友?” 

  “撒哈拉沙漠”:“不会的,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想去想,我觉得没意思,每天这个时候和你在网上见我觉得更开心。” 

  “沙漠里的白骆驼”:“你那么不容易相信别人,也不相信你自己吗?” 

  “沙漠里的白骆驼”:“你太容易伤感了,也许你可以找你的那个朋友谈一谈,告诉他,他的做法令你受到了伤害,也许他不知道他那样做使你受到了伤害。” 

  “撒哈拉沙漠”:“谢谢你,他知道,他什么不可能知道呢?如果你的朋友故意用刀刺向你的心灵,他一定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的,不是吗?” 

  “沙漠里的白骆驼”:“那你打算什么办?你不会自杀吧。” 

  “撒哈拉沙漠”:“我也不知道。” 

  “沙漠里的白骆驼”:“沙漠,你要坚强一点儿好吗?答应我,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所看到的一样都那么坏,坏人只不过是少数的,绝大多数的都是好人,比如我。” 

  “撒哈拉沙漠”:“你是个好人吗?你有没有伤害过别人?” 

  “沙漠里的白骆驼”:“并不是所有的好人都十全十美,如果有一个女孩她告诉我她爱上了我,我却不爱她,她说我伤害了她,那我是不是为了不伤害她而做出很不情愿的选择呢?” 

  “撒哈拉沙漠”:“那是两回事。” 

  “沙漠里的白骆驼”:“沙漠,你有没有哭?” 

  “撒哈拉沙漠”:“没有,我哭不出来,只有无限的悲痛。” 

  “沙漠里的白骆驼”:“这样的夜晚,这样容易受伤的女孩,很令男人心痛的,不知谁会那么幸运能在你旁边抱住你,安慰你。” 

  “撒哈拉沙漠”:“也许会有的,有那么一天会有的,我想。” 

  “沙漠里的白骆驼”:“希望彼此都好运。” 

  …… 

  下了线,林森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问毕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第七章 

                  

  当林森见到毕扬时已是三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公司为了给毕扬表功专门开了一个表功会。 

  毕扬身穿一套黑色的“皮尔卡丹”西服,面带着笑容喜气洋洋地坐在台上。 

  公司董事长及于美丽也来了,于美丽就坐在毕扬旁边,很热情地和他交谈着些什么。 

  会议开始了,董事长宣布毕扬荣升公司的副经理,所有的人都给予了热烈的掌声,林森却冷冷地没有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可惜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林森一眼。 

  没等会议结束林森就起身走了,她高傲地走出会议室,引起了众人的不解,除了毕扬知道为什么,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不满了,可是有谁会相信那笔业务本该是她的呢?有谁知道今天坐在台上接受董事长肯定的是她,而不是他呢?毕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了金钱和权利难道可以出卖自己的良心吗?他什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好朋友? 

  她神情有点漠然的走出会议室,无奈的看着阴暗的天空,转眼间已经是冬天了,南方的冬天不下雪,南方的冬天也不冷,但她却觉得不禁一阵寒颤,她想起来今天是诗人的忌日。这么巧合的日子难道真的是老天爷有意安排的吗?诗人走时也是这么一个阴冷的天气,她一直都觉得这一天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那是以前所有往事的伤痛,现在又在旧伤上添了新痕。 

  诗人已经成为了她的往事,诗人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令她激动,令她太多的伤感,但她还是在每一年他忌日的时候一个人独自到酒巴去喝酒,缅怀诗人。 

  从公司出来,林森照例去了那间“彼岸”酒巴,那是一间很小的酒巴,却装饰得古色古香,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么一个名字,叫彼岸呢? 

  她曾想过也许酒巴的主人在怀念一个也在彼岸的爱人吧。 

  她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诗人的,但却只有她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靠窗的座位独自品味那份寂寞和孤独。 

  她想要酒精来麻醉自己,她想让时间就这样过去,在她半醉半醒之间她看见她自己的灵魂那么飘浮不定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她杯中的酒中,她都一饮而尽了。 

  她喝了好多的酒,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清醒,因为痛苦所以清醒,因为太清醒所以痛苦。 

  “彼岸”酒巴也是毕扬经常光临的地方,那天开完会下了班后,毕扬也到了“彼岸”,他不会知道林森也在那里,更不会知道她喝得醉昏昏的了。 

  他一进门就会很经意的看见了林森正独自一个人流泪,一个人喝酒,他走了过去,拿起她面前的另一杯酒坐了下来和她碰杯。 

  林森白了他一眼,她想骂他,却没有骂出口,她的神视已经非常的不清了,但她却在流泪,她喝下去的酒全都被成了泪水流了出来。 

  她醉了,她喝醉酒流泪的样子使他对她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她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可是他却让她受到了太大的伤害。他知道他爱她,她也爱他,只是谁也没有说,谁也没有承认罢了,在那一刻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他把她从酒巴里扶了出来,抱着她去他租的房子,她知道是他,她应该恨他,可是她却紧紧的抱着他。 

  她青春活力丰满的双峰顶着他的身体,磨擦着他早已烫热的身体,他再不能自持,把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不停地揉着她诱人的嫩乳,很快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和一条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毕扬看到了一个漂亮、肌肤白晰得像绵羊的少女胴体,他惊呆了,这是上帝创造的无与伦比的杰作,而现在是让他去毁坏这一完美的作品,他的手在颤抖……一会儿,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他面前,两对粉红色的小花蕾似乎从未经过洗礼,含苞欲放,像圣女般纯洁,她是那么的性感,他全忘记了他曾对她的伤害,男人的欲望使他想占有她。 

  男人和女人都是这样,一上了床什么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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