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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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梅也可怜哀怨的道:“各位英雄,我是被拖下水的,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住口!”
卫紫衣冷冷的道:“全是一丘之貉,不能饶恕,如秀,明天可以将事情办好么?”
席如秀躬身道:“魁首放心,属下一定办到。”
卫紫衣点点头,又下一道命令:“马泰、战平,点住他们哑穴,押到别房关着。”
阴武帮着赶下囚,卫紫衣又道:“天快克了,都回房休息去吧,悟心大师既然没来,天一亮我就带宝宝上乐平寺,唉,这小祖宗真会给我惹麻烦。”
扁扁嘴,秦宝宝嘟声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大哥何必直皱眉,大不了我一个人去。”
卫紫衣眼中闪着戏谑的意味:“真的么?”忽又改颜朗声道:“大师来了,我们出门迎接!”
远处传来——
“阿弥陀佛,卫施主功力非凡,老纳佩服。”
卫紫衣等群雄出房门,不多久悟心大师领着明智、明理、明月前来、双方见礼后,卫紫衣先说了宝宝受伤之事,好让悟心大师心疼之余顾不得责备,不料梧心大师却笑道:
“卫施主如此宠爱宝宝,老纳当可放心将他交给你。”
说着朗声大笑,一行人鱼贯进房,却都楞住了。
原来宝宝侧身跪在床上,前面放着一只倒翻的茶杯,右手拿着一根竹棒,见到他们进来,扭头苦着脸苦着声音道:“大和尚叔叔不要生气,宝宝自己先罚了。”
用手中的竹棒敲着倒翻的茶杯,秦宝宝朗声念道:“南无喝啰恒……嗯,恒那多罗……夜耶,还有南无阿唎耶,再来是婆……对婆卢羯帝……这个烁钵啰耶……”
起初还蛮大声的,后来声势愈来愈小,最后是蚊子咬似的没人听得见,宝宝急得冒汗,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拗口的经文有书给他看都会别字连篇,没法只有敲着不像木鱼声的假木鱼。
没有人笑他,因为人家都知道他是真的想念好一篇经文,无奈当初没有用心记起来,看他额上冒汗,均于心不忍。
悟心大师怜爱的轻轻拿下宝宝手中竹棒,慈祥道:“不要勉强自己,和尚叔叔知道你最讨厌念经。”
秦宝宝始终低着头,立时转身面对悟心大师,突然双臂平举,手掌合并朝天,抬眼可怜兮兮望了悟心大师一眼又忙垂下,大师诧异道:“你这是做什么了?”
秦宝宝小声道:“大和尚叔叔拿着竹棒不是要打我么?宝宝知错不敢反抗。”
悟心大师放下竹棒,把宝宝的手按下来,无奈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会胡思乱想,谁打过你来着?”
秦宝宝双眼闪闪发亮,大喜道:“大和尚叔叔不怪我啦?”
端详宝宝,悟心大师道:“看你瘦巴巴的,大叔有最大的怒气也消了。”
明理向来活泼拘束,笑接道:“方丈,宝宝痛罪可免,但不痛罪难逃。”
秦宝宝连忙嗔道:“大和尚叔叔已经原谅我了,明理少来挑拨离间。”
明智帮着明理道:“方丈,这不痛罪对宝宝很有好处,请方丈准许,也请卫大侠助阵。”
卫紫衣望着宝宝,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任宝宝抗议,无效。
席如秀的好奇心被引起来,问道:“这不痛罪到底是什么,魁首好象知道了?小和尚你说呀!”
秦宝宝那许他说出来,抱住悟心大师,撒娇道:“大和尚叔叔,他们都欺负我,您答应不罚我的,不能再答应他们。”
悟心大师是一头雾水,安慰道:“好,好,不过,听听明理他们说什么好不好?”
“不好!”
秦宝宝忽又改变道:“好吧,反正他们说出来也白说,大和尚叔叔先答应我的。”
明智、明理及明月嘀嘀咕咕商讨半天,由明智代表发言:“第一,不许宝宝吃三碗饭;第二,不准宝宝吃大补品;第三,宝宝必须再次流落街头;第四,从今不欢迎宝宝回少林寺。”
群雄闻言,一股儿楞住,第三、第四还像罚条,第一、第二简直是正中宝宝下怀。
明智退下,明理上来接着道:“刚才方丈答应宝宝不照我们订出的罚条做,意思就是反过来实行,如此一来,第四,欢迎宝宝常回少林寺;第三,不准再流落街头,第二,必须常吃大补品;第一,宝宝每餐要吃三碗饭。”
明月紧接着道:“方丈亲口答应,卫大侠愿意助阵,宝宝别想要花招,好好生受吧!”
“哈哈……”
除了苦着脸的秦宝宝,众人均禁不住仰天长笑,直叫妙!
“不算,不算,你们不能连合起来欺负我,大欺小,羞羞脸。”
秦宝宝大声抗议,可惜没有人愿意听他的,纷纷附和明智、明理、明月的主意,想让宝宝狠狠栽一次跟斗。
送走悟心大师和明智师兄弟已是二天后。
卫紫衣双目如电直盯着大执法,道:“离魂,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该有个决定。”
阴离魂被盯得全身不自在,吶吶道:“魁首,答应跟你来时,我已下了决心。”
“很好!”
二人宛如兄弟互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拋开烦恼坐船渡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尤其船上生的均是所爱的人,彼此闲话家常,了无拘束,更是人生一大乐事。
桌上摆的是江西最有名的“九江茶”,另有几碟秦宝宝看了就眉开眼笑的江南点心,当地著名的瓜果也摆了不少。
席如秀磕着瓜子,漫不经心的问:“我说宝宝,什么原因使你没有掉入鄱阳湖?”
喝甜甜的九江红茶,秦宝宝正大感舒服,闻言抢得直咳嗽,叫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席领主,非咒我掉入鄱阳湖不可?”
卫紫衣一直躺在躺椅上闭眼休息,听得咳声,睁眼道:“如秀,说清楚点,别吓坏宝宝。”
秦宝宝猛的回头笑道:“大哥醒啦,我看你好象没精神,喝杯甜茶如何?”
“不了!”卫紫次微微一笑,道:“你们继续谈,我洗耳恭听。”
扁扁嘴,秦宝宝佯怒道:“席领主最坏,居然咒我掉入鄱阳湖,可恶!”
咯咯一笑,席如秀睨着眼道:“嘿嘿,姜是老的辣,饶你精似鬼,还不是被我吓了一跳?说正经的,你怎知鄱阳湖底没有宝藏,没有跳下去洗洗澡?”
秦宝宝本欲赌气不说,最后忍不住嘴痒,道:“‘金龙社’乃天下第一帮,社里密探如云,从来就不闻鄱阳湖底有宝藏,突然冒出这种消息,岂不可疑?况且宝藏必有主,江湖中人居然无人知道宝藏是谁遗物,这是可疑之二:再则传说一出,立即有人硬认辟水犀角在我身上,连大哥都是从一本快烂成灰的古书才得知有辟水犀角这种宝物,芸芸江湖庸手竟那么快就找上我,不正表示有人故意散出这件秘辛想害我?这是可疑之三。”
频频点头,席如秀赞道:“不错,不错,经我们这些巧匠琢磨,你果然慢慢绽放异彩,不负所望。”
侧转头,秦宝宝斜睨眼,鄙夷道:“好厚的脸皮,我看金匕首都无法戳破。”
“宝宝——”告诫一声,卫紫衣笑道:“一老一少别老爱斗口,问点正经事吧!”
席如秀平日是老顽童一个,也不介意,道:“去他的宝宝,你就这样放弃宝藏啦?”
秦宝宝细嚼玫瑰千层糕不闻不问,表示抗议。
席如秀没辄,只好笑道:“好宝宝,乖宝宝,你就这样放弃宝藏啦?”
喝口九江茶,甜甜一笑,秦宝宝才道:“我本来就对宝藏没兴趣,只是不甘心让存心害我的贼子得到,所以才决心一查究竟,将假的犀角拋出去做引子。”
没意义的点个头,席如秀道:“你认为得到假犀角的人会来鄱阳湖一试究竟?”
秦宝宝侧头沉思措词,一会儿道:“未知道主谋人是司徒聪之前,我就在想鄱阳湖有宝藏之事,根本只是个幌子,可是他何要苍犀角做什么呢!直到见了鄱阳湖,才想及大哥跟我提过辟水犀角之事,主谋人可能极需要它,在宁可信其有的心理下,以为我发束的苍犀角即是辟水犀角,可是他又没胆子直接找我,成为你们和少林寺的敌人,因此将脑筋动到群雄身上,采用间接方法得到苍犀角,这样一来,他即可放手进行他的计划。”
席如秀听得入迷,不让宝宝喘气,忙问:“后来呢?你如何怀疑到司徒聪身上?”
白了席如秀一眼,秦宝宝举到嘴边的茶杯又放下,道:“想通了疑点,只剩一个问题,就是辟水犀角对谁最有用?”
席如秀喃喃自语道:“这和司徒聪又有多大关系?”
突然恍然大悟,叫道:“我明白了,宝宝……”
秦宝宝这次有防范,没被吓着,截口笑道:“明白就好,我也可以喘口气,喝杯茶。”
席如秀是不说不痛快,道:“司徒聪的事迹你是知道的,因此会联想到他需要辟水犀角渡海至东瀛也没啥稀奇,只是……不对呀,宝宝——”胖的人嗓门大,突如其然大叫是可以吓死人,卫紫衣虽然已经习惯,也瞪起眼望向他,秦宝宝更是双手压住胸口,怨声道:“这船就这么大,你小声点,谁都听得见。”
卫紫衣忙坐起身,关切道:“没事吧?宝宝,发作了么?”
“没有。”秦宝宝笑道:“让大哥担心,真抱歉,只是吓一跳,不会那么没用。”
卫紫衣凝视他,看他气色平和,安心道:“那就好,不舒服一定要说,懂么?”
有人关爱自然开心,秦宝宝甜甜一笑,领首应好。
席如秀则满面愧疚,道:“对不起,宝宝,没吓坏你吧?我一时忘了你……”
“算啦!”没人愿意听伤心话,秦宝宝截口道:“别把我看成一豆腐般弱:方才你认为什么不对?”
席如秀搔搔耳根,道:“凭猜测是无法取信人,你怎会认定主谋人是司徒聪?”
神秘一笑,秦宝宝道:“因为我遇到司徒聪的女儿宫玉敏。”
“哈哈……”
席如秀突然大笑,道:“宫玉敏那妞儿看上你,自然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秦宝宝直翻白眼,怒道:“自己风流就道别人都与你一样?老实说,宫玉敏根本不知有宝藏。”
闪了舌头,席如秀道:“那你是自己想出来的?”
“废话!”
秦宝宝把头一扬,道:“见到宫玉敏,我已认定十之八九是司徒聪搞的鬼,恰巧她想回宫家,如此我就不必顾到她的感受,直接找司徒聪算帐,只是,没料到失踪多年的皮九幽会参与其中。”
卫紫衣突然有趣的道:“也没料到我们这么快就找来,而且正巧与司徒聪对门而居?”
扁扁嘴,秦宝宝不服道:“连续两次都被你们的速度吓一跳,下次我会仔细计划一番。”
席如秀登的跳起来,插腰叫道:“你没有下次了,再来几次突然失踪,魁首的命会丧在你手上。”
卫紫衣一晒,道:“如秀,别胡说。”
席如秀为魁首抱屈,叫道:“魁首,我是告诉他实情,这小鬼不懂事老是乱来,不知大人会为他担心,这些日子来,魁首瘦了一圈是假的么?”
秦宝宝起身跳到卫紫衣长椅旁,拉起卫紫衣左手,道:“对不起,大哥,我为你把把脉,看需要什么补药。”
看他一片真诚,卫紫衣不忍拂拒,由得宝宝把脉良久,又用手背试试额头有无发烧现象,又看眼又观口,好一会,秦宝宝道:“糟糕,大哥一点病都没有,我无从下药。”
卫紫衣不禁苦笑,道:“你好象很希望大哥生病?”
“才不是。”
秦宝宝道来:“只是大哥太强壮,好象永远不会倒,害我总是想依赖你,人家会笑我长不大,如果大哥生一点病,就可以换我照顾你啦。”
卫紫衣握住他手,拍拍白皙的手臂,笑道:“长大会带来很多烦恼,不要那么快就想长大,好好享受童年的快乐,大了才有点回忆,到时一定很有意思,哈哈……”
突如其来的笑声使秦宝宝怔住,道:“大哥笑得好贼,到底打啥鬼主意?”
卫紫衣不答,反而教训道:“大哥不喜欢听你学江湖人的口吻,斯文些。”
“哦!”宝宝将计就计,严肃道:“是也,兄长教诲甚是,小弟遵从矣!”
“嗤!”席如秀笑道:“魁首,别迫宝宝了,长大他自然懂,他很聪明的。”
秦宝宝一揖,正经道:“席领主赞誉,小生感激肺腑,死后定求阎王记你一功矣!”
席如秀骂道:“你这小鬼不安好心,咒我早死。”
“恕罪,恕罪!”秦宝宝诚惶诚恐的道:“小生言之不清,惹领主心烦,小生该死,其实,小生乃是一片孝心也,因观领主昔日一不烧香,二不拜佛,杀孽太重,恐阎王大怒判入地狱,岂不苦哉,因此……”
“够了,够了!”
席如秀忙叫道:“你饶了我吧,这些话应该说与阴老鬼听。”
“咄。”想及伙伴,席如秀叫道:“魁首,阴老鬼为什么没跟我们回来,你派给他什么新任务,我怎地不知?而且为何跟阴武小子同回阴家?”
卫紫衣懒洋洋的道:“因为离魂也姓阴,所以我放他三个月的假。”
秦宝宝坐得一板一眼一丝不苟,扳脸道:“兄长之意,阴执法与黑兄乃亲人焉?”
“哈哈……”
卫紫衣猛的跳起一把抱住宝宝,笑道:“之乎也哉焉,全给你说遍了,还有没有?”
“是了。”秦宝宝就是不笑,正经道:“黑见与阴执法相像矣,定父子也,小弟言之不差耶?”
卫紫衣好笑又诧异,道:“别酸溜溜的,你如何认定他们是父子?”
秦宝宝硬撑,一板一眼道:“兄长忘耶,曾告之小弟阴执法惭貌拋妻事乎?黑兄貌像之,且小失怙,如此叮叮咚咚叫联之矣,真相不大白焉?”
卫紫衣噗嗤失笑,道:“文言里有叮叮咚咚这句么?你是从那出戏听来的?”
原来宝宝小孩心性重,每当卫紫衣逼不得已非出去应酬,他定当跟屁虫随之去听戏,请得“金龙社”魁首前往参加宴席,主人当然会聘几班戏子热闹,而宝宝在少室山住了十多年,对这种热闹新鲜的很,学上两句,并不为过。
席如秀则被说得头昏脑胀,总算明白宝宝的意思,道:“你说阴老鬼有那么大的儿子了?”那股子醋劲瞒不了人。
“酸也,酸也!”
秦宝宝搧着鼻风,道:“吾厌醋,谁吃之不休焉?”
卫紫衣点点他小鼻子,笑道:“够了,不累呀?”向席如秀笑道:“离魂在老家有位结婚三日即分别的妻子也住在吴城镇,若是当时有了身孕,也该这么大了,这次他可是下决心回去的。”
席如秀状欲昏倒样,哀声道:“与他出生入死十多年,他居然瞒我这么紧,这是那门子朋友?”
秦宝宝是说上瘾,正经道:“汝言之差矣,此因阴执法无汝潘安之貌也。”
席如秀向来自认最有女人缘,安慰自己:“说得也是,女人见了他不吓死也昏倒,难怪不敢回去。”
秦宝宝十分古板又十分不屑地道:“汝亦差矣,此乃阴执法己心作祟也,非阴夫人厌之矣。”
清清喉咙,向卫紫衣微微一笑,道:“兄长听禀,阴执法日后挈妻子返社也,余麻烦大矣。”
卫紫衣没料到宝宝这么认真,道:“则之乎也哉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