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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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服气,告诉师父自己的家仇我要自己报,师父摇头说他们将来荼毒整个武林,不再是个人私怨,要我为大局着想,诚心和卫紫衣合作,师父的眼神充满祈盼,我只好答应。
七天後,师父也抛下我和师妹走了,我们躲在一个小农庄勤练武功,过了七年我混进那帮恶人秘创的‘龙王府’,选为鲨将七号,半年後引进师妹,三年来我变了许多,唯一不星的就是复仇的决心,和师父临终的心愿。”
官非品收回眼光目注卫紫衣,七情不动的道:“卫紫衣,你愿意和我合作麽?”
古怪的笑了笑,卫紫衣也古井不波的道:“我们不是已经在合作了麽?”
“谢谢!”
官非品说完这句话,又紧闭起嘴,卫紫衣简略说出代他赴“龙王府”之会的一切经过和他师妹的怪举,沉思道:“令师妹和我谈话之际,有几人躲在暗处监视,龙王对你们起疑心麽?”
官非品沙哑的嗓音懒洋洋的道:“龙王对谁都不信任,彼此互相监视,师妹才会说出那些话。”
点点头,卫紫衣和悦的笑道:“如今你有何打算?何时出这间石室?”
这时——
有跑步声传来,可转出来人心情很慌乱,有人哭叫道:“大领主,二领主,三领主,你们在那里?”
“是小棒头!”
卫紫衣又戴回人皮面具,小声道:“可能宝宝那边有变化,你们出去问问看。”
三位领主和大执法一同出去,见着小棒头,席如秀叱道。
“你这小鬼不陪在宝宝那小鬼身旁,自先回来做什麽?”
“宝少爷……宝少爷……”
小棒头情急之下结结巴巴道:“宝少爷……他突然…突然又不见了,哇………”
小棒头说完就放声大哭,群雄大惊正欲入石室禀告。
“慌张什麽?”
卫紫衣以郎中身份出现,道:“宝宝那孩子若肯乖乖被我们劫回来,再乖乖的耽在社里不出面,那才叫奇闻,随他高兴玩去吧,派几名兄弟暗中保护就是,宝宝身子不好,江湖事不要插手才让人放心。”
小棒头停止哭声,诧异的打量卫紫衣,道:“你是谁呀?怎地声音跟魁首好像?”
卫紫衣撕下人皮面具,微微苦笑道:“这副捞什子面具再也用不着,本待劫回宝宝再恢复身份。”
大领主“九面阎若”展熹也笑道:“看来我也不必假扮欧阳必群,当一次倒霉的僵尸。”
三领主“银狐”席如秀嘿嘿怪笑道:“欧阳必群那伙人定气得直跺脚,跟陈东升那小子翻脸。”
说到得意处忍不住大笑,突然煞住笑声,又道:“糟了,欧阳必群那伙人平日可能虎视眈眈监视宝宝行止,宝宝溜出‘龙凤轩’,岂不给他们逮个正着,到时焉有命在?”
大执法阴离魂一点不耽心,充满自信的道:“宝宝是‘万邪圣医’秦英前辈的独传子,不能与一般小孩相比,他既然知道自己目前是敌人欲猎的最大肥羊,而敢单独出去游玩,表示他有自信使贼子捉不到他。”
二领主“无情手”张子丹也补充道:“离魂说的对,宝宝机智过人,论武功也许斗不过那许多人,若说比鬼脑筋和灵机应变之能,欧阳必群需再拜师学五十年。”
大领主展熹又在最後做个结尾,微笑道:“宝宝向来率性而为,对事容易厌倦,在‘龙凤轩’这许多日子可闷煞他,还为我们调查出‘龙王府’和出现神秘女人之事,出去玩耍也是应该,江湖险恶他少知为妙。”
“谁又希望他入江湖来着?”席如秀瞪眼没好气道:“那小鬼少出江湖咱们少麻烦,省得天天有人上门告状被他恶作剧,听你们口气好像只有你们才了解他,我只是怪怨他怎麽又一声不响就溜了?”
“你当他呆瓜?”
阴离魂斜视席如秀一眼,道:“当时魁首和他在一起,若说出来,走得成麽?”
卫紫衣有趣的听他们一个个发表完,哧哧笑道:“瞧光景你们都比我溺爱宝宝,全都帮他说话。”
席如秀“嗤”的一声笑出来,道:“魁首怎地健忘,头先开口为宝宝说话的,可是你耶!”
卫紫衣一怔,继而哈哈大笑,不得不承认对宝宝太溺爱了点,有时候该严格一点,群雄不大以为然,均说宝宝很有分寸,听得卫紫衣直摇头,不得不佩服宝宝的魅力。
在杉子林一棵大树上,秦宝宝有点无精打采靠着,古怪的道:
“嘿,少爷当腻,换口味做流浪小孩?真是怪胎!
怎麽着?给大爷骂得抬不起头,无话可说了?
你说够了没,能不能停停换我说?阁下说话的速度直如鞭炮,ㄆㄧㄆㄧㄆㄧㄚㄆㄧㄚ想吓死人?
你今天火气怎麽这麽大,偷溜成功还不高兴呀?
偷溜只是一时兴起,如今倒不知做什麽好?
早知如此,何不当初照你大哥所说的去做?
那更无聊,为了不使陈东升和欧阳必群那些人知道我被‘金龙社’人劫回,大哥定会将我藏起来,躲避欧阳必群等人。
他也是为你好,如今你已是众矢之的,身价不凡哩!
真的?这又百什麽稀奇,从小至大我那天身价不非凡?
你被宠坏了。老实说,宝宝,此次偷溜到底为什麽?
没什麽,只是觉得做江湖人好累,想休息几年。
老天爷!你此次实际叁与江湖事前後才一个月,就打算休息几年?打的好如意算盘!
不成麽?
不是不成,而是根本不可能,你听我道来:阁下生身父母,一个是谁也不敢得罪的怪杰圣医,一个是江湖俊彦追得焦头烂额的武林第一美人;仙逝的不提,阁下的堂叔是天下最大门派少林寺的掌门,江湖老少拱为武林至尊;阁下的结拜兄长是称霸北地的‘金龙社’魁首,跺一脚而江湖颤动的‘金童阎罗’卫紫衣,你听清了麽?与你最亲密的亲人均是江湖人,而且个个都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大人物,江湖中谁不羡慕你有这样显赫的家世,及硬似万年寒冰的靠山?虽然我明了你不在意亲人身份的高低贵贱,可是,我必须提醒你,你命中注定就是个江湖人,就算你不去亲身体验江湖险恶,你的周遭依旧不断有江湖事呈现在你眼前,除非你立即远离少林寺与‘金龙社’的势力范围,躲得远远的,但你舍得?你忍下心?
你会因而快乐心安?
你扯到那儿去了?大和尚叔叔和大哥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不可能离开他们独自生活,我只是对陈东升那些人很厌烦,才出来玩玩!
面目可憎的人看久自然讨厌,这档事你放手不理啦?
一切随缘,碰上需要我帮忙再插一手。
你念经虽差劲,佛法学的不少,随缘?我瞧随你才是真的。
那也不差,我是自己的主人,自然须一切随我。
任性的孩子,如今你想到要做什麽了麽?
没有!
哎,那聊天也好,为何你喜欢坐在树上?
因为这里没有椅子可坐,其实坐在树上不太舒服。
铺张棉垫就舒服是吧?何不坐树下,有落叶做椅垫。
树高可望远,避敌也方便,而且可以碰碰运气。
请道其详。
陈东升弄丢我,极可能不告诉欧阳必群那伙人,准备硬赖人已被他们劫走:明天就是归期,欧阳必群等人极可能来这儿勘查环境,寻找最佳的退路途径。
也对,假如他们真地来了,你有何打算?
尚未发生的事,我不敢下断言,尤其今天心情很不好。
这两天瞧你好没精神,想你大哥,是不是,宝宝?
想也没用,暂时我还不想回去找骂挨。
你大哥责备也是为你好,怕你不懂收敛,其实心里疼得紧。
少来又贬又褒的,听来好生刺耳。
你别这麽没出息,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若真想念,何不趁夜晚从颈道偷进去看几眼?
耶,此招可行!不过,只看几眼没意思,语话长夜才好玩!
咳咳,你大哥面敌二帮一定很累,你最好替他想想。
说的也是,不好意思总为大哥带来麻烦。
这才像话,想想你大哥待你多好,有时也该乖一点。
这一个月来我已经很乖了,可没有给大哥捣蛋。
嗤,真不害臊,偷溜出来使他担心,这不叫捣蛋麽?
这个………这个………啊,有人来了。”
秦宝宝很快地将它赶一边去,处於备敌状态。
杉子林是过路人歇息的所在,常有人经过并非奇事,只是秦宝宝少见多怪,将几个过路商人误以为是敌人勘查环境来着,被它好生取笑一番,心中忖道:“难道欧阳必群等人已知我不在陈东升掌握?”
手脚并用爬下树来,秦宝宝正待走出杉子林,忽停下心道:“我就这样出去,万一碰上他们,岂不哀哉?”
在‘黑蝎子帮’萧傲云曾送我几副桃木鬼面具,正可戴着吓吓他们,可惜没戴出来。
莫名其妙,他们跟我有什麽关系?何必避着他们,我这个小宝儿真没出息,丢了爹爹的脸,碰上他们又怎地?了不起双方打一架,绝不拖累大哥就是!
心里想通一切,秦宝宝顿感周身舒畅,再无任何负担,也觉得自己更勇敢,更像男子汉了。
秦宝宝在街上招摇过市,想引得敌人寻他晦气,但是,欧阳必群等人好像全都失踪了,别说双方将大战一场,连个影子也没见着,为什麽?宝宝心中忖道:
“他们可不是宽怀大量的英雄,岂有放过我之理?莫非大哥已向他们警告不许伤我?不可能,那种睚毗必报之人不会因受要胁就放弃复仇行动,大哥自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难道这二天情势有了新的变化?”
想至此,秦宝宝仰头瞧瞧天色,已是黄昏时刻,这时加紧脚步回去,正好可以与卫紫衣共进晚餐,秦宝宝大可如此做,他却没有,走进一家饭庄乱点菜肴胡吃,只因宝宝怕卫紫衣又会早早打发他上床或自己玩,根本不让他叁与讨论策划,想也闷气,不如待夜深偷溜回去,兄弟俩才有时间谈心。
金乌早坠,玉兔飞升——
好不容易太阳完全掉入海里,秦宝宝立即飞身上“子午岭”的後岭小路,凭卫紫衣曾谈起的大概,在草丛间摸索,被草尖刺痒刺痛自不在话下,他不管,只想找着洞口,半个时辰过去,终於找到竹 遮盖的洞口,宝宝不得不佩服卫紫衣设计得巧,谁有兴趣去拨弄开一团又一丛的竹 ?洞口藏在此,自然隐密的很。
进入洞口,秦宝宝小心将竹 弄回原状,取出一个刚买来的大火摺子,自火光中,可看清这条窄小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道是在整个“金龙社”地底,後崖很接近“黑云楼”,所以这条地道并不很长,但秦宝宝走来总觉得很不是滋味,也许是他从来没有卫紫衣那种高高在上的孤寂心情。
地道很快走到尽头,出现一条很长很长的绳梯,宝宝仰头上望,很高兴自己说的没错,上头即是整幢“黑云楼”盘踞,有绳梯的这而是双层墙,中间有条通往秘密阁楼的颈道,约宝宝身体的宽度,宝宝熄了火摺子,开始往上爬,一边心道:
“这条颈道我和大哥爬来自然轻松偷快,若换席领主来爬,不免堵得死死的,成了真正的‘前心贴後墙’,大哥不告诉他们也有道理,以免席领主望之兴叹,想试一试都不成,徒具伤感,回去痛下决心一餐不吃,减肥!”
手脚并用的爬,脑子东南西北乱想,倒也不显枯躁,很快就碰到顶,秦宝宝腾出只手再捻亮火摺子,藉着火光想寻出机关,那天卫紫衣使刁不肯说,宝宝就赌气不愿再问,这时仰头在这块窄窄的地方寻找理应不难,偏偏他脖子都酸了,倘瞧不出一丝端倪,再次感慨自己学艺太杂太多却不精。
眼见火摺子快用完,秦宝宝不禁有点慌急,因为他只买一个火摺子,在用完前不找着机关,就须摸黑再回城里买,他可不愿意,熄了火摺子,将脑袋伸回原位,扭几扭想减轻酸楚,背脊不禁懒洋洋的往背後墙一躺,想休息一阵再找,不料用力大一点背脊居然误撞机关,上面的床往侧移开,现出一个半张床的洞口,宝宝又喜又气,心道:“这机关是谁设计的,存心使人累得半死再‘误触’机关。”
秦宝宝心有未甘,捻亮火摺子侧身观看方才“误触”机关的地方,这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绳梯是设在床头附近,床是实心的没错,床头却是半空心,里头设有轴轮,只表面上又用树削板盖住,所以没发觉,靠背脊的墙有一尺见方是空的,与床头互通声息,虽然表面看来无甚出奇,其实只要往那块一尺见方的墙用力按下,就会触动轮轴,不费力气就能看到出口,也不必像宝宝看得脖子酸。
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秦宝宝却不泄气,以往只能从书上或传说中知道天下有鬼斧神工般的技师,设计创造的机关往往隐在无形之中,不料今日得偿心愿,得以亲眼目睹这些高深的机关之学,他不由得得意自己运气实在不错。
这小子真他妈的乐观的很,还暗忖这机关是谁所设?
卫紫衣精於剑术及具有天生的统帅之能,至於其他技术,秦宝宝料想他也没有时间学。
爬到床上,秦宝宝已知道机关所在,往床头外侧用屁股重压一下,立即恢复原状,顽皮的又在床头里侧重踏一下,洞口又现,如此玩了数次,才觉得满足。
至於地板上的机关,秦宝宝上次对卫紫衣的踏法已留上心,如今重蹈一次,整个人立即像腾云驾雾突然失灵往下掉,床铺了棉垫,倒也安然无事降落,只是床上空无人睡。
屋里点上一盏灯火,秦宝宝可瞧出珠帘外的小厅也空着,床侧有条小道可通向卫紫衣的洗澡间,也没有传出水声,宝宝心道:“大哥此刻正忙得心力交瘁,我不应该去打扰他。”
坐在床上发呆,秦宝宝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就是有一种奇妙又怪异的感觉,卫紫衣的房间跟他的卧房有着很大的不同,双眼骨碌碌瞧来瞧去,并没有发觉什麽差异,卫紫衣房里有的他也有,连原本没有的洗澡间,卫紫衣立即派人赶工在二天内造出一间赏心悦目的洗澡间,只是颜色有所不同,宝宝房里的沙幔床帐均是月白色,卫紫衣房里则偏於紫色,茶几及其他设备不论颜色样式均配合得高贵典雅,若欲强说不同之处,就只有宝宝房里有许多小孩子才有的东西,例如桃木鬼面具,牛皮缝的球,吹泡泡工具等等从游乐间移来的玩具,这种不同是很正常的,但宝宝感到有很大不同,最後只好骂自己。
“神经病!大哥是大人,自然不一样。”
虽这麽敷衍自己,总感到这理由很牵强,作不得准。
打个哈欠,秦宝宝突然觉得很累,安慰自己道:“想不通的事情待睡饱再想,一定想得通!”
有现成的床可睡,秦宝宝自然不肯回房睡自己的床,躺在卫紫衣的床上,他突然又觉得怪怪的,心里明白不是床有问题,决定今晚不再想这事,身子移近床里侧,暗道:“这床又大又舒服,我只睡一小半,大哥回来可睡另一大半。”
睡惯自己的床换睡别张床,虽然一样又大又舒服,有些人会整夜辗转无法成眠,宝宝却觉得很新鲜,反常的居然很快就睡熟了。
夜更深,已是初更。
这间卧室的主人终於回来,在门外挥手要马泰,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