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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秦宝宝正传之一_巧仙秦宝宝-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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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离魂正欲破口大骂席如秀,卫紫衣已先道:“你请她们明後天再来探病,夜深了,都去休息吧!”

  阴离魂答应一声,走了几步又回首道:“其实魁首这麽说就太见外,我们从未将宝宝视作外人,而是当作………儿子。”

  “儿子”二字虽细如蚊咬,卫紫衣耳尖还是听到,笑骂道:“他妈的,你们想占我便宜!”

  阴离魂难得听见卫紫衣出口三字经,感到很新奇,笑道:“魁首斯文已惯,偶而来句‘他妈的’,颇使人耳目一新。我那宝贝儿子问我,何以魁首能以二十上下的年纪就称霸江湖?我告诉他魁首已是而立之年,他瞪眼张嘴说什麽也不肯相信他老子的话,说真的,魁首那张犹带稚气的面孔很容易使人产生误会。”

  “父母所赐,能叹奈何?”

  卫紫衣抚着面颊叹一句,又笑骂道:“再说下去你都可以做我爷爷了,真会占便宜!快下楼阻止如秀那副大嗓门,还有你的伤也该调养,去休息吧,明天还有的忙。”

  阴离魂又笑几声,才告退下楼,准备大展身手塞住席如秀那张嘴。

  卫紫衣坐在床沿,目光十分温柔的投在宝宝脸上,微弱的烛光下,依旧可以看清宝宝每一个器官,他甚至可以数出宝宝有几根又浓又密的长睫毛,眼睛开着,好像两面可爱的小扇子,额心米大的碌砂痣圆而殷红,凭添一股顽童少有的庄严。

  望着秦宝宝紧闭的小菱形嘴,卫紫衣心中忖道:“宝宝的一切都那麽完美,连嘴也美得无懈可击,五官配合得维妙维肖,可惜身子不好,如此可见,天下并无十全十美之人。”

  想了想,忍不住微叹口气,这时秦宝宝微微呻吟两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卫紫衣一脸担忧的神色,有气无力的道:“我好像只会给大哥添麻烦………”说着眼角居然渗出眼泪。

  卫紫衣知道生病时心灵最是虚弱,为他擦拭眼泪,故意不悦,道:“大哥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除非你瞧不起自己也瞧不起我,否则往後再听你如此说,大哥就重重打你十下屁股。”

  看宝宝露出怕痛的苦脸,不禁莞尔一笑,又温柔道:“大哥尚未感谢你为我解决那群女妖精,怎的自己先感动流下泪来?”

  秦宝宝“嗤”的一声笑出来,小手伸出棉被刮在卫紫衣脸上,笑道:“大哥羞羞脸,就算你再怎样夸奖我,我也不会感动得流泪!”

  卫紫衣哈哈一笑,拉下刮在脸上的小手轻打一下,又塞回被内,笑道:“小家伙扯大哥後腿,该打!你好好休息,大哥还有事不能陪你,要叫小棒头来麽?”

  秦宝宝摇摇头,目中渴盼卫紫衣留下来,又不好说出来。

  卫紫衣只有当作没看见,安慰几句,出门下楼听见展熹及席如秀、张子丹报告今晚伤亡弟兄人数及善後问题。

  一个月後。

  卫紫衣闲来无事,找大领主展熹在书房对奕。

  突然——

  门轻轻被打开,有一颗不大小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伸进来,大眼四下搜索,见着屋里有人,正想再把脑袋缩回去为时晚矣,卫紫衣已道:“想进来就进来,探头探脑的做什麽?”

  那颗脑袋好像听出卫紫衣话中的心不在焉,点点头,将门推大点,蹑手蹑足的走进来,双手负在身後,又轻轻将门开上,这才大摇大摆的搬张椅子坐在对奕者中间,静观“棋变”,那股子乖巧劲,倒使卫紫衣与展熹双双停手奇怪的望着他。

  那位乖巧反被人奇怪的人自是秦宝宝无疑,一怔,问道:“我又有什麽不对了?”

  卫紫衣与展熹相视一笑,展熹答得有意思:“没有不对,只是太乖了点,好像暴风雨的前夕。”

  秦宝宝没有好气的猛翻白眼,指着棋盘嗔道:“棋盘上不写着‘观棋不语真君子,起手无回大丈夫’麽?我只好乖乖坐着,免得成了伪君子,这也有问题?”

  “是麽?”卫紫衣暧昧的盯着宝宝,有趣的道:“记得以前我与旁人对弈你旁观时,一会儿要蜜枣,一会儿要点心,不久又口渴要茶,从未乖乖坐上一刻钟,搞得我们心烦意乱,只好屡次中断等你回来坐好,今天怎地变性了?”

  秦宝宝闻得卫紫衣拐弯抹角骂他“伪君子”,不服道:“大哥不闻‘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这句话麽?我是好心锻炼你们的定性才如此做,现在证明你们定性太差,却反咬我一口。”

  卫紫衣与展熹拍额大笑,秦宝宝自己也忍俊不禁,卫紫衣笑道:“算你嘴巧,我们认栽便是,不过,方才你探头探脑又是什麽意思?”

  “什麽探头探脑,多难听的词儿!”秦宝宝又不服道:“我想在这儿拿书本布城阵,又怕里面有人,才‘小心翼翼’开个门缝见是否有人,见着你们奕棋不想打扰,不想大哥又将我叫进来,白白被数说一顿。”

  “总有你说的!”卫紫衣无奈一笑,又道:“瞧你神色,莫非有什麽事想对我说?”

  秦宝宝满脸期盼的神色,急切的道:“我想出去玩,一个月来大哥都不许我出门,都快闷坏了。”

  大领主展熹见卫紫衣皱眉,代他向宝宝笑道:“你身子刚好,季大夫吩咐要多静养,若是闷,魁首请人新布置的游乐间不是正好可以打发时间,不然我陪你奕棋如何?”

  秦宝宝摇头,神色黯然的起身将椅子搬回原位,从书柜随手抽本经书走到卫紫衣面前道:“跟你借这本书,晚上就拿来还。”

  兴高采烈的进来,出去却有如丧家之犬,无精打采。

  展熹私下总是将宝宝视若亲儿,见他如此也不好受,道:“最近社里又恢复平静,魁首不妨带他出去玩几天。”

  卫紫衣哈哈一笑,十分有趣的道:“你们这样宠他,我可有点招架不住了,别担心,他过一会儿就好了。”

  魁首这麽说,展熹也不好说什麽,专心与卫紫衣对奕,反而卫紫衣有点心不在焉了,展熹明白他有点心动,更有极大的不忍,却也不点破,奕二局就告退回住处。

  卫紫衣何尝不明白这位多年伙伴的心思,心中一动,忖道:“宝宝这惹事精要求不遂,别的又偷溜,我可吃不消。”

  想及此,卫紫衣快步出门,察看游乐间无人,敲宝宝房门,传来不高兴的叫声:“里面没有人,拒绝拜访!”

  卫紫衣哈哈一笑,推门进屋,在床上找到宝宝,劈口一句:“你是男娃儿抑是女娃儿?”

  秦宝宝面门倚墙而坐,用书挡在面前,无所谓的道:“都不是,我是个小可怜虫。”

  哼了哼,卫紫衣拿下宝宝挡住头脸的经书,正色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疼你、爱你、宠你?你若是可怜虫,天下可怜虫也未免太多了。”

  秦宝宝扳起脸儿不说话,卫紫衣豁然起身,生气道:“本欲过几天你身子再硬朗些,携你去杭州欣赏西湖十景,如今瞧你为一点小事就闹别扭的模样我就生气,西湖是不去了,你乖乖读书打发时间吧!”

  将经书丢给他,转身就走,秦宝宝突然倔强的道:“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卫紫衣蓦然转身正视宝宝,强忍怒气,一字字的道:“你若是认为自己翅膀硬了,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与管教,你尽可以去,也可以不必再回来了。”

  秦宝宝陡地全身一震,十分冷静的下床,拉开大衣柜最下一层抽屉,取出第一次与卫紫衣见面穿的白粗布衣服,在洗澡间换上出来,手捧方才穿的白绸衣棠,上摆颈上除下的“寿”字型金炼子,平放在桌上,连鞋都换了,卫紫衣眼看他做这一切,简直要昏倒,嗄声道:“你这是做什麽?”

  秦宝宝十分平静又硬气的道:“我不会死皮赖脸留在人家讨厌我的地方。”

  卫紫衣再也顾不得生气说气话,一把将宝宝紧抱在怀里,道:“你为何说这种话伤大哥的心?大哥对你不好麽?你要去那里?”

  秦宝宝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双手抱住卫紫衣脖颈,道:“大哥忽然对我那麽凶,又叫我不要回来,所以………”

  “不要说了。”卫紫衣将宝宝整个人紧紧搂着,痛苦道:“大哥太喜欢你了,而你又这麽小,我担心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使你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懂吗?

  你实在太小了。”

  秦宝宝有点迷惘又有点懂,泪眼模糊望着卫紫衣痛苦的神色,道:“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每次大哥有烦恼,我也快乐不起来。”

  “宝宝—”卫紫衣简直根不得将秦宝宝整个人揉进他身体里,道:“如果宝宝是女儿身,长大了愿不愿意做‘金龙社’的魁首夫人?”

  “嫁给大哥?”秦宝宝一怔,又有点兴奋又奇怪的道:“这样最好,大哥就不会被别人抢走,可是,我是男的呀!”

  卫紫衣烦乱的摇摇头,暴躁的道:“为什麽你到现在尚搞不清自己是男是女?”

  秦宝宝怜悯的摸摸卫紫衣面颊,道:“大哥真奇怪,自小我就穿着男装,当然是男的,有什麽好疑问的?”

  “我的天!”卫紫衣累得一交坐在椅上,有气无力的道:“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狠狠打你爹一个耳光子,你明明是女儿身,却让你自小着男装,造成你的错觉,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本待你长大才点破,如今我发觉再不便你醒悟,明白自己真正的身份,恐怕你一辈子都会迷糊下去;甚至搞不好,那天带个小佳人回来,告诉我,这是未来的弟媳妇,到时可惨!”

  秦宝宝跪坐在卫紫衣腿上,一脸迷乱,猛摇头道:“不是,不是,大哥骗人,我不是女的,我不是……”

  卫紫衣伸掌盖在宝宝嘴唇上,严肃道:“这种事大哥敢乱说麽?况且你是医者,难道不知男女有别麽?”

  秦宝宝刹时怔住,低头出神,卫紫衣暗吁口气;心想总算让他开点窍,如今最好让他自己冷静想想,把他抱到床上坐着,摸摸他後脑长发,平静又诚挚的道:“你好好想想,想几天、几月甚至几年都没关系,大哥期待有一天你亲自跑来告诉我想通了,至於服装打扮的改变就随你高兴,反正你还是小不点一个。”

  秦宝宝低着头,双手互绞,不以为然道:“大哥不要总是以为自己大人家十来岁,就喜欢老气横秋嫌我小;如今我总算明白你为什麽在大年後就变得有点怪怪的,哼,我才不要成为女的,大哥会因此对我生疏,甚至要我换房间住。”

  卫紫衣可头疼了,他突然发觉这小鬼不管是男是女,毛病都特别多,慢慢跟他说男女授受不亲,自然不能再拥抱或对房而居等等。

  秦宝宝一脸不高兴的撇着嘴道:“大哥好迂腐,对别人自然授受不亲,自己兄弟也这麽冷淡,乏味至极,既然大哥有这许多顾忌,咱们还是照旧的好。”

  近一年的相处,卫紫衣已相当了解秦宝宝,虽有少林群僧相伴,但那种温吞的爱无法令他满足,因此喜爱躲在父亲怀里感受那般热烈的亲情,与卫紫衣结拜後,对其他弟兄的关爱虽感激却不满足,随时都想找机会赖在卫紫衣怀里撒娇,贪婪吸收卫紫衣付出的爱,起初卫紫衣感到愕然与惊讶,怜惜他孤子无依倒也不排拒,日子一久,明白他的性情,了解他缺乏安全感,私底下也会主动抱抱他,欣赏他满足的笑容。

  此时听他这麽说,卫紫衣只好柔声安抚他道:“侍你想通,大哥不勉强你,就像以前一样对你就是。”

  卫紫衣看宝宝笑了,心情也舒畅,将桌上的衣物捧到床上,把金炼子载回宝宝头上,和悦笑道:“快去将衣裳换回来,下次再乱来,小心我重重打你屁股。”

  秦宝宝换了衣裳出来,卫紫衣已走,想是让他独自想想。

  和衣躺在床上,秦宝宝什麽也无法想,它又跑出来道:

  “哈哈,太阳底下果真没有新鲜事?堂堂男子突然变成纤弱女子,哈!

  就算我是女的,个性也不会变,不高兴照样恶作剧,别想我会躲起来绣花。

  看来你是慢慢肯承认是女的了!

  是男是女又有何关系?只是在那些假道学人眼里就不一样,如果我穿女装向大哥撒娇,他们不瞪眼摇头说‘世风日下’才怪!

  有旁人在自然不行,私下撒赖你最行,以前不也是这样?

  大哥是一帮龙头,在属下面前自须威严,我当然得替他想想。

  这不结了,一切均与以往差不多,还有什麽好想的?

  我没有在想什麽,只是觉得奇怪,我怎麽会是女的?

  咳,这就要问你爹娘了,什麽不好生,居然生出你这个小怪物。

  少来讽刺,我问你,当男的好?还是女的好?

  性别乃天生注定,由不得你选择,各有好处,认命吧!

  才不,我既然不会绣花,也不懂烹调煮食,所有女人家该懂该会的全然一窍不通,只会眼睛看,嘴巴说说其中奥妙,更没兴趣动手学上一学,当男的就没有这些烦恼,多好!

  等你大哥娶了一个色艺双绝的姑娘进门,看你还好不好?

  我真可怜,这也不成,那也不好,我到底是男是女?

  你大哥说你该打屁股真是一点也没错,迷糊加混蛋!

  哼,你倒说说如何才会不迷糊又不混蛋?

  出去开开眼界,不久将会发现世间男女各有其烦恼及乐趣,重要的是如何为自己及所爱的人寻求快乐,不过,说真的,你这家伙真他妈的好命,有机会尝试男女两者迥异的乐趣。

  哼,我尚未决定,你少越权;出去看看也好,只是大哥会生气耶!

  留书告诉他,你的烦恼及苦衷,他一定会谅解的。

  就这麽办,可是,大哥看得紧,想偷溜难也!

  傻小子,忘了你大哥房中的秘密麽?

  对!不得了,你愈来愈聪明了。

  哼,你这小子永远不忘拐弯抹角称赞自己一番。

  嘻,自我陶醉也是使自己快乐的方法之一也!”

  秦宝宝飞快出门办事,很幸运地,也发现卫紫衣不在楼上,可能有事出去,在他书房留下一封文情并茂的家书,然後潜进他卧室,从秘密颈道溜下“子午岭”。

  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均落入卫紫衣眼里。

  杭州的美在西湖,而西湖的生命却在苏堤。

  西湖春日好,苏堤的春日更多,风光绮丽,没有比它更好的了。

  “步绕苏堤看不足”,可见人们对苏堤的偏爱,而苏堤的婉丽,尤其以春天早晨为最。

  时是清晨,虽已盛夏,苏堤依然有无数人围它而绕,嘴里吐出自认为美绝的诗句赞美它,歌颂它。

  照理说,外地人来到杭州,都会起个大早欣赏西湖十景,秦宝宝小少爷却还在蒙头大睡,小孩独自闲荡,再美的风景也看不入眼。

  小二要进房换茶水,秦宝宝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开门,他也不知为何今天这般爱睡。

  小二显然很健谈,边倒茶边吱吱喳喳道:“小客官头一次来杭州吧?应该起个大早到西湖看看才不虚此行;杭州的吃更是驰名,龙井、香片、杭菊、九制橄榄、笋乾、西湖菱、山核桃,还有二样极为稀奇,就是茅栗子及香圆榧。”

  一听到零嘴,秦宝宝就心情大振,笑道:“茅栗子和香圆榧是什麽样子,味道如何?”

  小二见有人对他的谈话感兴趣,很高兴的道:“茅栗子是圆形,剥开後,有一颗雪白的肉丸,嚼在嘴里很甜,有点像糖,香圆榧又叫香榧,椭形剥开一层硬壳後,尚有一层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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