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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持美行凶(女尊) 作者:某茶(晋江2012-06-18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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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伤还没全好的时候开始便这样,蓝馨看了都烦。
  
  打了个呵欠:“把帐子支子起来,我要歇了。”
  
  卫敏和卫书连忙去支帐篷,又把黑一刀从车上拖了下来,胡乱喂了他些残羹就把他绑在几顶帐篷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
  
  蓝馨钻进了帐篷,倒下,闭了一会眼睛,又坐起来。一把撩开帐帘:“木头,你进来。”
  
  木头停下手,老实的进了帐篷。一膝半跪在铺着的兽皮上,低垂着眉眼:“小姐。”
  
  蓝馨看他:“本来赶了一天路,我也想歇了,但你练剑声音太大。”
  
  木头道:“我走远一些练。”
  
  “不行,你走远了,谁保护我?”
  
  木头怔了一下,不出声。
  
  蓝馨斜睨着他:“你这阵抽了什么风?不停的练练练,服侍我都不尽心。”
  
  木头抬头看她一眼,抿着嘴,一股倔气。
  
  蓝馨踹他一脚:“跟我耍脾气,还有个奴才样么?要来何用?不如滚了了事!”
  
  木头脸色一变,扑嗵一下伏倒在地。蓝馨看他浑身紧绷,知道吓他也吓够了。却还是故意吊着他不做声。
  
  木头等不到她出声,心中忐忑,半晌,有些艰涩的道:“求小姐不要赶走奴才。。。。。。奴才学艺不精,没能好好保护小姐,求小姐再容奴才些时日,奴才定能变强的。。。。。。”
  
  王家并不把下人贬得过低,他既不是王家买来的奴才,也不是家生的奴才,不过因缘际会到了王家,又跟随蓝馨多年,一向都没有卑称奴才的习惯,这时心中惶恐,自责到了极致,把自己放低到了尘埃里去。
  
  蓝馨这才知道症结出在何处,扑哧一笑:“木头,我糼时不知天高地厚,我娘总教我一句话,今儿送予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人比你强,你何必因为打不过小黑子就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就算你打赢了他,总还有小白子小黄子小青子。。。。。。你还能都赢过去?”
  
  木头抬起头看她:“我能的,小姐,我一定能打赢所有的人,我一定能保护你。”
  
  蓝馨看他星眸中一片坚毅,嘴角仍是倔气的抿着,竟是有些诱人,情不自禁的就往前倾了一些,轻轻的一吻落在他倔气的嘴角。
  
  木头脑袋一轰,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蓝馨挑了眉一笑,从一边的包袄里抽出来一本书,翻了几页,摊到木头前边,纤纤玉指指着上边的画面:“照着这样做。。。。。。轻一些,不许弄疼了我。。。。。。”
  
  木头呆呆的看着,这页上是一幅一幅的连贯画面,画中人的动作不堪入目,他看了一阵,别过头去,简直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蓝馨的面色渐渐的沉了下来,这个死木头,冥顽不灵,又一脚踢在他的肩上:“出去!”
  
  木头却一下握住了她的脚踝,他低垂着头,耳尖上红得要滴出血来,慢慢的把她的小脚包在自己手中,一开口,声音已经低哑变声:“我。。。。。。我来服侍小姐。。。。。。”上一次错过后他后悔了很久,这一次就算事后立时会死去,也是要把握住的。
  
  说罢把头伏得更低,吻上了她的足背,一点一点的舔上去。蓝馨微微仰起了头,感受木头濡湿的舌头和厚重的鼻息,从足背,慢慢的移到小腿,往上。。。。。。
  
  他像是无师自通,其实他只是在一寸一寸的膜拜,引得蓝馨阵阵颤栗。两具还嫌稚嫩的身体纠缠着,初尝禁果。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蓝馨一下睁圆了眼睛,用力在他肩上捶了一拳:“痛痛痛。。。。。。。出去!”随即又勾住了他的脖子:“。。。。。。算了。。。。。。我忍一下,都说第一次会痛的。。。。。。”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好色女啊,要不是河蟹,真想写上一大段




☆、第 8 章

  
  浮越城虽不是长越的皇城,但却是长越国的第一大城,且紧临着皇城,也是风景最美的一个城郡,山水秀丽,有闻名于外的飞天湖和潜龙峰,更多的是文人才子俊俏哥儿,连小倌楼都遍布街头巷尾。莫说外地人,就连长越人,一得了空闲,也最爱往浮越城去,女皇若是突然从宫中失踪,不消问,定是又微服逛浮越呢。
  
  蓝馨的马车,不作二想,直接就奔着浮越城去。
  
  蓝馨初经人事,便格外的痴迷,再不许木头离了身边,定要时刻陪着。
  
  这时木头便靠在车壁上,怀里抱着软软的蓝馨,让她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另一手却放到她腰下轻轻帮她揉着腰。
  
  蓝馨似睡非睡,半晌微微抬了眼,意味不明的看了木头一眼,木头心里便一酥,知道她的意思。
  
  他慎重的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唇,生涩的舔吮。不一会儿蓝馨眼角便现了春情,望着木头微微一笑,木头仍是紧张,把她放平在垫子上,附上去,将手探入她的襟内,轻揉慢捻,唇顺着打开的衣襟一路细细的吻下来,不时抬头,看看蓝馨脸上迷醉的神情。他的小姐,从前就是最好看的,现在更好看了,从前他便要护她一生一世,现在只觉得恨不得她变成一粒珍珠,让他时时含在嘴里才好。
  
  卫风和卫剑在前边驾车,不过一帘之隔,当然听得到车厢里细细碎碎的声音,两人早嫁了人,个中滋味也明了,知道少年人自是胡天胡地的,便强自镇定,听而不闻,双目直视前方只管驾车。
  
  黑一刀却没这么镇定了,蓝馨嫌他碍事,便让人用绳子拖了块木板系在车后,黑一刀被绑在这木板上,一路贴着地颠过来,颠得他头晕眼花,还得不停的听着蓝馨的春情荡漾,几天下来,他形容枯槁,两眼直放绿光,简直像一只被困到绝境就要发作的狼。
  
  好容易到了正午,今日的太阳竟有些毒辣,蓝馨跟木头又一路粘乎,自是觉得热了。
  
  蓝馨便吩咐下来,寻块大树阴停下来歇歇。
  
  四卫便寻了条小溪边的阴凉地停了下来,木头拿着蓝馨的手帕去溪里洗净了,回来给蓝馨擦汗。
  
  黑一刀嘴唇干裂,便哎了一声:“弄口水喝!”
  
  蓝馨瞥他一眼,只当没听见,四卫见主子没指示,也原地端坐。
  
  黑一刀一双狼眼狠狠的盯着蓝馨,似乎想在她面上戳个洞出来,心里愤愤不满:“贱人,一天到晚发春!”当然在他被甩了几十个耳光以后,这话已经不会随便说出口,他是条硬汉,但没必要的亏还是不要吃的好。
  
  木头到底心善,看着黑一刀这些天都没了个人形,走到溪边舀了一碗水送到他嘴边给他喂水。
  
  蓝馨这才把目光转了过去,似笑非笑的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木头立即狗腿的扔了半碗没喂的水,快步走回她身边,折了片大蒲叶帮她扇起来。
  
  蓝馨笑眯眯的道:“小黑子,这是怎么啦?威风跑哪去了?以前可叫黑一刀,现在可叫黑一炭。”
  
  黑一刀觉得她的笑容可恶至极,心中忍不住要把她千刀万剐。但却知道形势不予,只得把头撇到一边。
  
  这样走了两个来月,已经入了深秋,终于到了浮越城,在野外赶路这样拖着黑一刀尚可,但入了城必定会引人注目。
  
  蓝馨极不情愿的让人把他搬上车来。
  
  这时天气已经寒冷起来,黑一刀一身衣裳穿得单薄,一路上又磨得破破烂烂,早已经冻得不行,一搬进温暖的车厢里来,不由得全身舒畅。眼角一看蓝馨,她正半倚在木头怀里,慵懒娇媚,面上春情未散,半敞的衣襟口,露出锁骨上一点红印。
  
  黑一刀觉着口更渴了,偏过头去,又在心里骂了一声贱人。
  
  蓝馨一行人入得城去,只觉得浮越城果然名不虚传,一路上所见建筑极其精美,往来人群衣着鲜亮,四处贩卖着吃食,衣饰,书画,乐器,小玩意儿。空气中夹着管弦之音送来阵阵香气,名符其实的享乐之城。
  
  蓝馨一路看着就喜欢,在城中挑了间华丽气派的客栈住下。唤了小二送了水来洗去一身风尘,吩咐四卫看住黑一刀,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木头往外去逛。
  
  蓝馨自小在尊国皇城长大,如无特殊情况,夜稍深了还有宵禁,四处一片漆黑。
  
  浮越城却是不夜之城,到了夜间,街头巷尾的小倌馆都挂起红灯笼,小倌们明明身在风尘,偏倚着栏持一卷书,作出个清贵小公子的模样。但这套却最对客人胃口,越是床下床上两副模样,才让人觉着刺激。
  
  这世道男多女少,不少男子自己有本事,心气又高,不愿同人争宠,索性不嫁人,寻个小倌儿一行男风也是常事。
  
  所以这些小倌馆门口宾客盈门,竟是男女都有。
  
  蓝馨自家的产业也有小倌馆,但她爹从不让她去看,这时她手持一串鸡脆骨吃着,一面新奇的看着两边小倌儿笑面迎客。
  
  蓝馨看了一圈,回过头来跟木头道:“我还以为多好,不过如此,这些小倌儿个个都不似正常男儿,脂粉气重,没点男儿气了,还没我家木头好。”
  
  木头听得心里高兴,又不知道怎么回她的话。
  
  就听得身后有人笑着附合:“小姐说得极是。”
  
  蓝馨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位年青男女,最显眼的便是开始出声的少年公子,他站在正中,约十七八岁模样,面色白晳,嘴角挂着抹意气风发的笑容,一双桃花眼半含春情半含笑。
  
  蓝馨看他衣着华丽,顶发中簪着一块鸽蛋大小的祖母绿宝石。一身暗紫织锦的光缎长袍,左手食指上戴着个玉扳指。蓝馨识货,知道光这两件饰物就价值不菲,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初到浮越,人生地不熟,她便应付道:“胡说罢了。”
  
  这群人乍一看到蓝馨的脸,明显惊艳了一番,还是先前出声的公子先回过神:“我看小姐不似本地人,世人只知道夜间浮越有艳名在外的小倌馆,却不知道浮越夜间另有一景:星河碎。每年只得这个月份才有得看,我等友人正欲前去观赏,相请不如偶遇,小姐可愿一同前往?”
  
  蓝馨这趟出来本就是看山看水看景看人,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打量这群人个个衣着光鲜,非富既贵的模样,想来和劫财沾不上边了,再加上自己也有木头保护,摸了摸腰间,那两瓶药也带着,就同他们去又何妨?
  
  便点了点头笑道:“也好,烦请几位朋友带我去见识一番。”要拱手行礼,手上拿着鸡脆骨不便,木头忙接了过去,拿帕子帮她擦了嘴角,又把她沾了油的手指拭干净。
  
  那公子面带微笑的看着,等她收拾完毕,便微一抬手向前引路:“不必多礼,这边请。”
  
  蓝馨随着他们往前走,一路几人也随意搭了几句话,方知这几人都是本地人,最年长的那位男子姓匡,名易文。中间神情木讷的男子姓向,名姚远。最开始出声的少年公子年纪最小,姓乔,名宿凤。另外还有两名女子,一名容长脸蛋,生得清秀,一身鹅黄衣裙,行止有度,有股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姓卢,名惠秀。另一名生得艳丽一些,一双眼极机灵,穿一身绿色裙衫,姓余,名师媛。
  
  这几人都是相熟的朋友,平日无事一齐观景游玩,品茶赏酒。彼此之间说说笑笑,十分开怀。蓝馨原来在尊国,也是一群朋友簇拥四处玩闹,因此也一点不显无措,间或笑着答上两句。
  
  几人越走越偏,远远的看到一座小山,他们领着蓝馨从山间小道走了进去,先前在闹市区,四处都是一片灯火通明,突然到了被树遮住光线的林间,几人也没带灯笼,黑麻的一片,一时行走便有些不便。
  
  蓝馨被树枝绊了一下,身子便向左一倾,撞到了一人的肩上,那人顺手就托住了她的手肘扶住。蓝馨记得木头一直是跟在她这边,想来是他。现在身处人群中,却无人能看见,正是有趣,蓝馨便伸了手,探到那人的袖口里去,贴着他小臂上的肌肤轻轻的拧了一把。那人似吓了一跳,迅速的收回了手,蓝馨以为是木头害羞,稍一怔,又想起方才触手的肌肤细嫩柔滑,木头的皮肤更粗糙一些,方知自己只怕拧错了人。
  
  正在这时,一群人从林子中走了出来,到了开阔的地方,月光照下来。蓝馨一看,只见木头在自己身后站着,在左边的却是乔宿凤,此时他面上虽然自若,到底是微微低垂了头。
  
  蓝馨也知道长越的国风,男女之防不严,一同把臂同游是常事,但方才自己的动作中摆明了是调戏,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顿时心中便有些尴尬。只好也不做声,微垂了头随着众人往前走。
  
  几人走过小径,远远的听到水流声,再走近一些,便是一座横跨在河面上的石桥。
  
  大家走上石桥去,蓝馨低头一看,只见这河面上一层细细碎碎闪闪发光的东西随水波荡漾而来,耀眼夺目,就像是满河都飘荡着星辰,果然不愧星河碎这三个字。
  
  蓝馨看得十分好奇,一向多话的乔宿凤不做声,匡易文便道:“这条河的上游有种树,叶子能发出荧光,深秋树叶凋落,飘到河里,便有这美景了。”
  
  木头看蓝馨喜欢,便跳到河岸上去,凑近河边,伸长了手捞了几片叶子上来。捧到蓝馨面前。
  
  蓝馨拿起一看,这叶子发着莹莹亮光,上面的叶络看得一清二楚,十分漂亮。
  
  匡易文又道:“只可惜这叶子在离树三日后,荧光便会消退。”
  
  蓝馨一听,也十分遗憾,但终归叫木头先放到怀里收起来。
  
  几人看了一阵,又拿出之前预备的笔,把河里叶子捞起来,写上各种愿望再放下去,据说这样十分灵验。蓝馨也依样写了几片。
  
  就听得余师媛笑问道:“乔大少,你帮我写一个,让我娘明日把那匹烟罗缎给我裁衣。”
  
  匡易文也道:“也给我写个,过几日我要去应征少监察,希望幸运高中。”
  
  乔宿凤笑了一笑:“偏信这些。”
  
  余师媛白了他一眼:“你好命,自然不在意。”
  
  蓝馨看得奇怪,不明白这些人为何都求着他写,卢惠秀掩唇笑了笑:“你不知道,乔大少天生好命,他一出生,他家就加官进爵财源滚滚,一齐念书,先生永远不寻他的错处,硬是没挨过板子。走到路上,人家捡到桐板,他能捡金子。街头套圈的都怕了他,他闭着眼都能套到最值钱的。”(这里说的套圈,是指地上摆上一地的小东西,让人拿个小圈站在一定的距离外扔圈,扔一次交多少钱,套中了什么便可拿走什么,没套中钱便归摊主白得了。)
  
  蓝馨听得有意思,便拿了块碎金握在手里,走到乔宿凤面前让他猜:“我哪只手里有东西?”
  
  乔宿凤笑着看她,随手一指,果然中了,蓝馨不信邪,又玩了三次,次次都让他猜中。不由得真的觉着奇了,当真有这样好运的人。
  




☆、第 9 章

  匡易文等人,原就是一群脾性相投的世家子女,虽不知人间疾苦,但被家中教养得极好,并无世家子女的恶习,从不曾为非作歹欺民霸市,成日里聚在一起赏风月游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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