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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狐小僧花吹雪-第9章

小说: 狐小僧花吹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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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合唱团没练习啊?」

  「练习是昨天跟明天,今天让喉咙休息。」宝珠把嘴上的线拿下。

  「在做什麽呢?」水色边问,边将水桶提到讲桌旁,先把浸湿的抹布拧乾,探头进入讲桌面向黑板,中空那一面。

  「把破掉的地方补起来,因为这个是从回收场捡来的,之前听说是收在仓库里,结果被老鼠咬了,不能用只好丢掉,是我跟秀喜去拿回来的,应该可以拿来作招牌,挂在教室门口……」

  「嗯……听起来不错啊,这麽说你们已经决定店名了?」水色随口问,抓著抹布就开始清洁著讲桌内侧。果然每天打扫的时候很少注意到这里的,难怪一堆灰尘。

  「对啊、是『好吃的寿司屋』。」

  「……『好吃的』……」还真是图谋明显的名称。

  「因为、其他都被班长否决嘛、『怪怪的寿司屋』或是『闪闪发光的寿司屋』,班长都说不行啊,长岛跟西堀原本说要在寿司里面放棉花糖跟巧克力的,所以才叫『怪怪的寿司屋』……」宝珠一下咬断线,手指灵巧的在线尾端打了个结。

  「恶……」水色毫不掩饰自己对於非正统寿司料的厌恶感,「我也投反对票。」

  「说不定很好吃嘛。」宝珠将已经剪成小块的同色布盖在小洞上,再开始将边缘缝起。

  「一定不会好吃的啦,今天回去我做河童卷给你吃吧?学长买了很好的手工海苔。」

  「河童卷……里面包了河童吗?」宝珠发出可怕的声音。

  「咦?」

  「不要吃那个啦!老师你把它关在哪里?已经切成一块一块放在冰箱里了吗?」宝珠忙追问。

  「不不、不是真的包河童啊……」水色解释的声音从空洞的讲桌下传来,「河童卷是寿司卷里面包瓢瓜乾的意思。」真的包了河童肉他自己也不敢吃。

  「欸?」宝珠一愣,红了红脸,好在水色没看见。忙换话题,「那、那老师在干嘛?已经过了打扫时间啦。」

  「我在擦讲桌里面,真的不太乾净呢。昨天晚上去看了出电影……」

  「就是很大的电视那个吗?」宝珠自从离开山里之後,就一直待在町上,对人类世界的认知范围也以町上的东西为主,一般生活机能来看都算方便,但要说娱乐设施,还是得搭车到邻近都市区才有,町上没有电影院、所以宝珠也没有看过电影。

  「嗯、对、就像很大的电视,下次带你一起去吧,每年暑假都会演超级英雄的故事,你很喜欢吧?」

  宝珠是每个礼拜天早上都会准时起床转开电视,看超级英雄这次又将如何拯救地球的忠实观众。

  「好!」宝珠开心地点头,「难怪老师昨天没回去吃饭……电影怎麽了吗?」

  「是爱情片,男主角是老师,女主角是他的学生,有一次两个人在学校里吵架,女主角生著气跑走了,因为不想给男主角找到,所以躲在讲桌下。」水色仔细抹过讲桌接缝的角落。

  「那男主角找到她了没?」宝珠因为想听接下来的剧情,一时停下手。

  「为什麽是你在缝?千照是手工艺社的,给她缝不是比较快吗?」水色故意不讲了,改问其他事。

  「後来怎麽样了嘛!」宝珠抗议。

  「你不回答我就不说了。」水色因为觉得宝珠很可爱所以低笑。

  「因为……千照其实手指很钝啦、她参加手工艺社是想多练习,本来是烹饪社的,但好像弄坏太多东西了……啊、刚刚我一直看她戳到手,很可怜的嘛,现在她去社团教室拿缎带,一会儿就回来了。」宝珠只好说。

  「这样啊……」果然是个会拼命针对弱点补强的女孩。

  「所以快点说後面怎麽了!」宝珠催促著。

  「找到了喔,男主角找了很久,终於在讲桌下找到她,然後说『不及格。』」

  「为什麽?」

  「『太简单了,我一下子就找到了。』当然是骗人的,他其实找得很辛苦,可是还是要装成很帅的样子。然後……」

  「然後……?」

  「接吻了哟、在讲桌下,女主角的眼睛红红的像小兔子,很可爱呢。」

  「老师……」

  乎闻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水色从桌下将头拉出抬起,发现宝珠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趴到讲桌面上,低头望著自己。

  「有血味喔。」宝珠看来有点难过的样子。

  「我吗?」

  「嗯。」

  「稍微……擦伤了,不太严重。」亏自己昨天半夜一回去,还洗澡洗了一个小时,结果还是被闻出来了呐。

  「老师出町去,不只是为了看电影吧?」宝珠这回问话的方式跟平时有点孩子气不同,现在倒是个标准的『男人』。

  「这个嘛……是我自己的事,你好好练习合唱团的歌就好了。」水色微笑。

  完全将宝珠『拒绝』的微笑。

  「我可以帮忙喔……打架的话。」宝珠垂头,细细的发出声音。听槙堂大哥说过,老师以前过得相当辛苦,而且当时大哥说的一句话,让他至今一直很在意:『那个家伙是个只懂得孤军奋战到遍体鳞伤也不懂的停下来的人。会跟我求救,实际上相当出人意料,不过这也代表……有些事情已经难以挽回了。』

  难以挽回的……

  「会被我记过喔。打架的话。」花御堂失笑。

  「我可以……变的很大喔,火球什麽的,一个两个也作得出来……」

  「力量要用在保护人身上才有意义。」

  「那我要保护老师。」

  「别作无谓的事。」

  「为什麽要这麽说!」宝珠咬著下唇,抓在讲台上的指甲几乎戳近桌面。明明几天前跟自己说著父亲的事时,感觉是如此能贴近,为什麽现在却被严肃的排斥了?

  「我的事怎麽样都无所谓,事到如今,虽然感觉一直在意过往的自己一点进步也没有,但因为是自己想做的,所以就这样下去也无妨。你跟不断在原地打圈子的我不同,一旦来干涉,只会让人不舒服而已。」

  宝珠放开讲桌,让身体缩到水色看不到的对面之处。

  「别让我觉得……自己更没用好不好?」水色深吸口气,继续进行擦拭工作,「一直到现在,我还有点後悔给学长打那通电话、」

  话还没说完,感觉有个温暖的东西正触碰自己的背,听见吸气声,原来宝珠将鼻尖抵在他背上嗅著,亲腻的不像刚才被水色的话所伤。

  「老师也有尸体味,你是不是快死了?」

  「没关系。」水色捏著抹布随口道。

  「不要出町了,我们会想办法的、大哥也会想办法。」宝珠现在才感觉到,眼前的人一定是打从初次见面起,体内的什麽就不断崩毁著。但对方却完全不加以阻止,甚至还狞笑著对这种溃散推波助澜。

  宝珠未嚐到水色给予的关怀时还不懂,现在不自觉地想贴近时,却能轻易接收这种流动的不安定状况。有些悲凉地、对身边的人,释放一种漏洞百出的温柔。

  如果让槙堂来评断的话,一定会说水色是个极度不稳定的存在,总是战战兢兢地披著正常人的糖衣行动,却又总是边走边剥落。打从一开始就『异常』的人生,现在更是像一面倒的骨牌,朝著更深渊演化为……怪物。

  「没关系。」水色重复。

  「这样又会……受伤的不是吗?」为什麽花御堂家的人要追杀老师?明明就是重要的亲人……

  「没关系。」

  宝珠抓住水色的手臂,硬是将对方的脸转过来,表情像是要跟敌人打架似的,却突然将唇压了下去。

  「……」

  哎?

  与其说是被吻了,还不如说像被用力咬了一口。

  「这样……是不是不太妙呐?」水色喃喃道。在这之前,从来没想过有关喜欢谁、或是被谁喜欢这种事。

  「换我说了……『没关系。』」

  ☆

  夕阳已经完全没入地平线另一端。

  「千照,你不回去吗?」宝珠望著到了校门口就停下脚步的千照。

  「嗯、我等小秀,他的社团练习也该结束了吧?最近都练的好晚喔。」

  「不过还是要早点回家比较好,万一被诱拐就糟了。」水色也对千照叮咛。

  「才不想被你这个冒牌教师这麽说呢。」千照噘著嘴。

  「老师,该担心的不是千照,而是想诱拐她的人啦。」秀喜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众人背後。天气渐热,他已经不戴毛线帽了,露出闪闪发亮的光脑袋,手上提著用腰带困绑好的白色道服甩了圈。

  「……梅染秀喜……最近越来越敢了嘛……」千照鼻子里传出低低的哼声,吓得秀喜反射缩到水色身後。

  「你们感情可真好,要继续保持啊。」水色笑道。

  「你看像吗?」千照手插著腰,「快点走啦、我想看的电视都要演了。」

  秀喜这才走出,跟水色与宝珠说声明天见後,忙追著千照而去,隐隐还能听见『那以後就别等我嘛……』

  「牵手。」宝珠对水色伸出手。

  「为什麽?」

  「不然老师会跑掉。」宝珠压了下自己的胸口,总觉得好像有那个地方变的不太一样了。

  「我能跑哪去?」水色笑道,但还是握住宝珠伸出来的手,「对了、『那件事』不可以跟槙堂学长说,不然我会挨骂的。」

  「为什麽?」

  「嗯……因为我们太好,他会嫉妒。」水色随口说著玩笑。

  「真的吗?」没想到宝珠居然认真地问。

  「真的真的。」

  「……现在听起来倒像假的了。」宝珠歪头。

  「下次去亲女孩子吧,不过在那之前,先去研究一下怎麽亲才不会像咬人,不然会被讨厌的。」水色吐了半截舌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被咬的地方好像还麻麻的。

  「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要亲女孩子?」

  「……一般都是那样吧?」

  「什麽叫做『一般』?」

  「……算了。」

  「有被敷衍过去的感觉,有点生气。」宝珠从喉咙呜了声。

  「我才应该要生气,不可以突然亲别人,虽然课本上没有写,但这是常识。幕府也是因为随便炮击别国的船所以後来才被黑船叩关的。」

  「……我知道了,对不起,下次会先问。」

  「还来啊?」

  「老师以前也做过吗?接吻之类的。」宝珠突然问。

  「想都没想过,交女朋友啦、恋爱啦、甚至结婚……因为很忙啊,疲於奔命许多事……」水色气才叹没半口,却倏地停下脚步。

  迎面而来一个身著白色连身洋装,体态纤弱,肌肤白晰近乎透明的女人。她微微晃动著身躯,动作僵硬地像被丝线操纵拙劣的人偶,表情哀怨地朝水色靠近。

  「老……师?」宝珠转头望著水色。

  「……青……姐、怎麽可能嘛!」水色提起一只手,表情瞬间变的骇人,那抹唇边的笑容裂开,化为怨念与猛毒,五指张开间,甩出圆月轮。

  「老师!」宝珠紧握藏在胸前衣下的护身符,如果需要自己的力量的话,要解开封印也行!

  「别让他过来。」从水色身体中,分裂出的死灰尸兵器,猛然朝宝珠直冲,木棒似细瘦的双臂将未曾防备的宝珠牢牢禁锢。

  「老师!你要做什麽!放开我!让我帮忙!」宝珠双腿乱踢,虽然是妖,但跟已经被邪灵、腐尸与逆咒粹炼出的最强尸兵器相比,层次实在差太多了,根本无法挣脱。

  「来约会吧,仿冒品。」

  水色的圆月轮划过女人的颈项,在鲜血四溅时分,他知道自己,又往混沌之处更深入了一点。

  要怎麽样很弱,可是都打的赢呢?先前有看到有人曾经挑战过FF系列的最低破关等级。我甚至看到队伍里面有等级7的存在,等级7去挑血有几万的BOSS?说真的很不可思议,但成功了(当然赛夫罗德大神很重要的),这里其实可以归纳出很简单的结论,那就是补品跟道具要带的够多够强,回合制的好处就在这里。

  不过现实战斗不是回合制的,那这样的话…水色怎麽办呢?(你只是想说这个吗!!)

  狐小僧花吹雪07

  我最喜欢青姐了。

  「青姐、唱歌、唱歌嘛!」他从走廊一端奔近,一把抱住女人的大腿,将头轻轻撞著她纤细的腰肢,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而且以看见她略微困扰的苦笑脸庞为乐。

  「少主,您放学回来啦?」青奈漾著笑容,一头削成羽毛剪的长发,柔柔披在背後。

  「嗯、我回来了。」

  「刚才进大门时有讲吗?」青奈左手插在腰上,另一只手则握著竹柄拖把。目前位於九十九里町的花御堂家本堂,占地面积相当广,从室町时期开始以趋魔师的名号崛起,之後陆陆续续与官员商侩有所接触,拓展势力最快时,甚至跟加贺流忍者合作过,在六百年来的经营下,造就现在的规模。

  花御堂一族自称是驱魔师,正统门道的祈福法会、安灵祭等妆点自然没少,不过私底下干的可就不这麽光明正大了,本业其实以咒杀、诅咒为主,替来委托的雇主除去劲敌。幕府迁都江户时,花御堂一族同样举家跟随,此时为黑暗世界继战国以来第二个极盛期,至此,花御堂已拿下『最强』咒杀师的头衔。

  随著时间经过,直到近代,笃信科学为唯一的人越来越多,花御堂一族的事情逐渐被当成地方望族会流出的无聊传闻,在当地制作的观光小册子上甚至也以好笑的口吻记载了咒杀师的简介,不过真正相信的人却屈指可数。

  大概这就是所谓『因为证据太齐全,反而被认为不是凶手』的逆向思考吧。

  「我又不喜欢他们。」水色鼓起双颊。

  「就算是这样,还是要有礼貌的,像我们见到你也要较『少主』一样。」青奈碰了下水色的鼻子笑道。

  「青姐叫我水色就可以了,老是少主少主的听著,都要搞错自己的名字了。」

  「真的吗?那我就偷偷叫你水色吧,不过不能给老太爷发现,不然我会挨骂的。」青奈口中的老太爷,是水色的叔公,也就是现任的花御堂宗主。

  「嗯、」水色点头。

  「蝶之间已经准备好点心了,今天从三豆屋送过来的,是春天新品的、内馅包著红豆沙的樱手毬,看起来非常可爱呢。」

  「下次我也去外婆的店里帮忙好了,做和子还比较好玩……比起做什麽修业的。」水色的外婆也住在同县,以开和子店为生,年近七十身体还硬朗,虽然女儿嫁入豪门,但她却鲜少跟亲家往来,听说原本是反对这门亲事,不过疼爱孙子为天性,故每天会派店里的伙计送点心过来。

  「可别说这样的话呀,所有人都很期待你的表现呢,如果能获选成为宗主就更好了。」青奈摸了摸水色的头。

  「人选又不只有我一个,别人爱就让他去吧,以後我长大要娶青姐当新娘,然後一起搬到北海道去养牛。」

  「嘻、你又看了什麽奇怪的节目了?为什麽是北海道呢?那里冬天会好冷啊。」青奈忍不住笑出声。

  「因为雪好漂亮,搬去之後就能经常看到雪了。」

  「铲雪很辛苦哟,我可不要去。」青奈故作任性状地噘起唇。

  「那、那全部我来铲吧……」水色拉拉青奈的衣摆,表情像很紧张青奈不肯跟自己一道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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