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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冻港.三面成婚 作者:总攻大人(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2-23完结,婚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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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鹤轩素来洁身自好清心寡欲,男女之事干净得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现在好了,他总算和女人有了如此亲密的进展,却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这么做。
  这个进展,价值高昂。
  男人的手指一点点进入娇…嫩而又狭窄的通道,那里渐渐涌出水润的液体,桑鹤轩的呼吸一点点加重,额头上青筋时不时跳动一下,足可见他隐忍得有多难受。
  安思淼见他那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尝试着去抱他,手臂搭上了他的背,却被他拉回来按在她的胸口。他低头咬住她胸前娇…挺的凸起,不允许她做任何事,一切都由他掌控,他永远高高在上,无论哪个时刻。
  “其实我不太擅长。”缓缓将手指在女孩身体里进出,桑鹤轩的声音仿佛孕育在火山里的岩浆,“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安思淼垂眼望向自己下方,桑鹤轩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节奏让她不停喘息,压制不住的低吟不断溢出,她仿佛受不了这折磨一般使劲挣开了他控制着她手腕的手,将他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拉住,拧着眉说:“别用手了。”
  桑鹤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脱掉长裤与内…衣,与安思淼彻底赤…裸相对。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可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好像下定了决心般,男人勃…起的坚硬抵着女孩温暖的入口,两瓣花瓣被那炙热的顶端顶开,一寸寸挤进去,沙哑压抑的男声关切地问:“疼么?”
  安思淼蹙眉感觉着,须臾后咬唇摇了摇头:“不算很疼,还好。”
  桑鹤轩“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欲。这个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脱光了衣服,在女人的双腿间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求与丑恶。
  他平时塑造的形象有多干净,现在就有多禽…兽,他坚持原则、从不向任何人妥协的形象,彻底毁灭在了这个女人的双腿之间。
  随着桑鹤轩一点点深入,安思淼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胳膊,留下道道红痕:“疼。”她难捱道。
  桑鹤轩深呼吸一口,温柔地安抚她:“一会儿就好,给我点时间。”
  安思淼红着眼圈看他,最终还是掉了眼泪,她抬手抹掉眼泪,歪着头抓起枕头一角咬在嘴里,用手臂遮住眼睛,闷声不响。
  桑鹤轩心情复杂地望着如此倔强的她,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真的很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麻烦都不再存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感到穷途末路,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他们的未来,他和她只能是他和她,却不能是他们,他其实很累。
  不想再耽搁,男人一挺身整个没入了女孩的身体,将她彻底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在他身下闷哼一声,松开嘴里的枕角,拿开手臂瞪着眼睛看他,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延续刚才的速度退出进入,直到女孩的声音泛起哽咽,他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像是在等待什么过去,桑鹤轩揽住安思淼紧紧抱着,他是那么小心谨慎,就算j□j也不会闭上眼,不准她有任何夺取主权的行为,可在他心里,他和她之间的博弈早就有了胜负。
  那阵差点无法把持住的兴奋褪去后,桑鹤轩一点点恢复了动作,安思淼原以为还会接着再痛,可跟着那段尴尬的沉默逝去的还有她的痛觉。
  她在他频繁的进出下慢慢察觉到一丝不同的悸动,她知道那是什么,精神和心理上都很愉悦,但理智上却又很羞耻。她咬着唇瓣,隐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桑鹤轩却用手指拨开她的唇让她叫出声来。她难熬地仰起头去,修长白…皙的颈项好像美丽的白天鹅。
  “还疼么?”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不辞疲倦的桑鹤轩侧身躺到了她旁边,将她转过来侧躺着面对面,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再次进入了她。
  安思淼低吟一声,用手捂住了脸,喘息着摇头:“不……”
  桑鹤轩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温柔地说:“和你想象中一样吗?”
  ……和她想象中一样吗?
  差不多吧……
  ……不,她并没有想象过这种事。
  安思淼被他这话问得愈发羞耻,抬手朝他拍去,手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思淼愣住了,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为自己无意间扇了他一巴掌的行为感到惊讶。可她身下的感觉告诉她,他没有因此有任何停顿,甚至动作愈发快了。
  安思淼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持久不退的势气令初次尝试的她很吃不消,她忍不住连连告饶道:“不……要……鹤轩,不要了……”
  她的低泣让桑鹤轩有些为难,他抿了抿唇,贴近她把她搂住,翻身换做正常姿势继续动作。
  他的速度加快很多,安思淼凌乱的长发分散在雪…白的身上,脸颊红得似火,唇瓣丰润饱满,胸前的挺…立上还留有属于他的痕迹。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胸口发育很好的两团摇摇晃晃,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他耕耘了很久,才在她险些神志不清时如她所愿暂停了这一切。但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身体上的谈判正式落下帷幕,可精神与心理上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三章

  安思淼醒过来的时候;桑鹤轩就躺在她旁边抽烟,他一手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手摆弄着银色的打火机;他思考时似乎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咔哒咔哒的响声青青脆脆;平静稳定。
  他知道她醒了;未等她开口便自语般轻声说;“我要想想;认真地想想……”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已经好不了了;人与人之间越来越丑陋自私;弱肉强食是生存法则;人们言之凿凿的用来保护弱者的法律从来没有保护过他,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经历过无数尔虞我诈,他从来没有为他的选择而后悔,也从没想过要乞求谁的宽恕,他不再需要法律的保护,却还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桑鹤轩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把手里的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他早已穿戴整齐,甚至还一丝不苟地打了领带,细碎的黑发下,他被眼镜片遮挡的双眸那么镇定,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和你结婚,是因为生意上有些麻烦,上次和你说的时候你没让我说完,现在我来把这件事完整地告诉你。”桑鹤轩平静地叙述着,“苏联解体之后有一批军火拍卖出售,这些东西是不交易给有政府背景的资金持有者的,中国很需要它们,所以就授意了一些包括我在内的华裔、港澳富豪购买下来私下移交政府,赚取一定费用。因此,我和你外公早就认识。”
  安思淼本来迷蒙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心凉得噼里啪啦,怔怔地望着面无异色的桑鹤轩。
  桑鹤轩没有停顿,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一些别的生意,其中包括一些不合法的,简单来说就是走私,而且数额很大。你外公当时快要退休了,所以装作不知道,现在新部长上任,狮子大开口,我不愿妥协,所以回了内地。”他按了一下眉心,推了推眼镜道,“我和你结婚是因为你外公很疼你,总后部那里老爷子余威犹存,直接让他出马必然不可能,所以我想从你这里找突破口,剩下的你都知道了,就是这样。”
  安思淼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发出声音,她感觉双眼好像出了问题,看到的一切仿佛都只剩下了黑白两种颜色,连微启的唇瓣都在颤抖。
  其实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她预想到了他并不爱她,她以为不管他说了什么,惊喜也好失望也罢,都会在她意料之中,她不会惊讶,可当时事实真的发生,她才明白自己太异想天开。
  她只觉身体里全部的血液都随着他的话一寸寸结成冰,再由他结束话语时那淡而无味的语气全部击碎,它们伴着心碎响起的声音,她听得真真切切。
  如鲠在喉,安思淼试着开口,却一直组合不出一句完成的话,最终她只是颓然地问:“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因为瞒不下去了吗?”
  桑鹤轩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停顿,他低沉的“嗯”声让她恍惚了一下,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她抓紧被子,哽咽着说:“你……你怎么这样啊?”
  桑鹤轩心里不比她好受多少,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了她,但他一对上她的眼睛就乱,只看了一眼便仓促地收回了视线,眼睑低垂,沉默不语。
  安思淼支撑起身子,掀开被子抓起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服往身上套,这显然是桑鹤轩放在这的,他预料到了一切后果,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他总是如此周到,周到的让人恨不得他死。
  她背过了身,桑鹤轩才敢去看她,他几番欲语,又觉得不该为自己的卑鄙辩解,反反复复的结果就是,等安思淼穿好衣服平静下来,他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安思淼白着脸站在床的另一边,她在穿衣服时逼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消化突如其来的真相,她并不傻,只是不愿怀着质疑去面对一切,当事实被揭露,往日的点滴便全都成了有意为之。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指望我会帮你向外公求情吗?”回想起昨晚他那句什么死期死缓有期无期的话,安思淼也反应过来他根本没觉得她会帮他,于是不等他回答便道,“你对我好、对我爸妈好、对我的朋友好、让我去你的公司做财务,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她问得很平静,只是声音很轻,语气很无力,脖颈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桑鹤轩仰头看向她,他这次没有很快回答,他停顿了很久,似乎经过了认真地深思熟虑,才艰涩地否认道:“开始,只是一开始。后来不是。”
  安思淼又想哭了,她忍着心酸道:“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桑鹤轩诚恳地摇了摇头,摘掉眼镜使劲揉着眼窝。
  安思淼抹了抹眼眶,声音嘶哑地说:“我们在一起这几个月,我一心一意为你,我把你当做我的丈夫,当做这个家的主人,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桑鹤轩直接从床上站起来,站在她面前,与她之间隔着一张床,却仿佛隔着山江湖海,他焦急而挣扎地说:“我会,我怎么不会,如果我不会,你就算现在也不会知道这些事,只要我愿意,你甚至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你在宏微做财务,宏微的账目你全都看过,我完全可以拿这件事来逼你外公帮我,可是我没有,我可以继续骗你、利用你、玩弄你,无所不用其极,我可以过得很轻松,可以分文不损,可以高枕无忧,可是我没有,我全都没有。”他握着拳头,须臾后又松开,转过身背对着目瞪口呆的安思淼坐到床边,支着额头再次沉默。
  安思淼张张嘴,想说话又不知该先说哪一句,她有一肚子的怨言和诉苦,可看着他疲倦凛冽的背影却全都说不出来了。
  她为自己的犹豫感到困惑失落,拿了包绕过床畔离开,走到门口时还是对他开了口,只说了句:“我回家了。”
  桑鹤轩现在又能说什么呢,他能做的只是看着她离开,“别离开我”这句话他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因为他明白,就算她答应他,他也不会心安。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爱情吧,让一个最想控制的人彻底自由,就算牺牲自己的一切作为代价。
  安思淼走了没多久,桑鹤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有一瞬间希望是安思淼打来的,但他知道那绝不可能。
  接了电话,听着廖乐山在电话那头询问情况如何,桑鹤轩勾唇微笑,道:“兵败如山倒,等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桑总,你这样让人家怎么接受你嘛,你要说啊,平时的能说会道都哪去了


☆、第二十四章

  安思淼回到安家;一开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汪永年。汪永年正在喝茶,一边喝茶一边看表;听到开门声望过来;见到安思淼后微笑了一下。
  “回来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回来,一点都不惊讶;“进来吧;傻站着干嘛呢;门口多冷啊。”
  安思淼回神;点点头进了屋;将门关好;摘掉了围巾。
  汪永年偶然间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捏着茶壶柄的力道一紧;茶水洒出来很多。
  “外公!烫着没?”安思淼焦急地跑到他身边坐下,将茶壶接过去检查他的手。
  汪永年收回手,皱眉凝视着自己的外孙女,眉宇间凝满了寒霜:“那小子跟你说清楚了吗?”
  安思淼一怔,沉默地拿出手帕帮他擦掉手上的茶水,汪永年扯回手拒绝了她,直接道:“说,别管这个。”
  安思淼抿了抿唇,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汪永年都气笑了:“他都说了,你还什么都顺着他??”
  安思淼不太清楚这个“顺”指的是什么,她疑惑地看向汪永年,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她的脖子,她顿时反应过来,抓过围巾围住,尴尬得手足无措。
  汪永年长长地叹了口气,揉着额角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思淼愧疚地说:“外公,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争气。”
  汪永年看她快哭了,心下十分不忍,他近些日子身子越来越差,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唯独对这个外孙女,是每一桩每一件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看着她长大,她爷爷奶奶去世早,只有他这一个祖辈亲人,他对她可谓是捧在手上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能不心疼?
  汪永年抬手拍了拍她的手,无奈道:“不怪你,是那小子不地道,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还不都是他带坏你。”
  说起桑鹤轩,安思淼就不能不想起他那番坦白,她挣扎了半晌,还是问出了口:“外公,他犯的罪很严重吗?”
  汪永年冷笑:“不严重,一点都不严重,也就枪毙好几次吧。”
  安思淼瞬间脸色煞白,她对桑鹤轩的心意昭然若揭。汪永年看在眼里,很长时间都没言语,等她稍稍平复情绪,才再次开了口。
  “你如果真的不忍心看他出事,外公就帮他。”汪永年压低声音,“你卫叔叔来你也见着了,那小子本身跟中央的关系就千丝万缕,私下里做的那点事要瞒下也不是不行,外公就是看不过他利用外公的淼淼,外公的宝贝,不能被任何人欺负。”
  安思淼忍了半天,终究是被这话惹得再次哭了出来。她眼睛红红的,明显已经哭过很久,汪永年不忍地安慰道:“淼淼不哭,外公有办法的,外公这辈子为了国家兢兢业业,有点事还是会有人给外公面子的。你别急,只要外公还有口气在,就不会你受委屈,外公不能让你做寡妇啊,对不对?”
  安思淼泣不成声地扑进汪永年怀里,所有的委屈愧疚全都爆发出来,汪永年拍着外孙女的背,自妻子去世后就从不曾红过的眼眶莹上了热泪,他心里想着,但愿他没有看错人,桑鹤轩能在他死后好好保护他的宝贝,也好好保护安家一家人和他自己,否则他就算死也死不瞑目。
  汪永年是今年才退休的,余威和人脉都还十分稳固,就像桑鹤轩说的,有的事只需要他一句话,接替他的戴部长怎么说都会卖个面子给他,更何况还有卫鸿曦等人作陪。
  事情办得很隐秘也很低调,汪永年甚至都没跟桑鹤轩那边的人打招呼,直接从他这边就把事情解决了。戴永虽然看上去不太愿意,但关系摆在那,卫鸿曦也从里面做了工作,他到底还是答应了。
  只要桑鹤轩结束了手里那些事之后不会再犯,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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