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冻港.三面成婚 作者:总攻大人(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2-23完结,婚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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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淼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求证般问:“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怀孕’这个词?“
桑鹤轩点了点头:“你没听错。”
安思淼手抚上唇,讷讷道:“那也就是说,我怀孕了?”
桑鹤轩的心情其实也十分激动,但他素来情绪不外露,更何况现在还有外人在。
他看向医生,确认道:“检查结果确切吗?”
医生笑着说:“当然,对你的事的我一向很小心。”
桑鹤轩双臂环胸,略微颔首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这是送客的意思,医生自然不会不了解,于是立刻道别:“好的,医院里还有事,我先走了。”他看向安思淼,“再见桑太太,再次祝贺你。”
安思淼忙道:“谢谢你医生,您慢走。”
医生和桑鹤轩一起走向门口,安思淼慢吞吞跟在后面,等桑鹤轩送完了人转过身来,她就扑进了他怀里:“我真的怀孕了?”她不可思议地问。
桑鹤轩点点头,拿出手机道:“我通知爸妈。”
安思淼蹭蹭他的脸:“你怎么知道我想告诉爸妈?”
“你的表情。”他言简意赅。
安思淼掩唇咳了一声,将他的手机拦住,道:“还是晚一些再通知吧,如果现在告诉他们,他们肯定要我赶紧回去,我们还是等你处理完了事再告诉他们。”
桑鹤轩蹙眉思索了一下,点头道:“好,安安,我真的很感谢你,不管是哪件事。”
安思淼微笑着摇了摇头:“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你那么好,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
桑鹤轩不太喜欢她妄自菲薄,但他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辩证的话绝对不会有结果,于是他开始安排午饭。
白天宅子里的佣人有很多,晚上都会各自离开,为的是不打搅他们休息,现在他只要让佣人去准备就好。
就在这个充满幸福感的时刻,利承泽给桑鹤轩打来了电话,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桑先生,我很抱歉,出了点事,昨晚徐以菱离开以后,有人看见沈嘉致的人把她接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桑鹤轩眉头都没皱一下:“慌什么,你在担心她?”
利承泽否认道:“不,我只是怕沈嘉致利用她搞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你会让这种事发生?”桑鹤轩没什么情绪地反问。
利承泽立刻道:“绝对不会。”
“那就可以了。”桑鹤轩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有需要帮助的就找乐山,这几天你不必来我这里了。”
利承泽沉默了一会,说:“是,不过桑先生,我建议您先把钟宜从廖先生那里调开,廖先生对手下都很信任,钟宜继续留在那是个隐患。”
桑鹤轩低头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轻声说:“我知道钟宜的事,廖思远曾和她交往过,三年前廖思远背着乐山亏空宏微资金的事发生之后,她是被当做受害者处理的,乐山大概希望她将功折罪,不过这样的女人,实在没什么继续留下的必要。”
利承泽毫不犹豫道:“我知道怎么做了桑先生,但这样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桑鹤轩勾唇浅笑:“在香港,我怎么做都不会有问题。”
老板都这么说了,作为秘书利承泽自然不需要再顾虑,全部应下后就挂断电话开展工作。
桑鹤轩握着手机思索一下,打电话给廖乐山安排了下午的日程。
吃中饭的时候,桑鹤轩对安思淼道:“下午我要出去一趟,不会太久,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事就用我给你的手机打给我。”
安思淼抬眼望着他问:“你要去做什么?”
桑鹤轩笑着说:“祭奠一位故人。”
故人?的确算得上是一位故人。
下午两点钟,廖乐山准时来接桑鹤轩离开,安思淼站在二楼看着三辆黑色奔驰轿车远去,桑鹤轩坐着的中间那一辆尤为吸引她的视线。
廖乐山坐在副驾驶,桑鹤轩坐在车后座,他开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熟悉的维多利亚港随着他的车程愈来愈近,他额角的碎发被风吹乱,但他并不在意,依旧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
廖乐山上车之后就一直欲言又止,沉默半晌总算是忍不住开了口:“桑先生,利秘书已经告诉我了,我真的很抱歉,钟宜的事是我过于仁慈,如果当初直接把她除掉,太太就不会受伤,这件事我难辞其咎。”
桑鹤轩闻言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表示他接受对方的歉意,并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他只是微微闭上眼,靠在后座上假寐。
廖乐山从后视镜看见这一幕,立刻让司机关了窗户,车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人的呼吸声。
车子行驶了很久后开始放慢速度,缓缓驶入一片陵园,今天天气昏暗,随时可能下雨,倒很适合去墓地祭拜。
到达目的地,廖乐山下车给桑鹤轩开了车,桑鹤轩步下车来,黑色的雨伞撑在他头上。
“下雨了,桑先生小心。”廖乐山轻声道。
桑鹤轩点点头,双手下垂慢慢朝前走,廖乐山举着伞走在他身侧为他遮雨,他们几人皆是一身黑西装,黑色领带,除了戴着无框眼镜的桑鹤轩,其余人都戴着墨镜,打着纯黑的雨伞。
以桑鹤轩为首的浩浩荡荡一帮人绕过一排排墓碑朝前走着,最终走到了一片占地面积较大的墓地前,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和刻字停下了脚步。
这座墓应该常有人来祭拜和打扫,地面上纤尘不染,墓前摆放着盛放的鲜花,因为下雨的关系,雨滴点缀在白色的花瓣上,美不胜收。
“桑鹤轩?!”
有人充满惊讶地叫出了桑鹤轩的名字,桑鹤轩朝声源处望去,沈嘉致身后跟着五个保镖,撑着伞站在墓地不远处,望着他的脸上带着记恨与愤怒。
“你来这干什么?”沈嘉致疾步奔至他面前,不顾小雨淅沥,瞪着他道,“立刻滚!”
桑鹤轩轻轻一笑,用安抚的语气说:“嘉致,稍安勿躁,我和你父母可是老朋友了,他们的忌日我怎么能不来祭拜?怎么说,我和他们也算是关乎过生死的‘好朋友’。”说着,他朝前几步,看着墓碑温和地反问,“你们说对吗,沈天放、沈夫人?”
沈嘉致被桑鹤轩的话气得脸色苍白如纸,他把手伸向西装里侧,但此时桑鹤轩身后的廖乐山等人已经全部拿出了黑色的手枪,对准了他以及他身后的五个保镖,随时可能扣动扳机。
唰——刺眼的闪电划过黑沉沉的雨幕,将桑鹤轩带笑的脸点亮了一瞬间,那一刹那的森然令沈嘉致气怒攻心,胸前震痛不已。
巨大的雷声在闪电后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像是要将天炸开,本来不算大的雨势迅速加大,黑色的雨伞上满是水花,几人所站的台阶、草地里溅起水渍,打湿了他们昂贵的皮鞋和裤脚,这座一望无际的巨大坟场充满了骇人又阴冷的气息。
对峙,交火,混战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嗷嗷桑生简直帅呆了!最后这个画面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巨大的坟场,大雨,黑帮交火,雷声 闪电,哦嗷嗷嗷嗷嗷!!沈嘉致都怪你自己老在桑生面前刷存在感,不然人家也不会理你,这下好了,你爹的坟都不安宁,哼o( ̄ヘ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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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大闹天宫一点都不好看
☆、第四十章
比起沈嘉致过激的反应;桑鹤轩显得非常平静。他仿佛没看见现在剑拔弩张的局势,轻描淡写地说:“好了;不谈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了,说正事。”
“无关紧要”的话题?
这半句成功让沈嘉致的怒火再次上升了一个层次;他怒极反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嘲讽道:“正事?我不觉得像桑先生这样一个需要靠女人来解决问题的人会有什么正事。桑鹤轩;利用一个女人,你都不觉得丢人吗?我沈嘉致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会沦落到你那个地步;你真的好卑鄙啊;你每天照镜子的时候;看见自己装出来的那种嘴脸,你不恶心吗?”
沈嘉致的指责字字句句都说得很清楚,即便有雨声干扰,但他刻意放大了声音,要的就是让站在桑鹤轩身后的人也听听他们跟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桑鹤轩没有沈嘉致意料之中的愤怒和焦急,他的脸色依旧很平淡,镜片后一双漆黑的眸子清澈而冰冷,被逼得自乱阵脚的反而是沈嘉致。
由始至终,桑鹤轩只是朝前迈了一步,逆光站着对他说:“沈嘉致,你父母死得早,没人教导你,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长成这样。你需要学习这个圈子的规则,磨掉你的棱角,咽下你的心里话,至于你那些可笑的怒火。”他彻底激怒沈嘉致,“找个没人的地方撒去。”
沈嘉致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他已经扔掉了雨伞,就算保镖给他打伞他也推开。他一身昂贵的灰色西装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脸色苍白地望着桑鹤轩道:“桑鹤轩,你就那么自信,杀了我的父母,还总这样我说话,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吗?”
桑鹤轩从裤子口袋取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手,微垂眼睑慢条斯理道:“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我只是没有拒绝,我没有主动伤害任何人。至于你父母的事,我也只能说很遗憾,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是他们的现世报。”说到这他忽然笑了,看向他用劝慰的语气道,“有些话作为长辈我不该说,但是沈嘉致,你再这么作下去下场会很难看,我不管做什么都能自圆其说,没有人会觉得我犯过什么错,可是你不同。”他说完将手帕轻轻掷在地上,抬脚朝前走,边走边道,“今天我们先说到这,最后教你一句。”讲到这时他已经走到了沈嘉致身边,侧首低头对准他的耳朵尊尊教诲道,“记住,行走江湖,永远要掂好自己的份量。”说罢,他越过沈嘉致身畔,肩膀重重撞过他的肩膀,沈嘉致整个人被撞得踉跄一下,因为台阶上的雨水而滑到在地,狼狈地倒在草地上。
“嘉哥!”
沈嘉致的小弟一哄而上围住了他,他粗鲁地推开他们,见桑鹤轩连头都没回一下,啐了口口水迅速掏出枪朝桑鹤轩开枪,巨大的雷声掩盖了枪声,子弹准确地穿过缝隙射向桑鹤轩,桑鹤轩在子弹即将射中他的那一刻稍稍侧了侧身,于是子弹便擦过他的手臂射偏了。
桑鹤轩微微低头,抬手拍了拍手臂,回眸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廖乐山,看向沈嘉致,停顿了一会,轻声细语地说:“沈嘉致,这条路我不想再走,你不要一直逼我,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杀了你。”说罢,他再也没有回头,很快离开了墓园,也就在那一刻,雨下得更大了。
沈嘉致被小弟从地上扶起来,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冷笑一声,阴测测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全身而退吗,做了亏心事打算金盆洗手,你做梦。”他转头朝一边的人说,“马上安排我和徐以菱见面,给她找个心理医生,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这女人用处可大着呢。”
下属闻言立刻道:“是,嘉哥!”
沈嘉致紧握双拳,手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整个人在雨幕中肃然森冷。
此时此刻,关注徐以菱的不止沈嘉致,还有利承泽。
利承泽已经在宏微的办公室里看了好久资料,他手上有全香港所有心理医生的数据,他在等沈嘉致找其中任何一个,然后在第一时间获得徐以菱的位置,把她找回来。
说心里话,利承泽对徐以菱的感情不是朝夕就能消失的,他对她也有愧疚,可这么多年来,她和他每次没说几句话就会转到吵架上去,徐以菱永远无法平和地与他对话,总是不自觉地讽刺、羞辱他,将他扁得一文不值。
尽管如此,利承泽还是一直照例每个月给她打钱,这笔钱握在她手里,她虽然有虐待他父母的迹象,但次数并不多,钱也没乱动,都在那张用他名字开户的卡上,现在这张卡已经交到了利承泽父母手中,她似乎除了那天晚上很过分外,其他时候都还好。
利承泽咨询了心理医生,她的情况大概是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他如果能早点察觉送她去看医生,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如果他能多分给她一些关注,她就不会出事了。
利承泽烦躁把资料摔到一边,进来给她送咖啡的助理被吓了一跳,他推了推眼镜淡淡道:“放在这里出去吧。”
“是,利先生。”
助理放下咖啡迅速出去了,躲瘟神一样躲他,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幅场景,早就习以为常。
利承泽端起咖啡想要喝一口,可座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立马放下杯子接了电话,是某着名心理诊所的医生打来的,医生说,沈嘉致约了他要了解徐以菱的情况,对方分析了一下局势,果断站到了代表桑鹤轩的利承泽这边。
利承泽放下电话立刻离开了办公室,开车前往这间心理诊所。不出意外的话,徐以菱马上会被送到那里去,过不了多久沈嘉致也会到,他要做的是在沈嘉致之前把徐以菱带走。
在去诊所的路上,利承泽就打电话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桑鹤轩,桑鹤轩此刻已经回了家,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因为下雨的关系天黑得更早,外面见不到什么光,他站在窗边朝电话那边的人说:“接到她就一起过来吧,我等你们。”
利承泽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谨慎地答应下来,随后挂了电话专心开车。他身后还跟着同去的两辆车,他不会鲁莽到一个人跑到那种危险的地方抢人。
另一边,桑鹤轩打完电话便将手机塞回了裤子口袋。他一边脱西装一边朝楼上走,他也是刚到家,还没见过安思淼,他猜想她大概在卧室睡觉,进了房间后发现果然如此。
桑鹤轩走到床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心想着她永远都这样安顺就好了,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所有麻烦他都会帮她解决,她不需要为难。
他不会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有多特殊,虽然和她一起回了香港,可依然派了心腹留守永江市,为她的父母撑一把永不合上的平安伞。他不是个会说漂亮话的人,总在默默做事不图回报,因为他觉得他才是造成她一家不安全的罪魁祸首。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桑鹤轩到衣帽间换衣服,脱掉外套时感觉手臂有些疼,他褪下衬衣赤着上身看向右臂,有些血迹残留在上臂,大概是躲开子弹时留下的,只是擦伤而已,不严重。
桑鹤轩正打算下楼去简单处理一下,就听见门口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安思淼紧张的询问便传了过来:“你受伤了?”
桑鹤轩抬眼望去,安思淼已经跑到了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检查着他手臂上的伤口,确认只是擦伤并不严重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眉头费解地看向他问:“你不是去看朋友了,怎么受伤的?”她绕过他拿起他脱下的外套和衬衣,看到同一个部位的小残缺后,深吸一口气背对着他说,“子弹?”
桑鹤轩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道:“小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回过身问:“谁干的?”
桑鹤轩思索了一下,如实说:“沈嘉致,但……”他要说什么,可安思淼却瞪了他一眼直接走人了,这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于是也没来得及穿衣服,就那么赤着上身就跟着走出去了。
“安安,你生气了?”他一边跟着她一边问,她连头都不回一下,也不吭声,直接上了床盖住被子睡觉,这一声不响的反应让他有些慌乱,他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抱住她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