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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计骗优质老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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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邑勋却没有心情开玩笑,“这是一卷真人真事的偷拍录影带,店家强力推荐,最近非常热门。”只不过他怎地也没料到租回去一看,内容比他原先预想的还要震撼。
  “不愧是好兄弟,还千里迢迢带来跟我分享。”闽司南显得兴致勃勃。
  石邑勋表情僵硬,显然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看着他迫不及待打开录影机准备先睹为快,石邑勋嘴里嘀咕,“希望你看完后还笑得出来。”
  当天晚上,卓曜彻跟温玫君一回到饭店,闽司南随即趁着她洗澡的当口,将老大找到自己房里。
  卓曜彻一进门就见到石邑勋,直觉以为,“找到人了?”
  “还没有。”他语气里透着艰难。
  注意到两人的眼色不太对劲,卓曜彻等着他们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老大,阿勋带了卷录影带来。”闽司南起了个头。
  卓曜彻眉心微蹙,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老大,我们希望你看完以后能先冷静。”石邑勋舔了舔干涩的下嘴唇。
  将两人吞吞吐吐的神情看在眼里,卓曜彻自然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否则两人络计不可能如此慎重。
  不管那卷录影带到底蕴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他都决定等看过后再做盘算,“去放吧!”
  卓曜彻怎地也没有料到,录影带的内容居然远远超出他所能预期。
  随着录影带的播放,他先是感到难以置信,跟着脸色越来越铁青。
  到最后,他的神情只能用怒不可遏四个字来形容。
  录影带播放完毕,卓曜彻不发一语的上前取出那卷带子,脸色阴晴不定的走出闸司南的房间。石邑勋放心不下想追出去,却被闽司南给制止,“放心吧,老大不会为了那种女人做出什么傻事。”
  隔壁房里,刚洗完澡的温玫君一见到卓曜彻回房,“彻,你到哪去了?人家正打算去找你。”
  卓曜彻只是怒目瞪视着她,怎地也无法相信精明如他,居然会栽在一个婊子手里,被她骗得团团转。
  录影带里,温玫君跟小白脸疯狂做爱的画面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像熊熊烈火般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注意到卓曜彻的表情不甚对劲,温玫君有丝害怕。
  虽说在商场上,他素来以严峻冷酷而闻名,但是面对自己时,却从来不曾露出如此森冷的一面。
  害怕得吞了口口水,温玫君心虚的问道:“彻,你怎么了?”
  细细柔柔的嗓音依旧,听在卓曜彻耳朵里却是万般刺耳。
  从她在录影带里的表现,他可以百分之百断定,她的个性绝计不若自己长久以为的那般柔弱温驯。
  相反的,眼前的女人心机之深沉,就连他自己也是始料未及
  将温玫君眼底的心虚看在眼里,卓曜彻怀疑自己以前怎么会从来没有发现,还可笑的认定她单纯。
  “彻,你不要吓我啊,我怕……”在他锐利的逼视下,温玫君微微避开他的目光。
  卓曜彻冷笑,“你也会害怕?”
  “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她决定装傻到底。
  懒得再与她处与蛇委,卓曜彻直接将手上的录影带丢到她面前。
  “彻,这是……”
  “你干的好事。”他冷冷的睨着她。
  为了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温玫君怯怯的拿起那卷录影带,走向录放影机。
  当录影带里的影像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脸色瞬间刷白,随即惊慌失措的关掉电视屏幕。
  “怎么?舍不得看?”
  她立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彻,你听我说,我没有,那里面的人不是我。”她上前拉住他的右手企图为自己辩驳。
  “够了!”卓曜彻甩开她,“是不是你,我自己有眼睛分辨。”
  “不是的,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我,彻,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温玫君心里,始终认定只有卓曜彻的身份、地位跟相貌足以匹配自己,其余的男人不过是一时的玩乐罢了。
  “却不止被我一个人上。”他恶毒的嘲讽。
  温玫君脸色一白,“不会了,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保证?”卓曜彻冷笑。
  “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她苦苦哀求。
  卓曜彻不为所动的推开她,“我没有穿破鞋的习惯。”他绝情的宣告两人关系终止。
  “不!彻,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温玫君死命的抱住他。
  “放开!”卓曜彻虽然没有动手推她,声音却冷冽得足以冻死人。
  “我不放,我绝不离开你。”她坚持不肯松手。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别让我叫警卫上来。”
  一听他要叫警卫,“你不能这样对我!”温玫君拒绝相信。
  “我不能吗?”
  看着卓曜彻似笑非笑的神情,温玫君知道他是认真的。
  “想想看,堂堂温氏企业的千金小姐,大半夜的被人拖出饭店……”卓曜彻故意不把话给说全,“我想媒体记者会相当感兴趣才对。”
  “你要通知记者?!”从她惊骇的神情可以确定,他的一席话已经收到效果。
  卓曜彻看着她没有回应,那噬人的眼神骇得温玫君松开双手退了几步。
  “给你三分钟,三分钟后你如果还没离开,我会怎么做你应该不难想象。”毕竟她跟在自己身边也不是三、两天,多少了解他的行事作风。
  心知卓曜彻绝对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温玫君只得连夜离开饭店逃回台北。

  第四章

  两天前,梁亚以为卓曜彻既然不相信她,辞掉她也是必然的事。
  是以,当她从饭店经理口中得知卓曜彻准了她的假时,心里不无讶异。
  只不过讶异归讶异,她既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他心里的想法。
  既然这样,她就算是想破头也是白搭,索性大大方方放自己几天假。
  由于梁亚的工作得二十四小时待命,饭店方面特地拨了间不错的单人房供她住宿。
  三天来,她将那些恼人的不愉快全暂时抛诸脑后,好吃好睡完全当自己是来饭店度假,日子虽然不尽如意,倒也还算逍遥。
  像这会儿,晚上十二点刚过,她已经躺在床上睡死了。
  突然,房间的专属电话响起。
  大半夜的,熟睡的梁亚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语气不善的接起话筒,“吵什么吵,三更半夜家里死了人啦?”
  电话那头的卓曜彻语气一沉,“你说什么?”
  梁亚顿时错愕,“老板?!”没料到他会在大半夜打电话给她。
  “十分钟后,把车开到饭店门口等我。”
  她瞥了闹钟上的时间一眼,“现在?!”
  喀喳一声,那头的卓曜彻把电话给挂了。
  这王八蛋居然挂她电话?梁亚难以置信的瞪着话筒。
  正当她气得想问候卓曜彻祖宗十八代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难不成他想趁着深夜四下无人,把自己叫出去海扁一顿?
  梁亚神色一僵:不会是真的吧?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梁亚火速下床着装,免得去晚了,卓曜彻又想其他办法来刁难她。
  当她将轿车开到饭店门口时,卓曜彻已等在那儿了。
  换做是以前,她铁定会下车为他开门,但是这会儿,心情正不爽的她只是坐在驾驶座上动也不动。
  倒是卓曜彻,一声不响的拉开前座车门坐了进来。
  可能的话,梁亚实在很想叫他滚到后座去,但是她不能,只得抿着唇一语不发的发动车子。
  她虽然将轿车驶离饭店,却无意开口询问卓曜彻去处。
  想起他那天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又在大半夜恶整自己,梁亚怄得根本不想理他。
  反正他要么就自己开口告诉她,否则她是跟他耗定了,大不了两个人都别睡,大半夜就绕着市区转好啦!
  卓曜彻根本无心追究梁亚的别扭,此刻的他只想找个地方喝个酩酊大醉,“去最近的酒吧。”
  他此话一出,梁亚更加确定,他果然是存心在恶整她。
  否则大半夜的,要喝酒饭店多得是,他却偏偏非要把她给吵醒,载他到别的地方去喝不可。
  梁亚哪里知道,卓曜彻这会儿根本就不想留在饭店,只要一想到温玫君,他的男性尊严便觉得受到践踏。
  他虽然可以找闽司南跟石邑勋陪他大醉一场,但是他不想将自己的难堪摊在他们面前,他直觉就想到梁亚,所以才会在大半夜要她载他去喝闷酒。
  到了酒吧,尽管已是深夜,里头还是有不少的人。
  卓曜彻径自往一张空桌走去,梁亚则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一坐定,他随即要求侍者拿酒来,跟着便自顾自的喝起闷酒。
  怀疑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梁亚很想开口追问。
  只不过一想到自己还在跟他冷战,梁亚决定闭紧嘴巴,哪怕她心里其实好奇的紧。
  卓曜彻虽然一个劲的喝着闷酒,却没有忽略梁亚对自己的态度,他心里头很清楚,阿是在跟他怄气。
  不论阿当时是为了什么理由跟温玫君发生拉扯,他都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是误会他了。卓曜彻知道自己该向梁亚道歉,只不过此刻心情欠佳的他,压根不想处理这种事情,索性大口大口的将酒往喉咙里灌。
  看着他像不要命似的,把酒当成白开水牛饮,梁亚就是再无知也看得出来他心情恶劣,只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就是了。
  酒过三巡,卓曜彻终于捺不住的先开口,“陪我喝一杯吧!”
  梁亚自然听得出来,他是变相的在跟自己示好。
  她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人,何况以卓曜彻对温玫君疼爱的程度,如果他不是多少有点相信她的为人,早在她开口请假时,他大可直接将她辞退了。
  这样一想,梁亚决定不再跟他计较,只见她义气的抓起酒杯陪他一块畅饮。
  见梁亚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卓曜彻嘴角一扬,“我以为你会拒绝。”
  “别把我想得太小家子气。”梁亚饮尽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
  卓曜彻赏识的抓起酒瓶为她添酒。
  她一连陪他喝了好几杯,他才猛地想起,“你说过会起酒疹?”
  微醺的梁亚扯开笑容,“放心吧,那是我随口胡址的。”
  “胡扯?”
  “那天我要不那么说,万一真被那票饥渴的女人给灌醉了,天晓得她们会干出什么事来?”铁定会将她生吞活剥。
  想起那天的景象,卓曜彻笑了,“那倒是。”
  也许是喝了酒心情较为放松的缘故,卓曜彻断断续续说了些事。
  梁亚这才知道,原来他跟温玫君那女人闹翻了。
  诧异之余,她原想再进一步追问,卓曜彻却无意多谈。
  尽管心中的疑虑没有完全获得解答,但是一听到温玫君那女人被他给甩了,梁亚仍是禁不住幸灾乐祸。
  看来不劳她亲自动手,那女人便已经受到报应了。
  心情一好,她又连喝了好几杯,卓曜彻则顺手为她添酒。
  由于梁亚扮演的是倾听者的角色,以致她绝大多数的时间嘴巴总是喝个不停,因而实际灌进去的酒,比卓曜彻这个当事人要多出许多。
  看在卓曜彻眼里,“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能喝。”
  “是吗?”醉茫茫的梁亚一听,遂发下豪语,“好!咱们今晚就喝它个不醉不归。”
  看着目光涣散的梁亚,卓曜彻可以断定,他喝醉了,否则以阿的个性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有失节制的话。
  不待他做出回应,她整个人往前一栽,脸已贴在桌面上。
  看着醉死过去的梁亚,卓曜彻不禁怀疑,到底是谁说要喝它个不醉不归的?
  最后,反而是他权充司机,将喝得酩酊大醉的梁亚载回饭店。
  由于不晓得梁亚房间的位置,再加上他也累了,懒得再去问人的情况下,卓曜彻索性直接将梁亚带回自己房里。
  看着熟睡的梁亚,卓曜彻不得不承认,他的酒品甚佳,醉了就睡不吵不闹。
  将梁亚放倒在那张足以容纳三四个人的大床后,卓曜彻转身走进浴室梳洗。
  一会儿,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梁亚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卓曜彻先是走到梁亚身边取下她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跟着绕到床的另一边,脱下身上的浴袍也躺上床就寝。
  白亮的曙光穿过玻璃窗射进房里,崭新的一天再次来临。
  突地,一声毫无预警的尖叫划破了一室的静谧,也惊醒了睡梦中的卓曜彻。
  不!这不是真的。
  梁亚难以置信的一再眨眼,却发现身旁的卓曜彻依然没有消失。
  “一大早你发什么疯啊?”梁亚的尖叫声刺得卓曜彻头疼不已。
  不意他会恶人先告状,梁亚一愣,人有些呆滞,“我……你……我们……”
  卓曜彻眼神阴郁的瞪视着她警告道:“你可别在睡了一整夜后,才说会认床睡不着?”
  什么?!她居然跟他睡了一整夜?梁亚目瞪口呆。
  大清早被吵醒的卓曜彻尽管脾气正坏着,却也没有忽略她的不对劲,“阿,怎么回事?”
  他居然问她?天晓得她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还完整穿在身上,梁亚稍稍感到安心。
  见卓曜彻还在等自己的回答,她心虚的吐了句,“没事。”
  卓曜彻一听可不高兴了,“那你叫什么?”
  要不是看在阿昨晚陪自己喝了一夜闷酒的份上,他早一脚踹过去了。
  叫……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一早醒来看到他睡在自己身旁,才会吓得失声尖叫。
  “没、没什么,我头痛。”她这么一提才注意到,自己这会儿确实很不舒服,显然是因为宿醉的缘故。
  卓曜彻能够理解,“你昨晚喝太多酒了。”
  梁亚想起来了,昨晚他发神经找自己出去喝酒,记不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后来的事她全没记忆了。
  显然她喝醉了,“那你……”不明白他们后来是怎么离开酒吧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司机醉得不省人事,我这老板不亲自下海权充司机行吗?”
  卓曜彻这么一说,梁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仍存有疑虑。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还是你想睡在饭店门口?”
  听完卓曜彻的说明,梁亚总算明白整个事情的始末,心里因而悄悄松了口气。
  好险!看来他还没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正当梁亚兀自感到庆幸之际,人已清醒了大半的卓曜彻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少了眼镜的缘故,刚睡醒的阿还真有几分像女人。
  尤其是阿的尖叫声,有着不输女人的尖锐,与平日低沉的嗓音大相径庭。
  卓曜彻摇了摇头,试图撇开这种荒谬的想法。
  清醒点,卓曜彻,你还没睡醒是不?
  他决定到浴室去洗把脸,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但他才拉开棉被下床,身后的梁亚突然再次失声尖叫。
  卓曜彻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语气不善的质问:“你搞什么鬼啊?”大清早的,他可没兴趣一连被惊吓两次。
  他这一转身,“我……你……”梁亚的口吃更严重了,眼神飘忽的转向别处不敢看他。
  卓曜彻不明就里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梁亚,“我什么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尽可能拉高脖子,免得一个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没、没事。”
  “没事你脖子抬那么高干什么?”他怀疑阿今早吃错药了,行径才会变得如此怪异。
  梁亚灵机一动,“运动!我在做运动。”
  “做运动?”他一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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