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 by: may0520-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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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最近有和你说过什么吗?〃我改问别的。
〃没有,他来的时候都很正常。儿子,我和他夫妻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这么不安。〃
我赶紧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挂了电话后,我隐隐也觉得不对,爸老说要干到八十岁,他身体健朗,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就要退休?
康龙彷佛也了解我的心焦,默默不出声,打开被我丢弃一旁的报纸。我则打开电视想了解现在的状况。
果然电视上只要是新闻台都拨著天翔集团董事长的报导。
记者围著本家大门,旁边萤幕放在爸的书面声明,却再也没有爸的身影。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康龙和我都伸手要接,却被我抢先一步。
他在后面直盯著我手中的电话。
〃喂?〃
〃。。。〃没有声音。
〃喂?请问找谁?〃我再问。
〃晚上十点,一个人,xx码头见。〃丝毫不拖泥带水,对方挂断电话。
27
我手提著电话,尽量克制住脸部表情。
然后假装恼怒的关上电话,坐下来继续看电视。
新闻正在拨放范重祥拿著麦克风侃侃而谈的样子,那是一个小时前的画面。
〃谁打来的?〃康龙在我旁边问。
〃不晓得。〃我说谎。
〃还是恶作剧电话?〃他看著我。
〃恩。〃我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免得露出破绽。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像极了范重祥,也只有他会打这种电话。可是为什么要和我约在xx码头?他想要干什么?
〃下次去电话公司查一下来电显示,免得每次都接到无声电话。〃小康龙边看报纸边说。
无声电话?
我一惊,突然想起昨天范重祥的留言。
〃太久了。。。是你逼的。。。我本来不想伤害'他们'〃
伤害谁?他要伤害谁?
我爸的脸和我妈担心的声音不断在我脑里盘旋,我越来越紧张,坐立不安,看著手表,现在早上十点,距离他说的时间还有十二个小时。
我站起来,往卧房走去。
一打开房间,就发现窗帘早被拉起来,棉被也折好,那碗没喝完的粥已经不见,有人打扫过这里。
我到衣柜找一件套头的短袖衣服套上,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对我而言真是无比艰难的工作,而且当我穿到一半,另一双手又把我衣服脱下来。
〃范康龙!〃我现在焦急不安,他还这样和我闹。
〃你又要出去?你要去哪?〃他问,我听到语中担心的成分。
〃你爷爷失踪了,我要去找他。〃我一只手推开他,重新穿衣服。
〃他说不定只是在哪里忘了开手机,你别出去了好吗?〃他轻声细语的说,我觉得很不对劲。
以前有小少架,他都要冷冰冰弄得两三天才好,怎么这次隔天就对我好言相劝?
然后他又把我的上衣脱掉,甩开。
〃你到底在什么?〃我恼怒,退后一步抬头看他。
他什么都没说,神情严肃的看著我,然后前进一步抱住我光裸的上半身。
〃还是。。。你。。知道什么?〃我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不说。
〃我什么都不晓得,我只知道今天是十八号。你别出去好吗?〃他说,我听出他话里的脆弱,好像一点就破。
十八号?十八后又怎么了?我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然后呢?十八号又如何?〃我问。
〃没。。。〃
他用唇堵住我的嘴。
我看著在我面前放大的他,事到如今他还在给我搞这种飞机。
我气愤推他第三次,才晓得前两次是他让我,因为这次不管我多努力,他的肩膀硬是动都没动一下。
当我要咬他的嘴时,他忽然放开我。
我开口就要大骂──
但他背后一个手刀在我脖子上,我扶著自己的晕脑袋不可置信倒在他怀里。
〃你刚才出去后我吓死了。。。不能让你去。。。错误不能有第二次。。。〃他喃喃自语说,不断亲著我的鬓角。
但是我不晓得,他的手为什么放在我裤子的钮扣上?
XXX
在我的努力下,小康龙渐渐转好,我秘密带他去看了几次心理医师,情况愈加稳定,他也不排斥去学校。而且他还在学校遇到一个小男孩,非常活泼,名叫苏易杰。虽然他老说是苏易杰缠著他,可是我看他也没表面上那么不愿意。
然而等到小康龙十六岁,我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却对于男女之间的欲望非常排斥。
男人间都会互相开玩笑,有一年生日,有人送他一本黄色周刊。小康龙和我一起在家里拆礼物,一拆开礼物脸色变得很恐怖,在我面前失控的撕毁那本黄色周刊。
我立刻从后面抱著他,让他镇定下来。
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他很怕黑暗,晚上老是跑过来和我睡,我故意笑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没反驳,心想反正也是双人床,不差他一个。
不过很多次早上起来,他都睡在我怀里。
摸著那副瘦骨嶙峋的身躯,我知道,治好了身体,心还是伤著。
堂哥偶尔周末会来我们家一次,有时候租片一起看,有时候他拿酒一起喝。但是对于他这种大忙人,不是应该连周末都在交际应酬?
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他都开玩笑的说:〃生意哪有我的兄弟重要?〃
我不可置否,反正和他在一起甚是愉快。
小康龙对他也很是敬爱,毕竟治好他的病,范重祥也是一大功臣。
小康龙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很热,但是刚考完的人都玩疯了,哪管热不热。
七月十七号有一场大型烟火秀,苏易杰一早就扥著小康龙,说他们今晚要去露营不回家,来和我告假。
我笑著说去吧,明天记得回来就好。
然后范重祥就来了,他拿著两打的酒,和我说要不醉不归,可是我看著他眉里的忧愁,总觉得他有些心事。
我默默陪他喝著酒,他也不讲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就在我两都喝得醉醺醺,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块重物压在我身上,我开玩笑的说,干嘛?要侵犯我?
对方严肃说:对,就是要侵犯你。
我听著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就侵犯两字特别清晰,就笑呵呵的说:你敢?
他说我当然敢。
他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反正我也很热,没阻止他,一方面也是我不相信男人和男人间能干什么。
等到他开始扒开我的短裤,握住我的男性器官时,我开始觉得怪。
〃喂!不要乱摸。〃我口齿不清说。
〃不乱摸怎么侵犯你?〃他说,然后用手上下摩擦我的阴茎。
他的技巧很好,我气喘嘘嘘,高潮那一刻,眼前一道白光,手脚发软的躺在地上。
余光看到他把自己拉链拉下,把我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上。
〃该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说。
我小小挣扎一下,不知道他要干麻,但是因为刚才很爽,手脚无力摊在地上。
他把我内裤整个脱下,一块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那是什么?〃我依然醉醺醺,已经有预感,可是觉得不可能。伸手想要去摸。他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扶著那东西慢慢进入我屁股。
我惊慌,痛得大叫。
〃出去!出去!〃我手脚晃动,希望从痛苦中解脱。
〃嘘!宝贝!乖,忍一下。〃
他抬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翘著屁股,手抵在地上。我酒醉一下清醒很多。
〃太大进不去的。。。你走开。。。〃腰被紧紧锁住。
然后他一个用力,我感觉到他整个进入我。
〃好痛!你出去啊!〃我的手撑不住地,整个人向前滑。
〃等一下。在忍一下就让你舒服。〃
我只觉得椎心痛,一点都不觉得会舒服。
他不断摸著我的前面,男人真是可悲,我都痛成这样还能勃起。
痛苦与欢乐杂交在一起,前面是天堂后面是地狱,他不断在后面抽插著,我感觉到屁股那里有液体沿著大腿留下来。
流血了。。。?
我的大腿越发无力,完全靠他搭在我腰上手的力量,我不断的往前滑,在他抽了不知道几十次还是几百次,我听到他吼一声,把他阴茎抽出来射在我的大腿地板上。
塌塌米上红红白白一滴两滴的血,我倒在地上昏沉的想:女人有处子之血,没想到男人竟也会有。
就在这时候,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惊恐的抬头,范重祥也从我背上爬起来。
然后我看到小康龙站在门外,一副不可置信的脸。
〃恶心。。。恶心死了!〃他看著我们,颤颤的说。
我看著他那带著鄙视、惊恐的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旁的范重祥说:
〃康龙,你听我们解释。。。〃
〃闭嘴!你们没资格叫我!尤其你──〃我看著他手指向我。
〃你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你简直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模一样!〃
然后他甩上门跑了出去。
XXX
〃别走!〃我全身一颤,但是发现全身无法动弹。我动动手脚,才发现被呈现大字型的被绑住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著这个熟悉二十年的房间,和手上不熟悉的绳结。
手上脚上的绳结都被绑得紧紧的,不过下面都铺了一层的布,感觉不到痛。除了断手的那只,其他的绳子都绑在踝上。
我勉强移动脖子,房间内找不到小康龙的身影。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慌,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脚步的声音。
小康龙拿著一杯水站在床边。
〃你醒了?〃他说。
我看著他,不知道该讲别走还是放开我。
〃本来想要嘴对嘴喂你吃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他笑著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梦中那张充满鄙视的眼神还有眼前温和的他重叠起来,长得一样、名字一样、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他把被胶囊包住的药粉洒在杯子里,像变魔术般,一下子就透明无色。
然后他走过来,掐住我的下颚。
〃你觉得我恶心吗?恨我吗?〃我突然说出口。
他苦笑一下,说:
〃是我强暴你,恶心的是我,你该恨的也是我。〃
不对!
他把那杯水灌进我嘴巴里,我不断咳嗽,希望能全部吐出来,可是他提著我的下巴,嘴巴里的水顺著进了我的肚子里。
〃多喝一点,待会比较不会痛。〃他说。
我勉强摇摇头,拼命也要说出口:
〃咳咳!看到我和范重祥做爱,你觉得我恶心吧!咳!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对吧。〃我断断续续的说完。
然后我终于看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
〃你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晓得?〃
〃咳!所以。。那些梦都是真的。。。咳!〃我睁大眼睛看他。
〃梦?你作梦梦到那些?〃他狰狞笑〃哈!对你而言是梦?那些对我而言是刻苦铭心的回忆,尤其是看到我最尊敬的两位长辈。。。〃
我听到他的手指结'喀喀'做响,以为他会打我。
可是他脸上笑得很灿烂。
〃但是忘掉吧。。。我们都忘掉,反正本来就不是这个人生的事情。〃他的脸部线条又变得柔和。
〃什么意思?〃我激动的问。
然后他看著我,看著我开始脸红心跳的喘气,我觉得全身都好痒,那是一种想要被抚摸的感觉。
〃到底什么意思!〃我凭著最后一丝理性,我大吼想要问出答案。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重来一次人生罢了。〃
他的手摸在我的胸膛上,手到之处都引起一阵难耐。
我的身体不断扭动,希望从这痛苦又欢娱的境界中逃离,可是床单的摩擦让我只是越来越不满意。
〃你的药效发作了。〃他摸上我的乳尖。〃第一次看你这么淫荡的样子。。。〃我逃都逃不开,身体还一直往他的手靠近,希望再用力一点。
〃你。。。你给。。。我吃。。。〃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春药,这是二十年后的产品,放心,不伤身的。〃然后他脱掉自己的衬衫和裤子。
每当他脱一件,我的心就越凉,身体却越兴奋。
〃很抱歉上一次让你这么痛,我想用药让你舒服点。〃他坐在我的下半身上,我感觉到自己的汗水都浸到他大腿上。
〃快。。。〃我滑不溜咚的大腿在他下身蠕动。
〃真是兴奋呢。。。我都还没碰你就这样了。〃他点著我的铃口,我呻吟出来。
〃再碰。。。快。。。〃我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就是很想要他摸我。
但是他仍然一直摸我的乳尖,终于我感觉到冰凉的酒精敷在上面。
〃啊。。。〃我舒服的呻吟。
然后我听到他打开床头柜,吭吭锵锵不知道在翻什么,终于我听到'锵'一声,我抬起发紧的脖子看,那是一把穿孔器。
我脑中被吓得清醒不少。
〃不。。。要。。。〃我颤抖说,身体退后,可是手上脚上的绳子绑住我。
〃这是我以前一直想要送你的东西,可是戴在你手上,你一定会拿下来。〃他说,让酒精继续磨我的乳尖。
〃不。。。〃
终于穿孔器对准我的乳头,听到'锵'的声音时我乳尖也传来舒麻与快感的剧痛。
30
他打上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吃药了,连现在都觉得痛,更不用说没吃药的时候。
我大叫,混著呻吟喘气声,不断在他身下扭动。
然后我看到银光一闪,他把戒指放在我伤口上。
他弄得很专心,连汗滴在我腰上都没发现,可是现在只要一点小动作,都能在我身上引起大波澜。
我挣扎非常,听到床头震动和绳结'咿咿呀呀'的哀嚎。
他更往前坐一点,压住我的腰说:
〃别动了!你会受伤。〃
可我现在哪管受不受伤,我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很难受,胸口又痛又麻,他的手还不断碰著那里附近;身上的体毛撞击在我的肌肤上,像千百只小蚂蚁在爬。
〃帮我抓。。。好痒。。。快点。。。〃我说,手脚都动不了,只能求他。
〃别动了!你这样我越难弄!〃他吼,声音沙哑。
然后他的男性部位顶在我的肚子上,让我更加难过。
我身上的汗不断流出,再流下,简直像洪水一般,底下的床单都变成湿布时,他终于放开我的右乳尖。
〃好了。〃顿时我和他都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舔我的乳头周围,好似怜惜一样,却增加我更多负担。
〃别舔了!〃我大叫,汗就像眼泪从我的额角滑下。
〃这是只有我一个人的。〃他说,气息扑扑在我伤口上〃这是对戒,我的会戴在手上,代表我们只有彼此。〃
〃你。。。走开。。。你走开。。。〃我无助的对空气中叫,他却有意无意摸我的敏感腰部。我的头脑想要拒绝,身体却拼命的往他身上跑。
〃我一直想要看你吃这副药。。。〃他往上舔著我的嘴。〃以前我每晚都在想你,想你怎么那么狠心。。。抛下我就走了。明明很恨你。。。却又是这么爱你。。。〃他的话到最后细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