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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生到处知何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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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痛?做0不都挺痛吗?“方天正边说边用力,撞得那姓石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稳着摔下去。 
                  身下的男人又喘又笑了两声,没回话。这惹得方天正可不高兴了,他做S做习惯了,总有点飘飘然的自以为是。姓石的这么笑,不是没把他放眼里的吗? 


                  心里一个不高兴,方天正的动作越来越大。 
                  终于,一直趴跪着的男人有些忍不住了,轻轻地呻吟了声。象是痛又象是爽。 
                  那呻吟声断断续续,听得方天正下腹越发热了起来,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 
                  做完了(LIAO)事是规矩。 
                  方天正看了眼被自己干得连站起来都没力气的男人,倒也有些歉意。身子一弯,伸过手就想把对方拉起来。 
                  姓石的MB先是一个劲地喘,看着方天正把手都伸到面前了,先是一愣,转而笑了起来,淡淡地,明亮的眼神透着股子诱惑人的邪气和傲慢。 

                  “别管我。” 
                   
                  “那我先去洗澡了。” 
                  人都有自尊,MB也是。不过既然出来做,就得开看些才好吧,就象自己出来搞,不也就把警员正义什么的都抛之脑后了吗? 
                  方天正哼哼着拿淋浴冲洗了刚刚尽欲的身子,回味着刚才那干柴烈火的快感。 
                  等他从浴室出来,那姓石的男人还躺在地放。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睛闭着,两只手摸在下身,身子难受地扭来翻去。 
                  这时方天正才想起这男人下面戴着贞操带呢,自己刚才爽是爽呢,可难为他却是没半点轻松。 
                  “让我看看。” 
                  方天正蹲下去,抓住他的一只手,手指很长,有些发凉。那男人睁开眼瞄了眼方天正,又把眼闭上,手慢慢地放开了。方天正解了对方系得紧紧的腰带,把睡衣一下拉开,眉头也一下皱了起来。 


                  被困在笼子里的那东西比之前变得更粗更长了,填满了整个塑料笼子的空间,血脉喷张的海绵体更是从旁边的出气口挤了出来,整个儿的颜色也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可这该死的笼子偏巧是水龙头的形状,向下弯曲着,硬生生把男人高昂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方天正看着被卡环卡住的两颗小球都几乎变得透明了,圆润饱满,他一时兴奋拿手摸了摸,没想到那姓石的“呀”一声就叫了出来。 


                  “喂,你的水龙头出水了。”方天正不怀好意地对着他笑。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被顶在笼子前端的尿道滴了出来,配上贞操带的造型还真象是水龙头在放水。 


                  躺着的男人半眯着眼,挣扎着坐了起来,头埋得低低的,双手不停地揉弄着自己的两个小球。他想靠这个法子泻欲。怎么可能?这么勉强会伤到自己的。 


                  “别弄了,你就不把你那根坏掉?”方天正有点瞧不起了,出声阻止他。 
                  可那男人象是没听到似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笼子关着的Rou棒越来越狰狞,可是仍然无法发泄半分。 
                  “他*的!我叫你别弄了!” 
                  方天正一把抓了他的肩膀,使劲一摇,那男人这才费力地抬起头,削薄的唇半张着在喘,黑亮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还没干的长发柔顺地贴在脸上,看得方大督察愣是有种再来一次的想法。尤物,真他妈是尤物。 


                  再干一次,自己倒是可以,不过估计这男人也该起不来了。方天正最后因为良心发现而打消了这个主意。不过为了避免对方再这么自我伤害似的动作,他拿过了刚才用过的手铐准备这男人铐起来,那男人看了他眼,倒也顺从,虽然仍难以忍受下身的刺激,还是乖乖地背过了手。 


                  “冷冻室有盒冰。”他靠在床边,头使劲地往别处扭,方天正看着他白皙的脖子上青筋都暴了起来,知道他在忍。 
                  “你忍着。” 
                  方天正转身要走,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虚弱地笑了起来。 
                  “我忍着。” 
                  不知什么时候,那张俊逸的脸已经转过来面向着自己,被痛苦折磨的迹象还残留着,只是那抹浮在嘴角的笑淡化了那份痛苦。方天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紧张地点了点头,急忙又把身子转了过去。 

                   

                  方天正把冰从从冷冻室里拿了出来,就啪啦啪啦地从盒子里倒了出来。捧了一手的冰又回到那男人身边,方天正对上那双悠悠的眼,喉头猛地紧了一下,两块冰渣也从手心里滑了出去。 


                  把冰放到毛巾里裹住,方天正这才小心拿着这个简易冰袋擦拭起姓石的男人的下身。从露在外面的两个小球擦起,他一点点地帮对方降火。 
                  初一接触到敏感地带,那男人的整具身子都抖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又强自按奈住,只是大腿仍时不时地颤一下,就象他说的那样,他忍着。 
                  拿冰又敷又擦了快十分钟,笼子里狰狞的东西总算慢慢消了下去,那男人也放松地嘘了口气,看着方天正的眼里,怪怪地带着丝笑。 
                  “你笑什么?”方天正纳闷地问。 
                  “我笑,接下来是不是该你拿冰敷敷了?你刚才又想上我了吧?”那双眼锐利地洞察了一切,方天正觉得尴尬到没地钻。没地钻,很简单,换种方式也行。 


                  于是接下来方天正不是拿冰去敷嗷嗷叫的小弟,而是一耳光就朝那张有点惨白的脸上打了下去。 
                  “瞧你他妈贱得!” 
                  狠狠地把冰袋一丢,方天正站起来就摸钱包。边摸还边数落:“真不愧是这儿的第一MB,够骚够贱,不过两千块搞一次我看不值!” 
                  把票子往地上一扔,方天正这才想起对方还被自己铐着,不情不愿地才帮人解开了铐子。铐子一松,那男人揉了揉手腕,慢慢站了起来。比方天正还高的身子有些晃晃悠悠的。 


                  “刚才谢谢了。”说完话,他弯下腰一张张地把钱拣了起来。 
                  姓石的男人突然换上副截然不同的态度,语调淡然得让人心痛。方天正想,自己难道注定栽了? 
                  “不谢。” 
                  似乎是为自己刚才那么侮辱对方而感到羞愧,方天正收拾了东西就要走,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人问到:“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方天正转过脸,正撞上那双夹杂着冷冽和温柔的眼。 

                   
                   

                  “你叫什么?” 
                  “时夜。” 
                  嘴角勾起划出一道漂亮而孤傲的弧度,如夜色一样墨意浓重的眸子深不见低,看一眼就能掉进去。方天正面前的这个男人当时庸懒地倾斜着身子,双手撑在墙上站立的模样,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第 4 章
                   
                  “夜风东少……”真他妈可笑。 
                  时夜微眯着眼念着这四个字,用手轻轻抚弄了下散乱的长发,把头仰了起来,看着天花板淡淡地笑了笑。夜风东少,只属于过去。他黯然地低下头,懒懒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走过去。 


                  还没有脱掉睡衣,时夜就站在淋浴下冲洗身体。热水烫得他的身子发红,可他只是沉醉其中地闭着眼,冷漠的嘴角镌下弧度如今淡淡地藏着丝痛,藏着丝寂寞。 


                  “都一点了。”时夜看了看挂钟,又啜了口香槟,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点暖色。他已经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独饮,下身的贞操带是他唯一穿着的东西。 


                  他不时朝门看去,深邃却冰冷的眼里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石夜……今晚居然看了他的眼神就没法再下手了,两千五百八十八啊……自己幻想的完美的SM,完美的强Jian方案,GAME 
                  OVER。方天正遗憾得长长叹了一声。 
                  突然一个想不通,方天正把手垫在墙上,拿头撞了撞。 
                  两千五百八十八……石夜……其实,你真他妈诱人。 
                  一辆白色的宝马半夜一点五十分的时候停在A市五星级的皇后大酒店门口,车上下来几个人。光看那行头,不用说就是黑社会。为首的是个穿银灰色西服的年轻男人,这大半夜也戴了副墨镜,不知道是在装酷还是仇家太多被怕追杀。 


                  “东少在上面吗?”年轻男人笑了问。 
                  “他下午就住进去了,说是要先一个人静会,就等您了。” 
                  年轻男人听了手下的答话,充满期望地抬起了头,望着大楼某处明亮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 
                  虽然已经是半夜两点,可时夜仍没半点倦意,他已经喝了小半瓶香槟,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烫。下半身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开始有反应,时夜低头看了看被禁锢在笼子的东西,忽然想起了之前慌忙为自己泻火的方天正。 


                  方天正。削薄的唇一张一合地慢慢读出这三个字,醉意朦脓的眼变得更沉醉。 
                  门铃一响,时夜从恍惚里清醒过来,他从猫眼里看到了外面站的人,神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厌倦。 
                  “小锋,你终于来了。”在开门的刹那,时夜脸上原本有的倦色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诱惑过方天正的邪魅笑脸。 
                   
                  刑锋看着时夜的裸体摇头,可那双眼却恶毒地象在笑,从时夜的白皙的身体,一直落到贞操带上,贪婪而快意地在笑。 
                  时夜站着,在刑锋面前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是是眼微微闭着,就象习惯某种嘲弄。 
                  刑锋慢慢地贴近时夜的身子,头落在对方的肩膀上,手则一前一后地开始逗弄起时夜的敏感部位。当他的手指进入对方的后||||穴时,他清晰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大概没什么会比这呻吟声更动人了。刑锋当时几乎就要把时夜压到在身下,可他突然抽出了在对方肠道里搅动的手指,伸到两人面前。 
                  他看到了指端的一缕血丝,原本沉浸在占有中的满足的神色立即沉了下来。 
                  “你让人上了?” 
                  时夜点了点头,现在换他的眼里充满嘲弄。 
                  “时夜,我真他妈想杀了你!”刑锋发狠地盯着那张淡然的笑脸,抚摸在对方下身的手突然加力,然后猛地用力推到了对方,穿着鳄鱼皮鞋的脚不分轻重地就踢了下去。因为剧痛,时夜的神色稍稍有些扭曲,身子也尽量缩了起来,避免被踢到重要部位,可那张脸上仍是淡淡的笑。 


                  “小锋,你从跟我的第一天起,就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别玩得太过分。” 
                  “东少,说实话,我从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夜风东少,城东区黑道霸主,也是A市黑帮的龙头老大。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十年后,竟会变成今天这样子。 
                  十年前的一次黑帮火拼让夜风东少这个名字一时传开,他当年带着亲信不仅从前来围捕自己的警察中杀出条血路,凭着一身狠劲,还让一群追击他的警察有去无还,被他杀死的人中甚至包括了指挥那次行动的警官,虽然后来有人替他顶了罪,可黑白两道也从此清楚了他的厉害,A市各黑帮更是推举他做龙头,其他地盘的老大对他都是敬畏有加。 


                  可谁能料到,十年的时间里,这个曾经一手遮天的夜风东少却慢慢变成堕落成一个贪恋床第的男人,他把帮派事务全权交给属下刑锋打理,自己却痴迷于男欢声色中难以自拔,甚至有人传言,这个老大已经到了只要有人想上他,他就会乖乖地张开大腿的地步。 


                  刑锋阴霾着脸色,依旧愤怒难当。但是他慢慢地就冷静了下来,十年,他们之间的十年不是一直都这样不伦不类地过下来了吗,从男孩到男人,自己把十年的青春都给了他。躺在地上的时夜,那个似乎永远不会再动怒的夜风东少已经坐了起来,看着刑锋的眼里有一抹无奈的暗淡。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时夜没有站起来,而是改变姿势跪了下去。他爬到刑锋的脚边,这才仰起头,柔长的发丝垂到肩上静静地望着对方,笑得沉默无声。 
                  这就是十年前自己最倾慕的男人——夜风东少。刑锋看着他,一丝笑也没有。 
                  十年的时间,不短,当年那个冷酷残忍的夜风东少已经变得会笑,而且笑起来可谓勾魂摄魄。只是没人会读得懂,那双冷冽的眼到底要诉说的是什么,他眼底的黯然又是为了谁。 


                  “东少,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个够。”刑锋已经清楚自己曾怀有过的梦想如今已经彻底幻灭了,他眼神一暗,心也暗了下去。 
                  等方天正回了上面给安排的房子,他刚说洗个澡,把衣服一脱,手机掉了出来。 
                  他寻思既然好不容易玩一次,那么就该玩得痛痛快快,所以进酒店前,他就把手机关了震动。一拿起来看,不得了,短短几个小时就有差不多五个电话,而且都是一个号码。这号码看起来都眼熟,方天正嘟囔着回拨了过去。 


                  “喂,刚才谁打这电话拉?” 
                  “请问您是方先生吗?” 
                  “啊,是,你是?” 
                  之后电话里的人唧唧歪歪再说些什么,方天正是听不清楚了。他的嘴好半天也没合上,就张那儿,保持个吃惊的样子坐了好一会。 
                  他走错了房间,而且上错了人,还给错了钱。 
                   
                  方天正一点点地捋着思路往回想。 
                  对了,那时他在258房间里,和另一个自称姓时(石)的男人玩强JianSM游戏。当然,后来因为那个该死的贞操带坏了兴趣而没玩成又是另外一码子事。 


                  妈的!那儿来的混蛋,敢骗老子! 
                  该不会是艾滋病患者吧,看他白得,血色都没了。 
                  “幸好老子操他的时候戴了套。”方天正的脸色现在也很白,嘴唇发灰。二级警督的架势,他打人的威风全在这一刻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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