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佳人周小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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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书厢,司马邺看小史来了,抬首于文书战报之中。
“匈奴始安王刘曜已攻入怀县,照形势是欲控河内地区。朝廷派去的征虏军北上遭逆击。河内已失守,你有何看法?”
小史在帝师处学习朝政之术时,早已听闻朝廷与汉国匈奴关系紧张。两国纷纷调动兵力,大战在所难免。今听司马邺一问,他开口道:“那真是贺喜殿下了!”
“噢?”英挺的长眉轻轻一挑,“何喜可贺?”
小史对司马邺的整盘计划已明了几分,照皇氏惯例,当朝皇上一旦驾崩,定是由嫡子继承王位。司马邺虽在朝中举足轻重,但要废弃这项习俗,定要失去大片民心。
唯有借用外来势力,里应外合,先推翻怀帝司马炽,到时民心在手,再逼弱主退位,名正言顺地坐上龙椅。
而此惊天计划也正步步为营地进行着,汉国匈奴乃游牧民族,司马邺若是继位,只需每年送予他国牛羊、布匹便可打发。
小史似是目空一切,笑道:“刘曜率领的汉军已攻入河内,只要殿下不拨兵讨伐。攻占洛阳指日可待。殿下换朝在即,臣就要改口称作皇上了,怎又无喜可贺?”
司马邺放声大笑,将小史拉坐至腿上,深吻一番道:“你果然是上天派来助我灭这朝代的仙子。”
小史只觉腹中之气皆要被子他抢尽,唇上涨疼不堪,暗道:我并非上天派来助你灭此朝,我要灭的是你司马家的整个晋代。
如此一想,牙关不禁用力,竟咬破了下唇,唇血蜿蜒流至下颚,越发映出白皙凝脂的剔透晶莹。
司马邺见了,怜惜不已,用嘴吻去小史的鲜血道:“怎会如此大意,连下唇都咬破了。”
说着又伸手钳住小史的下巴,舌头随即长趋而入,疯狂索取内部的甘甜来。
小史的小舌在口中如何逃窜仍是避不开这霸道的占有,被紧紧啮噬着。
“你今日让我大为高兴,可有何要我奖赏予你?”
几乎就要昏厥之时,司马邺总算停下,修长的腿轻抬,小史立即贴向他的胸口,被牢牢禁锢。
奖赏?虽知机会渺茫,他仍愿一试,听着底下率动的心跳,幽幽开口:“求殿下准我出聿宫见……笙儿一面。”
小史本想说要见若林,可一想到暴露关系的后果,仍是硬吞了下去,未说出口。
“见他做何?”
身上被人拥抱的力量又大了几分,小史顿觉呼吸急促。
司马邺未料他真会提出离开聿宫,见他模样乖巧,静倚于他怀中,暂且压住火气道:“你与笙儿朝夕相对,他待你可好?”
小史离开心切,不禁未思量就道:“笙儿诸事周到,待我如亲弟。”
司马邺猛然将小史一把抱正,如同揪起一只挣扎的小兔。长眸中露出一缕阴险:“我怎未听笙儿提及他对你如此之好?到是若林,你未入宫前就与他认识,应当感情甚好吧!”
小史一听若林的名字,瞬间脸色大变。见他如此一变,司马邺也换了脸色,深遂的目光紧盯住他。
一想到他会对若林不利,小史立刻失了沉着,方寸大乱,竟糊里糊涂道:“我与若林并不熟识,殿下若肯放过他,我何事都依你。”
这句前后矛盾的话令司马邺阴阴一笑,突然捏住他的下巴。
“若林国色天香,除你之外,天下无人匹敌,我又怎会忍心加害于他。你可不知匈奴的始安王刘曜爱他爱得多紧呢!”
小史被此话的意思惊得几近失神,连忙求道:“殿下开恩……改朝换代乃用人之际,你怎可将大好的人才送予他国?”
听闻此方,司马邺知他护着若林,即刻怒发冲冠,再也压制不住,不理会小史的哀求,抓住他纤细的双腕,将之仆扑倒在地。磨牙道:“你可是我的。我不许你见他,你敢不从我,小心你们二人我一个也不轻饶!”
语毕,修长的手指便把小史的衣裳“嗤嗤”几声,撕去十之八九。
虽已并非初次,但身下的玉体仍是具有邀人品堂的蛊惑之力。望见这瑟瑟发抖的美态,司马邺的胯下已是昂仰以待,脉搏也跟着剧烈跳动。
小史深知又要遭受撕裂之苦,轻道:“殿下……不要……与你做好痛……以前都不会如此痛的。”
他已是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说了何话。司马邺一听,咬牙道:“好啊!与他做不痛,与我便没兴致了是吧?”
说完便举掌狠狠掴下,小史的脸颊立刻涨印出五根指印,几乎昏死过去。
小史不断喘息,司马邺夺他心切,不加理会,强行将气息灌入他口中。用膝盖分开那白净的双腿,不可多待,倾力一挺,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刺入那向往的身体之中。
胯下不断摆动,不断深入这醉人的禁地。口中同时不放过胸前的两颗花苞,不住吮吸舔弄。恨不得将这美人吞进肚中,永远供自己独享他的甜美。
下体输来的撕裂之痛不单只停留于被深入的花径中,还延着血液传输入四肢百骸。小史纤细的小手捶打在司马邺的身上,却毫不见效。
可怕的痛楚不断蔓延。小史似是看见母亲站于上方,他出生便不曾见过生母。眼前的女子有一副梅莹妃的模样,听她泣道:“小史……我苦命的儿……”
越来越高的温度刹那再次转换为撕心裂肺的剧痛。恍惚间梅莹妃逐然暗淡,若林的身影渐渐清晰,他的周身浮转着朵朵似血莲花。
小史心头一揪,眼前之人已面目全非,再无倾国倾城之貌,但他却依稀认得出这便是至爱的若林。
“若林,你怎会这样?是谁毁了你的容貌?”
熊熊战火燃尽血莲,所有的痛楚似是都向他一人涌来,胸中心血奔流: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小史别过头,看到驻于头边的几案腿。
救救我,救救我……停……不要如此……
“砰”的一声,额头上方流下汩汩鲜血,所有的疼痛、梦魇也戛然而止……
※ ※ ※ ※ ※ ※ ※
隐约感觉有人正将棉被替自己盖上,小史勉强微微睁启双眼。床边之人见他似是醒了,连忙低首观望。
小史紧闭双目后再睁开,原来是褚楚在身边服侍。
“少……呃……莲王醒了?”褚楚因自己的口误崦惊慌不已,后又端来清水、纱布,轻轻滋润小史干裂的唇。
“你头上有伤,发烧昏了几日,御医说暂时仍不会迅速醒来,都被殿下革职逐出宫去了。”
小史忆起昏迷前的噩梦与司马邺的狂态,不禁浑身一紧。
“这几日都是你照顾我么?”小史张开干裂的唇,轻轻问道。
褚楚点头称是,道:“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脑子。只须好生调养即可。”
小史垂下眼,想继续休息。晕前那可怕的一副副场景仍历历在目。刚要睡去,又被人推醒。褚楚目视小史道:“你所开条件,我答应与你交换。但你可要信守承诺,一旦离开皇宫,永不再涉足半步。”
此言立即换回了小史的精神,竟半坐起身。他的意思是他可离开聿宫,可见到若林了?
兴奋之余还未得及问出口确认,就听得司马邺充满占有欲的声音响起。
“醒了?”专制的身形坐到床连将小史搂在怀里,吩咐褚楚端来膳食。
小史心中有些惧怕司马邺,但已数日未曾进食,腹中实在饥饿,刚想动筷子,手却被他握回放在被窝里。
“我来喂你!”司马邺执起筷子将膳食拌在一个小碗里,夹起一些送进他的嘴里。
小史面对眼前之人,想起他所做的霸道行径,顿觉陌生无比,但因饥饿难奈,也只好张口让他喂。
吃了一小碗饭,司马邺又让褚楚端来热汤,一勺一勺舀给小史喝。见他乖巧听话地喝下,心中欣喜至极,在小史的脸颊啄吻数下,才缓缓抱他抱被窝,严严实实地将他全部盖好,只露出一张俊俏的小脸。
方要伸手抚摸,就听厢外高传:“施大人到!”
司马邺脸色一沉,小史一听笙儿来了,立刻从被窝中爬起穿衣。
不等司马邺下令拦截,施笙已入到厢中,风姿绰越地向司马邺行礼。
司马邺从塌上站起,正视施笙浓胭艳抹的俏脸道:“笙儿今日不去侍候皇上,怎有兴致来我这聿宫?”
施笙深悉司马邺话中之话,可他也是有备而来。偷偷与一边更衣的小史互对了一个眼神,不着边际地发着牢骚:“我道是莲王去哪了?原来是在殿下处,要是这般失踪下去,皇上可要按我的罪了。”
“笙儿言重了。莲王在聿宫多住几日有何不妥?你当日奉我之命将他接出风香殿,此次不会是又收到何等消息,要将他带离到!”
冰冷的长眸忽地瞥向一边战战兢兢的褚楚。
施笙赔笑上前:“何来什么消息。是我与梅莹妃闲来无事,游逛皇宫。走到聿宫,她想来见见殿下,却又觉不妥,让我先来而已。正巧碰上莲王在此,顺便也可请他回去。”
“你与梅莹妃共游皇宫?”司马邺眉宇间升起疑问。
莫说司马邺觉得奇怪,就连小也觉莫名非常。笙儿不是与莹妃势不两立么,怎么同游皇宫?☆樱海小居完结文库☆
心头疑惑尚未解,就见一圈宫女挤入厢中,随后身着紫色镶石罗衣的梅莹妃才缓缓出现。她一入厢就眉头紧锁,欲诉欲泣。褚楚连忙上前扶住。司马邺见了顿觉头脑发涨。
“邺儿,为娘的来看你,你不会赶我去吧!”
司马邺赶又不是,留又不是,只好在一边沉默不语。
小史借机赶紧窜至笙儿身边,施笙见缝插针连忙说道:“笙儿与莲王不敢打扰殿下与梅莹妃相聚,就此拜别。”
二人一路逃似地离开聿宫,直至夜笙殿近在眼前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笙儿……可是褚楚来找你?你又怎会和梅莹妃在一起?”小史半弯下腰,仍是接不上气。
施笙也勉强平稳气息,横了他一眼:“你那仆人到还有些良心。为救你出来,我特地想法子请来梅莹妃可套住邺殿下。”
小史心中尚过感激暖流,握住施笙的手道:“谢谢你,笙儿!那……若林呢?他好不好?”
“好!还好他这几日得了风寒没有入宫。要是知道你被殿下掳去,照他现在的心思定会杀了我,捅出事端来。”
若林得风寒了?小史顿时担忧不已,他要马上离开皇宫,马上见到他。
第十九章
“笙儿!”小史握住施笙的手忽然用力,“若林病了,我即刻就要离宫去见他。”
被他握得吃痛,施笙连忙抽出手,来回晃了几下道:“风寒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小史心中受着煎熬,自知错失此次良机,不待多时又要落入司马邺手中。但求与若林相伴一生,何等仇恨、国政,他皆可彻底放下。
施笙看他模样焦急,心中明了几分,想要好言相劝,出口却成了尖锐之语。
“刘曜已攻入怀县,河内失守,洛阳现今实属大敌当前。你们到好,此等火烧眉毛之际,不为国为民献计献策,到有闲情逸致双宿双飞?”
小史不知何由,突然胸腔剧痛,勉强支撑着身子道:“司马邺宿愿即将达成,改朝换代在即。你日后定是建朝功臣,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又有何好忧心?”
此言如利刃般扎入施笙心中,他岂会眷顾此等身外之物。可上天偏不怜他,所爱之人心间却留不住他的影子。
忽闻内侍传报,说要入寝宫面见圣上。笙儿一时也觅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得拉着小史一同前去面圣。
入室寝宫,梅莹妃也在,苍白的素颜上眼圈微红,定是在司马邺处受了委屈落泪所致。笙儿见了她,顿时静了下来。
小史莫名的疼痛有所缓解,见了司马炽,趁施笙还未开口,便直接提出要辞去官职,归隐山涧。
司马炽虽在朝政上碌碌无为,但也心思细腻。知晓他与若林互生情谊且在对方心中的分量都极重。恍惚间竟看见小史与若林两张绝丽的容颜互相重叠。深知他们命运相连,叹气道:“欲飞的鸟儿关不住。朝廷本已摇摇欲坠,再失去几个能者贤士,早亡晚亡亦是亡。朕到是羡慕你们可抛弃前事,过这神仙般的日子。”
说完,忧郁的双目看向站于一边的梅莹妃。
此景恰好落入施笙眼底,千头万绪的哀伤,道不尽的难过涌上心田。
梅莹妃自出聿宫便已昏昏沉沉似在梦中,张望了一眼坐于塌上病弱的司炽,更是恍如隔世。
相守不好怀念,少时的倾慕在世事的洗礼下早已为化为剪不断的哀怨。若未捅破了这层关系,永远陪于王的身边,又怎会换来今日邺儿熊熊的仇恨之火。
忆起方才邺儿谈吐间所露出的噬血长眸,她仍觉天旋地转。
他再已不是当年扑于她怀中哭诉为何不见父王的单纯幼童了。取而代之的是临架于万人之上的野心,处处张显王者之风的英俊容貌。
王啊,你是否在怪我未曾从一而终,最后仍是弃你跟了皇上。
梅莹妃暗自思量,摇摇晃晃地跌坐于椅上。
小史看到她身上所挂的和田美玉,想起司马邺身上似是也有一块,推算他虽是对这改嫁小叔的母亲百般冤恨。但毕竟血浓水,颠覆政权之日,势必也会寄于母子之情放过梅莹妃。
知晓他们个个皆是烦闷万千,可自己已决定不理他人之事,小史便静下心来,不再多虑。
施笙听司马炽成全了若林与小史,深知皇上定是万念俱灰,不再有所期盼,顿时眼圈一线,跪到他脚边,咬着唇道:“皇上放心。林王与莲王统统归隐,尚有笙儿在。我愿带兵复出,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让汉军的狗贼近我天子脚下!”
笙儿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精心上的妆容,也被冲得模糊不堪。
司马炽无力地伸出微颤的手抚过他的长发,眼泪竟也滚落下白皙瘦弱的脸颊。
“你入宫后便陪于朕的身边,未闻你会带兵打仗,怎可就如此贸然前去。何况朝中四分五裂,你若是被擒,也无人支援。朕知己已时日不多,愿你护住莹妃,带她离宫,走至天涯海角。永远勿要再理朝中的变迁。”
笙儿听了此言,眼泪顿成掉线珍珠,不愿被司马炽所见,别过头道:“皇上……你好狠的心……只知莹妃……可否想过另有他人在为你担忧?”
梅莹妃听了二人之言,仿若从梦中惊醒,连忙也跪到司马炽脚下。
“皇上说哪里话?仗还未打,怎就要将我们一个个赶走?”
她深深望了笙儿一眼,二人眼神一触,种各滋味前仆后继,却又无法道尽。
以我这等带罪之身,又怎可陪伴皇上,知你对他爱恋绝不下于我。肝肠寸断,我又怎舍再让他人去尝。
小史见三人泣不能言,心中也觉悲凉。正逢宫女端茶而入,便上前劝三人,莫要再为此事伤悲。
众人皆无味地品啜着杯中茶水,搁杯于案上时发现一只茶杯的边缘竟残有鲜血。
“皇上!”笙儿与梅莹妃同时唤道。
司马炽静坐于一边,被此一唤,显得莫名非常,因他手中仍托着茶杯并未放于案上。
众人目光即刻转向小史身上,见他捂住口部的白皙指间竟溢延下殷红鲜血。
梅莹妃见状赶紧走过去,取出帕子为小史拭清。对这美丽的孩子,她本就存有好感,今日笙儿破天荒地寻她帮忙,也略微清楚他在邺儿心中地位。如此年轻,怎会咳出鲜血,实在为他心痛不已。
小史抬首看梅莹妃轻皱柳眉,为他擦拭,模样和蔼,不禁将之与娘联想于一起。看她一脸疼惜的样子,他竟觉无了痛楚。
说来也怪,方才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