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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魔鬼出租车 作者:阿西莫夫 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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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乃伊七号失踪了,当班的护士詹妮弗小姐当然脱不了干系,可她却神态迷乱他说:“我刚刚离开这屋子……时间不长……警报响了起来……然后……然后他就不见了……” 
  比森博士在护士室里大声发布命令。大楼各层都收到电话通知。每个出口处都安上岗哨,没有证明,谁都休想离开医院。 
  第二天早晨,看守医院边门的一名守卫“中风”了,他的脑电波呈一条直线,但他还活着,就像一座雕像,完全没有自主动作。 
  从守卫的情况和身不由己离开病房的詹妮弗联系起来看,木乃伊七号确是一个有着超凡魔力的人。 
  这时,一个同位素实验室送来的报告,把不久前送去的木乃伊七号的骨组织标本分析结果告诉我们。这个报告令人大吃一惊:对骨标本所测定的结果说明,木乃伊七号大约生活在27000年前。而本乃伊六号,那只狒狒的骨标本测定,以及古墓壁画上的图形文字、金字塔的年代测定结果,都表明木乃伊七号应该处于距今约4700年的那个时代。 
  会不会搞错?我们又送去其他标本,测定的结果依然一样。这一发现,使我们寻找木乃伊七号的心情更为迫切。 
  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而且不能惊动敏感的新闻媒介,这已十分不易,更何况是一个具有巨大魔法的古埃及大祭司。商量了好久,觉得唯一有效的办法是把他引出来,用他渴望了解的事物,对他又不具有威胁性的环境,把他引出来。这样。我们就决定在博物馆举办一个有关古埃及文化的展览。 
  举办展览的广告在报纸上连续登载了一个星期。我们收集了许多古埃及文物和珍宝,还从圣何塞的博物馆弄来两具木乃伊。在展览厅内,我们又布置了12名守卫。 
  展览会开放的那一天,来了好几百人,我和雷利教授隐蔽在一个可以俯瞰整个大厅的阁楼上,因为我们对木乃伊七号的特异功能不得不防。 
  下午3点了,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小阁楼里实在气闷,我便对雷利教授说,我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在展览厅的走廊上漫步,一边留神周围的人群。突然,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人盯着似的。我立刻止步观看,但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有一个老太婆正走过门厅。她头上包着披巾,弯腰屈背,步履拖沓。她向我凝视了一眼,然后随人流走开了。奇怪,在她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怪熟悉的。 
  她一摇一摆钻进人群,我动身追赶,却觉得我的动作极其缓慢,我同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一名守卫迎面走来,我想大声招呼他,可又怕他把我当成傻瓜。我们举办这次展览会可不是为了抓一个老太婆。 
  她突然转弯不见了。与此同时,我的手脚也突然利落了。我奔到通道口,她早已无影无踪了。这里不是出口处,她怎么可能出去呢? 
  博物馆大楼的一侧,有一条走廊。除了远远的尽头有些亮光以外,这条走廊一片漆黑。我定睛细看,发现一条人影时时把那亮光挡住。 
  我穿过门厅拼命追去,只见墙上挂着一张张极其巨大的、色调暗淡的画像,沿着走廊排列着一座座雕像,在阴暗的光线下犹如一个个真人。 
  在走廊的拐弯处,我停了下来,睁大眼睛仔细观望。在昏暗中,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紧紧贴在墙上。到底是雕像还是人呢? 
  我从墙上摸到一根长长的木制的长矛,握着它,我大喝一声:“别动!” 
  与此同时,我发现它动了,就挥起长矛劈了过去。“哐”的一声,木制长矛打中了什么东西。在一片昏暗中,只见有样东西朝我飞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铜铃般的巨眼。我赶紧要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东西猛冲过来,把我压倒了。 
  知觉恢复得十分缓慢,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布赖恩,你醒醒,布赖恩,你怎么样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雷利教授站在床前,久违的老朋友阿布杜尔也来了。 
  雷利教授告诉我,我被一只重约20千克的假面具击倒了,得了轻微的脑震荡。 
  我把博物馆的经历一点一点地告诉他。他听完,点点头说:“可能是木乃伊七号。” 
  可惜我让他跑了。 
  接下来的事更令人如坠迷雾。教授录下的木乃伊七号昏迷时喃喃有词的录音,经过计算机分析,有三种语言,一种是他模仿医生、护士说的英语,一种是埃及语,还有一种是谁也没听到过的语言,像是一种求救信号。 
  这天,雷利教授收到一封手书。一个看林人说,他在天文台附近的一间小木屋里看到一个人,他在画一些可笑的图画。 
  我们立刻赶到那间小木屋,里面空无一人,只挂着一件男人的衬衫和一条裤子,盥洗室里还有一件妇女的毛线衫和一条披巾。我心里一动,出现在博物馆的老太婆不也扎着一条类似的披巾吗? 
  木桌上有几张纸,其中有一张画着一个椭圆形,像是一个运行轨道,下面有好些计算,右下角有三个很小的图形文字。毫无疑问,这正是那古埃及人画的。桌上还有几张报纸,登载着我们举行展览会的广告。 
  阿布杜尔看着那几张图,突然说:“古埃及人一向对天文学迷恋万分,木乃伊七号躲在这间小木屋里,我猜想,他是想接近天文台,以确定自己所在的地点及如今的时间。” 
  “那我们去天文台看看吧。”雷利教授说。 
  果然,天文台最近发生了一系列令人费解的怪事。台长告诉我们,上星期他们正拍摄夜空相片,追踪一个光线特别微弱的星云。工作人员把望远镜调好后改由计算机控制。第二天早晨一看,却发现望远镜转往另一个方向,把要追踪的目标都丢了。可是各道大门都锁得好好的,没有任何破门而入的迹象。守门的两条大警犬夜里也十分安静。 
  阿布杜尔预感古埃及人还会来,于是,我们就埋伏在天文台周围。 
  一连几天,我们都没等到,大家不禁有点失望。这一天,夜空十分晴朗,我们默不作声地等待着。无线电话突然送来一声低语:“西墙外面有动静。” 
  接着又是一片寂静,只听到风吹虫鸣的声音。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观测室穹顶上的巨门徐徐打开,灿烂的星空露了出来。一条人影靠近了望远镜,并将它转了25度。 
  突然,那条人影摔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起来。 
  “动脉瘤破裂!”雷利教授大叫一声冲过去。这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也是我们急于把木乃伊七号找回去的原因。 
  当我们来到那古埃及人的身边时,他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一阵汹涌的感情在我胸中澎湃,我想大声怒吼,为我们的失败与挫折,为我们的一无所得,而阿布杜尔的脸上仍是一片平静,他缓缓他说道:“他历尽了千难万险,该回去了。” 
  从木乃伊七号最后调整的望远镜角度,我们看到一片不易为人发现的星云。再综合计算机的录音语言分析,我们了解到,木乃伊七号其实来自那片遥远的星云,用某种方法改变了古埃及人制作木乃伊和埋葬死者的习俗,使自己在死后埋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石窖中,等待有朝一日被他的同胞救走。而我们的莽撞介入,破坏了他的计划。他和他的同伴大概在宇宙航行中消磨了20000多年之久。他来自一个与地球类似的星球。 
  三个月后,木乃伊七号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墓地,为防止盗墓者的入侵,我们炸毁了入口处。期待有一天他的同胞真能找到他,让他重获生命。 
   
  
  脑袋搬家

  '英国'罗·廷帕莱 著
  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卫·卡森终于醒了。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扫视一下这静谧的场所:房顶是白的,四周墙壁是白的,门和把手全是白色的。 
  门开了,一位护士模样的小姐走了进来,亲切地问:“噢,你醒了?” 
  “是的,可我这是在哪儿呢?” 
  “在病房。先生,不久前,你遇到交通事故,出了车祸,还记得吗?” 
  “车祸?”大卫重新闭上眼睛,现在他想起来了。那天下班,他离开办公室,然后乘电梯到屋顶的“空中公共汽车”站,像往常一样乘飞车回家。“空中公共汽车”准时到站降落,他和其他几个乘客一起登上飞车,飞车又起飞了。 
  空中交通十分拥挤,航道上全是“空中公共汽车”和私人飞机,穿梭往来,川流不息。幸好人们都非常遵守秩序,因此,很少有空中交通事故发生。 
  突然,他看到上面航道的一驾飞机尾部冒起了黑烟,像一块石头朝他们飞车直栽下来,“糟了!机祸!”不容他多想,一阵爆炸声响起,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瞬间,我以为什么都完了。”他自言自语他说着。但他又马上觉得不对劲,声音很低沉,不像自己往常的说话声。他举起被子上的右手,习惯地摸摸额头,奇怪,眼前的右手手指细长,模样很好看,真难以置信;他很快从被窝里抽出左手,它跟右手很相配,这使他觉得很别扭,他记得自已的手指是又短又粗的。 
  “我的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双手,突然感到有点惊恐起来。 
  这时门又开了,走进一个穿白大褂的高大男人。当他看见大卫担惊受怕的样了,严肃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别担心,卡森先生,一切都好极了。我叫威利,是负责你手术的外科大夫。你恢复得很快,我们为你感到自豪。” 
  外科大夫?手术?陌生的双手——难道是在车祸中失去它们以后又重新移植的?大卫仔细观察手腕,没有任何接口或疤痕,他顺着往上看,胎膊时也与过去朝夕相见的那一对大不相同。他用不熟悉的手往下抚摸自己的身体,啊,上帝,他摸到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不一样了!” 
  “可是你的脑子还是原来的,而且相当灵活。我敢保证,你是一个最成功的病例。” 
  “请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布莱登皇家医院。世界上最先进的医院。” 
  布莱登皇家医院,这是所专门从事心肺肝肾移植的高级医院。随着时间的进展,医术越来越高明,成千上万的病人身体里移植着别人的器官继续生活着。据说在这里进行了多年的研究和实验,连人的四肢都可以移植。 
  “那么我的手一定是别人的了?”大卫问。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别人的。”大夫说。 
  “我的身体大部分与以前不一样了,我身上究竟被移植了多少器官?” 
  “准确地说,当时你被撞得粉身碎骨。说也奇怪,只有脑子,你的脑子却完好无损。”威利大夫沉思了片刻,接着说,“看来你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让你知道事情的经过。正如我刚才说的,你的身体无法修复,脑子却是完好的。正巧我们医院里存放着一个体态健美的男人躯体,他刚死于大脑损伤,躯体正处于活性暂停状态,只要有一副活人的脑子移植进去,就能重新具有生命力,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于是我们就决定移植你的脑子。这样,你就再生了。脑子是人的思想、人的正身、人的本体,卡森先生,除了身体不一样,这完完全全就是你自己。” 
  就像在听一个神奇的故事,大卫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没见过你原来的身体,不过我想你对移植的新身体也许会满意的。”威利大夫说着,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电钮,墙板滑向一边,露出一面大镜子,大卫立刻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皮肤黝黑的漂亮男子坐在床上。 
  “这决不是我。”他疑惑地转过头去,寻找着房间里另一张床。 
  “这就是现在的你,卡森先生。抬起头,仔细熟悉一下你的新面孔。”威利大夫双手抱在胸前,得意地侧着脑袋,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大卫用不熟悉的手抚摸着不熟悉的面孔,陌生的脸称得上十分英俊,明亮的眼睛,笔直的鼻子,嘴唇很饱满,下巴直挺挺的很有个性。大卫沮丧地仰起头,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脸;他太熟悉自己了:眉毛要稀得多,鼻梁中间有一个鼓包,嘴唇还可以,可一张嘴,下巴便可笑地往后缩,牙齿也不及现在的坚固,他原先装了一副假牙。 
  “大夫,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 
  “是真的,你现在成了标准的美男子。请珍惜。” 
  “希拉,我是说我的妻子,她知道这一切吗?” 
  “不,她只知道你在那次事故中死了。” 
  “我怎么向她解释这一切呢?” 
  “医院的原则是让病人自己来决定要不要把手术告诉别人。卡森先生,脑子移进别人的身体,你不是第一个病例。对于一般人来说,原谅我的直率,他们很难接受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却是他们的熟人这一事实。因此,有人宁愿借此机会开始新的生活。” 
  “是的,我理解这一点。”大卫苦恼他说。他想起了那自以为当了寡妇的妻子。他的妻子希拉是个电影演员,年轻美貌。他认识她时恰逢她时运不佳,谁知婚后希拉时来运转,接连拍了几部好戏,很快出了名。虽然他爱妻子胜过爱自己,但妻子总是事业在先、个人生活在后,在希拉的生活中,大卫始终处于次要地位。他长得不漂亮,只能暗自妒嫉那些和希拉一起拍电影的美男子。 
  如今我也成了个美男子。他又一次凝视镜子,这次感觉非常好。 
  “我对谁也不说,从今天起,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大卫用又响亮又坚定的声音说,“叫理查,理查·欣勇怎么样?” 
  “好极了。”大夫点点头。 
  “他是谁?”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迫不及待地问,“威利先生,假如我出院后有谁认出了我——被我移植的身体——那该怎么办?” 
  “尊敬的欣勇先生,哪里有生命,哪里就有风险,医院不可能为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不过,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忧,目前你的主要任务是尽快学会使用你的新身体。” 
  一个月的恢复期很快过去了。他离开布莱登医院时感觉十分良好,一路上不时有姑娘对他频送秋波,这是以前从没遇到过的事。他信心十足,他想要作为一个陌生人重新与他妻子认识并赢得她的爱情。 
  他找到希拉拍戏的场所。有些场景是在街上拍的,他使劲挤进看热闹的人群。一场戏刚拍摄完毕,演员们正在休息。当他重见希拉时,他只觉得热血沸腾,两眼牢牢盯着她,唯恐她会突然消失。 
  “卡森太太,你愿意和我一起共进午餐吗?”他紧张地等待着答复。他满以为会遭到拒绝,可希拉微笑着答应了。 
  “你总是这么大胆邀请女人吗?”吃饭时,希拉问他。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 
  “真的?” 
  “真的,希拉。”他觉得亲切得过了头,马上自我介绍说,“我叫理查,理查·欣勇。” 
  “你似乎早就认识我。” 
  “我看过你演的所有的片子,我是你忠实的影迷。” 
  “不,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我也仿佛觉得我们曾经认识,可我以前从没见过你。自从我丈夫死后,我很少接受邀请。” 
  “对于卡森先生的不幸,我很难过。” 
  “可怜的大卫,生前我没好好待他,但愿他能原谅我。好了,说说你吧,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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